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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東宮禁寵» 第31章 你真的還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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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宮禁寵 - 第31章 你真的還是處?字體大小: A+
     
      大夫問,「出血量多嗎?」

      「算多。」宋煜昨夜看她往褲子裡墊那個的時候,往下滴。

      大夫便走到櫃檯後抓藥,「血顏色鮮紅,還是暗紅?」

      宋煜回憶昨日沈江姩弄他衫子上的經血顏色,「鮮紅。」

      「想是宮寒體虛。紅花、當歸、丹參和三七,回去煎來熱飲,一日飲三回。」大夫交代,「開了三天的。會緩和些。這女人就像花朵,得嬌養著,主要平日不能生氣,也儘量不碰冷水。」

      說著,將一捆九包中藥遞來。

      「藥苦嗎?」宋煜問。

      「不苦,味甘。怕苦吃兩塊冰糖。」

      「幾多錢?」宋煜問。

      「七十文。」大夫想起官爺昨天花二十兩買最貴的燙傷藥和凍瘡膏,怕官爺嫌便宜,便道:「嫌便宜的話,我可以給你加二百兩銀子的珍珠粉。美容養顏的。」

      「不必加了。就七十文這種就可以了。」

      「官爺挺會過日子,學會精打細算了。」大夫笑呵呵,保不齊昨兒把二十兩凍瘡膏拿回家被媳婦臭罵了一頓,也就宮裡的盛寵的主子想辦法的燒錢,這尋常老百姓,一般不這麼作精。

      「有勞你。還早,你回去睡個回籠覺。」宋煜付錢,將藥裝進衣袖,出康安堂,進得馬車內。

      謝錦張張口,他再張張口,令沒要回來,又倒貼七十文買藥錢,這是要給周夫人調理痛經麼?調理好了怎麼,爺還想讓周大人喜當爹?

      不會吧...

      謝錦連忙打消這個想法,爺不可能離經叛道至這般。

      ***

      沈江姩睡到五更天,洗漱起身,準備去前廳把穎兒替下來,叫穎兒休息一下。

      她忽而記得屋頂晾著一件被子,昨夜一場落雪,她忙上屋頂把被子上的浮雪拍去,從屋頂往下看。

      路上雪地上有兩道車輦印子。

      這麼早已經有人路過了。冷呵呵的不知做什麼去。

      沈江姩從屋頂走樓梯下來,而後將被子搭在廊底,隨即進屋內,查看了下穎兒收拾的退燒藥,保胎藥,以及厚衣這些。

      準備的挺好,穎兒做事她很放心的。

      沈江姩準備去前廳,卻將步子折回,想了一想。

      便從她的小藥櫃裡,取了些護胃的白朮、山藥、蓮子等中藥,用紙分裝成小份,然後用袋子裝起,也一起塞進了包袱。

      月信六七天才幹淨,經期宋煜定然是不願意見她的,她去探監時,把這藥擱在他毓慶閣小窗的窗欞上便是了。長期服鎮痛藥,真的傷胃。

      沈江姩來到前廳,還未進門,便聽內里傳出尤蓮蓮的嗓音,「芸郎,你看看,看看我傷口嘛,疼的厲害,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

      沈江姩將腳步頓下,從門處往裡看,便見尤蓮蓮將衣衫拉開,露出一側肩膀和肚兜,要讓周芸賢查看傷勢,半圓從兜兜里可以看見,垂下來很放浪。

      周芸賢沒有去看,待穎兒出去打洗臉水,他才說,「她的丫鬟在這裡呢,你名義上是大姐,我怎麼幫你看,不合適。」

      尤蓮蓮委屈道:「昨兒我挨了一劍,血總止不住,你從頭到尾都沒碰我一下,我為你生了兒子,你竟還忌憚那女人而冷落我麼,叫她知道了又怎麼樣呢,你怕她爹從牢里出來打你麼,他爹不都快被太子斬了?」

      周芸賢眉心蹙了蹙,想起岳父的知遇之恩,岳父遭難他背刺岳父,心中到底有愧,可和前程比起來,及時止損才是他該做的,看穎兒走了,便低頭往尤蓮蓮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又往她兜兜抓了一把,「這樣你滿意了?」

      尤蓮蓮把手勾在他脖子,小聲道:「沒伸舌頭,你敷衍。」

      周芸賢儒雅的面頰有些赧然,「你受這麼重的傷,還這麼胡鬧,光想讓我弄一弄是麼。」

      尤蓮蓮嬌聲笑了。

      周芸賢指指內間,「娘一會兒也醒了。小聲。」

      沈江姩冷眼看著眼前糜爛的場面,很有些窒息之感。那是自己生活了七年的丈夫。沒有愛情也有親情的。起碼她對他有親情。畢竟她傷神傷財用心照顧了七年。看他偷親別的女人,心裡不好受,而且那女人給他生了兒子。

      穎兒出門見夫人立在屋外,便道:「夫人,你來了。」

      周芸賢聽聞沈江姩來了,連忙起身,走到桌前坐在椅上,和尤氏拉開距離,隨即往門處去看,一眼便看見妻子今日穿著一襲藕粉色棉衣,雪景里顯得分外嬌美好看。

      -阿郎,我與太子雖少年不更事卻守禮本分,沒有逾越,如若不信,阿郎可以叫人驗身。-

      周芸賢心中為之一盪,娘子看起來保守而端莊,和蓮蓮這黏人的小浪蹄子不一樣。

      沈江姩從穎兒手中接過水盆,「你下去睡會兒,晚些來替我。」

      「好。」穎兒昨夜裡守翁氏、尤氏一夜,屬實累了,便將水盆遞給夫人,下去睡覺了。

      沈江姩端著水盆進屋,將水盆擱在桌案,隨即拿小瓢舀了些倒進臉盆內,說道:「阿郎,過來洗漱,時間不早,一會兒吃早後,該去朝里了。」

      周芸賢一直注視著妻子,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妻子的身影。

      「昨兒如何遲遲不來開門,又為什麼重提叫我重審你父親案子的事?」周芸賢埋怨沈江姩,「日子你不想過了,不怕我不要你?」

      沈江姩總不好說昨兒夜裡太子在她屋裡戲弄她,不好開門,她故意用話把他氣走吧,她垂著眸子道:「我一時又想親人了,我可能再也見不到爹爹和娘親了。往後不提了。日子是要過的。」

      周芸賢聽她言語溫順,但卻似乎與他不親了,聽她提起親人時惹人心疼,不由聲音軟了幾分,又道:「你方才沒看見什麼吧。」

      「沒。」沈江姩不去回想他抓尤氏兜兜的畫面,眼眶澀澀的。

      尤蓮蓮察覺到周芸賢下意識在注意沈江姩,不由恨恨的攥緊手來,指甲陷進掌心,掐出痕跡,芸郎眼睛快沾在沈江姩身上了啊!

      周芸賢步至沈江姩身近,低手在水盆里洗手,邊洗邊抬眼看沈江姩,洗好手從沈江姩手裡接過毛巾擦手,擦好手便將手探向沈江姩的嘴唇,「嘴唇怎麼了,下嘴唇有些傷口。」

      沈江姩在周芸賢碰到自己嘴唇前,別開了面頰,嘴唇是宋煜牙齒磨破的,她能說嗎,「這兩天喝水少,乾燥的很。」

      周芸賢沒碰到她嘴唇,低低一笑,「還因為昨日推你出去擋劍的事生氣呢?」

      沈江姩垂著下頜不出聲,刺客是她找的不錯,但被推出去擋劍真的傷人。

      周芸賢倏地把她手擒住了,看著他昨日往下扒鐲子時把她肌膚弄的紅腫,他用指腹摩挲著她肌膚,「昨兒你不聽話,我拍了你手背一下,當時是環兒哭我急了,還疼不疼了?你聽我話把鐲子給環兒,哪裡還有那麼多事呢?」

      沈江姩看著他,不言語,無話可說,輕聲道:「那阿郎現下扒下來鐲子給環兒?姩姩沒有關係,也習慣了。」

      「算了,這是你娘給你的鐲子,保不齊就是遺物了。現在環兒也不鬧著要了。罷了。」周芸賢說,「就知道你在生氣呢。昨兒門也不開,害我生氣把杯子也摔一個。」

      「嗯。都怨我。」沈江姩輕聲應了,他用抓過尤氏兜兜的手握著她手腕,她生理性牴觸,感覺呼吸也有些困難。

      周芸賢幫沈江姩揉著被他扒鐲子時的留的淤青,輕聲道:「你真的還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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