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的接觸，秦淮茹和索明貴都很滿意，打算繼續深入了解。

  所以在之後的時間裡見面的次數增加了許多，兩人的關係也逐漸升溫。

  索明貴還邀請秦淮茹參觀了他的「家」，把半年裡做苦力存的錢，留下吃飯用的剩餘全交給秦淮茹保管。

  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意和共同承擔養家的決心。

  效果很顯著，秦淮茹對他更是滿意，家裡的大事小情都向他告知，還會徵求他的意見。

  雖然兩人乾柴烈火，蜜裡調油，但還不能馬上結婚。

  要等賈東旭去世一周年以後才可以，這是賈張氏的要求。

  索明貴也不著急，他都堅持半年多了，不差這幾天。

  有秦淮茹經常來他「家」里送福利，他也不想過早進入四合院去遭白眼。

  自從索明貴和秦淮茹確定關係以後，一大爺來郊外水泥管處的次數明顯增多。

  每次都會帶著吃食和燒酒，與索明貴增進感情，灌輸一些四合院的優良傳統。

  索明貴自然是「感恩戴德」，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把一大爺捧的高高的。

  當一大爺愁眉苦臉的說起無後的事，索明貴立即表示，他可以為老兩口養老送終，來報答一大爺的照顧之恩。

  那次一大爺喝醉了，睡著做夢的時候臉上都帶著笑容。

  ————

  秦淮茹遇見了索明貴，並打算和其結婚，就單方面終止了與許大茂的「饅頭」交易。

  她怕紙終究包不住火，時間長了會被人發現，影響了她的名聲。

  以前是沒辦法，現在有了依靠自然不能繼續放縱自己。

  許大茂經過幾次試探，都沒得到回應，也就不了了之。

  和他有牽扯的寡婦又不止秦淮茹一個，他索性就徹底斷絕了與她的「地下行動」，這樣還能少損失些錢財。

  在家裡，趙鳳霞對他要求很嚴格，什麼都要按著她的習慣來行事。

  這讓自由散漫的許大茂很是難受，越來越不願回家。

  寧可加班下鄉放電影，也不想回家面對趙鳳霞。

  時間長了，趙鳳霞自然能感覺出來。

  許大茂的性子她還能不了解，自己就是被他花言巧語騙上船的。

  沒想到才結婚幾個月，他就死性不改，又開始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她是要強的性子，眼裡揉不得沙子，不可能放任許大茂在外面招蜂引蝶。

  所以趙鳳霞決定去跟蹤，看看許大茂到底在做些什麼，整天不著家。

  把鐵蛋兒送去許母那，從軋鋼廠打聽到許大茂的去處，自己就走著去找他。

  許大茂下鄉放電影不是只去一處，每次都是一條線，連續跑完才能回去。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跟蹤，還是按以往的習慣行事，。

  該吃吃，該喝喝，放完電影半夜該敲寡婦門或者寡婦敲他門都沒改變。

  趙鳳霞很生氣，但還是按捺住自己的脾氣，沒有當場抓姦，認清人，記住臉，繼續跟著。

  趙鳳霞膽子可不小，白天謊稱過路的，用糧票和老鄉換口吃的，晚上查清許大茂的行蹤就在草垛里對付一宿。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跟了許大茂半個月，趙鳳霞的心已經涼了。

  獨自在家裡想了很久，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她決定和許大茂攤牌，準備離婚。

  跟著許大茂，她看不到未來，以後守著鐵蛋兒，獨自一人生活也挺好。

  ————

  這天許大茂高高興興的回到家裡，手裡還拿著公社送給他的「土特產」。

  由於他近期工作「勤快」，把年前的放映任務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以後可以安心窩在軋鋼廠宣傳科里，看看報紙喝喝茶，不用再出去挨凍受罪。

  推門進屋，看見趙鳳霞就嘚瑟道：

  「瞧瞧，老鄉送的土特產，晚上做了吃頓好的。」

  趙鳳霞沒搭理他，許大茂也沒發現異常，還在自言自語。

  「鐵蛋兒呢？怎麼沒看見他？」

  趙鳳霞起身，看不出絲毫惱怒的表情，一臉平靜的說：

  「鐵蛋兒在你爸媽那，今天我倆也過去，去你父母那吃飯。」

  許大茂以為是父母提前通知了，沒多想，直接答應。

  等他們來到許富貴的家裡，趙鳳霞就把老兩口和許大茂叫到一起，開始攤牌。

  「今天我來是通知你們一聲，我要和許大茂離婚，咱們談談條件吧！」

  老兩口和許大茂都被驚的目瞪口呆，不明白這是唱的哪一出兒。

  許大茂更是莫名其妙道：

  「你發什麼瘋？好好的離什麼婚？」

  許母也急切詢問：

  「鳳霞，到底怎麼了？你們兩口子吵架了？

  那也不用離婚啊！

  在一起過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大茂如果欺負你，我為你做主。」

  許富貴沉默沒出聲，他看出趙鳳霞不是說笑的，就是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趙鳳霞沒有歇斯底里的指責許大茂的行為，而是一臉平淡的說：

  「我和許大茂結婚才半年時間，他就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這樣的男人，我沒法和他繼續過下去。」

  許大茂一聽這話急眼了，氣急敗壞的罵道：

  「你別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亂搞男女關係了？你又聽誰亂嚼舌根？

  我每天辛苦下鄉放電影，哪來的時間搞男女關係？

  你今天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在造謠？」

  許母還在極力勸導。

  「鳳霞啊！謠言不能相信，大茂怎麼可能亂搞男女關係，準是有人見不得你們好，故意編排他呢！

  咱們不能聽風就是雨，你應該相信大茂，不要耍小性子。」

  看著這對母子的表演，趙鳳霞有些噁心。

  以前是她瞎了眼，才看中許大茂，被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

  「我沒有聽信謠言，是我自己看到的，許大茂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這婚我離定了！現在就是和你們談談離婚的條件，其他的不用多費口舌。」

  許富貴聽明白了原因，知道趙鳳霞不可能在這事上撒謊，肯定是許大茂亂搞被她看見了。

  但不能同意他們離婚，他可是很喜歡鐵蛋兒的。

  如果放棄趙鳳霞，還去哪裡找個合適的，這對許大茂的名聲也不好。

  他準備演場「苦肉計」，打一頓許大茂，為她出口氣，這事就算了。

  總不能真讓許大茂一年離兩次婚，那樣以後誰還敢嫁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