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言墨高大的身子已經籠罩下來,長指輕輕捏起她的下巴緩緩朝她來,把她壓在後車座上,濕滑的舌伸進她的口中,毫不客氣的佔有她。
寧甜甜眨了清澈的眸子,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所以……他要選擇的禮物是她?
明明是幾秒鐘的吻,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他鬆開她的時候,寧甜甜還以為這個吻就要結束了……
豈料,他溫熱的薄唇緊跟著吻著她的臉頰,一直向下,最後停在她嬌嫩白皙的脖頸,輕輕地允吸,帶來不知道名的麻癢。
「墨,墨水哥哥……」寧甜甜難以想象此刻自己的聲音竟然如此……嬌媚?
她低頭便能看到他濃密的黑髮,耳畔的肌膚細緻如瓷,俊美清秀的輪廓既有男生的青澀感,又帶著男人的絲絲成熟。
「專心點。」
他稍稍用力咬了下她的脖子。
寧甜甜渾身一麻,腦子都空了,再也無法思考什麼。
「墨水哥哥,到底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確定關係呢?」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寧甜甜幽幽的嘆息聲。
「可以發生關係的時候。」
厲言墨深如潭水的眸子望著她,笑容含著絲絲暖意。
「什麼?」車子剛好剎車停下,寧甜甜沒怎麼聽清他剛才說了什麼。
「沒什麼。」厲言墨並不准備解釋,畢竟這事解釋起來實在是太麻煩,倒不如以後實踐。
「已經到家了,下車吧。」
他慢條斯理穿上已經被空調吹乾的襯衫后,就偏頭看著她。
「哦。」寧甜甜拉著他的手,笑眯眯的把他拖進自己家,「墨水哥哥,去我家吃個午飯吧。」
「嗯。」
剛回到家,正在做月子的寧麻麻就眼尖的看到寧甜甜脖子泛紅的痕迹。
「你脖子是怎麼了?」
「……」寧甜甜想到之前在車上的曖昧,臉頓時燙了起來,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概是考場的蚊子太多了。」一旁,厲言墨淡定的替她撿起一縷黑髮,放在脖頸,遮擋住那曖昧的痕迹。
「確實,今年夏天的蚊子是太多了……」寧麻麻大概是一孕傻三年了,到現在還是沒反應過來,自家女兒差點就要被吃干抹盡了,還無比贊同厲言墨的話。
也真是沒誰了……
不過話音落後,她又皺眉說,「甜甜你也太粗心了,怎麼把准考證丟在小檸檬的床上了,多虧了言墨送回去,不然你是準備讓小寧檬替你中考嗎?」
寧甜甜尷尬的笑著,「我說我走的時候他為什麼哭的那麼厲害,估計就是想提醒我,我准考證丟他那了。」
「你想多了,保姆說小檸檬當時只是拉粑粑了。」寧麻麻微笑。
「……」沒愛了。
地生雖然考完了,但是寧甜甜還要繼續上課,放暑假還要等半個月以後。
每天上學前,甜甜都會去嬰兒室,看會小寧檬。
快要滿月的小寧檬,已經褪去了之前皺巴巴的醜樣子,皮膚白白的,腦袋上稀疏的頭髮兒也茂密了不少,圓溜溜的眼睛像紫葡萄般,紅潤的小嘴笑起來時還有兩個小酒窩。
只是不知道他怎麼長的,似乎越來越瘦了,整個小身板細的跟只小貓似的,看著怪可憐的,明明奶粉什麼的給他吃的都是最好的。
寧甜甜走進來的時候,保姆正在給小寧檬換衣服,但是他卻哭鬧個不停,嗓子都快啞了。
「我來吧。」寧甜甜走上前,就要從保姆的手裡把小寧檬抱過來。
保姆臉色稍稍變了一下,猶豫的不肯把孩子給她,「不,不用了,小姐你上學快就要遲到,寶寶我會照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