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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認妻 - 第41章 周柴二人字體大小: A+
     

    「竟能找到此,比預想的要快上許多,果然還是小看周二少了。」

    周鶴軒毫不示弱對上柴邱那雙亦邪亦正的細長眸子。輕佻鄙睨勾唇,半是自嘲半是挑釁出聲:「倒是不敢勞駕柴大當家的『高看』,周某愧不敢當啊。」

    柴邱眸子星星笑意劃過,洋裝不知的說道:「怎會?周少,一代俊傑,怎會擔不起『高看』二字,當真是謙虛。柴某對周少的可是敬佩的緊啊。尤其是反將一軍的招數,柴某與周兄相差甚遠。只道一聲佩服佩服。」

    「豈會。若論起背後一手,我又怎及得上柴當家一手好算盤。」早知此人非善類,依然知曉此人會報復。不會讓自己好過。但鍾毓無論怎樣也不可能會牽扯在其中,且不說,自己對鍾毓的感情尚未完全公開,外周之人,只道周家紈絝之子心喜之人。便是一個杜若而已。也便是防著今天現下之事的發生。自己便沒有將對鍾毓那份喜愛公諸開來。但豈會料到,會將鍾毓牽扯進來。

    而這些人會將鍾毓抓來,若是沒有預料錯,便是當成杜若擼了過來。然,發覺並非目標,再次將杜若抓來。柴邱許會對周煜祺下些狠手,但對杜若定然不會同般。柴邱此人無非就是用杜若引誘自己主動出現,若是以之前的策劃,此次自己絕不會出現在此。唯一也便是最不能忍受的變故,鍾毓在計劃之外。而被柴邱此人誤抓,唯有鍾毓拿捏不定柴邱此人會如何對待。若是與杜若一般便也無妨,若是與周煜祺一般。

    想及此,鶴軒黑沉沉的眸子寒上三分。若是敢傷及鍾毓一分一毫。他想,就是覆上所有全部定會將此人碎屍。

    柴邱自是不知,周鶴軒心裡所想,但這明顯的仇息怎會忽視。卻是認為這情緒因著杜若所起。心裡嗤笑,杜若那個俗物,當真是愚蠢。忍不住對周何處此人輕視三分。起初道聽途說,此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只懂享樂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然又親身在這紈絝手上著了一道,難得在柴邱目高一切之人的眼裡並沒那麼不堪。卻又見到杜若那個俗物,不得不再次打量此人。

    林寒至始至終一張鐵黑的剛毅的面容毫無神色。進入這間屋子,一眼便是柴邱後方的柴黎。豹頭環眼,目帶利光。心中那種久逢對手的澎湃翻騰的血液,一瞬燃起。不喜不怒的面容鮮少顯現激動防備之感。此人非知交而是敵對方,林寒有一瞬的惋惜。

    而見到林寒的柴黎亦是同感。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有太多的表態,一旦出手,便讓人觸手不及,柴黎欣賞這樣的人,更防備此號人物。往往毒性強烈的毒蛇潛伏的越是隱秘。

    而周鶴軒與柴邱兩人緘默許久下來,都是等著對方起先開口。這一靜便是一盞茶的時日,主廳里能除去婢女,四人,倒是自得其樂一般,悠閑品茶。而周鶴軒心裡確實是焦急,面子上卻不得不若無其事一般。

    最後還是柴邱起先問道:「周少是如何得知柴某在此有座宅邸,能否告知一下。」

    周鶴軒清淡的笑笑,漫不經心的說道:「尋一處死物,這又有何難?」

    「若是是這死物當中沒有活物存在,也未有人會費心尋來。周少,可覺得柴某說的有理。」柴邱面上不介意的說道。

    鶴軒從容笑道:「這不是與柴當家預料一般。但周某的確不知,柴當家為何這般積慮讓周某來此。明人不暗話,大家敞開的說。」

    柴邱突然恍然一般,手指向偏廳處一勾。隨後兩個人影將杜若帶出,直直丟到周鶴軒腳邊。柴邱很是抱歉的說道:「下人不懂事,粗魯了一點,周少莫見怪啊。」

    周鶴軒面色並不佳,冷眼瞧了一眼,爬起來的杜若,眸色一抹厭色劃過。而杜若見到鶴軒,一把撲到鶴軒懷了。受盡苦楚的軟弱模樣。眼眶泛著紅漬。顫著音說道:「軒~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此生與你無緣相見了。幸好,你沒有離開我。」

    佳人在懷,軟玉馨香,動人容貌,而周鶴軒極是厭惡。那人卻尚未可知,面無表情的將人推開。被杜若觸碰的每一處他都感覺厭惡無比。對著柴邱嗤笑道:「柴當家是何意?周某要的人並不是此人。想必是弄錯了吧?柴當家。」

    杜若震驚不已,滿目的不可置信,先前周鶴軒對自己的冷淡,以為是他因著鍾毓中毒之事,對自己存有戒心,隔閡。但周鶴軒總歸是重視自己的,但此時周鶴軒的舉動不得不讓杜若感覺到危機。

    柴邱稀奇了,道:「不是此人?那你來此為何?」

    周鶴軒現下並不打算掩掩藏藏下去,直直道:「將鍾毓歸還與我。你要知曉何事,周某定會解答。再此之前將鍾毓歸還與我。周某要確認鍾毓無恙。」鍾毓不是杜若,柴邱自是不知曉自己對鍾毓的重視,不知曉他會如何對待鍾毓。現下他只想知曉鍾毓的安危,確認他的無恙。

    鍾毓二字灌入耳內,柴邱那張不管世事的面容猛的一變。略有僵硬,訕訕的說道:「鍾毓?我並不知曉你所言何人。」說著,大手一揮:「來人,送客。」

    周鶴軒一聽,猛道:「柴當家就不想知曉,為何府台的作為與你預想的大相徑庭。」

    柴邱一頓,道:「自是想要知曉,不過,周少若是不說,我自是不好強求。鍾毓是誰的柴某當真不知曉你所言何人,只得送客了。」

    周鶴軒目光轉向的,黑沉沉的眸子逼視杜若。冷言道:「鍾毓是否在此處。」

    杜若渾身一哆嗦,抵不過周鶴軒這般冷冽的眸光。瑟縮的開口,便迎上了柴邱陰測測的目光。最後哆哆嗦嗦的看著周鶴軒。弧度極小的點了點頭。

    周鶴軒看向柴邱,逼問道:「恕我直言,柴當家為何要隱瞞鍾毓之事,鍾毓是我周某的人,還請柴當家現下歸還。周某等著帶他回家。請不要為難。柴當家不是想知道,為何敲定的事為何中途變卦,又為何那一斗百文成了十斗百文。你要知曉,我便道與你知。但,請將鍾毓歸還,他是我的。」有些事,身為男人的直覺往往準的令人不可置信。尤其是有人覬覦自己所有物之時,這種六感出奇的敏感。周鶴軒在柴邱面前察覺到佔有慾的味道。

    柴邱面色揶揄道:「周少房裡少了人,怎的在此處要人,不覺得滑稽嗎。柴某是當真不知曉鍾毓此人,將杜若請來小居幾日,現下你既已尋來,我便送你們出去。至於這人認為鍾毓在此,應當是他幻覺了,畢竟這樣不乾不淨的人物,最是容易疑神疑鬼。誤以為熟人在此,也是情理之中。在下,還有事處理,就不請自送二位了。柴黎送客。」

    杜若面色青白交錯十分精彩,柴邱字字句句都是貶低自己的言辭。而他出了這些日子以來何曾受過這般的侮辱。他何時不是被人捧在手心推崇的。

    而周鶴軒瞪著柴邱消失的身影。現下不知柴邱對鍾毓抱有何種目的,但這興趣決然不小,不然又怎會這般決絕的將鍾毓藏起,實在可恨。若不儘早將鍾毓帶回,鶴軒已然不知,下一刻就會是如何的局面。

    現下情況不允許自己武力搶人,只好帶著一腔怒火離開。

    一路上,杜若不敢與周鶴軒攀談半句,任誰也不敢忽視周鶴軒周圍的氣壓。杜若心裡亦是極度的不安。煜祺現下人還在柴邱手裡。而周鶴軒目前種種細想下來,這些時日里各種現像不同尋常。對自己冷漠,隱隱覺得厭煩。不得不懷疑,周鶴軒是否知曉四年前之事。想及此,脖頸上突然十分的疼癢。忍不住用力撓了一下,再看指甲處,一抹紅色。頓時眉頭一緊,不悅的抿起嘴角。這是不小心撓破皮了。

    柴邱處。

    鍾毓方才打量了一周,門口不但有兩人看守,且這兩人個個警惕至極,鍾毓在屋中有任何懷疑的舉動那兩人第一時間探頭探查。結論是前處根本不可行。后處,倒是有一個後窗,通往後院,後院有後門,但以常理估計應是也有一人在守住,若是能引開守門人,溜出去,自己便既有可能逃走。但,鍾毓漆黑的銅仁對上那雙惡狠狠的閃著綠光的眸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就在鍾毓後窗下不遠處悠悠窩著一頭體型成年的公狼。

    所以柴邱才放心,留著一扇後窗。

    門猛地被打開,探這腦袋在後窗查看的鐘毓猛地收回腦袋,將窗戶一關。快速回道原地,一時緊張,被自己的腳後跟絆倒在地。再抬頭便就對上柴邱怒氣的桃花眼。還未反應過來的鐘毓被柴邱一把抓起。鍾毓猛的叫道:「放我下來,不要抓我的領子,好勒。」

    柴邱一把將鍾毓丟在床上,目光斜斜看了過去,神情淡漠的說道:「你與周鶴軒是何關係?」

    鍾毓不明所以。

    柴邱蹙著眉冷到:「你跟他做過是吧?做過幾次?」

    鍾毓被柴邱這幅神情驚到,根本沒仔細聽柴邱所言,不明所以,道:「柴當家,你如何這般?發生什麼事了嗎?」話音剛落,重物壓制而來。鍾毓驚呼一聲。待柴邱的手伸入鍾毓衣襟之時,鍾毓次啊猛地覺察。慌亂的掙紮起來。

    柴邱冷道:「你與周鶴軒做過了吧。他對你用情不淺。竟是找上門來。虧我還以為,杜若才是周鶴軒要的那人。感情我是被你耍著玩呢。」說著亦然將鍾毓的上衣扯下大半,骨骼均勻,線條勻稱的身體暴漏在柴邱眼前,喉頭不自覺的滾動幾下。譏道:「你就是用這幅身子跟周鶴軒做的,是有幾分看頭。」

    「柴當家,你瘋了,放手。我才沒有。」

    柴邱一隻手在鍾毓的腿間摸索。光滑的肌膚,讓人著迷。嗅著暗清爽的氣息,柴邱有些不可置信,此人儘是輕而易舉引起自己衝動。

    鍾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無用的掙扎對柴邱而言徒勞而已。

    柴邱一把扯掉鍾毓的腰帶,衣袍敞開,裡衣亦是凌亂不堪,胸前小小的,誘人的凸起。撞擊這柴邱理性的神智。舌尖輕輕掃過,鍾毓猛的戰慄起來。如何哀求,柴邱充耳不聞。含住那顆誘人的凸起。舌尖不斷的挑逗,輕啃。下身早已勃起。

    鍾毓腦袋轟的一聲。瘋狂的尖叫起來。手胡亂的揮舞。

    柴邱的手剛要觸及那後方隱秘處,鍾毓猛地不動彈了。柴邱抬眼一看,猛地制止了所有動作。從鍾毓身上下來。面色複雜萬分。

    鍾毓面上依然布滿淚跡。手斷斷續續的抖動,柴邱一起身,猛地將自己縮到床腳邊,手上的匕首死死的抵著脖頸。太過慌張手不穩將細白的脖頸劃出一道血痕。血跡順著脖頸留下,鮮紅刺目。儘是如此,鍾毓手上並未有絲毫鬆開的痕迹。身上的衣物散亂不堪。堪堪的以蔽體。

    柴邱一見,心裡一緊,上前一步。

    鍾毓立馬嘶叫道:「別過來,退開,別過來。」鍾毓將自己縮成一團,手上的匕首逼近幾分。血漬又流下幾分。生生讓柴邱止住了腳步。

    柴邱勸道:「小毓兒,先將匕首放下。我不對你做什麼,你先放下可好。」柴邱沒想到鍾毓儘是這般決裂,一時也慌了神。

    鍾毓將匕首指著柴邱,眸中的淚漬已然止住。面上的淚跡尚存,極為狼狽。嘶啞道:「出去,出去。不然。」鍾毓猛的將匕首放回脖頸處。

    柴邱立馬道:「好,好,我出去,你把匕首放下。」

    鍾毓看著柴邱離開房門。后猛地衝下床去。將門關上,門栓鎖上。後有將案桌堵在門口。才癱軟倒地。幸好又將鶴軒那把匕首隨身攜帶,放在枕頭下方。

    門外的柴邱苦笑一聲,曾幾何時自己對誰這般言聽計從。若是奪取鍾毓手上的匕首何其輕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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