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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臥龍嗣子,我的嶽父是關公 - 第188章 決戰略陽,小孟達落荒而逃(加更求字體大小: A+
     
      第188章 決戰略陽,小孟達落荒而逃(加更求月票)

      章武元年八月。

      在諸葛亮和諸葛喬父子併力用策下,除最北面的安定郡外,隴右四郡中天水郡、南安郡、隴西郡和廣魏郡,已經盡在漢兵掌控。

      自西北面金城而來的張既部,也被漢兵擊潰,大敗而歸。

      郿縣的楊秋內心對馬超畏懼不已,採取固守郿縣的策略;偏將馬岱以五百人兵力虛張聲勢,就讓楊秋兩萬人龜縮在城中不敢探頭。

      當馬超引羌兵三千出現在略陽北面時,諸葛亮「疑兵褒斜道,分兵取四郡」的布局,也到了「會師略陽」的終章。

      由於羌兵的加入和降卒的補充,諸葛亮的兵馬不減反增;而中了分兵之計的孟達,兵力上已經不具備優勢了。

      戰機稍縱即逝。

      諸葛亮不再駐兵守城,引趙雲、魏延、姜維、張南等眾將軍出城,列陣於魏兵西面。

      見諸葛亮出城。

      諸葛喬遂引黃忠和無當眾,列陣於魏兵東面;張飛引吳班、馮習、張著等將列陣於魏兵南面。

      三面圍定,盡顯漢兵囂狂。

      漢兵也有資格囂狂!

      除了荊州的大將軍關羽外,漢兵久經善戰的宿將和年輕一輩的驍將,大部分都出現在了略陽,帶的兵大部分又是在漢中之戰打了惡戰的精銳。

      漢兵的強勢出擊,讓魏將張郃的內心變得更加的驚憂。

      仔細思考了當前的局勢,張郃議策道:「孟將軍,諸葛亮引略陽眾軍出城,這是要趁著鄧賢部尚未返回,強行與我軍決戰。」

      「將軍可固守本寨,我則引兵入街亭方向十里處立寨,提防漢兵斷我軍與鄧賢部的聯繫。」

      「待鄧賢部與我合兵一處,則可與將軍裡應外合。」

      「如此,諸葛亮合圍之勢可破。」

      張郃的反應很迅速,應對也很及時。

      然而。

      孟達卻對張郃的這個計策滋生了猜疑:「左將軍,你莫非是想趁機再奪鄧賢的兵權,引兵入安定郡?」

      張郃一愣,隨即怒道:「孟將軍,我在與你商議破敵之策,你竟然還在懷疑我的用心?」

      孟達哈哈大笑:「左將軍誤會了,方才我只是戲言。」

      「只是這分兵立寨,何須左將軍親往,可讓驍將李敢引五千兵去北面十里處立寨即可!」

      張郃眉頭緊蹙:「諸葛亮見我軍分兵立寨,必然能猜到我軍意圖。因此這立寨之人,只能是死戰能謀的大將,除非我去,誰能勝任?」

      李敢不服道:「左將軍何故小覷我?豈不聞殺雞焉用牛刀?分兵立寨何須左將軍親往,末將亦非懼死之將!」

      張郃眉頭更緊。

      倘若蘇則和夏侯儒在,這分兵立寨有這二人之一,張郃都不會擔心。

      只可惜蘇則在鄧賢軍中,夏侯儒又被孟達送了人頭。

      「孟將軍,還請以大局為重!若此寨被破,我軍就難以合兵。」張郃強忍對孟達的不耐煩,再次勸諫。

      孟達固執的拒絕了張郃的提議:「左將軍,本寨也是很重要的。你若不在本寨,我如何能擋得住張飛?」

      「此事不用再議!就由李敢引五千兵去街亭方向十里立寨,待鄧賢部抵達,就合兵一處,先破本寨東圍外的諸葛亮。」

      張郃氣急:「孟達,你如此固執,必中諸葛亮之計!」

      「如今諸葛亮三面圍定,卻不見馬超旗號;倘若馬超在北面埋伏,李敢如何能擋?」

      李敢大笑:「左將軍,你莫要小覷人!別人怕那馬超,我卻不懼!」

      「倘若是幾年前的馬超,有羌胡兵相助,我尚且懼他三分;如今的馬超,不過是被先帝擊敗的喪家之犬,又有何懼?」

      「那馬超若敢來,我必讓他鎩羽而歸!」

      「更何況我固寨自守,又不與那馬超短兵相接,如何會敗?」

      孟達也道:「左將軍,不用疑慮,我自有分寸!如今張飛在營寨南圍外,除了你無人能擋。」

      「勞煩左將軍引本部兵馬守備南圍鹿角,我自引精銳分守東圍鹿角和西圍鹿角。」

      「只要鄧賢抵達,就是我軍反攻的時刻,還請左將軍要以大局為重!」

      見孟達和李敢都是驕矜自傲,張郃只能恨恨離去。

      「孟達如此自矜,此戰難勝。」

      張郃不由想到了昔日漢中之戰時,身為主將的夏侯淵也是這般驕矜。

      雖然很無奈,可張郃也是沒轍,如今進退維亟,已經由不得張郃了。

      孟達令李敢分兵立寨,如此大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東面的諸葛亮。

      只是稍微一思,諸葛亮就猜到了孟達的意圖,遂令趙雲引三千兵前往攔截。

      在趙雲離開後,諸葛亮又遣快馬向南面的張飛和西面的諸葛喬傳達軍令,約定今夜奇襲。

      是夜。

      月明星稀。

      張飛兵分十部,夜襲魏兵營寨南圍。

      張郃見張飛襲來,遂引王雙奮戰反擊。

      見到張郃,張飛的大嗓門極盡嘲諷之意:「哈哈,張郃,又是你這手下敗將,可還記得宕渠之戰,伱與數十人棄馬攀山而逃的狼狽?」

      張郃那個氣啊。

      張飛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拿著一場大勝就揪住不放。

      「張飛,莫要逞口舌之利!」

      「昔日武都之戰,我尚未出手,你就中了曹休的埋伏,損兵折將,連折吳蘭、雷銅、任夔等將。」

      「你連個曹家小輩都打不過,有何面目在這裡言勇?」

      建安二十三年,劉備遣張飛屯固山,欲斷曹軍歸路,眾將狐疑時,曹休猜到了劉備的意圖。

      於是曹休布局,提議伏兵潛行,對外虛張聲勢,先破吳蘭。

      眾將採納曹休的計策,斬殺了吳蘭、雷銅、任夔等將,張飛無奈退走。

      被張郃揭短,張飛也是氣得不輕:「賊匹夫,少給自己臉上貼金,速速與俺出寨一戰!」

      張郃冷笑:「你這屠狗鼠輩,只會好勇鬥狠,你若能拆了我這南圍鹿角,才有資格與我一戰!」

      口頭上占不得便宜,張飛遂催軍速攻,張郃亦是引兵固守。

      這兩人都是當世名將,若無奇計,是很難在短時間內分成勝負的。

      哪怕是宕渠之戰,張郃跟張飛都對峙了五十餘日。

      被張飛擊敗,也是因為張飛尋到了一條小路,繞到了張郃後方。

      孟達讓張郃對戰張飛的策略本質上是沒什麼問題的,這要是換個將,還真不一定能擋得住張飛。

      而在西圍。

      諸葛喬阻止了黃忠要親自攻寨的想法,只是讓王平、馬忠、句扶、張嶷的小將引兵去破孟達的西圍鹿角。

      「伯松,那張郃在南圍抵擋張飛,你為何不讓老夫親往,就如同狄道城外破張既一樣。」

      「我等猛將強攻,魏兵如何能擋?只是讓一群小將破寨,這何時才能破寨啊!」

      黃忠心中有些焦急。

      諸葛喬卻是氣定神閒,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柄羽扇,驅散這夏日夜晚的燥熱。

      見黃忠焦急,諸葛喬將羽扇遞給黃忠:「老將軍,這夏夜炎熱,稍安勿躁。」

      黃忠接過羽扇,使勁的扇著羽扇,不過片刻間這羽扇的羽毛就折了幾根,看得諸葛喬臉頰有些抽動。

      「哎,老將軍,輕點,這羽扇可經不起你氣力。」諸葛喬忍不住出言阻止。

      黃忠將羽扇遞迴諸葛喬:「你這扇子一點都不經用,還不如用蒲葉製作的扇子好使。」

      諸葛喬無語,這裝嗶用的扇子,肯定是華而不實,重在漂亮飄逸,又不是重在好使。

      將折了的羽毛理順,諸葛喬輕笑道:「老將軍,這孟達可不是張既;略陽的魏兵也不是張既那群涼州烏合之眾。」

      「兵法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先讓無飛軍的小將去挫魏兵的銳氣,待其銳氣枯竭,老將軍再披掛上陣。」

      「屆時,我軍會因為老將軍的出現而士氣高漲,魏兵卻會因老將軍的出現而士氣驟降。」

      「彼竭我盈,方能克敵!」

      黃忠微微一怔:「伯松你這般用兵,倒是跟法孝直頗為相似。昔日定軍山一戰,法孝直也是如此勸諫老夫,方讓老夫覓得機會,將夏侯淵斬殺於鹿圍。」

      諸葛喬輕搖羽扇:「我曾向法尚書請教過臨陣士氣之論,自然會有所相似;老將軍既然有斬殺夏侯淵的經驗,為何又要急著披掛上陣呢?」

      「今夜月色正濃,不如老將軍也與我附庸風雅一回,以月為題,歌賦吟詩如何?」

      黃忠揮了揮手:「伯松你又來消遣老夫,老夫可不會歌賦吟詩!」

      諸葛喬這幾句話下來,黃忠的心中的焦急也消散大變。

      相對於南圍張飛的迅猛強攻,西圍諸葛喬的徐徐而圖,東圍的諸葛亮的操作就騷多了。

      東圍外,堆放了上百堆柴火。

      諸葛亮也不知道在柴火上澆了什麼,陣陣的濃煙直接往孟達的營寨灌。

      被濃煙燻了的魏兵,有的昏眩臥倒,有的奔走痛呼,有的噁心乾嘔,士氣大跌。

      這一幕,看得姜維、魏延等人是目瞪口呆。

      「丞相,你這燒的都是什麼啊?」姜維忍不住詢問,魏延張南等將也是紛紛看向諸葛亮。

      諸葛亮手中的羽扇跟諸葛喬的羽扇大同小異,皆是以華麗為主:

      「昔日我在成都時,曾考校伯松兵法,問其火攻之法。」

      「伯松答曰:火攻有毒火、神火、法火、爛火和飛火五種用法。」

      魏延沉吟道:「火攻不就是點火燒嗎,哪來這麼多區分?」

      姜維問得更直接:「丞相,這毒火、神火、法火、爛火和飛火,具體如何用?」

      諸葛亮笑道:「毒火,賊聞其氣,昏眩臥倒又燎皮,用於破陣。」

      「神火,偷營劫寨,用於衝鋒破敵。」

      「法火,一物不可見,一步不可行,用於生擒賊兵。」

      「爛火,被其所傷,皮膚潰爛,有傷天和,用於屠滅賊兵。」

      「飛火,沖陣劫寨,焚糧燒賊,水陸馬步俱可用。」

      「每種火都有不同的配方。」

      「你們現在看到的,就是毒火,以白砒、硇砂為主,再加金汁、銀繡、人糞混合。」

      「白砒是方士煉丹的材料,你們可能沒見過;這硇砂是隴右的一類石頭,伯約可能見過。」

      「我也是第一次用這毒火,正好今夜的風向是往孟達的營寨吹的,就當測試下效果了。」

      諸葛亮說得簡單,聽在姜維、魏延等將的耳中,卻如同聽天書。

      玩個火攻,還要講配方?

      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正常火攻,也就用些常見的引火物,哪裡會像諸葛亮這樣去尋覓些沒見過沒聽過的材料加在其中啊!

      與此同時。

      眾將對提出毒火、神火、法火、爛火和飛火五種用法的諸葛喬,也是更驚嘆了。

      不過十七歲年齡,到底是如何有這麼多的奇思妙想的?

      古今兵書,也沒見過如此詳細的火攻之法啊!

      相對於諸葛亮的愜意,魏兵可就難受了。

      就連孟達猝不及防下,也被嗆了兩口,嗆得那叫一個兩眼昏花,差點就要暈倒。

      「諸葛村夫,竟敢用此陰險詭計!」

      退到了濃煙外的孟達,用濕布敷了雙眼許久,氣急敗壞的大罵。

      帶了這麼多年的兵,孟達也不是不知道火攻。

      只是沒見過諸葛亮這種詭異的火攻,這哪裡是在放火,分明是在放毒!

      一時之間,這東圍的魏兵,士氣掉了大半截。

      尚未交戰,士氣就泄,這讓孟達氣急敗壞的同時,也多了擔憂。

      探得南圍與西圍的戰事還在可控範圍內時,孟達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倘若南圍和西圍也用這種詭計,孟達都得想要不要棄寨而逃了。

      還未等孟達想出應對之策,東圍外忽然響起了震天鼓聲。

      卻是諸葛亮令人滅掉了柴火,待得濃煙變淡後,就下令眾軍摧毀東圍外的鹿角。

      孟達在平地立寨,靠的就是營寨外大量的鹿角來製造防衛工事。

      摧毀了鹿角,孟達這寨就沒有工事障礙來抵擋了。

      昔日夏侯淵在定軍山會去救火修補鹿角,就是被識破了夏侯淵過分的依賴鹿角防守。

      於是劉備以燒鹿角之計,趁夜放火燒鹿角,引夏侯淵救火修補鹿角,這才給了黃忠斬殺夏侯淵的機會。

      今夜的攻寨核心,亦是如此,先摧毀孟達的重重鹿角,再驅兵強攻。

      諸葛喬讓王平等小將摧毀西圍鹿角,徐徐消耗魏兵銳氣,讓黃忠蓄勢待發;諸葛亮以毒火這種超出魏兵理解的火攻,挫魏兵士氣,讓魏延姜維等人蓄勢待發。

      父子二人,一個比一個奸;也就張飛自恃武勇也最直接,要跟張郃硬碰硬。

      到了後半夜。

      東圍、西圍和南圍的鹿角,相繼被摧毀。

      沒了鹿角,魏兵就就得跟漢兵正面硬碰硬了。

      然而。

      魏兵的士氣不如漢兵,兵力也不如漢兵,勇將悍將也不如漢兵,想要正面硬碰硬,可不是孟達說了算。

      「漢兵怎會這般驍勇!」孟達怒氣更盛。

      精心打造的營寨,結果幾個時辰就被漢兵給摧毀了東西南三圍鹿角。

      張郃此刻已經不想說話了。

      本以為南面有張飛,鹿角會被最先摧毀,張郃還想著孟達能分兵支援。

      結果。

      鹿角最先被拆掉的居然是孟達親自引兵防守的東圍!

      孟達見張郃肅容不語,猜到了張郃內心的想法,這心頭又羞又惱。

      在張郃面前大言不慚的說「漢兵不當縮頭烏龜了」「野戰我軍必勝」,結果不僅被漢兵打成了烏龜,連龜殼都被漢兵給撬了。

      見帳內的氣氛有恙。

      王雙低聲詢問張郃:「左將軍,現在該怎麼辦?」

      張郃看了一眼王雙,欲言又止,將到了喉嚨的話又咽了下去。

      就在此時。

      人報李敢潰兵返回。

      聽到「潰兵」兩個字,孟達面色大變,喝問道:「為何會潰敗?李敢何在?」

      軍士嚇了一跳,語帶哭腔:「將軍,我等在立寨的時候,忽然遭到漢兵的攻擊;李將軍被一個騎白馬的一槍挑了!」

      孟達聞言大怒:「豎子壞我大事!」

      原來李敢奉命去街亭方向十里處立寨,全然沒覺察到後方跟著的趙雲。

      趙雲沒有一開始就攻擊李敢,而是等李敢立寨到一半的時候,才發動奇襲。

      魏兵雖然人多,但猝不及防下,根本擋不住趙雲這三千人。

      李敢欲與趙雲交戰,卻被趙雲一槍給挑了,死前連趙雲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潰敗的魏兵也只知道槍挑李敢的是個騎白馬的!

      孟達曾被趙雲劫營,麾下驍將何建就被趙雲突陣挑了,趙雲還當面嘲諷孟達不會帶兵。

      那句「韓信帶兵,多多益善,你孟達帶兵,最多四千。」更是讓孟達抓狂不已。

      如今聽到潰兵的訴說,孟達當即就猜到了殺李敢的必然是趙雲!

      張郃此刻卻是冷笑不已:「孟將軍,這就是你麾下的驍將嗎?」

      被趙雲一槍挑了的貨色,竟然大言不慚的要去分兵立寨!

      孟達羞怒道:「左將軍,現在不是你我起爭執的時候,如今李敢兵敗,營寨外圍的鹿角也被摧毀了。」

      「漢兵雖然暫時退去,必然在準備新一輪的攻勢,我等需要立即定計應對。」

      張郃嗤笑:「還能定什麼計?捨棄輜重,立即奔往安定郡,或許還能搶占幾分先機。」

      孟達蹙眉:「捨棄輜重而逃,就算去了安定郡,又如何養得起這數萬大軍?」

      張郃冷聲道:「安定郡到長安有涇水直達,可令長安城運糧入安定郡;即便暫時有欠缺,也可強征安定郡的錢糧。」

      「只要這數萬大軍在手,就還有捲土重來的機會;倘若為了輜重而再折損軍士,安定郡必被諸葛亮強取。」

      孟達沉默。

      此刻的孟達,依舊還在想著跟鄧賢的兵馬匯合。

      良久。

      孟達瞪著赤紅的雙眼:「我還沒輸!輜重是不可能捨棄的!我引眾軍押運輜重先退往街亭,左將軍你引兵斷後。」

      王雙實在忍不住了:「孟將軍,左將軍每次都能料敵機先,你卻每次都否決左將軍的判斷。」

      「倘若街亭再敗,我等就得強行通過隴山山道,山道崎嶇,不知又得餓死累死多少人。」

      「你這是在故意送我等去死!」

      孟達見王雙一個小小的偏將都敢質疑自己,勃然大怒:「你一介小小的偏將,也敢教我用兵?你是在欺我劍不利嗎?」

      張郃攔住王雙,淡淡開口:「孟將軍又何必跟一偏將計較,既然孟將軍決定退往街亭,我會奉令斷後的。」

      孟達冷哼一聲:「看左將軍面,今日不與你計較。若再敢犯我軍威,定斬不饒!」

      王雙氣得肺都快炸了。

      待孟達離開,張郃安撫王雙道:「王雙,你立即挑選軍中勁卒五千人,每人準備十日口糧,其餘的兵馬錢糧輜重都讓孟將軍帶走。」

      王雙一愣:「為何要十日?」

      張郃看向孟達離去的方向,語氣不屑:「孟達此刻就如同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已經徹底失去冷靜了,我又豈能去街亭陪他送死?」

      「孟達不肯捨棄輜重,此戰已敗!」

      「待尋得機會,你我立即與孟達分兵,殺往安定郡,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記住,我只要勁卒!老弱傷殘都不要,有不願聽命者,立斬!」

      最後一句,張郃的語氣多了森然的殺意,連王雙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末將謹遵軍令!」王雙連忙去準備。

      諸葛亮沒有給孟達太多的準備時間,在第一輪攻勢的半個時辰後,諸葛亮發起了第二輪攻勢。

      沒了重重鹿角,諸葛亮也不玩詭計了,讓姜維、魏延等將引兵強行破寨。

      西圍的諸葛喬同樣如此,蓄勢已久的黃忠,披掛策馬,背弓持槊,精神抖擻不輸壯卒。

      只聽得一陣陣的鼓聲響起。

      東圍的諸葛亮和西圍的諸葛喬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發動了強攻,南圍聽得鼓聲的張飛,也是精神一振,令馮習和張著為前鋒,並立破寨!

      見漢兵開始攻寨,孟達顧不得再搬運剩下的輜重,喝令眾將士立即向街亭方向撤退。

      「諸葛亮,你給我等著,待我合兵一處,定要讓你好看!」孟達忿忿不已。

      孟達不知道的是,鄧賢的確來了,而且已經抵達街亭附近了。

      然而街亭提前埋伏的張翼,以及諸葛亮提前在那十幾個山頭布置的號旗草人,卻是讓鄧賢驚疑不定,不敢摸黑進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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