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科幻靈異 » 狼人殺:我盔上有洞» 第100章 長生大神,不是說好你自爆髒預言家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狼人殺:我盔上有洞 - 第100章 長生大神,不是說好你自爆髒預言家字體大小: A+
     
      第100章 長生大神,不是說好你自爆髒預言家嗎?(2K)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當前面幾張牌發過言後,風向已經可以看出來了。

      幾乎所有人都想要出掉他這張12號牌。

      在這個位置,他的隊友甚至都沒有辦法幫他做太多的事情。

      「還好,昨天晚上把女巫給砍死了,縱然沒有跳過預言家,起碼也不會太劣勢,我們狼刀仍舊是領先的!」

      12號敷衍在心中暗嘆一聲,面對眾人,眸子清澈誠懇,仿佛連秋水都不及,緊接著開始了他的發言。

      「3號、6號、7號、9號、11號,五進四的狼坑,這裡面的好人牌我不聊了,你自己往外爬吧,我就對話一下外置位的好人,現在全場都要站邊6號牌,我的團隊在哪裡,你們能找得到嗎?」

      「你們要說3號跟10號在我的團隊裡,可他們一個認為7號是好人,一個認為7號是狼人,但不論怎麼樣,他們都是要出掉我這張牌的,伱們又憑什麼說我跟他們是一個團隊的,能不能講點道理?」

      12號敷衍環顧全場,露出了一副略帶悲痛的表情,似乎是因為沒人相信他,有種世界都要崩塌的無助感。

      「拿到一張預言家牌,沒有一個人能站邊我,挺挫敗的,或許你們可能覺得我所有的解釋都毫無意義,但我作為預言家,我必須要聊給在場的所有好人聽,勸你們能夠回頭。」

      「首先6號作為我的悍跳狼,發出2號這張金水,在我當時的視角里,由於前置位的9號玩家點出了2號與他的互動,因此我那個位置沒有聽到2號牌的解釋,但我聽9號當時的發言是偏向於一張好人牌的,畢竟他在那個位置因為2號沒有選擇去站6號的邊,所以我自然而然就會對於2號的好感沒有那麼高。」

      「因此當時我認為2號和6號可能是在發狼狼金,原因就是2號可能在晚上給6號說了他抿9號的這個事情,6號知道這一點,她怕2號在白天就直接被好人給打進狼坑,因此起身想撈一手這張2號牌,才給他發了金水。」

      「但現在看來,2號是一張好人牌走的,是6號刀掉1號之後,想要給2號洗頭的一張牌。」

      「那就是我警上打錯了2號玩家,我確實被你這張9號牌給影響到了,但你們都分不清真預言家在哪裡,我在那個位置為好人找狼,不小心打錯了一張好人牌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吧?」

      「且2號的身份最開始也是你9號給出的定義吧?甚至我當時也是因為你的發言開出了2號和6號有可能作為兩張見過面的牌的視角。」

      「你先手打了2號,不想站邊6號,結果現在見到2號被1號女巫給毒出局,又明顯是好人發言,你打不動2號了,乾脆也不準備繼續倒鉤,反而直接開始衝鋒,這種轉變未免也太快了吧?」

      「以上是我認為9號玩家你有可能在6號狼團隊的理由。」

      12號敷衍雖然狼人殺齡沒有太長,但他的演技倒是出神入化。

      那表情上寫滿了自己的真誠被人辜負的哀痛與悲憤,還帶著一絲要為好人將大旗扛到底的堅決。

      王長生都佩服了。

      這12號要是去當演員,絕對能拿個奧斯卡。

      或者說,能走到全國賽的每一位選手,去演戲都是絕對的好苗子。

      當然,在這個世界中,作為狼人殺職業選手,他們平時的熱度可比普通的演員要高多了。

      因此,讓他們去演戲,反倒是屈才了。

      好演員不一定是好狼人殺玩家,但好狼人殺玩家一定是個好演員。

      這句話就像一條鐵律一般流傳著。

      12號的表演仍在繼續。

      「7號接到了我的查殺,在這個位置悍跳了一張獵人牌,不是在找槍又是在幹什麼?這一點8號點出來了,所以雖然8號你站錯了邊,但我認為你不可能是在6號團隊裡的狼人牌,那麼你就是站錯邊的好人,因此我希望你能回回頭,這輪出7號。」

      「你們既然打我12號跟7號是在玩狼踩狼,那麼這輪憑什麼要出我12號呢?7號是我的查殺牌,哪怕你們認為我們是雙狼結構,就硬是在這裡互做身份,那也應該先出掉7號驗槍啊,他是我的查殺牌,絕不可能有任何的身份,這一槍他絕對開不出來!」

      「所以我希望獵人不要跳出來,沒有必要的事情,7號在那個位置焊跳一桿槍,他就一定不是槍!這個道理總能明白的吧?」

      「但我還想說一句,我跟7號不是在玩什麼狼踩狼,12號是要7號死的,7號也是要我12號死的,我們怎麼可能形成共邊關係呢?」

      「其次,7號玩家在那個位置告訴你們什麼?」

      「他說如果他為狼,玩的操作一定要比現在花,這一點難道你們就能認得下嗎?是,我承認,他在之前的板子裡確實套路一層又一層,但這次7號是跟6號作為雙狼同伴的,他就是讓6號不要在今天發他金水,就是做給外置位好人看的,他這波反心態也確實打到了你們,不是嗎?」

      「以及3號在那個位置硬把7號給保了下來,身份比9號還差,他打的狼坑是5號、9號、10號、12號。」

      「這一點我覺得3號就已經聊得非常爆炸了,10號在我眼裡是一張明好人牌,且他的發言是在警上就站邊6號了的,你們要盤也只能盤10號和6號作為兩狼,又是怎麼能打到他在我的團隊裡呢?」

      「就因為10號在那個位置打了7號,我又發了7號查殺?」

      「10號打7號,他也說過了自己的理由。」

      「而我是在昨天晚上摸到了7號,翻出來是一隻紅狼查殺牌,這兩者之間沒存在任何必然的因果聯繫,他聊7號是他的事情,甚至你都可以說是發言順序的事情,而我發7號查殺是我預言家昨晚摸出來的結果,能明白嗎?」

      「以及11號牌,5號牌的發言明顯跟3號不認識,你能將這兩張牌同時打進狼坑,我無法理解,但之後你又聊到了4號可能在這兩張牌中開出一個容錯,我勉強可以認為你有一定的好人面。」

      「但在我這個位置,你依舊是保了7號的一張牌,所以儘管你們都站邊了6號玩家,可因為你們對於7號牌的態度不同,所以我分辨你們想要試圖將7號撈起來的牌都是他的狼隊友。」

      「因此我在這個位置只能先將你打進狼坑,如果你是好人,我也沒有辦法,該聊的我都聊到了,你回不回頭是你的問題,這句話是說給你11號聽的,也是說給你們這5張牌中的那個好人聽的,希望這張牌不要再繼續鑽進6號的狼坑裡了。」

      12號敷衍嘆了口氣。

      「但我覺得能將你這張鑽進6號狼團隊被窩裡的牌勸回來的概率不高,因此我就多對話對話站邊了6號,但打了7號是狼的牌,希望你們這些明確的好人能回回頭。」

      「不要再留戀6號這個悍跳狼的魚塘了,好嗎?拜託你們清醒一點!」

      「我沒有警徽,我也就不留什麼警徽流了,但晚上我會在9號跟11號你們兩張牌之間選驗一張,如果我還能活到明天的話。」

      「但只要這輪能夠出掉7號,我覺得我是可以活到明天的,因為狼隊把我砍掉,格式一裸,他們也就只能拍刀了,我覺得他們很可能會留我活一晚上,然後明天起來試圖再把我扛推出去。」

      「畢竟到了明天,能扛推我對他們狼隊而言自然是皆大歡喜,即便不行,也不過是拍刀的事情,當然這個前提是我們把7號狼人給出掉,如果這輪是我出局,好人可以直接交牌了,能聽懂這個邏輯吧?」

      「他們現在還想著騙你們,就是沒找到真獵人和白痴牌在哪裡,所以我再重複一次,獵人不要跳出來了,白痴你也藏好,今天呢,我們就直接把7號出掉,後置位的牌你們甚至喊一聲過都行。」

      「過。」

      12號敷衍深情款款的一通發言,讓場上的很多人都沉思起來。

      12號敷衍表面平靜無比,依舊維持著一個身為好人卻不被人相信的傷心模樣。

      實則內心卻是緊張的不行。

      他說的也不全是假話。

      確實,他們狼隊現在還沒有明確找到那張傻子牌在哪裡,更不能百分百的確定王長生是不是獵人牌。

      這是實話。

      所以他們現在還要騙一騙好人。

      只要能騙到一兩張票,把7號給衝出局,哪怕7號是真獵人開槍了,對他們狼隊而言,也是大賺的事情。

      因為本身的輪次就在他身上,他出局,而獵人活著,他們狼隊就需要再補一刀。

      可如果先把獵人放逐出局,就算把他給崩了,那也是在白天又追上了一個輪次。

      血賺!

      只不過,他這番「發自肺腑」的發言,到底能不能騙到外置位的好人呢?

      「但願可以吧。」12號敷衍暗自想到。

      警上不論狼隊如何發言,投票的環節他們是不可能再倒鉤了。

      如果今天沒有扛推掉王長生,那麼票型將會暴露一切。

      他們雖然還能繼續強行聊下去,但實際上其實已經沒什麼太大意義了。

      最後大概率也只能選擇拍刀。

      即便再聽一輪發言,也只是他們想更精準地找一找神職牌的位置而已。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因為1號跟2號已經出局,所以發言的人也直接越過了兩團黑黢黢的人影,從12號跳到了3號身上。

      3號熱風掃視全場,而後開口道:「3號玩家發言。」

      「3號認為,四隻狼人是5號、8號、10號、12號,容錯開在這張4號。」

      「首先8號跟10號今天的這個發言不是螺旋爆炸嗎?」

      「8號還算好一點,打了7號,最後還是說要出12號,但10號在那個位置怎麼能聊出不然就先出掉7號呢?」

      「7號已經跳了一張獵人牌,你也別說他是不是在找獵人,他已經被發到了查殺,跳出自己的身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是因為這一局女巫帶著一張平民牌先走了而已。」

      3號熱風瞥了眼王長生。

      這傢伙打的狼坑是3號、4號、5號、10號、12號,3號、4號、5號開一張容錯。

      簡直是直接把狼全給點了出來。

      在他那個視角,明明他3號跟10號都是倒鉤的牌,甚至他3號還保了你7號一手。

      就是如此,王長生居然還能打到他的。

      真是離譜!

      對於王長生的實力,3號熱風作為與其正面對抗的玩家,有了更為真切的感受和印象。

      可即便對方打了自己,他也不得不去舔著臉保下7號,將5號墊入他們狼人的團隊。

      「所以7號在那個位置跳出獵人身份,我並不覺得他是在找獵人,除了他如此爆水的發言,還因為他跳出來之後,哪怕他不是獵人,真獵人如果不能百分百確定12號是預言家,就不可能在今天起跳去打死7號,所以7號牌就一定是獵人牌,出了他,他肯定能開出槍的,到時候即便帶走一隻狼,我們好人也是虧輪次的。」

      「因此10號肯定是倒鉤6號的狼人牌,而8號今天雖然說要投12號,但明天也想讓7號出局,所以8號也得是倒鉤的狼人,今天出掉12號,明天我覺得可以8號、10號順著出。」

      3號的發言確實是在保王長生。

      可實際上,他這麼去聊,卻是在暗暗的給王長生挖坑。

      還是個深坑!

      有時候想要害人,沒有必要直接用利刃玩正面搏殺。

      反而用鈍刀子,一刀一刀割著對方的肉,才是真正的痛苦。

      殺人不見血,這便是捧殺。

      3號看似是在保王長生,實則卻是在害他。

      他將王長生定義為一張好人牌,反而將8號以及5號打進狼團隊。

      如果5號跟8號對於7號的定義都認為他是一張狼人牌的話,那麼只要他不停的說7號玩家是好人,他們很可能就會被他給墊到狼人的團隊裡去。

      且,聊7號的好,也不能聊的頭頭是道。

      有時候,發言無腦一些,沒有邏輯一些,才更有可能做成大事。

      3號熱風目光微轉,繼續開口道:「8號一隻鐵狼,5號在我這邊的反饋,很明顯也是一隻狼人,起碼也是民及民以下。」

      「只是8號跟10號在作為兩張明狼的情況下,12號一頭狼,剩下的一個狼坑,儘管我認為你5號像狼,但4號畢竟在警下投給了12號一票,所以你們兩張牌可能會開出一張容錯。」

      「當然,4號畢竟還沒有發言,我是可以理解他上錯票的,且我覺得如果4號為狼人的話,也不太能在警下那個位置給12號沖票吧?。」

      「要知道,我們警上的發言,可都是站邊6號玩家的,無論好人還是狼人。」

      「除了,這張5號。」

      「所以相比於4號跟5號這兩張牌,我認為4號或許是在警上被5號這張最後發言的牌給打到了煽動,這才投錯了一票。」

      「這說明我警上對於5號的定義沒有什麼問題,且5號在警上發言的時候,還做作地打了一手1號女巫,把1號打進我跟6號與7號的團隊,這不是硬來嗎?」

      「所以儘管4號是張容錯,但我覺得5號就是那隻狼,因此我的狼坑就不變了,就是5號、8號、10號、12號,聽一下4號你的發言吧,看你怎麼站邊,今天出十二號,然後8號、10號、5號順著出。」

      「過。」

      鑽進預言家的團隊獻祭自己,瘋狂毆打外置位的好人,將他們的票墊進狼人的團隊裡。

      3號玩的爐火純青。

      他們這一圈聽下來,也唯有5號跟8號的票可能會被墊走,因此他們自然是逮著這兩張牌猛薅羊毛。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獵狼行動的狂戰士眨了眨眼。

      「我覺得3號是狼人吧?」

      他的目光在圓桌上的眾人身上不停轉動。

      最後聚焦在5號和8號的身上。

      停留片刻,他又轉過身來,看向3號。

      「這3號聊的是不是太炸裂了點,居然點的狼坑是5號、8號、10號、12號?」

      「可是我聽5號和8號的發言不太像狼人啊。」

      4號狂戰士渾身肌肉,表情卻是無辜的很。

      然而他剛一張口,便是痛打自己的同伴。

      但他可不是想要3號死,反而是為了幫助3號,繼續猛猛對著5號跟8號洗頭。

      「聽完一輪下來,我覺得我應該沒有投錯票,在我的眼裡,預言家就是這張12號牌。」

      「我想外置位應該是有一張沒有起跳的獵人的,也別怪我把這一點給點出來,其實從前置位的牌猛烈攻擊7號就已經能看出來了。」

      「所以我個人認為的狼坑是——3號、6號、7號、9號。」

      首先狂戰士對於9號牌的發言感到有些奇怪。

      但他站邊6號站的非常堅定,甚至還打了一手前置位的8號,只因不想出12號發出的這張可以當做反向金的7號查殺。

      這一點著實是有些古怪。

      但不論如何。

      9號的站邊既然如此堅定,那就沒有可能將他拉進他們的狼團隊了。

      因此他乾脆就直接不要9號這一票,反手直接將他打進狼坑。

      「這四隻狼人其實今天已經很明顯能看出來在衝鋒了,我認為8號雖然站邊了6號,但點7號是沒錯的,可3號你卻在這個位置把8號給點死,那你必然就是6號團隊裡的衝鋒狼。」

      「7號一張怕死的牌,今天起跳了一張獵人,一改警上的發言,猛猛為6號玩家衝鋒,9號起身打了8號玩家,卻並不覺得8號是狼,這不明顯就是一邊衝鋒,一邊想要外置位好人的票嗎?」

      「既要還要的,所以這四狼應該是沒跑,而警下兩張投錯票的,8號我認為是好人,剛才已經聊過了。」

      「11號則是最有好人思考量的,且他的視角其實很狹窄,雖然站邊了6號,但不像一隻狼人。」

      「再加上我點的狼坑也確實沒辦法讓11號擠進去了,所以11號在我這裡也偏向一張好人牌。」

      「這是我和12號玩家的觀點不太一樣的。」

      「不過12號也只是點了一個五進四,11號是作為容錯存在的,所以希望11號你能回回頭吧。」

      「其他我也沒什麼太多要聊的,我認為12號是預言家,今天我會出7號,過。」

      狂戰士並沒有選擇聊太多。

      他的工作只是跟3號打個配合墊飛好人。

      所以最重要的一點他既然已經做完了,再聊太多,難免顯得有些多餘,在好人眼裡也會落了下乘。

      所以他很乾脆的便選擇了過麥。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山滄凝神蹙眉,眼眸之中帶著深深的思索與糾結之色,他寬厚的肩膀與帶有鬍渣的下巴令人印象深刻。

      輪到他發言,稍作沉吟,他面容深沉,眼神沉靜地開口說道:「7號打了3號是狼,認為我是好人,對於這一點,我對7號是抱有很大好感的。」

      「然而我現在回想起7號在警上的發言,他當時開口的發言是認為6號偏向於一張預言家牌,但是又因為2號作為6號的金水,他很難第一時間將其認下,得再聽一聽對比發言。」

      「後來他又聊了8號和6號的關係要麼為兩張好人,要麼為兩張狼人,所以8號才能被6號在警上忽略掉。」

      「但現在8號是要出你7號的,那麼7號你還能選擇站邊6號嗎?」

      山滄有些頭疼。

      預女獵愚這種板型,雖然簡單,是最基礎的板子,但其實真正玩起來卻並不簡單。

      因為沒有外置位的神牌能佐證誰是真預言家,就只能純靠聽發言站邊。

      這狼人混在裡面你騙騙我,我騙騙你的,場上的視角其實是很混亂的。

      好人想要找到自己的同伴並不容易。

      他不想打的太過激,因此發言仍舊比較謹慎。

      「再然後就是我認為8號是一張偏好的牌,7號對於8號跟6號的定義,是雙方捆綁在一起,那麼8號打了7號,在7號眼裡,8號難道是打錯他的好人?還是說他現在認為6號跟8號是兩張狼了呢?。」

      「可惜8號是在7號之後發言的,現在沒辦法聽到7號對於8號玩家的判斷了。」

      「不過7號打了3號,3號卻反手保了7號,我覺得這可能是兩張狼人牌在做身份吧。」

      「還有一點是我覺得比較奇怪的。」

      「7號你今天跳了一張獵人牌出來,那麼6號是在警上就要查驗你的牌,你作為獵人,如果你認為6號真的是預言家的話,其實是不太能夠認同對方在第一天查驗你的吧?」

      「警上你可以說你沒跳身份,所以沒辦法對6號的警徽流指手畫腳,但現在不一樣了啊。」

      「你作為6號的反向金,又起跳了獵人牌,在你那個位置,應該會簡簡單單地聊一嘴6號警徽流的事情吧,起碼給她提一些建議,畢竟在你眼裡,12號發了你一張查殺,那麼6號就只能是真預言家。」

      「且,要知道,3號可是在警上就試圖更改6號警徽流的。」

      「獵人不提,反而一張不知道什麼牌的3號提了出來,所以我覺得3號、6號跟7號確實有可能是三張見面的牌。」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繼續偏向於站邊12號吧,因為我聽4號這發言,也不太像一張狼人牌。」

      山滄聊到這裡,不由頓了一頓,眼神中有著些許掙扎。

      「但我現在還是不站死,7號保了我,可能是想要我這一票,但7號又打了3號,3號打了我,所以3號其實反倒也有一定的可能作為12號的狼隊友,可4號也打了3號,因此我很難認為給12號投票的4號是狼人吧,所以12號如果沒有4號這一票,等於說是一票沒吃到,唔……」

      作為一張傻子牌。

      他雖然是愚者。

      可卻什麼視角都沒有。

      跟平民是一個樣式兒的。

      再加上他又被狼人聯合起來洗頭,確實讓他有點分不太清楚6號跟12號哪張才是真預言家。

      作為好人的本能,自然是誰打了他,他就會更偏向於另外一張牌。

      可他畢竟是職業選手,必須要壓制住這種本能,且更多的考慮打他的牌有沒有可能才是另外一張牌的同伴。

      但是因為他前面的3號、4號都是狼,這兩張牌在這裡打板子,狂洗他頭。

      就讓5號一張愚者有點看不清楚視角了。

      「偏向於站邊12號一點吧,今天我可能會點票7號。」

      「再聽聽6號怎麼聊,如果6號聊不到我心裡去,那麼今天出掉7號,明天3號就可以排隊出局。」

      「我目前在沒有聽到6號更新發言的情況下,暫時認為的狼坑是3號、6號、7號、9號,容錯可能是這張11號牌。」

      「再聽聽吧。」

      「過。」

      3號的狼人形象在他心中紮根的太深了。

      5號山滄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選擇繼續軟站邊12號。

      且他認為7號並不太能拿得起一張獵人牌。

      不僅是因為這一輪的發言。

      更是因為上一把他才剛剛拿過獵人牌,而6號剛剛拿過預言家。

      結果這一輪就這麼巧?

      又是6號預言家,7號獵人?

      不管出於哪方面的原因,這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就足以讓他不站邊6號了。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一輪下來,到了夏波波發言。

      她長髮披肩,瓜子臉瑩白如羊脂玉,黛眉彎彎,瓊鼻挺翹,紅唇點點。

      此時她的目光平靜如水,眸子裡清輝蕩漾,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前置位這麼多牌發言的影響。

      「6號發言。」

      「3號、4號、5號、7號、10號、12號,這幾張牌是我認為的狼坑。」

      「其中7號以及10號牌會開一張容錯,我更傾向於7號是那張好人。」

      「3號、5號開一張容錯,這個我就沒有偏向了,他們倆都有可能是狼,一隻要麼是衝鋒狼,另外一個就是站對我邊的好人,一隻要麼是倒鉤狼,那另外一個就是站錯邊的好人。」

      「只是介於3號認為7號偏好,而5號打了我6號以及7號為雙狼,從情感上說,我肯定是覺得3號會比5號好一點的,但從邏輯上來講,這兩張牌我不去評判。」

      「3號如果是好人他沾邊,我自然不缺他這一票。」

      「5號你如果是好人,我希望你能回頭,不要被3號墊到12號的團隊裡去。」

      「我為什麼會把7號這張反向金點進狼坑裡呢?」

      「是因為他警上的操作確實有可能在跟12號玩板子,畢竟7號的水平大家也都知道,我是真挺怕他的。」

      「不過聽完警下他的表水,我就不太能認為7號是一張狼人牌了。」

      「這也是我雖然將他點進了狼坑,但是在他跟10號對比的情況下,我認7號會比10號偏好的原因。」

      「首先場上這麼多人站邊我,肯定是有倒鉤存在的,只是今天不是找倒鉤的輪次,我會歸票12號,警徽流驗一張3號牌,再驗一張10號牌。」

      「不過今天把12號歸掉之後,晚上我估計會中刀了,因此我大概率只能摸出來3號是否為好人。」

      「但如果他們想留著我明天起來扛推,今天外置位去找愚者牌刀,那我說不定就可以再驗一天的人,當然這種可能很小,但我作為預言家還是想活一下的嘛,期望總是要有的。」

      「總之不論我能驗幾天人吧,先聊一下我為什麼這樣留警徽流。」

      「首先3號和5號是要開一張狼的,我沒辦法分清這裡面誰是好人,所以第一警徽流自然得開這兩張牌中間的一張,但3號既然站邊了我,我今天摸出來他是一張金水,這張警徽就可以飛出去,不至於等我死了之後,造成警徽流失。」

      「不,還是這樣吧,我也擔心萬一摸出來3號是張狼人,這個警徽必須要給好人留下,我考慮考慮怎麼留……」

      夏波波宛如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潔白的下巴,做凝思狀。

      擁有警徽的她要比其他人的發言時間更長。

      因此她在發言過程中思考的時間也就更多了一點,可以將工作安排的更加縝密,減少失誤。

      「如果我明天死了,驗出3號牌是金水,自然飛給他,但若是我驗出他為查殺的話,警徽我會飛給8號玩家,這張牌在我眼裡是一張明好人牌。」

      「如果明天起來我沒有倒牌,那就逆金順殺。」

      「且明天我若沒有倒牌的情況下,查驗10號也是一個操作。」

      「我是比較希望能驗出一張金水的。」

      「今天我歸票12號,過。」

      6號夏波波沒有長篇大論的發出太多的言,作為預言家,她的第一要素是安排好自己的工作,警徽要如何留。

      由於女巫已經出局了,她自然就不需要安排女巫的事情。

      而且夏波波稍微算了一下票,6號、7號、8號、9號、11號的票應該會掛在12號的頭上,4號、10號、12號可能會掛在7號頭上。

      3號、5號不清楚。

      但如果有倒鉤狼的話,投票環節狼隊必然衝鋒。

      所以大概率票型會是一半一半。

      站錯邊的那個好人,即便投出他那一票,結果也只能是五比五。

      不過。

      雖然是五比五。

      但誰讓她手握警徽,多出了那5票呢。

      因此她的票是夠的,如此一來,就沒有必要再大篇幅的去掰回來5號這張有可能站錯邊的好人牌。

      而如果5號是衝鋒,3號是真好人,他的票也總歸是夠的。

      那就更不需要去勸根本就不存在的站錯邊的好人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虛擬空間中。

      明亮而溫和的光輝灑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法官充滿磁性的嗓音響徹整座空間。

      一片虛無之中。

      一張巨大的圓桌看起來斑駁不堪,刻印滿了神秘而繁複的花紋。

      在圓桌的中央,應對八方的屏幕中,法官安排著指令。

      圍繞桌子一周,坐在圓桌之上的十名玩家。

      紛紛舉起了自己的手掌。

      此刻,一張張詭異而猙獰的青銅面具莫名出現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

      【3號、4號、10號、12號投給7號,共有四票】

      【5號、6號、7號、8號、9號、11號玩家投給12號,共有六點五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最終的結果跟6號預測的差不多。

      她起碼拿到了她能拿到的五票。

      倒是5號的反水讓她有些意外。

      加上5號的這一票,他就有了六票。

      再加上她警徽提供的零點五票,直接就將12號打飛出局了。

      王長生看到結果,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他看到了5號反水的操作,暗自地點了點頭。

      最後能在兩張狼人牌的洗頭下回過頭來,5號山滄還是有點東西的。

      他今天能點到12號的頭上,晚上說不定就有可能避免一死。

      通過盔上有洞的技能,他雖然沒有看到5號摘盔,畢竟愚者牌是不需要確認身份的,法官自然清楚。

      但他通過另外的技能——翻牌查驗。

      在夜間環節開始的時候,他就立即知道了所有玩家的身份底牌。

      他也因此清楚5號牌就是那張沒有睜過眼的愚者牌。

      而他如果跟著狼人投了一票,在狼隊的眼中,他就有可能是那張獵人牌,或者是平民。

      當然聽5號的發言不一定能作為獵人。

      只是他雖然不是獵人,卻是愚者,狼隊萬一出于謹慎,把他給幹掉了。

      那好人與狼隊拼刀失敗的可能性就更大。

      所以5號玩家能及時悔悟,王長生是很欣慰的。

      他跳一張獵人牌,狼隊必然會糾結於他是不是獵人。

      甚至於狼人說不定還會再多想一層,他是不是一張白痴牌在起跳獵人。

      因為他這麼直接跳身份,明顯是不怕出局的牌。

      再加上他之前的各種騷套路,狼人很容易就能想到這一層。

      然而實際上,他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破比平頭村民。

      狼隊不論覺得他是愚者還是獵人,只要能偏到他頭上一刀。

      那好人就比較穩了。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12號敷衍的麥被打開,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怎麼最後一張票都沒有騙到呢?我覺得我們狼隊玩的還是很不錯的吧。」

      如今四狼齊出,10號跟3號兩個倒鉤狼也投了反票,等於他們四隻狼是裸在好人眼裡的。

      因此12號現在也沒必要再演下去了。

      他在發言的時候心中緊張,投票環節時更是提心弔膽。

      可是等到塵埃落定,他出局了,心裏面反倒沒有那麼焦灼了。

      12號敷衍狀態輕鬆的靠在椅子上,轉頭環顧場上的每一個好人。

      最後視線定格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他搖了搖頭。

      直接認了狼。

      但在認狼的同時,他又小小的表演了一波。

      「長生大神,你這表水也太用力了一點吧?」

      「你找到獵人了嗎?」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王長生,試圖觀察出對方臉上給出的表情反饋。

      然而讓他很失望的是,對方的卦象竟然像一個平民。

      「真能演啊你。」12號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不過明面上卻是面無表情,甚至還有點不開心的感覺。

      他雙眉緊鎖,嘴唇緊抿著,眼神冷漠而堅定,鼻樑微微上揚,顯示出內心的憤怒與不滿,腦袋微微向後仰,仿佛在抗議自己的姿態。

      身體微微彎曲,表現出一種準備發泄的姿態,手指緊握成拳,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他對外部情況的強烈反感。

      單看著他的細節表現,外置位的好人都能感覺到,他似乎是有點想要發怒,但又在抑制的模樣。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商量好戰術了,讓你起來直接自爆嗎?你現在又哐哐一頓表水,把我給干出去了,你的身份是藏下去了,但是我死了啊!」

      「明明說好你自爆,讓6號明天扛推出局的,現在雖然你的身份藏下去了,但6號你也推不動了啊,還不是只能晚上砍人。」

      12號敷衍連連嘆息。

      「算了算了,既然你非要這樣玩,那愚者和獵人在哪,我估計你也找到了,你們自己晚上砍去吧,我建議是4號、8號里選一刀剁掉。」

      「過。」

      12號敷衍似乎略帶生氣地瞪了瞪王長生,而後選擇過麥,他整個人也化作了一片黑影。

      看著這傢伙明知道狼隊已經裸在了好人眼前,還不忘演一波來髒他,王長生撇了撇嘴,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真是敬業啊。」

      此時,法官的聲音再度響起。

      【天黑請閉眼】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AWM[絕地求生]王者榮耀之最強路人王邪風曲媽咪17歲:天才兒子腹影視世界旅行家
    特種歲月斗羅大陸隨機懲罰一名幸運觀眾洪荒歷異界極品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