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藥浴練髓
呂虎現在不比在山中,這衣食住行都要花錢,而且練武的花銷實在巨大。
藥浴還是一個持續砸錢的口子,所需的銀子數額更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後面要先想辦法搞錢了!
但現在讓呂虎去自己掙錢,靠正經掙錢,還不得掙到猴年馬月去了。
他現在想的是來錢快,來錢多的路子。
這種路子在前世,都是寫在刑法之中,在此世也是一樣。
而呂虎想要做的,也就在其中,搶!
而且還不是搶窮人,窮人能有多少銀子?要搶,肯定是搶城中的富戶。
「這白水城不是經濟繁榮嗎?城中肯定不缺為富不仁的,而且現在世道糜爛,這些城中富戶,說是為富不仁,都是好的,更多的怕是巧取豪奪,逼良為娼,無惡不作!」
搶這樣的人,呂虎自己心中也沒有什麼愧疚,就是順手殺上幾個人,也無所謂。
但呂虎剛過了幾日安穩日子,也不想搶了一家之後,就立即被全城通緝,逃竄出城。
那樣就是有了銀子,也沒地方花,還是要好好盤算一番才是。
剛出了藥鋪的他,手中捏著藥材,心中已經下定了主意。
他隨後找了一家雜貨鋪,買了一口大水缸,讓他們趕在落日之前送到家中。
然後再買了燒雞和大餅,用油紙包著就往家中走。
在路上,他再次看見一處巷子裡面,那不知道是什麼教派傳教的場景。
一群人烏泱泱的擠滿巷子,裡面有穿著一身白袍的人在分發黃色的符紙。
口中還嚷嚷著,把符紙點燃花在水中,做出符水,喝下去就能治百病!
「這套路還真是熟悉啊!」呂虎瞥了一眼心道,「城中官府也不管,真是心大,我看這遲早都要鬧出亂子來!」
呂虎看了一眼,也不停留,匆匆離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不亂到自己頭上,那就跟他沒關係!
在家附近,碰到賣木炭的,再買了一籮筐木炭,提著回到家中。
「花了這麼多銀子,希望這藥浴的效果不要讓我失望啊!」
他把大水缸直接抱起來放到後花園,然後用石頭墊起來,下面堆上木炭,把火燒好後,開始按照順序下藥材,每個藥材的間隔時間也不同,按照方子做好。
隨後就是等待了,和熬中藥一樣,把藥材之中的藥性熬出來。
在這期間,他買的水缸也被幾個漢子抬著送上門來,呂虎加了錢,讓他們幫自己把水缸加滿水,順便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那在巷子之中傳道的是什麼教。
「往生教啊,大爺您不知道,他們的符紙可靈了,我娘前幾日生了風寒,一碗符水喝下去,出了一身大汗後,立馬就能下床了!」
「嗯?這符紙難道不是糊弄人的,真的有用?」
呂虎聽了一陣的詫異,呂虎的宅子附近就有一口深井,供附近居民生活用水。
等把新水缸打滿,呂虎把這些人打發了,回到後花園。
「火候應該差不多了!」呂虎往大缸裡面看了一眼。
水缸之中的水已經被燒的只有半缸的程度,裡面的藥湯也變得有些粘稠起來,入目一片土褐色。
他把木炭用土蓋上一層,然後衣服脫光,迭放在一旁的木凳上,就進了水缸之中。
剛一下去,藥湯就立即把他給燙的呲牙咧嘴。
「霍,這藥浴倒是有點像大鍋燉自己的感覺!」
按照藥方之中所述,這藥浴就是用熱力,把人全身毛孔打開,將藥力沖入骨髓之中,如此才能起到效果,所以這溫度絕對不能低。
呂虎忍耐著高溫,就在裡面站出黑虎樁來,身體吸收的熱流立即多了兩成。
他隨即在施展出六陽服氣法,熱流再多六成。
呂虎見狀,把食氣神通用上。
立即熱流就在之前的基礎上,一下子翻了三倍!
頓時,他就感覺到有磅礴滾燙的熱流蠻橫的沖入自己體內。
「勁道這麼大!」
呂虎眉尾一挑。
剛開始這藥浴熱流和上品氣血丹的效果差不多,他還覺得虧了,上品氣血丹也不過是十兩銀子,而這藥浴要十五兩,這不就虧了五兩銀子嗎?
但他在把六陽服氣法和食氣神通施展之後,藥浴的強悍之處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比氣血丹不知道強多少倍!
「看來藥浴是要和呼吸法配合使用的!」
熱流熾熱滾燙,呂虎不再亂想,把心神澄淨下來,專心吸收藥力!
僅僅片刻之間,他渾身的皮膚就已經赤紅的像熟透的大蝦一樣。
等到身體逐漸適應了溫度,體內又多出了陣陣的瘙癢之感,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癢的,這比疼痛還要折磨人。
不過他也只能忍耐,盡力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呼吸上。
「呼~吸,呼~吸!」
慢慢的皮膚上就開始不斷有血液外往滲,在雷音的震盪之中,還夾雜了一些骨頭生長的咔咔聲。
呂虎閉目呼吸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在耳中傳出一聲輕微的砰的一聲。
好似水瓶迸裂一般,兩根鎖骨中間的位置,突然崩出一道黑血,在高壓之下,直接射出一米的距離。
這把呂虎嚇了一跳,身體好像是被這熱流衝破了某個關卡,熱流一下子就朝著他的面上沖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臉上的皮膚立即被這熱流沖的膨脹起來。
眉毛竟然都開始往外滲血,一下子就變為了兩道血眉。
此前都是身軀四肢在往外滲血,現在滲血的範圍拓展到頭顱。
這標誌著呂虎在練髓期的進度有了新的進展。
只不過沖開了身體桎梏之後,這熱流的力量就難以為繼了,開始慢慢減弱。
呂虎就覺得這熱流從頭顱開始往下回落,一直落到小腹的時候,就完全消失。
「結束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水缸之中,藥湯已經變得不再粘稠,而且顏色也變為了黑紅之色。
「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不過這藥力的吸收,竟然是根據武者自身的呼吸法的強度而有不同!
這一點為何沒有在藥方之中點明?」
呂虎從大缸中起身,一邊用麻布擦拭身體一邊在腦中思索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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