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之後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缺德值和憤怒值能掙就掙，掙不來你也不催了？』紅雲已經眉開眼笑，但還是又確定了一下。

  『叮！宿主是自由的，本系統提供宿主在憤怒值個缺德值足夠的情況下可以購買的任何東西。』

  紅云：『這麼說，你以後就只是個商城？』

  這次系統沒有回應，紅雲覺得系統的底線也就到這了，在壓迫下去容易引起反向效果。

  「那我賒帳還有利息麼？」紅雲換了個問題，問點系統感興趣的，系統願意搭理他的。

  『叮！系統商城賒帳的利息是總部定的！』

  紅雲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賒帳不只有利息啊，那手續費也不比利息少了，而且當時是強買強賣。

  『手續費還有麼？』

  『叮！本系統決定免除宿主的賒帳手續費，希望宿主可以踴躍獲得憤怒值和缺德值，從而購買更強大的靈寶，突破更加高深的境界。』

  紅雲冷笑一聲，就知道上次被坑了，一定有貓膩！

  『那我上次的手續費是你違規收的，是不是得還回來？』

  系統久久未言，最後將一塊虛擬的電子面板在紅雲面前打開。上面記錄著紅雲現有的缺德值和憤怒值，以及每次的消費記錄。

  憤怒值有多少紅雲記不住，但缺德值已經很久沒有入帳了，上次被電的時候查，還是負數呢，現在卻顯示九萬多缺德值。

  所以這是上次的手續費退回來了？

  『叮！系統退回賒帳手續費，缺德值九萬六千三百點已入帳。』

  紅雲久久不言，想不通系統為什麼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轉變。是覺得威脅恐嚇拿捏不住他，所以換了套路，用真情來控制他了？

  『我能冒昧的問一下，為什麼麼？紅雲小心翼翼的問到。

  系統沒有回應，紅雲想了想又重新開口：『我能和人工聊聊麼？』

  紅雲猜之前那個少年音應該就是系統的人工，或者是系統的化身。

  片刻後，少年音響起：『宿主要問什麼？』

  紅雲猶豫著開口：『你還是我的系統？』

  『系統已經綁定，便永遠不會更換。』

  『那我能知道，為什麼把手續費退回來麼？對上帶自己穿越，又隨時能對自己進行電擊的系統，紅雲還是底氣不足，畢竟之後一直相處的系統只有這一個，儘量處好關係，總比動不動被電強的多。

  『我之前為了業績逼你去掙憤怒值和缺德值，多少違反了一點系統的職責。手續費本就可扣可不扣，看你也沒本事在掙來多少缺德值，乾脆就還給你。』系統還帶著幾分傲嬌，好話也不會好好說

  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起碼紅雲是知足了。在努力掙點缺德值，早點突破。

  『叮！提醒宿主不要開心的太早，系統商城兌換修為突破需要六十萬缺德值。』

  紅雲滿心的鬥志仿佛被一盆涼水完全熄滅，黑著臉問道：「漲價了？」

  紅雲還以為是系統的新招數，想要坑他缺德值才故意把價碼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