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李玉蛾明白小廝心中震撼：「是有問題。」
「沒有。」
小廝變臉的功夫很不錯：「夫人，我馬上就去準備。」
很快。
小廝小跑到了後院：「快快快。」
「馬上通知少爺。」
「持有少爺私票的人出現了。」
小廝的話讓整個錢莊的人都沸騰了起來，一老者眼冒精光，一把奪過小廝手中銀票：「快去找少爺。」
老者也顧不得其他，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小跑了出來，直奔李玉蛾而去。
「李夫人，是您。」劉掌柜有些愣神，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劉掌柜，看見我為什麼如此驚訝。」李玉蛾笑意盈盈的說道：「難道是我的銀票有什麼問題。」
「不是不是。」
劉掌柜也是人精：「李夫人是我們錢莊的大客戶，老朽身為掌柜的，自然要來迎接。」
「是麼。」
李玉蛾淡淡一笑：「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之前可沒見過劉掌柜如此作為啊。」
「我……」
劉掌柜訕笑：「老朽平日事情太多，若怠慢了李夫人，還望恕罪。」
「好說。」李玉蛾也沒揭穿：「不知今日需要等待多久。」
「李夫人稍安，我已派人準備，馬上就好。」劉掌柜道歉之後，這才退出了屋子，心有納悶：「奇怪了，少爺的私票明明沒問題。」
「為什麼會出現在李夫人手中。」
「難道昨日擂台之上，七步成詩的絕世天才，和李夫人相識。」
劉家。
劉岳也得到了消息，眼眸一瞪大，下一秒卻是自信一笑：「他果然出現了。」
「馬上備車，本少要親自去拜會一下這絕世天才。」
劉岳什麼都顧不上，直奔錢莊而去，剛進入錢莊，劉岳就激動喊道：「先生在哪裡？」
「少爺。」劉掌柜上前：「人在包廂，只是……」
「別只是了。」
劉岳顧不得些許，一把推開了面前老者，大步流星的朝著包廂而去。
「先生……」
劉岳剛推開屋子，卻是愣了下：「李夫人。」
「劉公子。」
李玉蛾盈盈一笑：「好久不見，不知公子口中先生是……」
「李夫人，您就別裝傻了。」劉岳道：「昨日京都擂台上發生的一切，想來夫人已有聽聞。」
「沒錯。」
李玉蛾點頭：「公子不會以為，我就是那先生吧。」
「李夫人，實不相瞞，昨日我所給的銀票，乃是我的私票，整個錢莊內，只有我一人所有。」劉岳道：「今日銀票出現。」
「我自然不會懷疑，還望李夫人可以成全我，讓我一睹先生仙容。」
「呵。」
李玉蛾搖頭：「劉公子誤會了，這票乃是昨日先生上門兌換，否則我豈能擁有？」
李玉蛾沒太做解釋，反倒是半真半假的話，讓劉岳愣在了原地。
李玉蛾譏諷一笑：「劉公子，你乃是聰明人，只是我沒想到，你也是如此庸俗不堪之人。」
「你明知先生大能。」
「可你竟然選擇以如此手段來窺探先生真容，你莫不是真以為，先生大能，看不出你這小小心思。」
嘶！
劉岳身子一顫，自嘲道：「夫人所言不錯，我等凡人之心，豈能窺探先生所想。」
「倒是我一時心急，冒犯了先生。」
「自然。」
李玉蛾道：「先生昨日擂台顯威，我跟劉家又有合作，先生這才會找我先行兌換。」
「先生大才，非是我等可以仰望的存在。」
劉岳受教：「夫人所言甚是，一切倒是我想的天真了。」
「不過。」
「不知夫人能否再見先生，昨日風采，劉岳此生難忘。」
「若能瞻仰先生一二，劉岳此生無憾。」
李玉蛾搖頭：「先生來無影去無蹤。」
「豈是我等能窺探的存在？」
「也許我們的對話，先生亦有所知。」
劉岳聞言，眼中划過一抹惶恐，連忙四處張望，李玉蛾心中憋笑：「劉公子，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處理事情。」
「這銀票的事情……」
「好說。」劉岳輕喝一聲：「還不快給李夫人準備銀兩。」
眼看劉岳發怒，眾人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很快。
李玉蛾就拿到了銀兩，心滿意足的走上了馬車。
臨行之前，劉岳不忘叮囑：「李夫人，若有機會，還望夫人可以為我美言一下。」
「劉岳，必有重謝。」
「告辭。」
李玉蛾沒有答應，也沒拒絕，對下人打了個眼神，這才離開。
上了馬車之後，李玉蛾這才長出了一口濁氣，臉上滿是笑容：「六殿下啊六殿下，你可知道你現在的名聲有多大啊。」
想到劉岳的滑稽表情。
李玉蛾都差點沒笑出聲。
皇宮！
武帝早早下朝，滿懷心事的踱步，不斷轉身詢問：「可有消息？」
「可有消息？」
「可有消息？」
「廢物。」
「這都過去一夜時間了，讓你們查個人都查不到。」
「你們還有臉說什麼宮廷精銳？」
武帝發怒，眾人大氣不敢出，劉瑾一腦門子汗：「陛下切勿動怒，老奴已經徹底安排下去了。」
「只是沒想到先生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一點消息都沒有。」
「廢物。」
武帝眼眸深處划過一抹精光：「你可知道，能一擊斬掉拓跋弘胳膊的武將，對我大乾是多麼重要？」
「何況。」
「這人能文能武。」
「乃是將帥之才。」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撲通！
劉瑾被嚇得靈魂出竅，噗通一下跪地：「陛下放心，老奴必不惜一切代價，查清先生身份。」
「此乃關係國祚。」
「奴才必全力以赴。」
武帝也知道自己心急了點，面色稍微緩和了下：「老六現在怎麼樣了。」
「回陛下，六殿下今天一直沒出門。」
「這混帳。」武帝震怒：「他莫不是被嚇破了膽？」
「陛下！」
突然，一聲高呼響起，隨即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武帝面前。
「何事？」
「陛下，先生一事，已有眉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