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糖果對小孩子的誘惑樂可是無與倫比的！第二天出門上學的時候偶爾就能聽見幾個小孩在一起喊：
「四合院兒的天」
「四合院兒的地」
「四合院兒的易中海是皇帝」
…………
這讓韓國棟很滿意董建軍的辦事效率。相信一兩天內，這個順口溜就會廣泛傳播開來。還是那種不能阻止的傳播。
用這個順口溜把易中海開大會被罵那件事帶動著一起傳播。先讓他的名字家喻戶曉。
一兩天後貪污傻柱撫養費的事情暴雷，傳播的速度會更快，兩者結合簡直完美。
韓國棟給易中海挖下的大坑，他一個人填不上。
等到了晚上放學的時候，南鑼鼓巷談論易中海的人更多了。包括95號四合院住戶都在小聲談論著。為此一大媽今天都沒出屋。
一大爺今天在軋鋼廠過得也不安穩，走到哪裡都感覺有人在對他指指點點。他自己很納悶，就算全院大會的事被傳開也不會受到如此關注吧。
回到工作車間，他找到賈東旭，對他說：
「東旭，你出去打聽一下。我怎麼總感覺有人背後議論我，你去聽聽什麼事。」
賈東旭正好想偷懶呢，有了易中海的許可，直接撒丫子出去了。這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易中海在車間裡急的不行，就是等不到賈東旭回來。
等賈東旭回到車間時，看見易中海陰沉著臉，便著急把偷聽到內容說了出來。
「師父，大伙兒都在談論您開全院大會被罵的事。還說您欺凌老弱，霸道專橫，為我謀福利。在大院裡就是土皇帝，沒人敢惹！」
賈東旭結結巴巴的說完，易中海的臉色更陰沉了。
「這是誰傳出來的？這不是造謠嗎？」
賈東旭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還能有誰，不是傻柱就是許大茂。那天您不是也訓斥他們倆了麼！這就是打擊報復。毀您的名聲呢。」
易中海沒有接話，他在想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傻柱不太可能，雖然他混不吝，暴力還嘴碎，但不至於背後編排自己。
許大茂肯定背後說他壞話了，但僅憑他一人還沒能力造成這麼轟動的效果。
左思右想也只能想到二大爺和許大茂。還是那句話，僅憑他們不可能做到如此。易中海想不明白只能選擇低調兩天，希望這件事快速被人遺忘。
易中海不會想到韓國棟安排了董父董母也在外面傳。並且傻柱在食堂也說了，有劉嵐這個大嘴巴，想不傳開都難。
晚上下班的時候，走在回家的路上，也都是對他指指點點的。讓易中海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在南鑼鼓巷口他聽見了不少孩子在喊：
「四合院兒的天」
「四合院兒的地」
「四合院兒的易中海是皇帝」
「欺東家，霸西家」
「糾集眾人做苦力」
「立口碑，立祖宗」
「為自己養老做嫁衣」
「敢忤逆，敢反抗」
「口誅筆伐，保你人頭落地」
易中海的冷汗從腦門兒流了下來。他快速往四合院跑去，失去了以往的冷靜。他要找聾老太太拿主意，這件事可大可小，弄不好小命都能玩兒完。
他現在是恨死韓國棟了，也怨恨賈家。如果沒有賈家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如果沒有韓國棟對他的辱罵，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他都顧不上這順口溜是誰編的，誰傳出來的。只知道如果不做好準備，他真有可能被拘捕。因為這順口溜里的事大部分他都做過，只要有人查，就不可能天衣無縫。嚴重些，都有可能被拉去打靶。
他只能去找聾老太太，因為他知道只有聾老太太能幫上他。
回到四合院，不顧別人異樣的眼神，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後院。找見聾老太太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聾老太太很穩重，聽完後也沒有著急忙慌的。只是淡淡的問道：
「中海，你知道誰編的順口溜嗎？又是怎麼傳出去的？還有大院裡的事為什麼滿城皆知。這都是誰做的？你要小心了，有人針對你下了一盤大棋。我所料不錯的話，事情還沒有結束，肯定還有後續手段，想讓你萬劫不復。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會易中海也冷靜下來，思考了很久。
「這人肯定是大院裡的，咱們大院就這二十多戶。有能力的沒幾個！這兩天除了傻柱家也就是與韓家有矛盾。難道這些都是韓家人做的？」
易中海反覆思索，最後還是把目標對準了韓國棟家。
這時就聽見聾老太太說道：
「你這次犯的大錯誤就是拿捏韓家，韓家可不是軟柿子。你別忘了人家是烈屬，韓衛國夫妻雖然調離了軋鋼廠，但畢竟是高級工程師。
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工作，都四五年沒有回家了，韓家祖孫都不知道。你認為哪裡需要他們這些高級工程師？還保密程度如此高？
肯定是國家的保密部門啊。所以說，你不該拿捏韓家的。他家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你沒見他家那猴崽子，那么小就騎自行車瞎逛。這是一般人能有的？
至於這件事是韓家做的可能性不大。他們祖孫倆沒這個能力，如果是官家出手幫忙就不會這麼多此一舉了。」
聾老太太幫易中海分析了一大堆，反而把兇手分析沒了。這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易中海聽見聾老太太的分析也覺著自己辦了一件蠢事。既然不是韓家那會是誰？
「老太太，除了我們不了解的韓家，其他人不可能有這樣算計吧。小打小鬧他們或許可以，能操控這麼大的事我看他們沒這個能力。」
聾老太太卻不這樣認為，只聽她說道：
「中海啊，做事不能只看眼前，還要往長遠考慮。能做成這事的多了。
許大茂他爹許伍德，婁曉娥他爹樓半城，傻柱他爹何大清，三大爺閻阜貴，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大院人員的親戚朋友。
有人不想見到你好，就利用這次關係，想把你徹底壓死。不要只盯著眼前的人。」
易中海還真沒想那麼多，現在想想還真是。是自己大意了。
「老太太，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