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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兇化吉,從九龍奪嫡開始 - 第224章 醉花喋血,帝京守夜人組織,公羊祜字體大小: A+
     

    第224章醉花喋血,帝京守夜人組織,公羊祜的震驚

    「太子殿下,您這是.」

    看到太子殿下這副架勢,老鴇媽媽被嚇得臉蛋一哆嗦,嘴唇顫抖,結結巴巴的問道。

    然而,陸鳴淵卻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淡笑道:

    「打擾諸位了。」

    隻身一人下樓,步姿優雅,走向第一層的舞台中央,對還在發愣,彈奏歌曲的舞娘做出了驅趕。

    「台上的姑娘,還請讓一讓。」

    「鼓樂也停一停。」

    整個醉花樓的管弦之樂,靡靡之音,都戛然而止。

    這一幕,引起了現場諸多勛貴的不滿。

    尚有意識神志者,敢怒不敢言,只能握著酒盞,眉頭蹙起。

    俊朗公子沒感覺一旁侍衛拉扯袖子的舉動,一個勁的說道。

    「敢阻攔老子喝酒?!」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

    「安國公是我爹,袁建業。」

    俊朗公子仰起頭,自報家門。

    一位摟着舞姬的俊朗公子,醉醺醺的站起身,質問道:

    「太子殿下,有官府的拘捕令嗎,憑什麼隨便查封這裏,即使是東宮,也不能隨便欺負人吧?」

    哪些喝醉的賓客,則是心直口快,沒什麼顧忌,哪管台上是什麼人,直接破口大罵。

    周圍人一聽到這,面面相覷。

    如此看來,這些邪教就是大炎的蛀蟲。

    有一位著常服的大炎官員醉臉醺醺的罵道:「本官花了這麼多銀子,怎麼不彈了?」

    整個醉花樓皆是議論起來。

    此話也是引來部分人的認同。

    「在下是朝廷的人,最近收到明燈司的線報,此地有晉王餘黨,以及白蓮邪教逆賊餘孽的蹤跡,還請各位諒解。」

    「現在要查封醉花樓,查清真相前,不再營業,在場諸位,都要回去接受調查,放心,只是例行問話。」

    「正是。」

    「我大炎盛世鼎立,哪有什麼邪教,我怎麼沒聽說過。」

    晉王餘黨。

    「是啊,晉王府勾結魔道之案,朝廷不是都已經結案了嗎?還有什麼餘黨?」

    「壞了壞了,太子是怎麼查到醉花樓的?」

    但凡沾到一點,都是滅門大罪。

    「太子殿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陸鳴淵聽到這些心聲,更加確信,此地就是白蓮古教的巢穴。

    「該死,這下該如何脫身?」

    「我們醉花樓,是得了官府許可的正經生意,怎麼會與逆賊餘黨有勾結呢?」

    邪教逆賊。

    白蓮古教利用教義蠱惑帝京的勛貴,特意購置醉花樓,拿下這座有名的青樓,為的就是這些客戶人群。

    如果能蠱惑他們入教,無疑是大大增添了白蓮古教的勢力。

    他們自然知道這幾個大字的分量。

    陸鳴淵神色悠悠的點頭。

    吵鬧的聲音中,陸鳴淵聽到了許多迴音。

    「接着奏樂,接着舞啊!鼓樂怎麼停了!」

    陸鳴淵的語氣頗為溫柔儒雅,通情達理,但絲毫不影響他們的震驚。

    「台上那傢伙是誰啊!」

    此時,風韻猶存的老鴇一臉賠笑,來到了陸鳴淵的身前,搓着手道:

    這俊朗公子居然是國公之子,地位如此尊貴。

    陸鳴淵翩翩一笑道:「這位是?」

    現在除去,倒也算順手為之。

    「太子是如何發現的?我們也沒有招惹他啊!」

    陸鳴淵看了一眼花容失色的蘇玉京,掃視一周,二樓,三樓,四樓及以上的酒客的反應,微微一笑,禮貌的回復道:

    能在醉花樓消費的人,絕對都是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

    「原來是安國公世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世子的父親,是不是叫袁玄罡?」

    陸鳴淵輕笑道:「原來安國公世子,也是邪教逆賊的同黨,不知道袁大人知道后,會不會傷心難過?」

    聞言,袁建業酒頓時醒了一半,驚慌失措道:

    「殿下可別血口噴人啊!」

    這時,老鴇招呼了一聲,對七八個姿色上乘的清倌兒使了一個眼色,不知傳音了什麼,清倌兒紛紛會意。

    這些腰肢纖細的清倌兒紛紛涌過來,香風撲鼻,面帶嫵媚笑容,楚楚可憐的求情:

    「太子殿下,不要查封這裏好不好嘛。」

    「對呀,如果醉花樓沒了,奴家都沒有容身之所了呢。」

    「我們豈會跟那些逆賊勾結,只要殿下答應放過醉花樓,無論做什麼,奴家都依你。」

    陸鳴淵自然聽到了一切,對她們的一言一行,皆無動於衷,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饒了你們?」

    「姑娘是指在哪裏饒了你們呢?是在閨房,還是在」

    伴隨清倌兒距離陸鳴淵越來越近。

    「噗呲!」

    一柄鋒利的刀刃洞穿了身前一位翠綠花裙的清倌。

    「.地獄呢?」

    陸鳴淵手握刀柄,神情漠然,眸子無情冰冷。

    鮮血染紅了清倌女子的整個衣衫,唇邊淌著血,目光瞪大駭然,依次浮現不解、震驚、不甘。

    嬌軀頹然倒地,宛若一朵血玫瑰,看上去頗具凄然美。

    袖裙之下的粉塵很快就要灑落一地。

    她們很明顯,是想用藥控制住這位大炎太子,好進一步施展計劃。

    正要發難之際,被陸鳴淵率先一步擊殺。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

    這名清倌胸口噴出的血,濺射到了周圍青樓女子的身上,讓眾人腦海陷入了一片空白。

    「啊!」

    一道尖叫聲,打破了沉寂。

    整個醉花樓的人頓時慌亂起來。

    「殺人了!」

    「太子殿下殺人了!」

    估計嫌動靜鬧的不夠大,其他清倌皆是放聲大叫起來。

    現場變得很是混亂。

    酒盞落地聲,珠簾碰撞聲,腳步匆匆聲.

    大家這才知道,太子殿下不是鬧着玩的!

    他是認真的!

    一言不合,就殺人!

    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完全是辣手摧花,不給任何情面。

    「太子殿下此舉,是不是有些不妥?」

    「好像只有經過大理寺,以及刑部審問的犯人,才有資格被賜死。」

    「肆意殺人,而且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實在是不合規矩。」

    現場的幾個朝廷高官,站出來,質問陸鳴淵。

    陸鳴淵聽了這番話,嗤笑一聲。

    難道要等這些刺客,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才能還手?

    最好是加一句,你們的行為已經威脅到了我的性命,所以我要出手了。

    這不純純傻子嗎?

    陸鳴淵看向他們,淡淡道:「孤的規矩就是規矩。」

    「此案由孤親自審理,無需過問大理寺和刑部,你們只管等明日的卷宗。」

    朝廷大員面面相覷,沒有想到太子殿下會先斬後奏。

    事實上,對方也確實有這個權力。

    畢竟監國大權大於天。

    只是太子殿下辦事的手段過於強硬,讓他們心存芥蒂。

    這一幕,無疑是不把百官六部放在眼裏,不把大炎禮法、律法放在眼裏。

    難道說,剛當上太子沒多久,六皇子就露出了本來面目?

    望見現場隱藏在人群中的白蓮教徒打算偷偷溜走,陸鳴淵大手一揮,高聲傳令道:

    「來人!」

    一聲令下。

    無數甲胄震動聲從醉花樓外面響起。

    一隊隊戴着青銅鬼面,身披黑色麟甲,手持寒光錚錚長刀的禁軍,撞開紅木大門,包圍了現場的諸多人。

    這些人,都是陸鳴淵捏造的人字影士。

    身上沒有特殊的神通法術,勝在數量眾多,卻可以對付實力弱小一點的存在。

    以他目前的話語權,還無法把手伸到軍隊裏面,只能用影士捏一些出來。

    其中包括三位東宮供奉。

    金剛武尊境,楊二郎。

    金光寺,法海高僧。

    太平道人,大賢良師張角。

    還有紫芸,紅婉,白禾,青影,接到命令之後,都是匯聚在陸鳴淵的身邊。

    其中,實力最強的駱影,站在最前面。

    黑墨色的道炁匯聚出一隻漆黑大手,法身僅僅展露一角,威力已然無窮。

    十一境的陰神氣息,席捲出去,壓迫的在場眾人喘不過氣來。

    雲清禾心生不服氣,也邁前一步,屬於元嬰境的青色道炁激蕩如浪,吹打出去,將三名想逃離的白蓮餘孽壓制在地上。

    短短數息功夫。

    現場所有人就被鎮壓。

    眾人驚駭的同時,震驚於太子殿下的雷霆手段。

    陸鳴淵環視周圍,轉了一圈,一個個心聲絲毫不落的進入耳中。

    他神情冷漠,指了指自己選中的目標,淡淡,開口輕吐道:

    「一個不留。」

    言畢。

    「錚!」

    人字影士無情揮動了手上的光寒長刀,對準眼前控制起來的對象。

    「唰!」

    脖頸分離,從中的血線濺起老高,殘忍喋血的一幕,讓醉花樓陷入一片肅殺血腥的氛圍中。

    每個被殺死的人身上,都能在脖頸側面,或者手臂上,發現白蓮圖案,代表他們是白蓮古教的成員。

    一個個身子頹然倒地,人們驚恐的看着正中央的三名供奉。

    生怕自己也被當作白蓮邪教餘孽處決。

    就在這時。

    那些身負修為的白蓮教徒也顧不上暴露,一個個出手,祭出身上的法寶。

    甚至還反殺了幾個人字影士。

    「死。」

    陸鳴淵面無表情,衣袖一揮。

    戴着青銅虎面的人屠楊戩率先出手,持刀揮舞向天,刀意沖穹頂,凜然的刀氣化作龍捲,將白蓮教徒的身子斬成碎肉。

    手臂肌肉盤虯,身材高大的法海高僧,則是徒手捏著金光,捏爆一個個白蓮邪教修士的頭顱,手段也是狠辣。

    每殺一人,就要吟誦佛經,動用佛祖舍利,超度冤魂。

    一襲清瘦道袍的張角,則要簡單的多。

    手握一顆法球。

    指尖雷法如同游龍,將不少屍體劈的焦黑。

    駱影抓來那位安國公世子袁建業,丟在陸鳴淵的面前,平淡的問道:

    「此人該如何處置?」

    袁建業像死狗一樣被拖到地上,面如死灰,當舞姬挾持他的時候,酒就全醒了,如果不是影士出刀快,他恐怕也要變成青樓亡魂。

    他悔不當初,眼下連忙求饒道:

    「太子殿下饒命!」

    「我是真不知道這裏有邪教出沒,還請太子殿下放過在下,是在下有眼無珠!」

    陸鳴淵雙手負后,淺淺一笑:「此人跟白蓮古教勾結,為邪教說話,很是可疑,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是!」

    「那她呢?這位帝京第一花魁?」

    雲清禾將小臉煞白的蘇玉京押了上來,一臉戲謔。

    「押入大牢。」

    陸鳴淵沒有看她一眼,擺擺手。

    雲清禾一臉太陽從西邊出來的表情,將蘇玉京丟給了影士。

    「得救了」

    一道心聲落入陸鳴淵的耳中。

    「啟稟殿下,醉花樓深處裏面還有許多餘孽!」

    紅婉從一座閣樓走出,對陸鳴淵傳音道。

    「殺進去。」

    陸鳴淵淡淡回復。

    這時,駱影提醒道:「白蓮古教可不都是廢物,還有厲害的高手,尤其是那幾位客卿長老,包括白蓮教主本人,更是一位十二境的頂尖高手。」

    陸鳴淵微笑道:「這個我知道。」

    「你們儘管殺進去便是。」

    帝京的黃昏即將到來,太陽下山。

    青樓內部一片混亂,然而外面卻是一片祥和。

    一位儒雅儒者,和金色戰甲的高大男子並肩站在一起,對着醉花樓道:

    「老池,該進去了。」

    大內高手血麒麟,池冥赤對身旁年輕男子道:「羅剎,裏面正好有你追捕過的一個傢伙。」

    「早就知道了。」

    池冥赤沉吟片刻,出聲道:「你有沒有發現,太子殿下好像在利用我等。」

    千機玉面羅剎,鍾玉離淡淡道:「我只知道,保護太子殿下的性命,免受傷害,是聖上賦予我等的職責。」

    「我們不是守夜人,誰為大炎天子,護龍閣的大內高手就為誰效力,利用又如何,命令才是一切。」鍾玉離語氣無比認真道。

    池冥赤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微微頷首道:「守夜人好久沒看到那群傢伙了。」

    比起護龍閣,大炎的守夜人,才是聖上真正的親信。

    十位大內高手,世代守衛皇室,維持大炎王朝的統治。

    可守夜人,卻只忠於陛下一人。

    沒有人知道成員有哪些傢伙。

    太陽徹底落下。

    一股古屍巨人的氣息很快席捲玉女十二坊,腐敗之氣衝天而起,怒吼聲不時響起。

    與此同時,一座盛大的白蓮虛影在醉花樓的深處綻放,氣息不弱。

    眨眼功夫,池冥赤和鍾玉離,就消失在屋檐之上,奔赴醉花樓深處。

    不止是他們,整個帝京的三院修士,明燈司,都跟着陸鳴淵的行動,開始動了起來。

    就在人們的注意力放在白蓮古教身上的時候。

    此時的大牢之中。

    有一位青衣殘破的落魄羊鬍子儒士,頹然靠在千年寒鐵製成的牢門上,目如死灰。

    眼底無比憧憬往日的時光。

    從前的他,多麼風光,乃是晉王府一等一的幕僚,誰見他不得客客氣氣。

    如今卻只能飽受折磨,扣上晉王餘黨一個的帽子,靠着帝京大牢,才能苟活一命。

    不得不說,真是一種諷刺。

    就在此時。

    死寂的大牢響起了碎亂的腳步聲。

    一位高大禁軍,舉着火把,解開了門鎖,冷聲道:

    「公羊祜,有人要見伱。」

    公羊祜提起一點精神,無力的抬起腦袋,看向燭火的另一側。

    「你是.」

    「崇文王殿下?」

    身披青色大貂,一襲墨青色蟒服,氣質溫潤的陸雲卿,此刻神情淡漠道。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本王。」

    「或許,本王能讓你撿回一條命。」

    聞言,公羊祜面上浮現震驚和不解。

    隨後,又露出了幾分恍然和釋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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