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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長女又在裝柔弱不能自理 - 第17章 她瘋了不成?字體大小: A+
     
      大胤的賞花會多是青年男女一起出去踏青,不管民間貴族都是如此,賞花會到底有什麼意義,不言而喻。

      賞花會這天,多是男子邀請自己心愛的女子遊園踏青,賞花看燈,或者尋些好玩的地方,一同遊玩。

      一般平民的約會在這天會更加大膽,貴族則含蓄很多,比如說裴梓辰邀請薛安然,就並不是私人約會,而是各個世家貴族,或者官宦之家的青年男女,同聚暢輕園裡。

      這暢輕園也是大胤一處出了名的賞花勝地,平民一般也是進不來的,由皇室管理。

      薛安然帶著絳雪墨枝到時,正好聽到一陣叫好聲。

      「裴世子的畫技著實又精進了!這畫中美人綽約姿態,雅而不俗,實在叫人觀之心神俱醉啊。可用形神俱備,神韻自現八字來讚嘆裴世子的畫技了。」

      「那畫中人也得好看呀。我瞧著清瑤妹妹就像詩文里的洛神一樣,綽約縹緲,宛如驚鴻。」

      謝清瑤聽到眾人的誇讚,含羞低下了頭,退到一旁。

      裴梓辰將畫卷了起來,含笑遞給謝清瑤道:「勞煩你做這畫中人的參考了。這張畫就當做我給謝姑娘的謝禮吧,還望謝姑娘不要嫌棄。」

      謝清瑤低著頭接過了畫,露出一雙素白的柔夷,腕上那沉綠色的鐲子,襯得她手腕越發纖弱,膚色越發雪白,裴梓辰不自覺看痴了,手上不自覺用了點力,那畫卷謝清瑤遲遲沒接過去。

      周圍的人互相傳遞著眼色,一個少女嬌笑著說了一句:「裴哥哥,聽說你的一張畫千金難求,難得有此雅興,也給我們姐妹畫一張好不好?該不會,只給清瑤妹妹畫吧?」

      謝清瑤滿面羞紅,正要說什麼,又一人道:「薛大小姐來了!」

      絳雪得了薛安然的囑咐,不再風風火火,只是滿眼嫌棄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她還真把這翡翠鐲子帶上了……」

      薛安然走上前去。

      這鐲子也不可能送給孫氏,若謝清瑤能忍住不戴,薛安然又要高看她幾分了。

      可惜,她忍不住。

      薛安然到後,原本熱鬧的眾人一下子鴉雀無聲,只有謝清瑤迎上來,聲音柔柔道:「大姐姐,你身子不太好,怎不在家多休息幾天?」

      薛安然怎會無緣無故身子不好?她這話,一下子讓人聯想到薛安然被山寇擄走一事。

      上一世她就因為這一句話,硬生生忍著眾人若有若無的異樣眼光一整場,後來實在受不了提前離席,落了個不合群,性子孤僻的名聲。這一世因有趙承業作保,倒是沒人敢用顏色各異的眼神看她。

      薛安然微笑道:「瑞王送來的那幾瓶藥甚是好用,原先以為要養十天半個月,沒想到三四天就好了。」

      瑞王回京,一直就是世家貴族間的熱門話題,當下便有貴族少女接話道:「……薛大姐姐,你親眼見到了瑞王嗎?他是不是……長得凶神惡煞,面上疤痕縱橫?」

      「放肆!瑞王殿下是我們大胤的英雄,誰容許你背後這麼非議他!」少女身邊的男子許是她哥哥,聞言直接呵斥。

      少女吐了吐舌頭,小聲道:「今天的賞花會本來就是言行無忌的……」

      若是言行間避諱太多,男女之間如何互相更進一步了解?賞花節便沒什麼意義了。

      男子還是不滿道:「那是別人!瑞王殿下是瑞王!」

      薛安然笑道:「錢姑娘多慮了,瑞王殿下是我們大胤的英雄,長相也很是英明神武。」

      「哇,真的嗎!」

      「天吶,行兵打仗那麼厲害,人還長得好看,誰有福氣能嫁給瑞王啊……」

      「薛大姐姐,你能不能畫一張瑞王殿下的畫像,讓我們看看?」

      雖說瑞王回京那天有無數百姓圍觀,但這些高門大戶的貴族小姐,在那種平民多的場合,多是被拘在家中的,沒見過瑞王的大有人在。

      見薛安然真的見過瑞王,一時嘰嘰喳喳的都把薛安然圍起來。

      原本風頭正盛的謝清瑤和裴梓辰,一下子就被冷落在邊上了。

      謝清瑤便罷了,她這兩年才在上京露頭。裴梓辰卻一直是貴族女子婚戀的熱門人選,當初傳出和薛安然訂婚,不知多少閨中女子咬碎了手帕。

      裴梓辰長身玉立,生得俊美非凡,確實難得一副好皮囊,但他的長相偏女子的審美,柔有餘而剛不足,有些壓不住薛安然的明艷。

      跟謝清瑤站在一塊,倒顯得非常和諧。

      薛安然不得不承認,前世自己還是太年輕了,識人不明,也被裴梓辰這副皮囊迷惑一時,為他傷神傷心。

      前世她把大部分錯歸到謝清瑤身上,和謝清瑤斗得你死我活,裴梓辰完美隱身。她卻忘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裴梓辰不給機會,謝清瑤也沒地方下手。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準備了一些酥餅小吃,大家邊賞風景邊行飛花令吧。」

      這次賞花會的主辦方是裴家的嫡女,裴梓辰的嫡親妹妹,裴若夕。

      裴家能借到皇家的暢輕園作為花會場地,也是因為如今大胤的四大世家裴、顧、陳、陸,幾乎壟斷了大胤的吏治,朝堂上十之八九皆是四大世家的子弟、姻親或門生,便連皇室對上四大世家,也要避其鋒芒!

      長平侯府不過空掛著一個侯府的虛名,只是名分上說出去跟裴家門戶相當,實際上兩家的真實家底根本沒法比,這門婚事屬實是薛安然高攀了。

      很難說皇上撮合薛安然和裴梓辰的訂婚一事,背後是不是有別的用意,上輩子薛安然都沒有細想。

      這也是這些貴族子弟明明知道裴梓辰的訂婚對象是薛安然,還要起鬨裴梓辰和謝清瑤的原因。

      誰看不出裴梓辰真正中意的其實是謝清瑤?

      薛安然在他們眼中跟裴梓辰一比,什麼也不算。

      裴若夕作為世家貴女,且是嫡女,行為做事自是很有章法。裴家讓她獨自出來張辦賞花會,也是看重她,要培養她的意思。

      薛安然,裴梓辰,謝清瑤等七八個人分到一桌,在水邊涼亭坐下。

      待要落座時,薛安然忽然道:「裴小姐,那邊怎麼有位落單的姐妹,何不邀請她來同坐?」

      裴若夕循聲看去,見是一個面生的少女,穿著發舊的藍布衫子,身後一個丫鬟都沒有,神色拘謹。

      裴若夕道:「柳兒,你去問問,看看是哪家的婢子,迷了路。」

      薛安然道:「裴小姐,只怕她不是奴婢。我有幸見過她一回,她是吳大人的女兒。」知道裴若夕不可能記得什麼吳大人,薛安然提醒道:「工部記書的吳大人。」

      工部記書,就是在工部跑雜活,記錄工程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材料什麼時候運來的。

      而這位少女正是在長平侯府品鑑過玉石,周氏的女兒。

      裴若夕心裡不耐,面上卻不好發作,這一桌的人,薛安然和謝清瑤的家世出身是最落魄的,但好歹還頂了個侯府的虛名。這吳家小姐算什麼啊?一個工部從五品官員的女兒,也要與她同吃同坐,傳出去真是笑死個人了!

      裴若夕道:「咱們這一桌的人,無人與吳小姐相識,何必叫她前來尷尬,柳兒,把吳小姐送回去吧。」

      她也沒指明是送到哪裡去。

      如果賞花會還沒開始,吳小姐就被送回家,這事明天就能傳遍整個上京,吳小姐以後也不用在上京的貴女圈裡混了。

      只怕這次賞花會,都是吳大人和周氏斡旋了許多關係,才將自家閨女送進來。他們何嘗不知道閨女會受冷落,只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閨女能找到自己合意的如意郎君罷了。

      「慢著。」薛安然再次打斷裴若夕的話:「我認識這位吳小姐,讓她坐在我身邊吧。」

      裴若夕微微皺眉,當即席中便有貴女道:「薛大小姐,雖說長平侯府名聲不顯,但也不至於什麼人都結交吧。薛大小姐就算不顧裴小姐的面子,但是待會我們要行飛花令,吳小姐的出身……怕是沒有學過這些詩詞歌賦吧……」

      謝清瑤當即道:「這位姐妹哪裡的話,我大姐姐常日在家中,哪裡認識這吳家小姐,不過是心善看她可憐,為她說兩句話罷了。」

      裴若夕面色一變,冷冷道:「薛大小姐的意思是,我這做主人的,心思不善,待客不周,這賞花會舉行的不合你薛大小姐的意了?聽聞薛大小姐的管家理事之才,在整個上京的貴女中也是獨一份的,若夕不才,現在還請薛大小姐好好指教若夕一番了!」

      她讓薛安然當面指教她,便是讓薛安然明面上打她的臉,但她是裴家的嫡女,打她的臉就是打裴家的臉,這便是問薛安然有沒有底氣明面跟她對上了!

      裴梓辰溫言道:「安然妹妹,客隨主便,若夕自會料理好這等小事,你就不用掛心了。」

      那吳小姐剛剛正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但她離薛安然這桌最近,猶豫之下其實已經主動走了過來,聽到了這番對話,此時弱弱出聲道:「……爹娘請先生教過我詩詞歌賦……」

      裴若夕不妨她小門小戶出身,居然敢主動走過來,一時愣在了原地。

      「你會?」裴若夕沒有掩飾自己的不屑,何況這時叫吳小姐坐下,也太打她的臉了,頃刻之間,她便笑道:「既然如此……吳小姐,非是我刁難你,但我們這一桌,都是去歲就玩熟了的,薛大小姐好意說謊話與你相熟,也是怕折了你的面子。這樣吧,你若在半柱香內作出一首小令,題詞便是這暢輕園中的花卉,我便邀你同坐,如何?」

      吳小姐臉色唰的一下變白。

      便是在場才學最好的裴梓辰,要半柱香內作出一首小令,也是不行的!

      但她若是就這樣回去,豈不是白白費了爹娘的一番苦心?!

      而且她後知後覺過來,此番已是得罪了裴家這位小姐,以後貴女圈中,她的名聲恐怕是挽不回來了!

      吳小姐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她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想為自己覓得一位好夫婿,為何,為何要遭到這樣的對待……

      她求助的眼神看向薛安然,她記得,只有薛安然為她說過話。

      裴若夕也挑釁的看向薛安然。

      她雖是裴家的嫡女,容貌卻比不上薛安然,別說她,上京的貴女,容貌上能與薛安然相較一二的,本身就寥寥無幾。何況薛安然的身材……便是她一個女子看了都臉紅。而薛安然也很張揚,知道自己的優勢,特別愛穿什麼石榴紅這般顯眼的顏色,讓她的美更加張揚奪目了!

      真是不知羞恥,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裴若夕對薛安然心中一直是不齒的。

      難得有機會光明正大的讓薛安然吃癟,她心中很是得意。

      眾所周知,薛安然擅管家理事,也能作策論,但是詩詞歌賦卻作的平平,她就不信了,薛安然能在半柱香內作出一首小令。

      場面一時冷了下來,大家都看著薛安然和裴若夕。

      便連裴梓辰也沒有作聲。

      其實只要裴梓辰隨口說兩句話,裴若夕便不會再為難薛安然。

      可是裴梓辰沒有。

      前世薛安然為了討裴家的喜歡,不再穿自己喜愛的石榴紅,不再花時間經營鋪子、拋頭露面,不再沒事就泡在藏書館中看史書典藏,也不再描眉點翠,塗抹妝容,好讓自己的容貌顯得更素淡些,不引人注目些。可是沒用,不論她做什麼,裴家一直對她不冷不熱,每次她去裴家拜訪,那些藏在暗處的敵意和不屑,更是讓她如坐針氈。

      可是裴梓辰只會輕描淡寫的說她想多了,說她鬧,說她心胸狹小,根本不配為裴家的媳婦……

      她為裴梓辰做的一切努力,裴梓辰統統都看不見。

      她早就應該想清楚,裴家之所以敢對她不敬,是因為裴梓辰對她不敬。

      薛安然正視著裴若夕,微微笑道:「為何非要依著裴小姐的意思,作飛花令呢?難不成裴小姐想不出什麼新奇點子,讓這賞花會更有趣一些,只會墨守成規,照搬前人不合時宜的法子?」

      「你!」裴若夕大怒,同時心裡生出一絲驚懼:薛安然,她居然敢正面同自己對上!

      裴若夕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裴梓辰。

      她,不顧惜和裴梓辰的婚約了嗎!

      不應該啊,明明,明明只要一涉及到裴梓辰,薛安然就會作出讓步的……

      裴梓辰這時也站了起來,斥道:「安然,你是客人,這不合規矩,別鬧了!」

      薛安然淡淡道:「我只是不明白,我只想邀請這位吳小姐同坐,為何裴小姐要諸多阻攔。」她似笑非笑:「莫非四大世家同氣連枝,所以這世上的規矩,只有他們能定,別人都定不得了?」

      眾人都變了臉色!

      薛安然這話是在暗指什麼?!她瘋了不成?!怎麼敢將這話放在明面上說!

      裴若夕驚懼不已。

      她是女流之輩,怎好接口這話?

      裴梓辰也實實在在變了臉色,他一向不喜薛安然容貌太盛,但薛安然行事卻一直謹慎,今天怎會……

      但他很快面色一緩,拱手道:「謹修,景明,你們也來了。」

      薛謹修和薛景明一到,裴梓辰頓感輕鬆。薛安然可以對裴若夕頂嘴,他這個未婚夫也不好太幫著自家妹妹。但薛安然總不能對薛謹修和薛景明都頂嘴,若是傳出去,薛安然今晚回去便可以被孫氏直接關禁閉,沒收所有嫁妝了。

      裴梓辰一點也不擔心,或者說沒想過,薛謹修和薛景明會幫著薛安然,為薛安然撐腰。

      果然,薛謹修第一句話便是嚴厲道:「安然,快向裴小姐道歉!」

      吳小姐忍不住道:「她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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