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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長女又在裝柔弱不能自理 - 第3章 假裝單純誰不會字體大小: A+
     
      「薛安然,你還要哭鬧到幾時?清瑤她已經在你門口跪了小半個時辰,你非要逼著她給你以死謝罪嗎?」

      「都說了你被山寇擄走是個意外,這誰能想得到?薛安然,你能不能學學清瑤,別這麼無理取鬧?!」

      「……安然,娘知道你受苦了,但是清瑤她沒有做錯什麼……清瑤再這麼跪下去,就要跪病了,你一向性子寬柔,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大哥,二哥,娘,我想問一個問題,倘若山寇擄走的是謝清瑤,你們也會對她說同樣的話嗎?假若你們對她的態度也這樣,那我承認就是我的錯,就是我無理取鬧。」

      「胡鬧!都是一家姐妹,你到底怎麼說話的?!薛安然,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長成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你居然咒山寇擄走的是清瑤!」

      「薛安然,你是侯府千金,再說你一失蹤我們就立刻知會了京兆尹,派出巡邏隊去找你,山寇只要知道了你的身份,根本不會拿你怎麼樣。可是清瑤她不過是一介孤女,孤苦無依,她若被山寇擄走了,下場會怎樣你難道不知道?」

      「……安然,你是侯府嫡女,我們培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卻沒有侯府千金的氣度,你這樣真的讓娘很失望……」

      「我從來沒有怪過她,你們沒看到嗎?!是她上趕著非要跟我道歉?!我的丫頭去勸過她好幾次回去,她執意不起,你們看不到嗎?怎麼了,才跪了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大哥,二哥你們就紛紛趕來,她受什麼罪了?!我在山寇處待了多久?!我侯府千金的身份一旦暴露,難保不會發生更危險的事,不是嗎?!你們到底有沒有為我考慮過一點?!」

      ——啪!

      「誰准你這麼說清瑤的,給我住嘴!」

      薛安然從噩夢中驚醒。

      一燈如豆。

      床的帷幕是蒼青色的,這不是在她閨房。

      底下的床的木板也很堅實,沒有墊五六層軟的床褥,讓人幾乎能陷進床鋪中。

      薛安然撩開床簾。

      燭光微暗,但也夠她看清周圍的陳設。

      屋子裡沒有什麼裝飾,幾乎跟雪洞一般,但是家具顯然都是用得比較久的,在燭光下泛著一層柔和的光澤。

      家具雖然用得久,但這木材都是堅實耐用之物,有些木材還是從千里之外運送來的,只有皇室才有資格擁有。

      「姑娘,感覺怎麼樣了,可否讓奴看看?」

      薛安然才注意到,一個身穿靛藍衣裳,盤著頭巾,看樣子大約三四十歲左右的婦人站到了床邊。

      「奴是慈濟坊的醫女,做醫女已經十多年了。」婦人微垂著眼瞼,沒有盯著她看。

      「好,勞煩夫人了。」薛安然溫和道。

      醫女輕手輕腳又不失迅捷地為她檢查了一番,然後拱手退下恭聲道:「姑娘身上的箭傷並不嚴重,並沒有傷到骨頭。再敷五六天的藥,大約就能好全了。只是傷口結疤,對姑娘家的終究不好,不過奴會盡力為姑娘調製療效好些的生肌膏,雖說不能恢復到和從前一模一樣,但是恢復到不仔細看,看不出來有疤痕,奴還是有這個自信的。」

      薛安然頷首道:「多謝夫人。」

      醫女臉上微微露出些笑意:「姑娘客氣了,這聲夫人不敢當,喚奴曹醫女就好。若是姑娘沒有旁的事,奴先告退。」

      薛安然知道她肯定是要去回稟趙承業,於是道了聲好,然後又垂下頭,咬著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雖然前世和瑞親王府上的人打交道不多,但是也知道瑞親王府的奴才,大多是話不多但心思細膩的行事風格,和趙承業稱得上是上行下效。

      果然曹醫女並沒有視而不見,而是問她道:「姑娘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都可以對奴說,奴是醫者,不必避諱那麼多。」

      薛安然不語,揪著手,半晌才漲紅了臉道:「曹醫女可否在公子那裡說……說……」她支支吾吾半天,一咬牙道:「可否在公子那裡把我的病症說重幾分!」說到最後,她抬起頭直直盯著曹醫女,臉頰通紅,但眼睛卻亮晶晶的,堅定而無畏。

      曹醫女愣住了:「……姑娘……這是為何?」

      薛安然只盯著曹醫女一瞬,待曹醫女觸及她目光時,又猛然低下頭,羞澀道:「……我想報答公子,但是我與公子男女有別,若是離去,恐怕以後再難有機會報答公子了……」

      曹醫女看著薛安然一系列動作,心底明白了幾分。

      她有些好笑,但是面上沒有露出來,福了一禮道:「姑娘有心了,有機會老奴會把話帶到的。」說完便不再多言,徑直離去。

      確定她離開後,薛安然便徹底攤在了床上,一蒙被子,閉上眼迅速睡著了。

      趙承業書房內。

      「她真這麼說?」趙承業聲音平平,神色也平平,只是寫字的手不易察覺地頓了頓。

      曹醫女恭謹道:「奴不敢隱瞞。」

      之後曹醫女便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多說一個字。

      房內只餘下紙筆摩擦沙沙的聲音。

      好一會,趙承業才淡淡道:「你便去替本王回了她,多謝她一片好心,但她將及笄,男女有別,實在不宜多留。」

      曹醫女道:「是。奴現在就去回了她。」

      「……慢著。」趙承業寫完最後一個字:「她今日受了傷,又受了驚嚇,恐怕已經歇下了,明天我親自去跟她說吧。」頓了頓,趙承業又多加了一句道:「也有些事問她。」

      曹醫女怔了怔,遲疑了一下,還是道:「王爺若是沒什麼要緊的事,可以讓奴代問。」

      趙承業難得又遲疑了一下,還是淡淡道:「倒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不過是些陳年往事,只是……還是我親自去問問吧。」

      曹醫女便不再多說,見趙承業沒什麼交代,逕自退下了。

      薛安然睡了個安穩覺,一覺醒來,太陽已經高懸。

      剛剛睜眼,就見多了兩個容貌普通,十六七歲的丫鬟立在她床邊,一個捧著臉盆毛巾,一個捧著一個匣子,不知裡面裝了什麼。

      見她醒來,兩個丫鬟一起行禮道:「奴婢阿春。」「奴婢阿夏。」

      薛安然連忙柔聲讓她們起來。

      阿春道:「姑娘,主子讓奴婢來伺候姑娘洗漱更衣。」

      阿夏道:「主子讓奴婢來伺候姑娘梳妝打扮,這裡是些剛搜羅來的首飾,府上沒有女眷,這些都是新的,比不得姑娘常用,姑娘請將就著挑些帶帶。」

      頓了頓,等薛安然能消化完她們倆說的話,阿夏才繼續不疾不徐道:「因府上沒有過女眷,奴婢兩個的手法並不是很純熟,還請姑娘將就。府上也沒有女子的衣物,昨個兒回來得太晚,主子已經讓人去上京的霓裳閣去採買了,約莫半刻後會送到姑娘房裡,只不知姑娘喜歡什麼顏色、款式,姑娘昨個又傷重,是以選的都是上京時興的顏色和款式。」

      薛安然吃了一驚,雖知趙承業並不是傳聞中凶神惡煞之人,也想不到他竟細心到這個地步。

      不過這也可能不是他吩咐的,而是他府上下人訓練得當。

      薛安然微笑道了聲有勞公子了。

      兩個丫鬟便幫她整理著裝,她倆沒有撒謊,確實比起長平侯府里的丫鬟,這兩人手腳明顯生疏許多。

      穿好中衣後,阿夏便抱了足足兩箱衣飾過來,讓薛安然挑選。

      薛安然打開一看,見裡面的衣物無不是綾羅綢緞,便是長平侯府,也沒有一次性讓她挑選過這麼多衣物。

      薛安然看了一陣,便將衣箱關上了,還不忘仔細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阿春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的動作,阿夏則上前一步問道:「姑娘,可是都不喜歡?」

      薛安然赧然道:「這些衣物都是極好的,公子有心了。但是……但是我想去廚房做些東西吃,墊墊肚子,恐怕會污了這麼好的料子。」

      阿夏道:「是奴婢疏忽了,姑娘想用膳的話,想吃什麼,奴婢會記下,這就吩咐廚房去做,姑娘隨我去客居用膳即可。」

      薛安然遲疑了下,方道:「……我不只是自己餓了,還想親手做一些吃食……」

      她話說到此刻,便沒有再說下去,留了一個長長的尾音,似是不好意思。

      阿夏和阿春交換了一個眼色。

      她們是王府的家生子,過來的時候,管家就囑咐過她們,要看好這位姑娘,若是這位姑娘有什麼非分之想,可千萬要第一時間攔住她。

      趙承業的身份貴重又特殊,府里任何一個女人的位置,都不可輕忽。

      阿春阿夏見薛安然面帶羞意,阿夏便道:「姑娘不必惦念公子,公子其實也不常在府里,這會可能早就出去了……」

      尚未等她編好後面的措辭,薛安然愕然抬起了頭,阿夏觸及她的眼神,便一下止住了話。

      薛安然道:「……我,我不是要送給公子……我是想,想送給昨天救我的護衛……他幫我擋了好幾箭,我也沒什麼可以報答他的,索性一手廚藝還過得去……就想著……沒想到叫二位姐姐誤會了……」

      阿春阿夏忙跪下道:「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當不起姑娘喚一聲姐姐。」

      薛安然慌忙將下跪的她們二人扶起來:「兩位……兩位不要這麼客氣,安然是客居,二位的主子又是安然的救命恩人,叫一聲姐姐,也是這府里的規矩森嚴,安然怕不小心觸犯了什麼,還請兩位姐姐指教安然。若是不喜歡安然這樣喚,安然喚你們阿春阿夏就好。」

      阿春阿夏借著她的力站起來,見薛安然對王爺無意,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她們還是對這位姑娘印象挺好的,並不想得罪這位姑娘太過。

      阿夏便伺候著薛安然穿了一身蒼青色的素裳,領著薛安然去了廚房,又喚廚房的林婆子過來,囑她照料好薛安然,便退下了。

      如今王府沒有女主人,外頭的管事是趙承業昔年副將的舅舅,內宅的管事是趙承業的奶媽,喚作顧氏。

      顧氏穿著一身深灰色粗衣,正在抄寫佛經。

      阿春阿夏向她回稟後,她平聲問道:「你們覺得這位姑娘怎麼樣?」

      阿春道:「姑娘瞧著不像是貪慕虛榮富貴的人。」

      阿夏道:「姑娘很是平易近人,對我們態度很溫和,還有幾分天真,喚我們倆叫姐姐。」

      顧氏輕輕「哦」了一聲,尾調微微上揚。

      阿春阿夏心裡頓時一緊,都緊張地看著顧氏。

      顧氏停住抄寫,輕輕嘆了一口氣,打量了阿春阿夏兩人,問道:「你們可知為什麼府里上下都對這位姑娘頗為防備?」

      阿春道:「王爺身份貴重,王妃自應該是品行良善,真心愛慕王爺的姑娘,但是上京的貴女們,大多只是瞧得上王爺的權勢。」

      阿夏道:「奴婢跟阿春想的一樣。」

      顧氏緩緩道:「你倆都是府里的家生子,也是我一手帶起來的。王爺是這樣的身份,地位,你們更應多看,多思。你們說的固然也是一番道理。但前幾日聖上有意為王爺賜婚,問王爺是否有中意人選,你們可記得王爺是怎麼個意思?」

      阿春道:「奴婢記得麽麽您說過,王爺回聖上說想挑個自己喜歡的。」

      顧氏又問道:「王爺為何這樣說,你們想過沒有?」

      阿春阿夏齊齊搖頭。

      顧氏嘆氣道:「這不過是推脫之語罷了!王爺位高權重,聖上的幾個兒子也長大了!」

      顧氏沒有再說什麼,只道:「王妃一事非同小可,至於這位薛姑娘……王爺昨日已經查實,她確實是長平侯府的嫡長女不錯,而且她早在兩年前,就由侯夫人親手教著管帳理家,你們別看她年紀輕,其實手下已經將一間鋪子起死回生。」

      顧氏將抄寫的佛經疊作一堆:「這樣的姑娘,怎可能只會天真?你們速回,去盯著她,別讓她有機會接近王爺!」

      阿春阿夏齊齊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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