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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人殺:我盔上有洞 - 第162章 精彩!烏鴉與王長生的博弈!(字體大小: A+
     
      第162章 精彩!烏鴉與王長生的博弈!(8k求月票)

      3號的一手操作,硬是借著女巫的話,為狼隊打起感情牌。

      人家12號女巫說讓在場的好人盤一盤雙邊狼坑,是為了讓外置位的牌去分辨4號有沒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

      結果到了3號這裡。

      他居然用女巫的話,讓在場的好人和騎士考慮一下8號的雙邊狼坑。

      簡直了。

      狼人殺不愧是一個玩語言的遊戲。

      3號算是聊明白了。

      不過很可惜,他想騙王長生,卻根本騙不到一點。

      王長生大半夜透過臉上那面盔的大洞,都看見這小3號在那裡點刀了。

      還想騙他?

      別說門兒了,天窗都沒有。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匡扶摸了摸頭。

      他這次拿到了一張守衛牌。

      昨天晚上進行了空守。

      但是現在看著場上的形勢,貌似還得由他在晚上力挽狂瀾才行。

      這也讓他的心中不由多出了幾分的心理壓力。

      認真思考了前置位幾張牌的發言,2號匡扶慎重地開口:「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且和8號不認識,當然我和4號也不認識。」

      「我之所以在警下上票給8號,不是因為我直接把她發給我的金水給幹掉了,而是警上兩個起跳預言家的對比發言,我顯然會認為8號更像那張預言家多一點,起碼8號的視角在我看來沒有什麼瑕疵,以及她的解釋和心路歷程也都要遠比4號飽滿。」

      「這才是我上票給8號的原因。」

      「而聽完這輪4號牌的發言,實際上我並沒有聽到4號對於他警上的發言過多的做出什麼解釋。」

      「反倒是6號和7號兩名玩家詳細地闡述了4號應該作為預言家的點。」

      「按照警上的情況來看,我是不太認為6號能夠和4號認識的,所以6號在警下選擇站邊4號,再加上一張騎士牌為4號做背書,那麼我確實會再考慮一下4號的預言家面。」

      「但4號的發言我必須要說,我依舊沒有完全的聽正他。」

      「只是3號起身卻告訴我,他覺得4號讓7號一張騎士牌去外置位找狼美人戳是一件不對,起碼沒有那麼好的事情,這點在我看來有點奇怪,不太像一個好人能發出來的言。」

      「因為女巫已經出局,我們好人的輪次本就是落後的,若是不讓騎士去解決掉狼美,我們好人拿什麼贏?」

      「所以4號能聊出這一點,我反倒認為4號在我心中是又加了一點分的。」

      「且7號長生大神的配置擺在那裡,我不認為他拿到一張騎士,會找不出來狼美的位置。」

      「我相信4號玩家應該也會有這樣的心理,因此4號讓7號別去扎8號,而選擇在外置位找狼美人戳,唔,可以理解為他是狼人,怕7號將8號戳死之後,他直接暴露出來。」

      「也可以理解為他是真預言家,在為好人做好事。」

      「不過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如果4號是狼,那麼7號騎士已經站邊他了,那麼他為什麼不直接讓騎士牌一劍扎在8號的身上,導致騎士斷劍呢?」

      「如此一來,在走了一個女巫的情況下,騎士還能自己把自己給搞死,哪怕今天白天我們將4號放逐,場上還有三隻狼,卻只剩下了兩張神牌,加上一個可以連人的狼美人,他們等於還有四刀,我都不知道狼人能怎麼輸。」

      要情況真發展成那樣,他就是能連盾自己兩天都沒用。

      因為狼美人可以把他給連死。

      「所以4號沒有這麼做,難道在你3號的眼中,不應該更像一張預言家才對嗎?」

      2號匡扶搖了搖頭,隨後眯起眼睛,視線落在3號北風的身上,不斷打量著對方。

      3號這張牌剛才發言的時候並沒有表示出自己明確的站邊。

      不過在聽完3號北風后半段的發言之後。

      其實3號想要站誰的邊,意圖也是比較明顯的了。

      很顯然,他勸7號考慮考慮雙邊狼坑,並不是勸7號考慮4號的預言家面,而是在勸7號多考慮一下8號的預言家面,而不要百分百的定死站邊4號牌。

      那麼換句話說,其實3號的本意也許是想要站邊8號的,只是出於某些原因和顧慮,而沒有明確的表達出來。

      那麼導致3號產生顧慮的原因是什麼呢?

      迫於7號一張強神牌的壓力?

      還是說……

      2號匡扶眨了眨眼。

      身為一隻狼美,不太敢起來衝鋒,但又不得不為自己的狼同伴做一些事情呢。

      原本2號這張守衛牌心中是更偏向於8號向預言家多一點的,可前有7號一張騎士牌帶頭衝鋒。

      後有6號一個幾乎不可能與4號見過面的牌也站在了4號的隊伍。

      再加上3號的態度曖昧,到底站誰的邊也不肯直接交出來。

      以及最後的最後,12號和5號兩張好人牌臨走前的遺言。

      2號守衛不得不鄭重地思索起4號的預言家面是不是超過了8號。

      「總歸現在我重點想聽的牌是這張1號牌,畢竟4號不是發的1號金水嗎?如果我能聽出來1號像一張好人牌,我可能會反水的。」

      「但如果我聽完8號的發言,覺得8號確實是那張預言家牌,這碗金水我也就直接幹了。」

      「就這樣吧,過。」

      「騎士愛戳誰戳誰,總歸你在兩張預言家牌里進行決鬥,總是能為好人提供視角的。」

      「雖然我也希望你能夠直接找到狼美人進行決鬥,但就目前的狀況而言,場上的不少玩家都還沒能百分百的分清站邊,比如說我。」

      「如果真要等到放逐投票,究竟誰能被放逐出去,還真不是一件好猜測的事情,如果是真預言家被投死了,那我覺得我們好人也可以直接交牌了。」

      「那張守衛牌再怎麼守,應該都不可能贏了吧?」

      「過了。」

      2號匡扶雖然懷疑3號的身份,但是卻沒有明確的表達出來,要質疑3號。

      更沒有直接的說自己要完全反水,站4號的邊,只是展露出了些許這樣的意圖。

      聊出了一種可能。

      這樣一來,如果8號真的是狼,那麼對方很可能就還想要繼續騙他,給他洗頭。

      這也算是為他的守衛身份多加了一重保險。

      如果狼人想騙他,要他的票,大概率就不太會選擇在晚上把他刀死。

      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可能天然就會少一票,顯然這不會是狼人想要看到的事情。

      而且2號這麼聊,讓他看起來也顯得很像一張沒頭沒腦的閉眼平民,唯唯諾諾的,不敢隨意攻擊別人,也不敢直接反水,生怕自己的身份會變得不乾淨,從而引起別人的攻擊。

      2號避重就輕的操作,也算是狼人殺里的一種基本小技巧。

      他的表演已經結束,接下來就看狼人領不領他這個情了。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位是發癲至上的戰隊位。

      只不過坐在這裡的,卻是一張新面孔。

      他是接替昨天最後一把的飛天意面教主上場的新成員。

      名為——

      腸子癢的跳舞。

      王長生在了解到他的名字後,險些沒憋住笑意。

      飛天意面教主。

      腸子癢的跳舞。

      別說,還挺押韻。

      腸子跳舞哥看起來是個中年大叔的模樣,一臉神經兮兮的表情,就好像有什麼人給了他兩個大耳光一樣,那雙眼珠子總是在不停的滴溜溜轉動。

      「1號玩家發言。」

      腸子跳舞哥的聲音倒是意外的好聽。

      原本看著他賊眉鼠眼的。

      結果這傢伙一張口。

      突然就有一種網戀奔現到老師的無措感撲面而來。

      非常之磁性而有韻味。

      真的有種喊了聲daddy~~~

      結果睜眼一看。

      「我親娘,是教導主任!」的感覺。

      王長生也沒想到這傢伙的聲音居然如此的……

      勾引人。

      但這種勾引不是那種勾引,而是有種被公務員調戲的感覺。

      「首先我1號牌是毋庸置疑的一張好人牌,我是4號的金水,可我上票的人是8號。」

      「我如果是狼人,我不可能會選擇去倒鉤8號,畢竟她要在晚上進驗的人第一個就是我。」

      「我都要暴露了,再把警徽拱手讓給8號,幫著她拍死自己的狼隊友,那我不是傻缺嗎?」

      「這點6號說的沒錯,所以我個人是偏向於6號是一張警上的好人牌的。」

      「她能聊出這一點,並認下我1號的好人身份,1號玩家很滿意。」

      「而這張2號牌,他是8號的金水,聽完他的發言,好像是有一種可能會反水的感覺,而且這種反水還是真的反水,我能聽出來2號聊的很認真。」

      「也就是說,他和8號並不是兩張在夜裡見過面的牌。」

      「那麼不論8號是預言家還是狼人,2號在我眼裡都像是一張獨立出來的警下好人。」

      「所以我能保的牌就有2號、6號和7號。」

      「那麼4號給我的這碗金水,我就先端著吧,至於我為什麼投票給8號,基本理由也都和前置位大差不差,沒有必要再過多的贅述。」

      「而且我是4號的金水,我想4號也不需要聽我做出過多的解釋,這總是邏輯吧。」

      「至於8號,我都上票給她了,她當然也不會太苛責我是一隻狼人,再加上我都保了她發的金水2號,一會兒輪到她發言的時候還好意思攻擊我?」

      「更別說她晚上還要驗我,我是好人,自然也不怕驗。」

      「所以上票理由我就懶得多聊了,問題的關鍵在於,兩張預言家牌到底是誰。」

      「其實原本有騎士在的板子,這個問題是不需要我們好人考慮太多的,騎士只要發動技能,戳死悍跳的狼人,一切自然也就真相大白。」

      「然而此刻女巫死亡,騎士的這一紮就極為關鍵了。」

      「我個人是建議直接去找狼美人的位置戳。」

      「這樣一來,我們好人還能有一線生機。」

      「如果戳對跳的話,一個是不一定能戳到狼,一個是即便把悍跳狼給乾死了,好人還是很難贏。」

      「想贏,就只能去找狼美人,否則守衛的壓力太大了,我不認為守衛能守出兩天平安夜,說不定晚上狼隊就直接找到了他,把他給偷刀了呢。」

      「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永遠不要小瞧伱的對手。」

      「我基本要聊的就是和騎士的一些對話,最後的站邊,我會聽完8號牌的發言再做考慮。」

      「而且說不定在8號發言之前,7號就直接開戳了,我想狼美人雖然不好找,但在7號玩家的眼中,應該並沒有那麼困難吧。」

      「加上已經出局的兩張牌,我1號,以及2號、5號、6號、7號、12號,就是六張好人牌。」

      「所以四隻狼人就要從剩下的坑裡去擠,這就導致不論4號和8號誰是真預言家,雙方的狼坑都會有重迭的部分。」

      「畢竟要四進三嘛。」

      腸子癢的跳舞打量著場上的牌。

      「3號、9號、10號、11號,在我眼裡,肯定要開出三張狼人。」

      「當然,這是我作為一張被發到了金水的警下排的視角。」

      「就當做給7號你的一個參考吧,我建議你想戳人的話,就往這幾張牌里戳,狼美人應該就開在這裡。」

      「四分之三的概率,再加上7號長生大神你自己的判斷,那不是戳一個死一個嗎?」

      「過。」

      1號腸子跳舞哥沒聊出太多邏輯上的話題,只是簡單的對話了一下王長生。

      實際上他也確實認為今天應該是等不到放逐投票環節開始的。

      騎士只要發動技能。

      說再多也都是屁話。

      不如做一波自己的好人身份,然後過麥。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神色淡淡的,並沒有因為此時的局面對於狼人不利而產生什麼太多負面情緒。

      畢竟情況已經這樣了,起碼現在還是他們狼人拿的警徽,只要7號不戳人,或者戳死8號。

      他們狼隊也都不是不能繼續玩下去。

      女巫出局。

      優勢在我!

      即便你這個7號牌再難纏又如何?

      11號烏鴉在心中一笑。

      越是難纏。

      才越是有趣。

      「11號發言,我不認為我能被塞進那個四分之三的狼坑裡。」

      「你們說11號和12號必會開出一隻狼人,但12號是女巫出局的,而我的發言幾乎和12號沒有太多的出入。」

      「你們若是攻擊我為狼,豈不是要說12號也得為一隻狼,可12號是明擺著女巫出局。」

      「所以你們再攻擊我為狼,就有點不太禮貌了。」

      「雖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4號確實多了一點預言家面,但這並不代表我和12號在警上攻擊4號就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4號在警上的發言本身就是缺失了視角的一張牌,你們如果說我攻擊4號錯了,難道你們還要說12號一張女巫牌攻擊4號也錯了嗎?」

      烏鴉搖了搖頭。

      「其次,我並不知道12號是倒牌的一張牌,更不知道他是中了首刀的女巫,否則我如果為狼人,肯定會藉助這件事情,做出更多工作量來的。」

      「比如,我借著女巫的手,直接打死4號。」

      「然而你們仔細回憶一下我在警上的發言,我雖然和12號一起攻擊了4號,可是我們也都沒有,直接將4號給按死吧?」

      「我們是不是最後還是保留了4號的一絲預言家面?」

      「我如果為狼,我知道我刀了12號,且12號在我們狼隊眼裡還很有可能是一張大身份牌,那我為何不直接乾脆順著12號的話,將4號給錘進土裡呢?」

      「我12號一死,被女巫攻擊的4號豈不是直接就成了眾矢之的,我再稍微推波助瀾一下,4號是必然會出局的一張牌。」

      「但是我沒有這樣做,所以你們就不能攻擊我為狼人,更不可能將我塞進狼坑裡去。」

      「以上是我作為一張好人,為其他好人的表水,特別提要,我不是在為4號和1號表水,只是因為1號有一定的好人面,所以我就把他將我塞進狼坑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一下。」

      「至於站邊。」

      烏鴉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環抱住雙臂,身姿向後方的椅背一靠,目光帶著些許凌厲,朝著前置位的牌掃視而去。

      「聽完4號牌的發言,我很難能夠認同4號是一張預言家牌。」

      「首先6號和7號聊的那些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但卻不是百分百就必然正確的。」

      「畢竟1號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

      「我不是很理解,1號為什麼不能是狼人站邊8號,就是為了起來打心態,讓8號不去驗他,或者以此證明他1號是一張好人牌,從而來抬高4號的預言家面呢?」

      「只要8號今天能夠出局,1號不論站邊誰,這番操作便也達到了他的目的。」

      「這個邏輯沒問題吧?」

      「因此光是1號就沒辦法在此刻直接定義為狼人或好人了,你6號聊的那些也就基本上沒了太大的用處。」

      「所以你藉助警下的狼坑來佐證4號是預言家這一點,也就不成立了。」

      「好,話說回來。」

      「1號既然有可能是狼人,那麼6號有沒有可能也是呢?」

      「首先1號是點過2號和6號同為好人的,我就在想,6號有沒有可能也是一張警上操作的狼人牌?」

      「不然她為什麼會在警上那麼做作的去放手,而在她的發言環節,她也沒聊清楚她放手到底是要打前剛後放,還是為真預言家退水。」

      「這些她都沒有去聊,你們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警上我就想提出這一點了,只是我先入為主的潛意識認為警上放手的人一般都是在打前剛後放。」

      「不過現在6號起來卻是要站邊4號的,那麼我就要重新定義一下6號的身份了。」

      「說完1號和6號,我就再聊一下,我此刻聽完4號的發言後,為什麼會認為4號大概率不是那張預言家的點。」

      「不知道在場的各位有沒有發現,當7號一張騎士牌起跳要站邊4號,以及6號以她那警下湊不齊狼坑的一套邏輯站邊4號後。」

      「原本應該老老實實的向我們好人表水的4號,卻在警上隨意的聊了一通6號和7號已經說過的話,甚至只是簡單的重複了一遍,就直接選擇過麥了。」

      「先不說他的發言內容,只是單論4號的態度,你們難道會認為4號像一張預言家嗎?」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更新過8號的發言,可是回憶起8號在警上聊的內容,她的通篇發言都極為充實,感受不到一點虛假。」

      說至此處,烏鴉稍稍一頓。

      隨後,他那雙眼珠一動,視線又落在了1號的身上。

      「聽完4號沒什麼內容的發言,警下我可能要直接將他打死了,我認為8號更像預言家多一點。」

      「而1號的發言在我聽來著實古怪,所以1號很有可能是一張想要倒鉤8號的狼美人。」

      「警上投票給8號,警下貌似又打算去站4號的邊,還將我打進了狼坑裡。」

      「如果我是狼人,也只能是8號的同伴,畢竟我警上是攻擊8號的,那麼1號直接表明自己的站邊,攻擊8號就夠了,還何必說出4號和8號開一張,剩下的幾張牌里開三張狼人這種話呢?」

      「不是多此一舉嗎?」

      「所以1號的這種搖擺行為,我會將他定義為狼美。」

      烏鴉並沒有去看王長生,只是平靜的敘述他的發言。

      首先王長生拿到了騎士牌,烏鴉雖然也想騙對方,但在他看來,能不能騙到王長生,似乎只能聽天由命。

      而他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夠了。

      但他去攻擊1號為狼美人,可不只是單純的為了誘導7號去戳1號。

      而是他這種發言,如果王長生真的認為他是一隻狼人的話,說不定會以為他是狼美。

      那麼即便7號發動技能,將他給戳死,對於狼隊而言,也是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這才是11號烏鴉這麼去聊的根本原因。

      警上他雖然攻擊了4號,可到底也和12號女巫一樣,保留了4號一定的預言家面。

      他也完全是借著女巫的時候去攻擊4號牌的。

      這本身就給他留下了不少的好人面。

      此刻他再強調出自己的態度,以小狼之身,表演出一副狼美強裝小狼,為了騙過騎士的景象。

      雙重欺詐,說不定就有機會瞞得過王長生的視野。

      不過若是王長生連這兩重保險都突破了,最後直接戳到了他們的狼美人同伴。

      那也勉強可以接受。

      起碼4號和8號的紛爭,還沒有落下最終的帷幕。

      只要能夠讓在場的好人相信8號是真預言家。

      那他們狼隊就還有的打。

      總歸現在女巫率先出局。

      他們狼隊能走的路有很多。

      烏鴉雖然在知道王長生拿到了一張騎士牌後略有些驚訝。

      但卻依舊穩如老狗。

      而他平靜的話語,也給了8號和9號這兩張還沒發過言的狼人一定的信心。

      安撫8號有可能自爆的念頭,將這種可能性掐滅,也是他的發言目的之一。

      「我認為,1號和4號為雙狼,6號有待考量,5號確實有可能是一張已經走掉的好人,也有可能是狼,這一點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去判斷的,我只能以最壞的結果去考慮場上的情況。」

      「那就是場上還有四狼在場。」

      「2號是金水,3號的發言,沒有明確的表示出站邊,不過總歸是稍微偏向於8號多一點的,所以3號也和6號一樣,有待定義,不過這兩張牌我認為大概率也只會開出一張狼。」

      「那麼我是好人,10號和9號就有可能再開一隻狼人。」

      「這樣一來1號、4號兩隻,3號和6號開一隻,9號和10號開一隻,四狼便找齊了。」

      「當然,我不是在攻擊3號、6號、9號、10號你們之間的好人牌,畢竟我甚至還沒有聽到9號和10號的更新發言,只是狼坑就這麼幾個,7號騎士,12號女巫,5號那張牌是我沒有辦法定義的牌,如果他是狼那自然再好不過,可如果他不是狼,我就只能將視線放在你們之間。」

      「所以3號和6號開一隻是沒跑的,但如果5號是狼,那麼9號和10號你們就有可能都是好人。」

      「這一點可以聽你們接下來的發言,如果你們在我聽來是兩張好人牌的話,那麼5號就有可能是狼人走的了。」

      「畢竟當時除了7號牌,所有人都站邊了8號,而5號又不知道7號騎士的身份,為什麼不懷疑7號是狼人,反而要勸在場的好人考慮一下4號的預言家面呢?」

      「就他自己所言,他只是一張平民牌,沒有任何的視角,如何能聊出這種話?這些言論,12號一張女巫牌去聊,我認為沒有問題,可5號一張平民牌去聊,就有點多餘了,算是暴露了他的視角。」

      「當然,無論如何,5號都已經被女巫毒殺出局了,所以我不會再過多的去聊5號到底是好人還是狼人,我就按照場上還有四狼的格局去打,除非我聽完9號和10號的發言,認為他們都是好人,那麼我才會考慮5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殺的狼人。」

      「站邊8號,我建議你7號你去向1號發起決鬥,我認為1號是狼美人。」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眨了眨眼。

      被11號攻擊,可他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滿的情緒。

      因為11號也給他留了一個很大的口子,並不一定認為他真的就是狼人,只是狼坑擠到了他這裡而已。

      但11號在他看來,卻實屬不像一張好人。

      「10號玩家發言。」

      天秤座思索片刻之後,緊接著開口說道:「我個人認為,8號的預言家面會多一些。」

      「雖然7號一張騎士牌要去站邊4號,但這輪聽完他警上警下的發言,我確實不覺得他能夠拿得起一張預言家牌。」

      「我個人認為的狼坑,4號是一張,6號是一張,3號和11號是另外兩張。」

      「我為什麼會攻擊3號和11號,其實也很簡單。」

      「首先我認定了4號是狼人,而3號前半段的發言,則是暗暗表達了想要站邊4號的傾向的,只是後面卻又開始對話起7號牌,讓7號考慮一下雙邊狼坑。」

      「既然是雙邊狼坑,在7號已經站邊了4號的情況下,3號說出這種話,豈不是就是在讓7號考慮8號的預言夏面嗎?」

      「可這與3號前半段表達的內容是完全相反的一條道路啊,因而我認為3號的發言前後矛盾,最後也沒說出自己明確的站邊,好像是要站邊4號,也好像是要站邊8號,所以這得是一隻狼。」

      「至於11號為什麼是狼,不是因為你將我塞進了狼坑裡,並且你也對答我為狼這件事做出了許多解釋。」

      「可我依舊覺得你有可能是那張狼人牌,原因是,你的視角在我看來非常奇怪。」

      「你對於3號的態度,似乎要比對我和9號要友善的多。」

      「比如你攻擊了6號,可是你卻又說3號和6號之間只開一隻狼人。」

      「那麼換言之,你不就是在保3號為好人嗎?」

      「那你還何必將3號放進你的狼坑裡呢?這是我不理解的點。」

      「所以在我認定3號為狼之後,你11號看似將3號塞進狼坑,實則暗保3號的操作,便讓我認為你11號也得為3號的狼同伴,所以我判斷的狼坑就是3號、4號、6號和你這張11號牌。」

      「至於狼美人,我個人覺得可能會開在3號位,也有可能是這張6號牌。」

      「3號作為狼美人的面,在我這裡會稍微高一些,因此7號如果你決定要外置位去開狼美人的話,那麼你可以嘗試一下,戳死這張3號。」

      「並且3號的後半段發言也是偏向於8號的,如果你非覺得4號是真預言家,而8號是狼的話,3號那段發言也可以成立為8號的狼同伴,簡單來說,3號是我認為的雙邊狼坑。」

      「也是一張7號你可以隨便戳,而不會導致你斷劍的牌。」

      「過了,我站邊8號,7號你還是多考慮一下吧,再不濟就戳死3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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