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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隱相 - 第151章 心狠手辣蘇貴淵字體大小: A+
     
      第151章 心狠手辣蘇貴淵

      蘇閒正想著的時候,蘇貴淵終於回來了。

      一進門,蘇閒就注意到,蘇貴淵的雙眉緊蹙,眉宇間似乎有一股化不開的愁緒,時不時更是嘆口氣。

      唯有在蘇閒和娘親吳秀看去的時候,才佯裝無事,擠出笑意。

      蘇閒光是看著都有些內疚,話說那些人怎麼還不出手?要不自己催促一下,加快一些進度算了。

      每天看著父親這麼繼續下去,恐怕再過一段時日,就真落下心病了。想一想,每天早上起來,只感覺頭頂壓著一個重擔,偏偏他自己還無法對外人說。

      在家裡和鈔鏡院,都過著提心弔膽的生活,連帶著夜晚睡覺都睡不好,起碼娘親好幾次在吃飯的時候提及,她好幾次起夜都看著蘇貴淵睜著雙眼,嚇人一跳,這段日子還找了不少大夫開了一些助眠的藥。

      正當蘇閒想著,怎麼讓暗中負責此事的蔣瓛催促一下的時候。

      「閒兒……」

      蘇貴淵臉色憔悴,前幾個月忙的時候還好,但現在閒下來還真覺得自己似乎要大禍臨頭。

      蘇閒轉頭看去,正要說話,卻發現蘇貴淵長長一嘆。

      只有在蘇閒面前,他似乎才能傾吐這段時間的複雜情緒。

      「你還記得之前的那些老兵吧?」

      蘇閒下意識的點點頭。

      「前段時間,他們又來鈔鏡院找為父……」蘇貴淵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又找你兌換?這次不是可以直接去錢莊……」

      「不是此事。」蘇貴淵搖頭,他顯然很謹慎,在思索,「為父想請一些家丁。」

      蘇閒詫異轉頭,「你想請軍戶?」

      「呃,你先聽我說完。」蘇貴淵顯然想這些事,不是一次兩次了,「當然不是軍戶,而是讓他們介紹一些好手,來咱們家當家丁,都知根知底,再給你教一些防身之術。」

      「雖說書中自有顏如玉、黃金屋,但強身總不是壞處,為父不想讓我兒成為一心在東華門唱名的好漢。而是在危險時候,也能果斷的規避,甚至抹除危險的好漢。」

      「另外,有他們在,也不會出現上次的事情。」

      蘇閒知道父親在說什麼,「可是,前幾個月你都已經請了幾個人了。」

      這倒不是假話,而是現在的新宅,的確請了三個護家的,五六雜役,一個老者看門的,還有兩個婢女。

      「為父總覺得還不夠。」蘇貴淵搖頭道:「可惜咱們不是豪門大族,不說讓他們效死,就是真在危難關頭保護你恐怕都難,那些人因利而來,也會因利而去。」

      「所以,為父和那些人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他們介紹,當然人不敢多,兩三個就成。」

      蘇閒剛想拒絕,畢竟自己身邊有蔣瓛那些人,話說整個大明也沒有比他們更安全的了。

      而蘇貴淵卻不知道這些,「就這麼定了。」

      「另外,最近你們也準備一下,看看能不能出城……」說到這裡,蘇貴淵又是一嘆「可伱在大本堂聖上都有了名字,怎麼可能跑出去呢?唉……」

      蘇閒想要勸,看得出來,對方是真的急了。

      「那鑄幣司的金景侖……」蘇閒這些日子,雖然在關注他們的遊戲進展,但對這個名字卻也不陌生,「他自己不是也不知道太多嗎?」

      「自己沒反應過來,就怕其他人從中作梗,呼,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從五月發行新鈔之後,都過去五個月了,鈔鏡院這段時間依舊沒有發現那些紙鈔。」

      「越是不出來,為父就越是著急。」

      蘇閒知道這種感覺,就跟打遊戲的時候,機器人的鉤子一樣,不出來永遠忌憚,出來之後倒還能見機行事了。

      人的悲歡離合併不相通,蘇閒剛才還在謀劃未來。

      但蘇貴淵卻已經開始感到大禍臨頭了。

      話說怪不得這新的詞條還不出現,難道它的出現機制更多的是「心裡感受」,而非實際坐穩?

      不過,這種玄乎的詞條,又恰恰是蘇閒之所以能縱橫官場的底氣,曾幾何時,他第一次給聖上寫奏疏的時候,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

      想到這裡,蘇閒又開始期待了。

      「他還有幾天回來?」蘇閒問道。

      「最好不要回來!」蘇貴淵眼神凌厲,可很快又緩和下來,「當然也不能出事,為父總覺得自從上次他的消息傳出去後,就有一些人盯著為父,不論在哪裡都是!」

      「我也說不上來這是不是多心了。」蘇貴淵搖搖頭,「但他此次回來,為父現在猶豫的一點,到底要不要讓其進京?還是趁其沒進入南直隸,就將其調去北平?之後再找個機會……」

      蘇閒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父親的想法。

      金景侖若是真回來,肯定會被有心人帶去詢問,若是問出一二,再讓其作為人證!

      可若無緣身死,難免會更讓人懷疑……

      到時候,還是自家大禍臨頭。

      而父親的想法是,再度將其調走。話說上次金景侖無緣無故就被調去陝西看管錢莊,會不會也是父親出手?

      蘇閒詫異的看了蘇貴淵一眼,倒是手快。

      而現在蘇貴淵猶豫的,如果讓他沒回京就調他去北平,恐怕還真會打草驚蛇。

      可若是讓他回京,那才是真的完蛋!

      「不行!還得調!」

      終於,蘇貴淵下定決心,目中狠厲一閃而過,「調去北平,戰亂頻繁,若是……倒也合理。」

      他似乎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但看著自己的兒子,這種違心的決定,卻也更加堅定起來。

      「事情就這麼定了!」

      說做就做,蘇貴淵已經起身,果斷的朝著大門外走去。

      他是鈔鏡院的院使,雖是五品。

      但因為對鈔鏡院完全的掌控,以至於國朝六部,乃至中書省的丞相,都無法滲透干擾,只能派來一些眼線。

      不過兩年時間,蘇貴淵卻已經開始有了自己的一些決斷。

      那個決定,或許在他心裡,已經出現了太多次,無數次的輾轉反側,徹夜難眠,更像是對自己內心的一次次拷問!

      良心與狠辣交織!

      說到底,那金景侖不過只是一個無辜者。

      看在蘇貴淵看來,為了斬草除根,卻必須做些違心的事。

      今日回到家裡,也是看著娘兩,這種心態卻越發堅決。

      已經沒有再考慮的時間了。

      如此想著,他快步離去……

      蘇閒卻愣在原地。

      他內心複雜,娘的,這些拿著印版的人耐心真夠充足,再這樣下去,父親都要魔化了。

      一邊想著,他嘆了口氣,隨手寫下字條,看向某處吹了聲哨子。

      沒過一會兒,院牆之外,響起賣糖的吆喝聲。

      蘇閒將其扔了出去後,旋即再度躺在躺椅上。

      就當是磨礪心境了。

      ……

      很快,鈔鏡院。

      蘇貴淵叫來鑄幣司的提舉,這是從他初入寶鈔提舉司的時候,印鈔局的副使田休,曾經也算是提點過他,不要和副提舉崔勁那些人作對。

      而經過一系列事情之後,其早已經跟著蘇貴淵,明里暗裡都是自己人。

      「金景侖回來了嗎?」

      蘇貴淵坐在椅子上,眼神沉肅,他是談及了一下事情之後,再轉向鑄幣司,然後才將話題轉向金景侖的。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公事公辦,自然而然。

      田休當然也沒反應過來,而至於之前四月份的傳言,早就忘了,畢竟這幾個月以來,蘇院使經常都是已經回去了,然後再度回來。

      「院使,三天前才來的消息,按照安排來算,他估計才剛動身不久,還早著呢。」

      「嗯……」蘇貴淵皺眉道:「但山西白蓮教作祟,錢莊那邊的必須有咱們內部人去看一看,現在外派來不及了,剛好他近,就讓他去山西吧。」

      田休不疑有他,當即點頭。

      蘇貴淵本想讓其去北平,但一想到北平太遠,倒是從陝西回來,再到版圖轉個頭,去山西合情合理。

      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毛筆。

      蘇貴淵無奈一嘆,他的筆跡幹練,筆走龍蛇,力透紙背,四個字已經躍然紙上。

      「迫不得已」

      隨後靠在椅子上,思緒良久,最後才想到什麼,「倒是得請他們幫一些忙了。」

      ……

      中書省。

      李佑拿來了很多消息,胡惟庸一一翻閱而過,直到在其中一條消息上,他眼中先是閃過迷茫,旋即想到了什麼,目中馬上露出精芒!

      「金景侖?」

      說起這三字的時候,他臉上似乎都多了一層喜色。

      「好!」

      「蘇貴淵讓其又前往山西?」

      上次他就叮嚀李佑,要對此事上心,只是金景侖很快被調走,那時候他雖有疑惑,但不覺得什麼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

      「丞相!這裡面定有一些事。」

      此刻的李佑,也是一臉的欣喜。

      蘇家父子若是拆開,倒真的不算什麼。

      丞相有一萬個手段治他們,可是皇城之內,那蘇閒和聖上和皇長孫扯上關係,蘇貴淵又在皇城之外攪弄風雨,這就麻煩了。

      京城兩院,現在已經是京城最大的新興玩意,隱約有種自稱一派的趨勢!

      再過十幾年二十年,會變成什麼,誰也不敢打保票。

      在京城,丞相只能投鼠忌器。

      容忍那蘇貴淵的一次次犯上之舉。

      而且,其仿佛真的公正廉明,這段時間也沒發現其有什麼不軌之舉,再加上聖上對鈔鏡院格外看重,丞相也不能使用一些小手段。

      然而此刻,卻仿佛有道聲音在告訴他們,機會來了!

      「丞相,我這就讓人,暗中派送此人回京。」

      「務必要更快!」

      胡惟庸在官場沉浮多年,從一個小人物爬到了如今的丞相,嗅覺敏銳力,讓他有種找到了摧毀蘇家父子最大的秘密。

      「蘇閒此子,這幾個月來,一直帶著皇長孫等多位勛貴子嗣玩鬧遊戲。但看似遊戲,仔細思量,其內核卻涉及國事!」

      「本相從其它渠道得知,聖上也分外看重此事。再讓他繼續下去,這滿朝勛貴可都要承他人情了,再過五年十年,難保朝政不會繼續什麼變化,一個鹽引,已經足夠讓本相不再小覷他們。」

      「鈔鏡院也同理,和番人的交易分外順利,讓那些部族,分出五個,去對比考核!他們使得勁,比咱們大明自己都大!」

      「哼,什麼對比考核,豈非和這鹽商之比一樣?」

      胡惟庸說到這兒,便一陣頭疼,他算是發現了。

      這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是!」

      李佑說著就要動身。

      「慢著……」胡惟庸又想到什麼繼續道:「以往都是本相除人,他人要保,現在倒反過來了,多帶一些人,帶回來之後,先秘密相見本相。」

      「是!」

      李佑很快退去,胡惟庸這才坐下來,「本相倒要看看你在藏什麼?」

      ……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

      蘇貴淵從和蘇閒商量完那些事情後,第五天,蘇閒就見到了父親找來的三人。

      站在中間的一個,是一個膚色黝黑,看上去木訥憨厚的青年,而在其兩旁,卻是兩個少年,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院使好!是劉叔讓俺們來的,你叫俺劉大、叫他們兩人劉二劉三就好。」

      蘇貴淵倒是一臉納悶,他讓找身手好的,可不是幾個毛頭小子。

      似乎是察覺到他在想什麼,劉大趕忙道:「院使放心,俺們不是軍戶,都是身家清白的。自小在莊子裡都跟劉叔他們學藝……」

      「這不是你們的真正名字吧?」蘇閒忽然開口。

      憨厚青年摸著頭,「俺們名字也是隨便起的,都是一些虎子狗蛋之類的名,劉叔說怪難聽的,就隨便叫吧,反正名字都是稱呼。」

      一邊說著,他們似乎怕蘇貴淵瞧不上他們,連忙握住拳頭,猛地朝著一旁的樹幹砸去。

      蘇閒都愣住了。

      樹幹搖晃,被砸的地方也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拳印。

      「院使放心,俺們身手是莊子裡面最好的。」

      蘇貴淵點點頭,「也好,那你們就留在家裡,跟著我兒。若是跟好了,你們在練武上有什麼需要的,可儘管說。甚至,我還可為你們贈馬!」

      此話一出,三人當即大喜過望。

      「少爺好!」

      三人趕緊打招呼。

      「你們好。」蘇閒也禮貌點頭。

      劉大當即撓頭,暗道這小少爺還怪客氣的。

      而家裡的事情定下之後,蘇貴淵似乎鬆了一大口氣,睡眠也慢慢的恢復正常,也不再唉聲嘆氣了。

      蘇閒甚至覺得,父親的心情都變了些許,整個人,似乎也在往一些方向改變。

      又過了十幾天,已經是十一月,天氣嚴寒。

      已有風雪。

      這一晚。

      蘇貴淵回到家,腳步踉蹌,還喝了許多的酒。

      他甚至大聲吟唱,誦讀著曾經的讀過的詩書,一句又一句,似乎在與內心的自己對峙。

      最後大聲念著……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

      「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為不朽!」

      「可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大志大願,算不得什麼,堯舜已去!」

      蘇貴淵醉著看向蘇閒,笑道:「閒兒啊,為父懂了一個道理,聖人之學,雖是教導,但也是馴化!」

      「自己所行,才是大道!」

      「有用則用,無用則棄!」

      吳秀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很明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蘇貴淵如此模樣,心中焦急,也讓劉大他們扶著蘇貴淵儘快去休息。

      然而,後者卻依舊拉著蘇閒,忽而大笑道:

      「閒兒,無恙了!」

      蘇閒心情一震,父親說出這些,顯然這段時間的內心掙扎糾結,已經徹底發生了轉變。

      而他之所以說出這些,蘇閒也意識到了一些事。

      ……

      同一時間。

      李佑匆匆來到胡相府邸,他顧不得拍打身上的風雪,只是快步來到胡惟庸書房,語氣焦急……

      說出一個讓胡惟庸都倍感震驚的消息。

      「胡相,金景侖,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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