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貴客上樓。

  小果走到柱子後，靠在柱子邊緣，看著下方的熱鬧，一直等到熱鬧快結束，才與跟雜役說了兩句回了房間。

  小果住在四樓旁邊的小房間，如果姑娘大聲一點叫她能聽見。

  當然，姑娘叫，她貼著門也能聽見。

  姑娘的呻吟很勾人，其她姑娘聲音都沒有那麼好聽，她聽著都覺得面紅耳赤，貴客聽了不停的折騰她。

  但第二日，姑娘雖懶洋洋的，可是面色紅潤，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像……妖精一樣。

  要不是貴客面色很好，食飽饜足渾身透露著愉悅的離開。

  但凡貴客白著臉出來，小果真會以為姑娘是妖精。

  姑娘很好，小果是這樣覺得。

  「看我做什麼，吃吧。」葉茗杳見小果發呆，點了點裝點心的碟子，提醒道。

  小果回神，咬著糕點道：「姑娘真好看。」

  葉茗杳輕翹指尖，划過如雞蛋絲滑的臉道：「我這麼漂亮，是不能做金絲雀的嗯～」

  「……」小果感覺姑娘還有話說。

  「你去告訴老闆，我晚上要跳一支舞。」葉茗杳準備玩把騷氣的舞蹈，讓古人見識見識色也分等級，高級色不需要香肩半露，捂得嚴實也能風情萬種。

  小果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苦口婆心的勸道：「姑娘你消停一點吧，貴客會生氣的。」

  「他生氣，氣到的是他，與我何關。」葉茗杳表示她開心最重要，她管他的，她開心就行，就算對方撤資，她也可以重新找人注資。

  有資本就該肆無忌憚。

  小果一臉不認同，就像看紅杏出牆的娘子，訴說某個事實道：「貴客生氣就會折騰姑娘你，非常生氣，會打斷姑娘的腿。」

  「……」這句話葉茗杳不能接，因為是事實，主要是那男人，現在對自己迷戀的很，不可能撤資。

  但……打斷腿是什麼操作？

  小果覺得天天在房裡會憋出病，提議道：「姑娘，我們玩投壺吧。」

  葉茗杳大概知道投壺是什麼，同意道：「拿來吧。」

  不過她沒想到是困難版的，花瓶一樣的壺，有三個不大的圓口，光滑的木籤很細，但是很難投進去。

  覺得光投壺沒意思，葉茗杳提議道：「我們來比賽，輸了貼小紙條。」

  「好呀。」雖然小果不知道貼小紙條是什麼，欣然同意，然後應要求拿了一張紙回來。

  在葉茗杳示意下，剪成一條一條。

  遊戲開始，一把十根，一人扔一輪，距離兩米遠，多扔進幾個貼幾個紙條。

  葉茗杳試了試後正式開始，左手擋著長長的衣袖，右手試探著，自認為準頭好，前面幾根沒中，調整好了，最後只中了兩根。

  「小果，輪到你了。」

  小果認真投著，然後只投中一根。

  葉茗杳開心的撕了一條紙沾水，像貼符一樣，貼在小果額頭上。

  心想：小樣，古人心眼真多，這遊戲小果肯定常玩。

  貼一個在額頭影響視線。

  紙條確實影響了小果，卻也難不到她，她吹了一口氣，讓紙條飛起來，借著這個空隙投了出去。

  兩人最開始玩的就是一個開心，慢慢紙條越來越多，手也熟練度了，勝負欲都起來了。

  但是越玩越難投中，因為臉上都是紙條，視線受挫，才是真正比賽的開始。

  「咚咚咚……」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嚇的小果投歪。

  葉茗杳才不管那麼多，笑著道：「你輸了，貼一張。」

  「姑娘，有人敲門，要去開門，紙條扯了吧。」小果似乎還知道形象兩字，央求道，她不敢擅作主張，怕姑娘生氣。

  遊戲還沒結束，葉茗杳阻止道：「不准扯下來，就這樣去開門。」

  小果只能掛著紙條去開門，渾身透露出無奈。

  果然一打開門，門外的人嚇得，顫抖的退了一步。

  「月姑娘。」小果看著花容失色，有些消瘦卻很精神的臉，放心下來，只要不是貴客就行。

  忍不住又疑惑，她記得月姑娘以前膽子沒這么小。

  月姑娘看清人，鬆了一口氣，現在的她膽子小的很，自從杳姑娘告訴她十八層地獄後，看著快看不見眼睛的小果，疑惑的問道：「你們在玩什麼？」

  小果簡潔明了的回道：「投壺。」

  月姑娘往裡看了一眼，忐忑問道：「我……我可以玩嗎？」

  「小酒窩，進來吧。」葉茗杳聽見對話，知道對方是來陪玩的，直接應聲。

  月姑娘聽見小酒窩這個綽號也不反駁，進門看見貼滿臉的人，忍不住帶上笑意，主要是真的很好笑。

  在她看來，如果小果像貼著紙條的木頭樁子。

  那麼茗杳姑娘就像紙條成精，妖嬈的身姿半依靠著，一點也不失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