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山你的信！」
一大早投遞員就在四合院門口喊，方大山聽到後馬上就跑了出來，只有一個人會給家裡寄信那就是二姐方晶晶。
方印也起來走了出來跟著去了老宅：「爸，二姐說了什麼？」
「你二姐夫失蹤了，你二姐她自己帶人出去找，這是走之前寫的信。」
方正拿過來讀了起來，大概意思就是女兒不孝，她如果回不來，讓大哥和自己多加照顧父母的意思。
「哦喲，這可怎麼辦啊，幾千里之遠，我們也幫不上。」李翠蓮心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怎麼會失蹤呢，難道……」方大山想起自己女兒的位置，再想到他們搞地質勘探很可能走失。
「我去找我師父。」方印沒有猶豫，現在也沒其他的辦法。
「等等！找你爺爺去！」方大山攔住道。
「爺爺？」方印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爺爺，在東直門那邊做了一個磨刀匠。
「我這就去！」
記憶中爺爺的身份很神秘，也是建國後才見到，以前都看不到人。
「我和你一起去，方正你留家裡照顧媳婦。」方大山說完，然後從房間拿了瓶酒出來。
方印是第一次發現自己老爹騎車的速度是這麼快，不過半小時就到了東直門街尾。
呲溜呲溜呲溜……
遠遠的就聽到磨刀的聲音，只見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在一絲不苟的磨著手裡的菜刀，這認真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藝術品呢。
「父親。」方大山小心的走了過去問候道。
「有什麼事等我把這把刀磨完。」
「可是……」
「著什麼急，就算天塌下來還差這麼點時間麼？」方老爺子不高興的說道，看的出來和方大山關係不算好。
「爺爺，我二姐失蹤了。」
咣當……只見老爺子手裡的菜刀應聲落地。
「你說什麼？你個臭小子怎麼不早說！」說著對著方大山就一個大腦瓜子。
老爺子打完方大山兩三下把攤子給收了起來，然後找了個角落把信拿過去看了起來。
「爺爺的孫女啊，早就跟你說過那個臭小子沒用，你還要把自己搭進去！你等著爺爺就來救你！」老爺子收起信封就往回跑。
方印沒想到自己二姐在老爺子心中分量這麼重。
等到跑回了家，過了會走出來一個穿著軍裝的老人，上面還有很多槍眼，肩上扛著一把大砍刀，而且紅布都纏上了。
方大山趕緊拉住道：「爸，你這是幹什麼，別衝動，咱們現在主要想辦法找人打聽一下。」
方老爺子沉默了會，然後說道：「跟我來！」
老爺子穿的衣服可以說暢通無阻，哪裡都可以去，基本核實一下身份，基本都能進。
「你們在這裡等！」
「爺爺，如果要有人去，讓我去，我練過武！」方印最終還是開口道，總不能讓一個老人去吧。
方老爺子看向了方大山，在求證。
「是的，方印最近在練武，按他說的已經很厲害了。」
方印知道他們不信，伸手表示要刀。
老爺子猶豫了會，覺得可以給自己孫子個機會。
把大砍刀拿到手裡，方印感覺了一股徹骨的冰冷，這是傳說中的煞氣？
見自己孫子能握住砍刀，老爺子已經信了大半了，當一刀插了七個口子以後，老爺子欣喜若狂。
「好好好，沒想到我方家還有人喜歡練武，不錯！」
「那我可以去麼？」方印問道。
「本事夠了，但是經驗不足，去了怕是回不來，你知不知道那邊可能會打仗。」
「馬革裹屍我也不怕！」方印表示道。
「好，好，你生了個好兒子，比我厲害。」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然後就走了進去。
「方印你說老爺子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方大山眯著眼睛問道。
「字面意思。」
「可惡，這麼多年他還是看不上我。」方大山沮喪道。
……
一個小時後，老爺子走了出來，同時手裡還有一份文件。
「三天後走，坐火車去，然後轉汽車，還有騎馬，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方印雙手接過任命書：「爺爺，我會帶二姐回來的。」
現在的日子真沒意思，方印早就想去打仗了，說不定還能回去。
「注意安全。」老爺子說著把手裡的大刀也遞了過來，「帶著它去殺敵，記住沒腦子的人才會愣頭青的沖，打仗要有頭腦。」
「我明白，我不是去送死的。」方印也沒拒絕，拿過大刀一模，發出了一陣刀鳴聲，「好刀！」
從老爺子那裡回來，方大山整個人都萎泥了。
「老爹，打仗而已，不用這麼難受。」方印笑道。
「不行， 你還這麼年輕，你連個孩子都沒有，我替你去！」
「方大山你要幹什麼，難怪老爺子看不上你，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一點都不夠男人！」方印喝止道。
「我……唉……」方大山被憋的說不出來，他只是想一家人好好的，別想過這麼多。
方印要去參軍了！
這個消息猶如一股旋風傳遍了整個四合院，然後不斷的傳播著，等到第二天，整個軋鋼廠和南鑼鼓巷都知道了。
「姚強，你以後就按這份秘籍練習，上面我寫的非常詳細了，只要持之以恆，終會有所成。」方印沒有去軋鋼廠，而是找到了姚強給了他一份秘籍。
砰砰砰。
姚強跪下來磕了三個頭：「師父！」
「我不是你師父，你好自為之吧，不可用武功作惡，要不然我會親自清理門戶。」
「我學武功是為了保護爺爺。」姚強突然說道。
「很好，走了。」
四合院裡其他人方印都沒有和他們聊天，方大山已經是七級鉗工了， 誰敢怠慢他？
來到鴿子市找到陳小刀，還沒開口，陳小刀就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去吧，家裡我會幫忙照顧。」
啪……方印對著他就是一個腦瓜子，「說點好聽的。」
「祝賀大哥旗開得勝，百人斬，千人斬！所向無敵！」陳小刀喊道。
「走了，希望我們還能再見。」方印喝了口酒，就離開了。
來到軋鋼廠。
方印辦公室里擠滿了人，錢大力，胡飛，高峰，胡建軍還有一些不太熟悉的人。
「你們怎麼了？我只是去帶個人回來而已。」方印笑道。
「傻小子，你當我們沒看報紙麼？記得一定要小心。」
「我們等你回來。」
方印也感動的說道，
「大力，頭髮再留長一點，記得勤快洗頭，不要油膩。」
「胡飛你的肥一定減掉，肯定是個帥哥！」
「胡科長，還要多謝你招我進廠。」
「二師兄沒想到我比先走吧，哈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