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貓咪的感知比人強，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誒，等一等！」
看到謝文二話不說就要離開，青椒連忙阻止道。
他其實也沒真的想要謝文對卡普做些什麼，而且也知道他們多半是傷不到卡普的。
只是，雖然深恨卡普打癟了自己的腦袋，但青椒對卡普的性格也同樣是很清楚的，只要知道了謝文他們是受到自己的慫恿，卡普多半是不會計較的，甚至還會反過來指點謝文他們一番。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謝文他們對卡普這個傢伙不太了解。
正常情況下，大部分四海的民眾，其實也不太能了解到卡普是個什麼人，因為隨著羅傑被斬首，偉大航路的勢力格局漸漸趨於穩定，卡普也就越來越少出手，特別是偉大航路外的四海，海軍本部中將這個身份離他們太遠了。
可偏偏謝文就是那種極少數了解卡普生平事跡和實力的人，還是特別了解的那種。
不過，就算謝文對卡普一無所知，青椒這個惡作劇性質的計劃也不可能成功，因為他完全忘了旁邊還有一個同樣知道卡普是什麼人的荷麗莎……
「老爺子，卡普不就是當初打敗你的那個海軍嗎？謝文他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荷麗莎十分不給面子的揭短道。
反倒是可莉喵撓著自己的小腦袋，然後理所當然地說道：「就是因為老爺爺打不過他，所以才會找人幫忙吧，這很奇怪喵？」
「咳咳，問題是，我們連青椒老爺子都打不過，怎麼幫他揍卡普……」謝文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可莉喵的小腦瓜，「那一位可以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之一了。」
就是在自己穿越前更新的那幾話漫畫中，這位「海軍英雄」的逼格狂掉，這個「最厲害」似乎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謝文在心中補充道。
「哇……老爺爺，你好不要臉喵。」山治喵一臉鄙視地看著青椒說道。
「啊哈哈哈哈……」青椒乾笑著摸了摸自己的禿腦袋，訕訕地替自己辯解道：「其實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危險啦……」
他將自己的想法和推測和謝文他們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道：「如果伱們不同意的話也沒關係，我一樣會指導你們霸氣的。」
大概是出於羞愧、以及看在荷麗莎面子上的原因，青椒這一次沒有再提出什麼條件。
事情能發展成這樣，謝文當然是求之不得，也就不可能再說什麼刺激青椒的話。
不過貓貓的好奇心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消掉的……
「那個叫卡普海軍聽起來像是個好人喵，那老爺爺你為什麼要我們替你打他？老爺爺你以前是壞蛋喵？」可莉喵歪著她那疑惑的小腦袋問道。
「啊……這個嘛……」青椒再度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面露難色。
你要說他不是好人吧，可八寶水軍本來就屬於是花之國的軍隊，外出當海賊是得到了本國官方許可的，可你要說他是好人吧……青椒也實在沒那個臉承認。
還是謝文出聲給他解圍道：「好啦，可莉，這個世界是很複雜，不能光用好人和壞人來區分，就像我給你說的故事一樣，你能說我愛羅、白、還有叛逃的佐助他們是壞人麼？」
「是這樣喵？」
雖然小布偶還不是很能夠理解，但她也沒有繼續糾結下去……反正聽謝文哥哥的就對了！
而謝文這麼說，也不是為了想要得到青椒的指導來故意模糊他曾經的行為，而是他本來就是這麼認為的。
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麼久，並且走了這麼多個地方後，謝文愈發覺得不能用穿越前的思維和價值觀來看待海賊在這個世界的定位。
的確，那些燒殺搶掠的海賊給這個世界的平民帶來了許多苦難，也的確有很多人仇視著海賊，可同樣的，還有許多人憧憬著海賊這個「職業」，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但那些憧憬海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海賊這個群體，總體是個什麼德性的。
另外，漫畫中風車村、霜月村等地方的平民，在路飛等人的賞金提升後，都是一副與有榮焉的表現，就連可可亞西村、磁鼓王國這樣常年受到海賊襲擊，本來十分厭惡海賊的地方，在娜美和喬巴出海後，也立刻改變了態度。
所以在謝文看來，海賊在這個世界的定位，更像是一個口碑不那麼好的職業，橫向類比的話，有點兒像古時候的遊俠兒。
如果沒闖出名聲，那自然是不務正業的混混，可要闖出了名聲，那就是一方大俠或者綠林豪傑。
當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除了海賊中有路飛、香克斯這樣的「和平海盜」外，也和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各種不當人有很大的關係。
簡而言之，就是爛與更爛的區別。
所以，以這個世界的觀念來說，海賊在某些時候情況下的確是可以和「探險家」之類的職業劃等號的。
不過，即便用「夢想」、「自由」這樣美好的詞彙將海賊這個職業包裝得再華麗，謝文也對成為海賊這件事完全沒有興趣。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謝文和兩隻貓貓就在青椒的小院中住了下來，而青椒也十分認真地教導著他們關於霸氣的修行，並沒有因為謝文沒答應「揍卡普一頓」這個條件而有所保留。
甚至於，被可莉喵的可愛和山治喵的廚藝給收買了的青椒，連八沖拳這種八寶水軍壓箱底的招數都拿了出來……
雖然沒有具體地教導謝文他們怎麼修煉八沖拳，但也和他們說了一下八沖拳的基礎原理以及其中的關竅。
不過在聽完了青椒的講解後，謝文也明白了他為什麼不是很在意八沖拳被自己給學會了。
八沖拳的要點，其實就是打出類似隔山打牛的穿透勁，而武裝色霸氣本身就有外放、內部破壞這樣的使用技巧，所以對謝文來說，只要學會了這些霸氣技巧，那麼會不會八沖拳其實也沒什麼兩樣。
或者換一個說法，八沖拳其實就和海軍六式一樣，本身就是一種模仿霸氣和用來激發霸氣的修行方式，也可以稱之為丐版霸氣。
在海軍六式中，鐵塊是走的武裝色硬化這條路，指槍和嵐腳則是武裝色外放，而八沖拳雖然兼顧了外放和內部破壞的鍛鍊，但也讓其修習難度提升了不少。
而且，由於內部破壞的技巧是最難掌握的，所以即便真的學會了八沖拳，也不能保證在覺醒霸氣後就能掌握這個技巧。
甚至謝文的那些怪獵技巧其實也能算得上是類似的情況，只是兩個世界的力量體系終究還是有所區別，所以怪獵的技巧表現出來的更多是「逃課式」的霸氣覺醒。
即便在了解了這些原理後，武裝色的各種運用也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最基礎的硬化沒什麼好說的，纏繞也不算困難，外放就有點兒難度了，但在青椒的指導下，謝文也算是勉強掌握了。
唯獨內部破壞這個技巧，謝文怎麼學都學不會，不過考慮到原著中的路飛也是靠著幾次仰臥起坐和豹五郎的指導才掌握這個技巧的，謝文也就沒有太過於著急。
而且，青椒還特別提醒過他：「霸氣的修行，光靠訓練是遠遠不夠的，儘管你如今已經學會了大部分武裝色的運用方式，但只要碰到真正的武裝色高手，就算對方只會一招武裝色硬化，你也很難打贏他，因為你們兩者之間霸氣的質量差得太多，只有經歷過戰鬥的催化，才可能讓你的霸氣產生質變，僅僅依靠訓練是沒法抵達更高的境界的。」
類似的話，漫畫裡的雷利好像也對路飛說過，所以……其實雷利並不是什麼庸師，大家誤會他了？
按照謝文的理解，霸氣這玩意兒大概率是沒法玩什麼十里坡劍神的，在到達某個瓶頸之後，必需依靠同等級的戰鬥、甚至是死斗，才有可能得到突破，所以路飛和卡二戰鬥時覺醒高階見聞色，以及被凱老師三棒打出霸纏，除了他是主角開了掛外，其實也有他的積累到了的原因。
但不管怎麼說，謝文在武裝色霸氣方面的學習基本算是搞定了，至於見聞色霸氣，八寶水軍中就沒有類似紙繪的技巧了，所以青椒的鍛鍊方式也很簡單……
他讓謝文和山治喵平時都儘量蒙著眼睛，並找來了一群八寶水軍的預備役，隨時隨地都會對他們兩個發動偷襲，有的時候青椒自己還有可莉喵也都會參與進來。
這就導致了謝文在這段時間裡，身上一直帶著青腫和貓抓痕。
而最讓謝文不爽的是……山治喵居然先他一步覺醒了見聞色……
一定是種族天賦造成的差異！
一定是這樣！
關於「和平海賊」的設定，其實是海賊在連載前的短篇里提出的概念，路飛和香克斯在一開始就是被劃歸為「和平海賊」的，連載後大概是覺得這麼分類太刻意了，所以就給取消掉了。
……
原著中雷利的確說過，實戰才是讓霸氣變得更強的正確鍛鍊方式，所以他的教學能力其實並沒有大家說得那麼不堪。
雷利真正坑的一點在於，他明知道霸氣有高階的應用方式，卻只提了一下看到未來的見聞色，武裝色和霸纏等技巧壓根提都不和路飛提。
真要強行解釋的話，大概只有怕說多了讓路飛分心這個說法了。
……
關於六式和八沖拳的設定算是我個人的猜測和看法，說是二設也可以，不過我覺得還是挺說得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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