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外？」簫默眸光幽深，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小小眼眸一轉，佯裝不高興的嘟起小嘴，「你是不是嫌棄我啊？」

「瞎說！你怎麼樣我都喜歡。」簫默不悅的瞪眼，他怎麼會嫌棄她呢，她在他的心裡，就是最完美的女子，與外表無關。

小小心裡一絲絲甜蜜，她彎起唇角，道：「我發現你出去一段時間，臉皮越來越厚了。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很容易臉紅的。」

「咳咳.......咳咳咳.......」簫默一口口水差點嗆到，面色微微的不自然了幾分，眸子也開始四處亂瞟。

這小丫頭到底會不會說話？

哪能說他一個大男人臉紅呢？

小小看著他不自然的神色，唇角彎起的弧度更大了，她猛的伸手捧住簫默的臉頰，「這才像以前的你嘛！」

「咳咳.......」簫默羞惱的瞪她一眼，扭動腦袋，試圖把自己的臉從她手裡撤出來。

「呵呵呵.......太可愛了。」小小笑彎了眼睛，忍不住揚起腦袋，在他的薄唇上快速親了一口。

這不親還好，一親。

簫默頓時想起了剛剛的問題，他瞬間又眯起了眼眸，「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到底怎麼回事？還有哪裡凍傷了？」

小小聳聳肩，知道躲不掉了。她組織了一下語言，張口，把劉小蘭跳崖的經過講了一遍。

「啪。」

她的話音剛落，人就瞬間被顛倒了個個，腦袋衝下，屁股朝上。整個人趴在簫默腿上，還不待反應，她的小屁股就被襲擊了一下。

「啊.......」小小羞惱的大叫一聲，從他腿上掙紮下來，瞪著一雙通紅的水眸，怒瞪著簫默。

簫默卻沒有一絲愧疚的意思，同樣瞪著一雙眸子，與她對視。

小小前世雖然過的不怎麼樣，但也從來沒人打過她的屁股，這讓她一個二十七歲的靈魂，有點接受無能。是以，她原本就羞紅的眸子，更紅了些。

兩人瞪了半晌，簫默微不可見的嘆息一聲，神色軟了下來。他伸手，一把把她扯到自己懷裡，抱起來，坐在他的腿上。

「你就沒想過.......要是真的有什麼萬一，我怎麼辦？」簫默把她擁的緊緊的，聲音帶著一抹濃濃的后怕。

小小原本還鬧著小脾氣的性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是啊！

她怎麼就那麼自私呢？

哥哥因為她付出了兩層內力。若是她最後真有了什麼萬一，那哥哥要付出的豈不是更多？

簫默呢？

她是他的曙光，是他的溫暖啊！

她怎麼能讓一個人從此再也沒有陽光，再也沒有溫暖呢？

她怎麼能讓他好不容易尋覓到的溫暖，還未擁有，就再次剝奪呢？

「對不起！」

小小咬著唇角，哽咽出聲。

對不起，是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對我的愛和守護。

還有你們——無條件的包容和溺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