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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認妻 - 第45章 鶴軒立威字體大小: A+
     

    吳掌柜自是不敢將周煜祺指認出。私慾之事周煜祺並非不知。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不知。而這一切建築在為他做事的條件之上。要是真把周以前給暴漏出來,可能自己興許當真會被不予追究。但家裡那兩人豈不是被自己生生推入虎口。

    周鶴軒倒是無詫異。神色冷漠,拖長音調的說道:「當真,是你一人所為。別他他人?」

    掌柜圓滾滾的身子艱巨的挪動幾步,灰白的大臉一顫一顫,惶惶恐恐的應道:「是。」吳掌柜本是就是個捧高踩低之人,見風轉舵,欺軟怕硬。雖是不甘,但想起自家的女兒。只得認下,事已定局,多說無益,邊算自己堅持否認,官府一來,事態就越發的不可收拾。

    鶴軒將櫃檯之上的零零散散的賬本,書紙,查看的差不多。心裡忍不住的森森冷笑。想必自己是討好糊弄,不然又怎會將這般重要的賬本隨意放在櫃檯之上。而周煜祺自是知曉吳掌柜所為,不然,又怎會這般肆無忌憚。

    若說這兩人私底下沒有私相授受,除非是自己沒有重生。

    周鶴軒一抑制不住的惱火。周家的祖業竟是被人這樣玩耍。簡直是笑話。斜煬是自己的,之後的周家也沒周煜祺的位置。還有,周鶴軒下意識的看向鍾毓,見他墨色的瞳仁炯炯的看著自己,眸中的好奇,令周鶴軒勾起嘴角。還有鍾毓也是自己,現在不放,以後也是不會鬆開。

    周鶴軒轉回頭,目光有溫柔瞬間銳利森冷。漠然冷酷道:「吳掌柜既然承認,我也不會多加追究。就請吳掌柜,將私吞的金銀全數歸還。辭去掌柜一職。」

    周鶴軒手指一勾。那原本在一側偷偷觀察的夥計,連忙跑了上來。尚且年輕臉盤潮氣蓬勃。清涼的聲音開口道:「二少爺,還有什麼事?」

    周鶴軒看了看那夥計,道:「你叫什麼?」

    「青子,小的青子。」

    周鶴軒點點頭,這小夥計自己給自己報過信,是個不錯的小夥計,可以用用。周鶴軒將一眾夥計揮手找來,道:「吳掌柜,身子虛弱不好子在斜煬勞累,今日起,便會離開斜煬。」

    幾個夥計一下子嘀咕起來,因何事離去,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是給點面子,好心讓那姓吳走得有些面子。不過因此幾個夥計對周鶴軒的看法倒是有些改變。

    都說周家二子,冥頑不靈,紈絝成性,渾噩度日。現下看來也不並然。

    周鶴軒又道:「斜煬今日起停頓三日,三日內招足人手。三日後,我再來。」頓了頓,周鶴軒看了一眼青子,又道:「招人青子也幫忙著手去辦。三十個夥計,柴薪二兩六錢,一月沐休兩日。」

    周鶴軒剛要拉著鍾毓離開,頓住又想道:「吳掌柜,三日之內就請將斜煬之物一一歸還。交給青子便可。三日後。我在看查來一番。屆時還望各位不負所望。」

    青子崇拜之意溢於言表,痴痴的看著按兩人離開的身影。當看到周鶴軒手上一直緊握不送鍾毓的手,心裡有一抹複雜。

    而吳掌柜,恨恨的盯著青子,恨不得將此人扼殺不可。前一刻,青子還在想眼前的油膩糰子,苦苦爭議一兩差薪之事,下一刻,青子便是要跟著油膩的肥胖糰子追要那缺失的三十個人柴薪。這等落差任誰也不會心平氣和的應對。那團肥膩的吳掌柜,陰測測的盯死青子。青子則是還無所查的模樣。

    鍾毓在周鶴軒身後,默不作聲被拉著走好半晌。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鶴軒,今天為何要拉著我一起出來?」

    當然是減少你與小阿爹的相處,免得時時刻刻被攛掇離開周家。當然周鶴軒自是不會這般說,冠冕堂皇的說道:「我放心不下,我怕哪一天,不知又從何處竄出柴邱,王邱的。」頓住,嚴謹的說道:「你可知曉。」周鶴軒將手摁在自己的心臟處:「這裡很膽小,膽小的時時刻刻都在擔憂惶恐你那一天突然離去。」

    周鶴軒雖是哄,但卻是真切。

    鍾毓頓時啞口,倒不是有多害羞。只是近些日子,鶴軒是不是想現在這般。起初還會被驚到。現下總是忍不住心裡苦澀之味。以往自己受盡冷眼之時,這時他求不得的。現下他是不敢求得。怕一切得的太容易,怕與初識一般,幸福太突然,然而苦難也接踵而來。

    但就算是這樣,心裡還是渴望的。他想到鶴軒的愛,先要與他相守,相與他相知,更想與他朝暮之時見的是他。但是鍾毓,迷惑了。他不知道現下他怎樣才是對的。他發現他貪心了,之前唯一的願望是阿爹能夠醒來,現下這樣發覺不夠,他不滿足。他想要的更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鍾毓現下便是這般。

    周鶴軒再次落寞一下,鍾毓還是怕了。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周鶴軒再次興緻牽著鍾毓往街道內的走去。起初鍾毓並提不起精神,行至一會。街道上大大小小的攤販,稀奇古怪的物件,引起鍾毓的興緻。每行至一段路,總要停下,看看摸摸。興緻岸然。

    周鶴軒面色柔和,少了平日里的囂焰之感。兩人站在一起十分的融洽。

    「公子,你手上的物件那是自家做著玩的。粗糙的很,看看其他的物件吧。」四五十歲的男人,滄桑音色好心的提醒道。眼角風霜洗禮過後殘留下的溝壑,慈善的深陷幾分。

    鍾毓卻是對手上之物愛不釋手,指腹留戀的在上面摩擦。周鶴軒看了將鍾毓手上之物,奪了過來。看了兩眼卻是沒有看出任何出挑的地方。樣式還是質地都是極為樸素之物。做工勉強算得上是用心。打磨的圓滑,沒有絲毫的刺手。周鶴軒再無看出其他出挑之物。

    「毓兒喜歡這個?我給你買更好的便是。」

    攤主應合道:「這位少爺定是看不上小攤這等粗物,這位公子再瞧瞧其他物件,公子手上的發簪是自家那口子搗騰這玩,今兒個不知怎的就帶來出來。」

    「誰說的,這個發簪做的很用心,怎是粗物。未免太貶低著根簪子了。也糟蹋攤主家裡那位的手藝。」鍾毓說這話有些惱怒的等著讓這些話時有些惱怒的看向周鶴軒。

    周鶴軒不好意思的看向它處,不下心惹了鍾毓,周鶴軒懊惱的想著。鶴軒眼尖瞧見攤位之上還有一根簡素的素簪,與鍾毓手上的如出一轍。抄起之後,道:「老闆我們就要這一對了。」

    他攤主瞧了瞧周鶴軒再瞧了瞧鍾毓,后煥然大悟的說道:「怪不得,兩位少爺當真是般配。」

    鍾毓莫名的看著鶴軒,問道:「為何是我們,不是你或者我嗎?不是我們。」

    「好不是我們。」周鶴軒提給攤主一塊銀兩,后無視攤主推脫的神色。將自己手上的木簪子往鍾毓髮髻間插去。打量幾分十分滿意的說道:「好看。在毓兒身上的都是極養目的。」說罷就將頭低下,往鍾毓身邊蹭。

    鍾毓連忙看了看周圍的行人,見並未發覺這邊的狀況,鍾毓才不甘不願的將手上素簪別入周鶴軒束好的發簪之間。轉生看到攤主揶揄的笑意。噌的一下,面上又是滾燙滾燙。

    周鶴軒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嘴角似笑非笑的抿著,眸色滿是歡愉。

    周鶴軒牽著鍾毓離開,走了一段路后,鍾毓回頭在看哪位攤主的時候,正好有一個與攤主年紀相當的男子往攤主站住。鍾毓停下了腳步。之間哪個男子與攤主神情親密,兩人在攤位上互相照看,時不時對上眸子。

    鍾毓恍惚明白些什麼嗎,心生羨慕。

    周鶴軒趁著鍾毓晃神之際,在他臉上偷了個香。笑的更是歡暢,揶揄道:「那老攤主都是老夫老夫了,還看些什麼。要看,回去我讓你看個夠?」

    兩人都是俊美之人,在街上輕微舉動都能引起路人額關注,何況方才周鶴軒還在大街之上耍流︶氓,皮薄的女子紛紛臉色通紅,掩面離去。

    鍾毓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惱怒的瞪著周鶴軒,氣道:「你怎麼在大街之上做這種事,很…很是臊得慌。」

    周鶴軒做出一副思考的神色,正色問道:「難道在大街之上不可以行這親密之事。」

    鍾毓氣道:「這是自然。」

    周鶴軒眸光一閃,賤兮兮的說道:「毓兒言語之意,就是關上房門便可行這不軌之事,好,咱們現下就回家。」

    鍾毓氣的一把甩開鶴軒的手,氣呼呼的走了。周鶴軒忙在後頭追上。

    這一幕真好落入柴邱的眸子當中,手上的瓷杯應聲破裂。手掌之中全是留下猩紅的血漬。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兩人的身影。幽色的挑花眼,危險一眯。

    「毓兒,真的生氣了?」周鶴軒追上鍾毓,連忙道歉道:「小毓兒,消消氣可好,你家少爺帶你去一個地方。」

    鍾毓面色又是一沉,不解的問道:「為什麼總是喚我小毓兒,與姑娘家家的一樣。」鶴軒叫也就罷了,為何那個危險的柴當家也是。難不成自己真的長得跟姑娘家家一般。

    周鶴軒憋笑說道:「哪能呀,毓兒相貌雖不是偉男子,但清朗有餘。與姑娘家家掛不上表。」再說姑娘哪有鍾毓好看,此話,鶴軒自是不敢在鍾毓面前這樣說,不然又得惱怒。

    茶肆內。

    楚之遙,將鍾毓幾乎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打量了一番。吧唧吧唧嘴,搖頭晃腦的說道:「太想了。簡直是一刻模子刻出來的。但是鍾毓要好看上幾分。」並不是容顏上有多好看,這給人的感覺,是個人都會喜歡鐘毓這樣的一個溫善的男子。想起杜若那副嘴臉,忍不住打個冷顫。要是自己將那樣的人呢娶回家,還不如出家。

    鍾毓之前並未見過這兩人,忍不住心裡疑惑起來。但被人這般打量鍾毓實在是不喜。沉著臉不言不語。楚之遙訕訕道:「鶴軒,你不是從來都不將妻妾之人帶出來嗎現下怎麼捨得將鍾毓帶出讓兄弟打量。」

    東方宇自是同樣疑惑。但他為人冷淡,自是不會出聲詢問。

    幾人圍在四方案桌之上,周鶴軒往鍾毓的杯子之中斟了點果酒。鍾毓淺嘗之後,酸甜之味霎時貪了口腹。

    周鶴軒簡單的回道:「鍾毓他是不同的。」

    此話一落鍾毓抬頭對上周鶴軒的眸子,然而又快速的躲開。將手中的甜酒輕酌起來。心裡泛起一陣漣漪。

    而楚之遙與東方宇這是面面相覷。楚之遙起先問道:「柴邱一事應是結束了吧。之後也莫要與那人有任何交集。」東方宇最想發覺周鶴軒面上的異色。心裡不禁擔憂起來。自是知曉柴邱此人並不是溫順的兔子,而是一隻潛伏的毒蛇。

    周鶴軒看了一眼鍾毓面有憂色,再看鐘毓面色酡紅,銅仁水汽氤氳,有幾分搖頭晃腦之勢,忍不住苦笑起來:「柴邱怕是看上的鐘毓。只怕他會對鍾毓下手。」

    「什麼。」楚之遙與東方宇同時驚呼。不可置信的看向鍾毓,只見此人已有七分醉意,鍾毓這是將果酒當成甜汁一般將整壺果酒都喝了。

    周鶴軒面色沉重的點點頭:「我想我猜的沒錯,之前柴邱將鍾毓誤認為杜若抓去,然而最後不肯將鍾毓放出。」

    「你去柴邱的底盤救人?」

    周鶴軒點點頭,最後才道:「所以此次就是想讓東方可以幫我將柴邱在邱順州的一切情況。背後還有什麼勢力。查探一番。」

    沒等東方宇來得及應道楚之遙說道:「現下柴邱人還在潮汐,只怕他會對鍾毓來陰的。」

    「所以才讓你們幫忙,我現下雖是時時刻刻與鍾毓處在一起,但總怕萬一。」

    楚之遙拍拍胸膛,說道:「我手上的人不多但是都是經過挑選的,覺得的可靠。我讓他們注意柴邱一行人的舉動,萬一真有個閃失,也還第一時間有線索。」

    周鶴軒心裡十分的窩心,直到現在他才看清身邊那些人才是摯友。

    再看鐘毓已是醉態之意,眸光迷茫的看著幾人,突然醉聲醉氣的說道:「我的荷包不見了。」說著就在身上翻找起來。

    周鶴軒見人徹底醉了,只好向告辭。鶴軒將人背上後背。

    楚之遙與東方宇再次震驚,能讓周二少爺親自背人呢,想必除了鍾毓再無他人了吧。

    鍾毓在鶴軒的背上並不安分,扯著鶴軒的衣領喝道:「駕…回家,我要睡覺。」

    周鶴軒將人往上託了托,應道:「好,咱們回家,回家睡覺。」

    背上的鐘毓突然靜下聲來,迷糊的說道:「我好像聽到鶴軒的聲音了,馬兒,你聽到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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