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文繼續在那邊思索著,一時間又給我提出問題來:「還有啊,心安,你也是從醫務室出來了,我聽校醫說你也是一身傷啊,怎麼這才幾天不見,你身上啥也沒有啊!」
說著他就開始上手扒拉我的衣服,我連忙推開他的手。
「我都是內傷!都在衣服裡面呢!怎麼我還要給你脫下來啊!」
「好吧……」
聽我這麼一說,鮑文也停止了扒我衣服的動作,只能在一旁無奈地嘆氣起來,嘴裡還一直碎碎念:「怎麼就被襲擊了呢……那人給我尿尿幹啥啊?我啥時候得罪人了?」
我苦笑了一下,沒再搭理他倆,自顧自看起書來。
班裡的同學陸陸續續回到了教室,很多同學都知道了我們打架的事情,都紛紛過來詢問我們三個到底發生了啥事,我還是那套話術,輕而易舉地避開了話題。
結果沒想到,這些同學剛吃完我們這個瓜,轉頭就吃起來陳慕雪和蘇素的。
聽著她們紛紛議論,為什麼班長和班主任最近頻繁生病請假的時候,哥們我又苦笑了一下。
她們被那小畜生附身,沒大病一場已經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由於班主任和班長都請了假,所以身為學習委員的白溪,一時間成了我們班級裡面最具有話語權的人。
晚自習的時候,她給我們定下了規矩,不許說話,不許交頭接耳,不許打擾別的同學學習,要不然就頂著水盆罰站。
班裡很多同學對白溪這種囂張跋扈的性格都是敢怒不敢言,不過都紛紛默不作聲,誰讓人家家裡有錢有勢呢?
我倒無所謂,本身我話就少,這些不成文的規矩,倒是對我並沒有什麼影響。而且說是晚自習,基本上大家都是在忙活自己那點事。
韓倉繼續疊他的千紙鶴,據說已經疊到了400多隻了。
只不過他最近正猶豫要不要送給白溪,因為他也覺得白溪除了長得好看一點外,其他真沒有吸引他的地方了,甚至還有點討厭。
對於韓倉說白溪長得好看這一點,鮑文聽了以後到時一陣唏噓,撇著嘴一臉不屑。
「我說蒼蠅,你是什麼時候瞎的?就她那也叫好看?」
韓倉被鄙視,自然也要面子,連忙反駁道:「你好!你好!你還有臉說我,你特麼給人家蘇素同學寫情書,這都快一周過去了,就特麼憋出來了六個字。」
聽到這裡,我倒是十分好奇,這鮑文寫了六個啥字。
還不等我開口問,只見韓倉就做了一副怪異的表情,嘴角歪著,模仿著村里薅老娘們說話的樣子:「蘇素你知道嗎?」
鮑文不服的跟著狡辯:「胡說八道!明明七個字,最後面還有個問號呢!」
看到這兩個二貨在我旁邊拌嘴,我望著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傻逼,笑而不語。
「誰在說話!」
就在此時,前排正在看書的白溪,猛然一回頭,望向了我們這一排。
鮑文和韓倉瞬間閉嘴,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好像說話的不是他們兩個。
可誰曾想,白溪環視了一圈,直接把矛頭對準了我。
「陳心安,你去站後面去!」
「啥?」
我皺了皺眉頭,怎麼這白溪年紀輕輕的就跟更年期到了一樣?
這完犢子玩意,跟哥們我有啥關係,我之自始至終都沒吭聲啊。
「什麼啥!就是你,站後面去!」
看她這幅囂張跋扈的模樣,哥們我才不慣著她,我都懶得接她的話茬,直接選擇無視,繼續看起我的書來。
可沒想到這小妞看我直接無視她,感覺面子受損,直接把手中的書一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陳心安!你聽到沒有,我讓你站後面去!」
我不屑地笑了一下,仍舊沒用理她。
此刻班級里所有的目光都分別望向了我和白溪兩個人,白溪直接被氣得抓狂,拿起手中的鉛筆盒就對著我摔來。
不過她這種胸大無腦的操作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哥們我連變成母煞的那種極速攻擊都能躲過去,更何況是她?
在所有人矚目下,我頭也不抬,就用手抓住了飛來的鉛筆盒,輕微抬起目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對她冷聲道:「不要太過分。」
白溪下不來台,被氣得臉頰通紅,直接衝到我的身邊,「你是不是想找打!」
此刻鮑文和韓倉均不敢說話,一臉好學生認真看書的模樣。
我看著這兩個貨,大氣都不敢吭,不由心裡一陣唏噓。
他大爺的!
夾在這兩個人中間,老是替他們背鍋。
不過白溪這副樣子就是故意找茬,哥們我肯定也不慣著他。
我抬了抬眼皮,冷笑一聲,問她:「哦?不知道你是想怎麼打我啊?」
「白學委,你可能誤會了,剛剛心安並沒……」
「閉嘴!」
我身後的文龍有些看不下去,剛想開口幫我解釋一二,可沒想到直接就被白溪瞪了一眼。
「再說話你也站後面去!」
白溪凶完文龍,重新轉頭看向我,一臉輕蔑道:「你是真找死是吧?」
我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完全沒用給她留任何臉。
對於這種人,你示弱,她會越囂張。
「是啊。」
白溪被氣的身子都有些抖,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朝我臉上掄了過來。
我才不慣著她,直接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捏,再往外一蒯。
「啊!」
白溪瞬間被疼得大叫起來。
她的胳膊被我鉗制住,身子也不由彎了下來,屁股對著我。
「你個臭屌絲!你給我放手!」
我冷聲道:「不想搭理你,沒想到你自己找打!」
「啪!」
我狠狠一巴掌打在了白溪穿著緊身牛仔褲,那翹挺的臀部上。
「啊!」
被我這麼羞辱再加上大屁股,白溪奮力反抗,但絲毫掙脫不開,瞬間哭了出來,豆大的淚珠滴滴答答落下。
「嗚嗚……」
看到這一幕,班級里所有同學都震驚了。
就連韓倉和鮑文都用一臉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我。
「你給我等著!陳心安!」
白溪一邊哭著還一邊給我放著狠話。
「行!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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