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閆軍冷眼一掃:「姒姒在燕京人生不地不熟,誰會幫她?你說她看你不痛快,我為何沒發覺?她推你們,難道不是你們有錯在先?」
魯月春避重就輕道:「爸,我們就算有對不住的地方,姒姒也不該把人傷成那樣啊。」
應姒姒出現,饒有興致道:「所以我該躺下,任由你的兩個表弟為所欲為?那我上街隨便找兩個乞丐欺負你可以嗎?」
魯月春神經一緊,旋即被憤怒占據內心:「你這是承認傷人了?你說我表弟調戲你,你有證據嗎?」
「你先拿出我傷害你表弟證據。」應姒姒將問題又甩回去。
「他們說了,你不也承認了?」
「我只是說,你表弟想耍流氓。可沒承認傷人。大嫂,不是誰傷誰有理。」應姒姒很淡定:「要不要我敲鑼打鼓通知左鄰右舍上門評理啊。」
魯月春一哽,事情傳出去,她的名聲不全毀了?「這種事如何好讓人評理?宴辭剛考上大學就鬧出這麼一個么蛾子」
「等等!什麼叫宴辭鬧出么蛾子?!他做了什麼?你不說他我差點忘了,你那個表弟胡有志趁著阿辭專注從單行道上台階時拽他,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這會兒躺進醫院的就是他了。
或許阿辭根本到不了醫院,你的兩個表弟便會在半道挾持我。
屆時我不在阿辭身邊,假若他又昏迷著,你往他腦袋上砸兩下,他也不知道誰幹的。那個時候,我們夫妻倆一個名譽掃地,一個傷到頭痴傻。
家裡誰得了好處我不說。」
秦閆軍眉眼變得凌厲:「月春,你如何解釋?」
魯月春被說中了計劃,面色閃過慌亂:「我哪有那麼深的城府?再說你那麼大的勁兒,還有一個男人幫手,我怎麼敢?」
「夠了!」秦閆軍大怒:「你沒有城府,為何此時還在針對姒姒,口口聲聲她有幫手,你明知宴辭心思敏感,還一直在他面前提及姒姒有另外的男人。明擺著挑撥他們的感情。人可以自私,但不能無恥!我們秦家容不下你,立刻,馬上滾出去!」
魯月春心涼了半截:「您太偏心了!擺明包庇姒姒。」
秦閆軍不再廢話,讓一旁湊熱鬧的兩位阿姨為魯月春收拾東西。
魯月春認為自己有四個孩子傍身,並不怕:「我走可以,孩子我也得帶走。」
秦閆軍怒火更勝:「老子最恨被人威脅,等另外三個放學,我立即安排人送到你家!」
魯月春傻眼了,但話已經說出口,沒有回收的可能,她不信秦閆軍真能舍下四個孫子。她且看著,誰先示弱!那時,她才更有話語權。她回屋收拾,並取出收藏多年的精神鑑定書。
嘴角一勾,應姒姒如果看到秦宴辭的這份精神鑑定報告。
會作何感想。
她拿著行李經過廂房。
見秦宴辭不在,覺得老天都在幫她。
她打發阿姨替她拿東西,遂將精神鑑定報告交到應姒姒手上:「你以為公婆看上你,是你自身條件好嗎?錯,因為他們覺得你在燕京無權無勢,容易拿捏。看完這個,你就會知道自己嫁的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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