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不說話啦？心虛了是不是？」

「再胡說八道，信不信為夫在這兒辦了你！」

「你辦不了，我有兩個籌碼！」

「下面的小嘴不行，不是還要上面么……怎的就不行？」

「蕭默你找死……」

——

君澤羽和姬長生悠悠轉醒，下一秒，兩人齊齊蹦了起來。

「我的清白啊……小生保留了二十二年的清白沒了，還差幾天就二十三年了！就這麼沒了！嗚嗚嗚……嚶嚶嚶……」

「小女人，你給本王出來，為什麼要這麼對本王！」

黑暗的山谷，兩道狼嚎同時響起。

小小和蕭默就站在兩人面前，兩人卻還沉浸在昏迷前的回憶。

「咳咳，長生啊，你的清白還在，沒丟。」對這個可憐的孩子，小小多少有點愧疚，又轉頭看向君澤羽，「你嚎什麼嚎？君澤羽，這就看出來你平常的人性，你丫根本就不信老娘是不是？！」

「前輩你不懂，嗚嗚……小生的青白確實沒保住……小生不想活了！」姬長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啥也看不清，但他就是心痛的無法呼吸。

「咳咳，小女人啊，本王哪裡是不信你呢？本王是……是擔心你，才叫你的。」講道理，君澤羽心底多少有點虛，畢竟做過對不起人家的事，下意識就有了防備。

小小也沒多想，輕哼了一聲不理了。

君澤羽摸摸鼻子，也識相的不再吭聲。

只有姬長生還坐在地上鬼哭狼嚎，一副活不下去了的樣子。

小小決定關心一下智障兒童，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長生啊，馬賽雅都對你做了什麼？你可以跟前輩說說啊！」

哭的喘不了氣的姬長生：「……」為毛沒感覺的關愛，只感覺到濃濃的八卦味？

「前輩啊，你給小生報仇了吧！」他抹抹眼淚憋著嘴問道。

沒套出來話，小小有點不大高興，撇撇嘴說道，「報了報了，快起來找找還能不能找到點殘渣吧。」

君澤羽聞言，眸子微閃，下意識看向蕭默，卻又在下一秒蹙起了眉頭。

他記得當時的情況，他們合力都無法打贏馬賽雅，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腦子靈光一閃，君澤羽又把眼神放在小小身上。

小女人為什麼要把他弄昏過去？

姬長生當時也是昏的吧……

「走吧，我有這個，保准大晚上也能幹壞事。」小小不知君澤羽的疑惑，拿出拳頭大的夜明珠照亮。

昏暗的山谷霎時亮了起來，像是黑暗裡的一抹溫暖。

君澤羽看向那顆夜明珠，意味深長的道，「小女人出門還帶著夜明珠？」

「那當然啦，我這可是未雨綢繆哦。」小小眼眸微閃，攥著夜明珠的手微微收緊。

君澤羽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久居上位者的人一般都多疑，可她也沒暴露什麼吧。

氣氛有點微妙，蕭默的眼眸危險的眯起，看向君澤羽。

他有點後悔，是不是不該救這人一命？

眼光下移，看到他吹著的一條胳膊，眸子里的危險又逐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