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清掃!」
得到流螢的命令,薩姆的雙眼中迸射出熾烈的光芒,它的機械身軀噴發出熾熱的火焰,仿佛隨時準備將一切敵人粉碎!
隨著緊張氣氛的達到頂點,包廂內的空氣仿佛凝固。
面對威脅,黑天鵝也不得已亮出了自己的力量。
她那修長的手指輕盈地揮動,神秘的塔羅牌隨她的意願而舞動,每一張都如同一位強大的僕從,準備為她而戰。
戰鬥一觸即發。
黑天鵝的雙手翩翩起舞,塔羅牌在她指尖旋轉,閃爍著神秘而強大的光輝。
那些充滿古老魔力的牌張逐一發出光芒,化作紛飛的幻影,匯聚成狂暴的攻擊波,直撲薩姆。
然而,薩姆並非易與之輩。
在流螢的冷靜指揮下,它的表面閃爍起層層疊疊的光環,輕易地化解了黑天鵝的攻勢。
「熔火,起爆!」
薩姆將自身的能量集中,從臂部噴射出一道道凝聚的焚天烈焰,如同從天降下的災難,試圖吞噬一切。
黑天鵝見狀,眸中閃過一絲驚異與敬畏,她沒料到這機甲的反擊會如此兇猛。
她迅速調整策略,秀手一翻,一張名為命運之輪的塔羅牌瞬間浮現。
在身前構造出無數疊加的防禦屏障,如堅不可摧的壁壘,擋住了薩姆的天火。
此刻,戰鬥的氣氛似乎達到了白熱化。
兩方的力量在空間中碰撞,火與光、機械與魔法,在這一刻激烈地交融。
薩姆發動攻擊,它的每一擊都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量。
而黑天鵝則以她的塔羅牌巧妙地化解與反擊,她的每一步都顯得從容而優雅,她的力量在這壓力之下愈發顯現。
隨著激烈的戰鬥在眼前展開,花火卻似乎與這一切格格不入。
她的眼中滿是愉悅與戲謔,仿佛眼前這場生死搏鬥不過是一場精彩的戲碼,為她獨自上演。
這樣的鬧劇,在她看來,確實是無比有趣,每一個細節都讓她感到欣喜若狂。、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和深不可測,仿佛在這混亂的戰鬥中尋找到了自己的樂趣。
「不過嘛,人家可不會就此滿足哦~」
花火低聲細語,嘴角勾起了一抹精巧的弧度。
此時,薩姆與黑天鵝之間的戰鬥依然難分伯仲。
在使用巧技脫身後,黑天鵝迅速拉開了距離,避免薩姆再次糾纏上來。
黑天鵝秀手捏著一張塔羅牌輕掩嘴唇,她的聲音如同春風般柔和,試圖化解眼前的誤會和敵意。
「星核獵手,我覺得咱們可能有些誤會,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真誠的探求,似乎真的想要弄清楚這場戰鬥的根源。
然而,流螢的反應卻是冷峻而不容置疑的嘲諷。
她的目光如同寒冰,直指雲淺所在的方向,她的話語充滿了不可抑制的憤怒與指責。
「篡改記憶,欺騙感情,你如此折辱我的丈夫,哪來的臉說是誤會?!」
流螢的話語尖銳而犀利,讓整個包間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這樣的控訴讓黑天鵝感到困惑至極。
她的眉頭緊鎖,目光在雲淺與流螢之間徘徊,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又是這個少年?」她心中暗自咀嚼著這個疑問。
剛剛還是雲淺指控她欺騙了他的感情。
而現在,這位少年的妻子也在質疑她,這種情況如何能看作是偶然?
「難不成,是有人在借用我的名頭行苟且之事?」
黑天鵝的內心開始波濤洶湧,她開始認真考慮這背後可能隱藏的更大陰謀。
於是,她果斷將自己的推測擺明。
然而,流螢卻絲毫不打算相信黑天鵝。
「呵,大家都知道只有憶者才能夠篡改他人記憶,這件事兒怎麼可能和你無關!」流螢憤恨開口,絲毫不打算退讓。
流螢雖然平時的性子十分溫柔,甚至是有些弱受。
但自己的丈夫就在眼前被折辱,這時候哪怕是再老實的人,都根本不可能忍受住心中的怒火。
在那沉重的氛圍中,花火緩緩站起身來,她那從容不迫的姿態和輕佻的笑容,瞬間成為了整個房間的焦點。
她的話語輕鬆而自信,仿佛掌控了一切。
「流螢小姐,人家認為你可能真的誤會黑天鵝小姐了哦。」
花火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玩味,她似乎在享受著這場戲劇的發展。
流螢的眉頭緊皺,她對於眼前這個自稱是始作俑者的女人充滿了戒備與不信。
「你又是誰?為什麼要幫著黑天鵝說話?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她的問題尖銳而直接,透露出她內心的疑惑和不安。
花火的回答卻是一陣狂放不羈的笑聲:
「憑什麼?當然是憑......我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啊哈哈哈哈!」
在她瘋狂的笑聲中,一種不可思議的變化發生了。
她的身形閃爍變幻,一會兒成了黑天鵝的模樣,一會兒又恢復了原狀。
這樣的戲法不僅震驚了黑天鵝和流螢,連雲淺也被驚得目瞪口呆。
他的手指顫抖地指向花火,聲音中充滿了震撼與不信:
「是你偽裝成了黑天鵝姐姐?那豈不是說......」
花火的笑聲更甚,她在這肆意的歡愉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咯咯咯咯~雲淺你的猜想是正確的哦!」
她的笑聲在包廂內迴蕩,透露出她對這場計謀成功的得意與狂喜。
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歡愉之意,花火幾乎是抱著自己的肚子大笑了起來。
在和雲淺接觸的這段時間,她曾無數次想要這麼放肆的大笑,但卻始終未能得逞。
這一次終於實現了!
「雲淺,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黑天鵝她喜歡看別人綠自己吧?這一切都是我的騙局罷了!」花火如同戰爭的勝利者一般,滿是得意的開口:
「你以為自己為了愛情,為了你的黑天鵝姐姐向其他女人獻身,是一種英勇的犧牲?但實際上受益的都只有我一人!」
說到這裡,花火收斂起了狂放的笑意,表現出了一副溫柔的好孩子模樣。
然而她接下來的所言所語,在她的這副溫柔模樣下卻更顯諷刺:
「所以,雲淺啊,你從始至終都只不過是我的玩物而已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