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帶解稚清泡了起來溫泉玩了雪,解稚清的狀態看起來不錯,臨近過年,玩了半個月就回解家準備過年了。
新年熱熱鬧鬧的,他和解語花站在解宅的大院子裡放煙花,就像小時那樣,仙女棒燃放的時間很短很短,但是那短暫的美足夠讓兩個人高興。
夜晚,解雨臣看著坐在台階上看天的解稚清發笑:
"想什麼呢?"
"沒……"解稚清低下腦袋,天上的煙花一朵朵綻放,解稚清不自覺的把腦袋上的雪蓮花放出來,解語花伸手彈了彈那朵小花兒。
解稚清伸手從上面薅了一片下來,眼睛亮晶晶的說要給解雨臣泡茶喝。
"行了,解雲臣。"解語花捏過那片花瓣,看著弟弟腦袋上的小花花突然缺了一片,他還有些心裡不得勁兒。
"的自己泡,想出去就出去吧。"
解稚清緩緩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哥哥……"
"你是我弟弟,我還不了解你嗎?"解語花把花瓣扔進茶壺裡,取了兩盒人參靈芝裝進手提袋:"睡前嚼一些,明天早點回來——明年我想我們可以一起過年。"
"真的嗎?"解稚清小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容,就連頭頂上的花兒都隨之擺動:"嗚嗚,哥哥你真好!"
"嗯,讓解大送你回去。"
"好!"解稚清和解語花道了別,解語花站在門口目送著親愛的弟弟離開,會意給解大一個眼神,然後溫柔的叮囑解稚清晚上早點休息。
"哥哥晚安!你也早點睡,明天一早我就回來!"
單純的小白花完全不知道自己寶寶的所有信息被解語花在未來幾天扒的連褲衩子穿幾號都查清楚了。
"解大,我進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晚安二少。"解大記下了四合院的牌號,然後駕車慢慢離開。
解稚清站在門口,他圍著粉色的圍巾,這個圍巾是解語花的,他怕解稚清冷,於是給他圍上了,毛茸茸的很暖和。
黑瞎子家門的鎖解稚清有鑰匙,他聽黑瞎子說他過年這段時間有個活要接,可他還是忍不住想回家看看。
黑瞎子擺攤的小車還在門口安然的停著,他輕輕推開了門,白色的白鞋進門踢開了一個啤酒的易拉罐,在地上骨碌碌的滾到了一邊兒。
"寶寶?你在家嗎?"
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氣息,罕見的是二鍋頭的白酒味兒,有些刺鼻,黑色的屋子中,帶著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空氣中。
"咳咳……"解稚清晃了晃腦袋。
屋子中間的沙發上有一點紅色亮光,是煙點著的光。
"寶寶?"
吸菸的人有些慌張也有些驚喜,先是把嘴裡叼著的菸頭按滅在菸灰缸之中,他看了看亂糟糟的客廳,一箱的啤酒空了大半箱,桌子上的二鍋頭也已經見底了,他站起身,扇了扇自己身上的味道,大步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抬起胳膊聞了聞身上的煙味兒,然後脫了那身黑色的皮衣扇了扇,發現還是有味兒也是利落的把衣服扔到窗戶外面。
"這麼晚了怎麼突然回來了?"
解稚清"啪"的打開燈,屋子裡的狼藉被他一目了然的看清楚,他手裡拿著盒子,黑瞎子臉都黑了:"寶寶你回家拿什麼禮盒???"
什麼意思?把他當外人?
"哪裡有禮盒?"解稚清提了提手裡的盒子,打開了一個,從裡面掏了根靈芝的朵朵,然後直接上口啃啃啃。
"這是我哥給我的補品,讓我閒著沒事啃啃,我以為你去接活了……我有些想你就回來了……"
肉嘟嘟的小嘴兒咬著曬乾的苦靈芝,黑瞎子點了點頭,但整個人還是有些頹廢,不過解稚清來了之後他整個人就舒坦了。
大灰狼抱住小綿羊像是大狗在撒嬌:"軟綿綿的真香。"
"寶寶你之前就一個人過年嗎……"解稚清被黑瞎子下巴上的鬍子扎的有些疼。
"嗯,過了好長好長時間了……"黑瞎子有些難過:"那天走了你暈倒了…張副官說你小時候被不乾淨的東西沾上過……"
"怎麼了?小時候是那樣的,我那天是在水下泡海水泡多了——"解稚清手間是略長的髮絲,他順了順毛,然後摘下那副一直戴在狼臉上的墨鏡:"怎麼哭了。"
"泡海水……"黑瞎子抹了把臉,他忽然勾唇一笑,沒心沒肺的。
艹你娘的張日山,狗屁的是老子害的寶寶!
"沒呀,我太感動了!除夕有寶寶和我一起過我感動的都哭了!"黑瞎子伸手摸了摸:"開著燈沒墨鏡看不清,寶寶把墨鏡還我……"
"我要戴,你先摸黑醒酒去,等我收拾完家我們放煙花!"
"放煙花?"男人興致沖沖:"我閉著眼睛也能收拾好!這麼點小酒不算什麼,我幫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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