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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種田:後娘難當戰神難撩 - 第70章 等我字體大小: A+
     
      「你等我,等我報了仇,」楚戎抱緊她,「只要有了你的誓言,我便沒有顧慮了。」

      她試著掙脫,卻掙脫不開,心中有氣卻又不知為何發泄不出來。

      「即便你不跟我走,我也要聽了你的誓言才能安心離開。」楚戎說。

      她覺得他霸道的沒有道理,恨不得跺他一腳,再給一拳,刀子扎他眼窩裡......可她動不了手。

      著實是捨不得。

      姜宜嘆息一聲,感到摟著自己的那隻手抱得更加緊了:「你我終將走上不同的路,爬不同的山,也會在某一日回到同一條路上。我可以答應你,等你,可我永遠不會為你停下,所以你最好早些追上我。」

      楚戎環抱她的手微微顫抖,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好。」

      追著二人的百姓聚在城樓下,看著二人相擁,大為不解。

      終於有人認出了楚戎:「昨日就是這位郎君救了姜娘子。」

      「喲,那豈不是打錯人了?」

      「鬧了場誤會。」

      眾人鬨笑著,正要散去,就聽長街盡頭傳來女子哭嚎的聲音。

      「姜娘子,救命啊。」女人懷中抱著個七八歲的孩子,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煞白的一張臉。

      女人快步跑到了城樓地下,哽咽著語無倫次:「娘子救救我家阿二,她咳症犯了,城中又沒了大夫,聽聞娘子有一味靈藥興許能救我女兒性命。」

      「我帶你下去。」楚戎柔聲在她耳邊說。

      姜宜輕聲「嗯」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卻被他握住,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脖子上順勢拉進了二人的距離。

      摟著她的細腰踏著凹凸形狀的女牆,一躍從城樓上落下。

      少女呼吸急促,呼氣的時候喘聲很大,但因為耽誤得有些久,她已經快沒力氣了。

      姜宜的手撫上女孩額頭:「說句話來聽聽。」

      「娘子你快些拿藥救人吧,」女孩母親催促道。

      她仍不為所動:「說吧。」

      女孩急促喘息著斷斷續續說了幾個字,還未說完便咳嗽起來。她便基本可以確認了,這是哮喘。

      姜宜的手藏在袖子裡,裝作銀針藏在袖子裡的模樣,扒開女孩前襟施針。

      「姜娘子這是做什麼?」女孩的母親心慌不已。

      尤其見女兒被銀針扎入身體時,她伸手要攔。

      姜宜又翻開女孩左手掌心在拇指下方魚際穴的位置施針,她仍是面不改色問:「她可是有喘歇之症?」

      「什麼喘歇之症?我家女兒是一月前才從奶奶家接來的,我不知。」女孩母親道,眼中滿是慌亂,「娘子我女兒究竟是怎麼了?」

      姜宜收起針包:「她有哮症,平日裡注意別讓她接觸帶毛的動物,少叫她碰灰塵,花粉。」

      施針過後,女孩顯見好了許多,小手拉住母親:「娘。」

      見此女人深深鬆了口氣,感激看向姜宜:「多謝娘子,救命之恩。」

      「救命談不上,這病伴隨終身,需得小心防治我在開副藥,每月按時吃。」姜宜說。

      女人面色憂慮:「若是一輩子這病都脫身不了,我女兒長大了還有誰能要,姜娘子你是好醫生,你救救我女兒。」

      「阿二他娘,你也別太為難娘子了,這病我奶也得過只發作一次便去世了,你家阿二還活著就不錯了。」有人說。

      「是啊。」

      姜宜沉吟片刻,從空間裡取出口罩,這是她閒暇時候自己縫的。將口罩交給女孩道:「遇到塵蟎花粉的時候戴上會舒服些。只要防治得好,便能避免發作時間,記住我扎得這兩個穴位難受時便按一按。」

      「多謝阿姊。」

      「姜娘子會醫術,可否跟在下走一趟。」說話的一身錦緞長衫朝她作揖,「我那兄弟昨日領頭抵禦叛軍,受了重傷,現在半死不活我本想出城找大夫,但只怕回來他都沒氣了。」

      她想起昨日那個帶頭說個孩子們殺出一條活路的青年,想必是他了。那些叛軍下的是死手,恐怕比這人描述的要嚴重得多。

      「帶我去。」姜宜起身說。

      去到一處宅子裡,那宅子是個兩進的院子,男人便就在後宅里躺著。

      無望看著頭頂的穹頂,連喘聲聽來都有些沙啞。聽見屋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嘶啞的聲音虛弱道:「是梁兄回來了嗎?不必忙了,我都是要死之人了。」

      他偏過頭,一道纖瘦的身影映在了屏風上,蹁躚走來。

      竟是個清麗的女子,一襲紫衣,頭上戴著一支款式簡單的金雀步搖。

      「你是....」屋子裡昏暗他一時沒認出來。

      卻聽女子清冷的聲音淡道:「把屋子裡的燈都店上,要亮一些。」

      「好。」不多時又一個男子渾厚磁性的聲音溫柔應她。

      屋子漸漸亮了起來,女子走近他,他這才認出她:「姜娘子。」

      「省些力氣,別說話。」姜宜用燭火燒熱匕首,那匕首立刻瀉出銳利寒光。她借著油燈的光查看過男人的傷口,雖做了簡單的包紮。

      可包紮之人手法太差,不僅血沒止住,還讓空氣無法進入傷口讓傷口發白了。

      「你撐到現在也是不容易。」她沒忍住說。重新解開男人身上的紗布,潰爛的傷口需要做清創,再重新敷藥。

      期間全沒用麻藥,一是沒有,二是空間裡換出來太貴。

      「姜娘子不必忙了我許是快死了,讓我死得痛快些吧。」男子說道。

      一旁楚戎舉著燈發出一聲低笑,姜宜抬頭瞪了她一眼。

      做完了清創,重新包紮了傷口後,男人已然昏了過去。疼昏的。

      出來後她囑咐了那個穿藍色錦緞的男子幾句。

      男人反覆向她作揖道謝說:「在下南北行走經商,途經此地,沒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事,他是跟了我許久的護衛,娘子救命之恩。吳容感激不盡,敢問娘子芳名?」此前只知道她姓姜,卻不知道是哪個姜。

      他必須得問清楚,有此等醫術之人說不定日後還有聯繫。

      姜宜明白,男人這是把她當成了人脈了,她倒是樂意結交這樣南北行走的商人:「姜宜,生薑的姜,萬事皆宜。」說罷她便轉身離開。

      吳容回味這名字,久久沉思著,彼時姜宜夫婦二人已經走遠。

      在南水城逗留了兩日,姜宜便決心起程了。

      曲江臨看著客棧門前不斷走過身背包袱的人,不禁感慨:「一座城就此人去樓空。」

      沐雲不禁白了他一眼:「不走?難道要在城裡等叛軍殺過來嗎?」她的性子只有對著姜宜的時候是溫柔不帶刺的。

      「走吧,快些到化州。」姜宜說,要上馬車時楚戎殷勤扶了她一把。

      沐雲面露喜色:「是。」說罷要上馬車,楚戎在前面把她擠了下去。

      「主君主母做馬車,丫鬟走路。」金樓二站在她身後,調侃她說。

      沐雲狠狠瞪了他一眼,這群兵魯子。

      「新買的羊乳糖。」楚戎小心翼翼打開一個小油紙包遞給她。

      姜宜嘗了一顆,口感類似某山的軟糖,不怎麼甜有股很濃的羊奶味卻不膻。她勾唇:「好吃。」

      「我也沒想到城裡竟有從北方回來的商人,這糖我在西北時常吃。」他自己也含了一顆,神情里滿是溫柔,像是在懷念那時候的時光。

      他抬頭朝她笑了一下:「想聽我在西北時的故事嗎?」

      「你說。」姜宜支著下巴,仔細聽。

      西北和她前世從詩詞裡聽見的西北很像,漠北的荒原上,黃沙卷亂,牛羊遍地走。

      夜裡漫天的星星,沒有敵襲時,練兵之餘他便抱著阮琴與將士們在沙丘上喝酒唱歌。

      唱大漠關山外。

      千里駝鈴聲,英雄慕忠義。

      說起龍鑲軍不破北狄誓不還的壯志,他說:「我只恨自己沒有死在戰場上,沒能把他們的屍骨帶回來。」

      「興許還不晚,他們還在等你。」姜宜含笑說。

      楚戎向她勾唇:「我是一個極沒用的人,龍鑲軍二十萬將士,就剩下我這一個沒用之人了。」

      「我走的這條路註定漫長,要許久都難見一面,可我知道你也有你的路要走。」楚戎揉了一下她的發頂,「我自私的希望二者兼得,想要你的心,做我的退路。是我想錯了。姜宜,你一定要等著我。」

      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烙上一個標誌,告誡眾人這是他楚斷雲妻子。

      可他清楚,她是自由的。

      「封州的州府就在前方五里地,將軍該走了。」馬車前方,曲江臨提醒道。

      他們已經商量好,由楚戎帶兵貢獻州府奪回州城,待到一切塵埃落定姜宜的車隊再通行。

      這場杖必須打得隱秘,不能叫盛京的丞相知道。因此楚戎決定趁夜奔襲。

      馬車裡,楚戎已經換上了鎧甲。金紋的鎧甲,護心鏡是一隻兇猛的虎頭,肩頭兩個獅頭吞臂,將他本就挺拔的身姿襯得更加雄壯。

      他從懷裡取出那張千瘡百孔的旌旗,旗上藍底黑子寫著一個楚字,旌旗的邊緣繡有金線勾勒的三爪金龍。

      戰旗上的圖案往往代表著軍隊的品階,而三爪金龍是大康國王師的標誌。

      「這是龍鑲軍的戰旗。」他用一支長杆把旗子穿好,嘴角掛著一抹慘澹地笑意。

      「我去去就回。」他背挺得筆直,眼中滿是堅毅,看向她時卻總是笑著。

      姜宜輕聲應他:「小心。」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一隻手掀開了車簾。帘子外是她從未見過的人。他一身黑衣身手中提著長劍,朝她恭敬行禮:「黑耀見過夫人。」

      「鳴笛三聲,三聲過後便說明我奪城成功,到時來接你。」楚戎牽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便下了馬車。

      她掀開車窗上的帘子時,楚戎正翻身上馬,回眸看向她。

      姜宜把手裡的東西拋向他:「小心。」

      那時一包濃縮的炸藥,威力不大但足夠保命,為做這個她把空間裡留著保命的材料都用完了。

      楚戎騎在高頭大馬上抬手接住她扔來的東西,篤定向她點頭:「等我。」

      軍隊中那支千瘡百孔的旌旗立了起來,它在晚風中飄揚著,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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