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搖頭晃腦，終於有空好好跟後面的人嘮嘮了，「我說黑衣頭頭，大白天的你們為啥穿一身黑啊？」

「……」黑衣頭頭捂住右肩，嘴巴繃緊，他不跟這瘋女人說話。

小小繼續問，「是因為覺得黑色神秘嗎？」

「可是，白天穿白色才能更好的隱藏吧。」

她問的一臉天真，「其實你們是為了裝逼吧……」

黑衣頭頭腦門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裝逼是什麼意思？

小小是個好寶寶，立馬給出了答案，「裝逼就是……以賣弄，做作，獲取虛榮心的自我滿足，有一定的欺騙性質行為，向別人表現出自己缺少不具備的氣質或東西，。」

「姑奶奶解釋的通透吧，懂了嗎？」她眨著眼睛問。

黑衣頭頭：「……」

他沉默，他不搭理這瘋女人。

小小繼續說，「其實你們這樣是不對滴，我是為你們好，俗話說，不聽長者言，吃虧在眼前。」

「當然啦，你聽了也沒啥用，因為你們今天都回不去了。」

黑衣頭頭無聲譏笑，像看傻子一樣睨了一眼小小，今日他們的確討不到什麼好，但對方也不可能全須全尾的脫身。

他們人多，對方就四個人。

呵呵……騎驢看唱本吧。

小小翻白眼，「愛信不信。」

她拍拍蕭默肩膀，決定給他們個厲害看看，「找個空地停下吧，把他們累死了就沒意思了。」

蕭默是個聽話的好夫君，不多時就停了下來。

小小縱身一躍，跳到地上，她左右四周打量了一圈地勢，「恩，不錯，就這兒了。」

群山環繞，完全不會被人看見，或者聽見，是個殺人埋屍的好地方。

黑衣頭頭先到的，他氣息還算平穩，哪怕是被刺了一劍。四五十個黑衣人陸續趕到，畫餅一樣把人圍住。

雙方對陣，戰爭一觸即發！

「上！」黑衣頭頭一句話都不想在聽對方說。

小小這會兒沒在阻攔，她給自己人遞了個眼神，讓他們都站到自己身後，然後衣袖翻轉，手上多了個灰白色的笛子。

黑衣人已經殺意畢現，她卻不緊不慢的把笛子放至唇邊，緩緩合上了眼眸。

笛聲漸起，她的眼眸隨之睜開，裡面的森冷殺意不在遮掩，令看到的人徹骨冰寒。

黑衣頭頭回神，連忙大喊，「快把耳朵堵上，快……」

小小眼角帶笑，那是譏諷的意味，無聲訴說，晚了！

的確，毫無懸念，這場刺殺在她的笛音下告終。

不到一刻鐘，四五十名黑衣人全部倒地，黑衣頭頭被蕭默一劍斬殺，在倒地的瞬間，他眼眸直盯小小的方向，「風飄雪……上古……上古……」

至死，他也沒把整句話說完，但他的唇邊卻掛著一抹笑意，大抵是覺得自己能死在上古神功下，非常滿足吧。

小小是這麼想的。

她現在看著一地屍首，感嘆了一秒鐘生命無常，又感嘆了三秒鐘輕敵是不對滴。

接下來她就一直在感嘆，第三層果然厲害，除了黑衣頭頭和幾個身手不錯的沒被徹底蠱惑，其他人皆在她的樂聲中互相砍殺，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