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來!」紫衣不吃這一套。
顧驍倏然變臉,不得不認真對待。
紫衣率先向顧驍發起攻勢,顧驍一開始就處於下風,不過眨眼間,兩人就赤手空拳扭打一塊,而青衣則聚精會神注視著他們打鬥的畫面,隨時準備出手制止。
然而,令青衣感到不可思議的是。
幾番爭鬥下來,落入下風的顧驍居然趁著紫衣喘息之機,迅速奪回場上先機。不僅對紫衣左右開弓,還能拳拳到肉。使出來的一招一式,是青衣和紫衣從未見過的。
剛開始的時候,紫衣仗著身材矮小占得先機,可後來隨著顧驍忽然轉變攻勢,他身體就成了自身最大的缺陷。
屢次被顧驍抓住狠狠摔在地上,最後一次竟然被顧驍肘擊腹部,並趁紫衣痛呼之際,直接用腳鎖住紫衣的頸部,順時針將紫衣拖倒在地。
雙腳死死索住紫衣的頸部,顧驍用強勁有力的雙手,毫不留情翻過紫衣的手指頭,十指連心的疼痛讓紫衣可了勁拍打地面。
「服不服?」
被壓制的紫衣不肯認輸,強撐著身體傳來的痛意,嘲諷道:「你他娘的沒吃飯嗎?」
顧驍果斷揮拳猛砸紫衣的頭部,紫衣被顧驍打的鼻青臉腫,甚至能看見紫衣的眼神充血。
心高氣傲的紫衣,仍是不肯認輸。
甚至百般使計,想擺脫顧驍束縛。
然而顧驍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不僅死死鎖住紫衣,而且還靈活躲避著紫衣的反攻。
見招拆招,讓紫衣無計可施。
眼看紫衣還不肯認輸,顧驍向他揮舞的拳頭也越發的狠了,當場就將紫衣打的雙眼發青,頭昏腦脹。
敗局已定。
再負隅頑抗,也是自討苦吃。
「殿下…我們認輸了…快住手!」青衣替紫衣向顧驍認輸。
顧驍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憤怒的鬆開紫衣,起身有條不紊整理衣著,說道:「你打贏過本宮,本宮今日也打贏你了,之前的帳就這麼一筆勾銷了。」
紫衣呆愣片刻,試探性詢問道:「我剛剛拿暗器這麼試探你,你也不生氣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還有臉提這事?」顧驍憤怒的踹了紫衣一腳,怒道:「換作普通人,早被拉出去砍了!」
「這麼說,我對太子還有點用處?」
顧驍嗤笑一聲,不再搭理。
「紫衣屢次對殿下大打出手,是青衣管教無方,青衣替紫衣向殿下賠罪!」青衣說道。
顧驍冷哼道:「本宮要殺的話早殺了,還能輪得到你來求情?」
「青衣多謝太子殿下高抬貴手!」
話音剛落。
紫衣也從地上爬起來了。
等到彼此情緒都冷靜的差不多了。
青衣面朝顧驍說道:「太子殿下,我們今日來東宮找你不為別的,正是遵從陛下旨意,到您麾下效力。」
「你確定?」顧驍半信半疑。
「我又不是蠢貨,平白無故送上門給你揍!」紫衣忍不住抱怨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青衣勸兩人都消消氣,四處張望。
確定周無外人後。
這才將紫衣所經歷的事情,明明白白跟顧驍講了個遍,而顧驍也從那一刻才真正明白。
紫衣和青衣師兄弟,到自己麾下效力的真正目的,乃是將來大慶為攻打南楚做準備。
顧驍背手而立,正色道:「既然是父皇的意思,那本宮就收下了。不過既然入了東宮就得守東宮的規矩,最基本的尊重必須該有!」
話中有話,顯然是說給紫衣聽得。
紫衣又不是蠢人,哪裡不明白顧驍的用意,當時就不耐煩說了句:「知道了知道了,羅里吧嗦的。」
「那就好。」青衣一笑而過。
注視神采飛揚的青衣,顧驍驟然想起一事,便說:「路擎等受害的江湖人士,他們想加入魑衛並且拜你為師,你看這事怎麼辦?」
「青衣聽憑太子殿下吩咐。」
顧驍心滿意足點了點頭,之後就讓魑衛領著紫衣和青衣去見路擎等人,一切事宜由青衣全權處置,而顧驍則返回正殿。
在太子妃蘇映雪和許嘉柔等女的勸說下,方雁回滿身怨氣逐漸消散,當顧驍踏入正殿的時候,方雁回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殿下…您還是將衣裳脫下來吧。」方雁回扭扭捏捏的說。
「為什麼?」顧驍疑惑不解。
方雁回面露愧疚之色,說道:「妾身的手藝不如其他姐妹心靈手巧,不想讓這件衣裳毀在妾身手上,故而想著將那塊樣式剪下來,不想再讓殿下被他人取笑。」
令人沒想到的是,顧驍竟伸手彈了一下方雁回的腦門,疼得方雁回嬌呼一聲,不解的眼神仰視著顧驍。
「這件衣裳本宮喜歡的緊,你要是敢將這衣裳剪毀了,本宮絕對要你好看!」顧驍不懷好意拍了一下,方雁回豐滿的臀部。
那笑容耐人尋味,意味深長。
羞得方雁回臉頰緋紅。
顧驍環顧七女一眼,說道:「今後他們倆師兄弟就在東宮效力,本宮已經警告過他們謹言慎行。」
「殿下…青衣是父皇的人…妾身固然是相信的…可那個紫衣畢竟曾…」太子妃蘇映雪欲言又止,明亮的雙眸滿是憂慮之色。
顯然是害怕,紫衣會對顧驍不利。
得知真相的顧驍,相信紫衣不會做這種愚蠢勾當,直言不諱:「紫衣有求於本宮,故而不會對本宮下手,太子妃大可放心。」
見顧驍都選擇相信紫衣,蘇映雪也不便再多說什麼,適當岔開話題:「殿下頗為鍾意妾身們準備的衣裳,是妾身們的榮幸,那妾身們就先行告退,不打攪殿下處理瑣事了。」
七女福身一拜,準備離開正殿。
臨行前,蘇映雪瞟見身旁的一位俏佳人,語重心長地說:「沐側妃留下,其他姐妹各自回房。」
聞聽此言,眾女心領神會。
按照輪法,今日該是沐白芷陪伴顧驍。
其他姐妹各自散去,空留沐白芷。
顧驍笑容滿面朝沐白芷招招手,示意沐白芷坐到身邊來,沐白芷躡手躡腳坐到顧驍身邊,不好意思抬頭看他。
依稀記得,沐白芷第一次和顧驍同房的時候,因為時逢沐白芷的癸水期,顧驍只是抱著沐白芷睡了一夜,並沒有做其他事情。因此到現在,沐白芷都還是完璧之身。
哪怕兩人沒有四目相對,沐白芷都能感受到顧驍如狼似虎般的眼神,更加感到局促不安。
「白芷別害怕。」顧驍輕輕摟著沐白芷,附在她耳畔呢喃細語:「本宮會等天黑了,再將白芷吃干抹淨。」
沐白芷聞言呼吸急促,吐息如蘭。
「殿下…您…嗚嗚嗚…」沐白芷紅唇輕啟,還沒說出口就被顧驍低頭含住殷紅小嘴。
剎那間,沐白芷的臉越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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