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是個懶得廢話的人，指著自己面前的茶杯，直言道：「這杯茶里下了迷藥，上官姑娘做這事之前應該先打聽好，我是會醫術的人。」

上官雨柔的笑意僵在臉上。

「說吧，什麼目的，或者說說我擋了你什麼路？」小小抬眸看著她，神色淡淡，彷彿對此一點都不在意。

小小也是真的不在意，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她不想多費工夫。

「小小妹妹是不是看錯了……」上官雨柔眼眸一轉，試圖否認。

小小擺手打斷她，眼中的不耐毫不掩飾，「明人不說暗話，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

「既然被你看出來，多說無益，我的確給你下了迷藥。」上官雨柔想到彼此的身份，自認為承認又能怎樣？她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說說對我下完葯想做什麼？」小小挑眉問道。

既然已經承認，上官雨柔也不再偽裝，笑意的眸光換上了嫉恨，她自嘲一笑，「能做什麼？當然是殺了你。」

「說說你的理由。」對於她的直言，小小很是滿意。

「不為什麼，因為我不喜歡你。」上官雨柔撇開眸子不去看她，咬牙回了一句。

「說實話！」小小神色冷了下來。

上官雨柔握拳，轉眸看著她的目光燃燒著怒火，彷彿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因為你傷了澤羽哥哥，滿意了嗎？」

上官雨柔還是有理智的，君澤羽喜歡小小的事，小小並不知道。所以，她不會傻到告訴自己的情敵，她心愛之人喜歡的是對方。

小小瞭然的點點頭，給心愛的男人報仇？！

她起身，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在上官雨柔驚詫的神色中，重重捏住她的下頜，匕首翻轉，在她臉上劃出一道劍花。

上官雨柔震驚的瞪大眼眸，如何也想象不到她怎麼敢？怎麼敢毀了她？她可是丞相府的嫡親小姐啊！

想呼痛，想喊救命，想質問她怎麼敢？！但自己的下頜在對方手裡，被對方死死捏住，完全發不出一絲聲音。

隨著匕首挽出的妖艷花朵，紅色的血流到了上官雨柔嘴裡，脖頸……

看著她一臉不敢相信，並且痛的叫不出聲的樣子，小小冷笑一聲，「告訴你，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價。」

「你不是喜歡君澤羽嗎？不是要給他報仇嗎？我毀了你這張臉，看他還會不會多看你一眼！」

小小此時掛著的笑意彷彿地獄里的惡鬼一般，把上官雨柔嚇得身子不住顫抖。

重重甩出她的下巴，小小從懷裡拿出自己的絹帕，緩緩擦拭著染了血的匕首，「想要報仇儘管來，若你還想要活命的話……」

上官雨柔被她甩開倒在地上，劇烈咳嗽了起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緩過來。

她顧不得呼痛，也顧不得叫人，立即發瘋似得質問道：「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我什麼不敢？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殺你嗎？不是因為我不敢，是因為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痛苦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