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程顯然還是沒有發現他滿臉的疑惑:「什麼呀,淑音你還是不要給我藏著掖著,這關於楚喬的事情,我們還是算了吧。」
「其實月晚夏就是三年前的楚雪七,至於之間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這些外人怎麼可能會知道,不過我知道月晚夏和楚喬認識,我也是不小心知道的,再者,我看月晚夏的五官和楚喬很像。」裴淑音靠在歷程肩膀上,悠悠道。
「所以歷程,你覺得人家會幫嗎?」裴淑音問道。
歷程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我覺得不太可能,楚喬那麼恨我,我也那麼恨她,大致不會,況且如果說了的話,到時候告訴爸爸,我們兩個可就完了。」歷程道。
裴淑音微笑點頭:「是呀,所以為了我們的孩子,你這個當爸爸的還是要努力一下吧」
月晚夏走出酒店,她自然是不想看見兩人,她拿出手機,將碰見裴淑音和歷程的事情告訴楚喬。
看到消息的時候,楚喬並不驚訝,她平靜的口吻道:「歷程是被他爸派去談合同的,至於裴淑音什麼樣子你大致也能懂,她必然是不可能待在歷家的她目前還沒有那個本事去討好歷程的爸,她自然也沒有臉面帶。」
月晚夏心想原來是這樣的一回事,她笑道:「歷程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裴淑音這樣的人難道不回告訴嗎?眼下知道我們兩個人關係貌似只有裴淑音,也不枉費她那天偷聽我們兩個講話。」
說完這話,月晚夏和楚喬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楚喬對於這幾天裴淑音的種種,對方仿佛把自己當成什麼怪獸一般,可是楚喬並不在乎。
「我倒是對她沒什麼,她倒好,可能是虧心事做多了,天天害怕我會對她怎麼樣,只要我和歷程的爸站在一塊,她便開始慌張,生怕我會說出那些事情。」
「可是她難道沒有想到嗎,歷程的爸爸那麼討厭的當然也有這個原因,我只能說這樣的女人可悲一輩子靠著男人來拯救。」
月晚夏聞言只是無奈搖頭笑了一下,對於裴淑音她顯然並不想理會,但是關於楚喬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有必要還是要提醒楚喬一下。
「有些事情你還是要多多注意一下,裴淑音這樣人,深不可測,她眼下又懷著孕,能逼著她就逼著吧要不然那一天孩子掉了,誣陷到你頭上,可就不好了。」
聽見月晚夏的提醒,楚喬點頭:「我知道,我本還想著能遠離她,如今聽了你的話,能儘量遠離便儘量遠離。我也害怕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怪罪到我頭上來,可就不好了。」楚喬淡淡道。
月晚夏低頭一看,她側目一看,忽然發現有醫院的電話。
「楚喬姐我先掛斷了,醫院那邊的電話過來,我先接一下。」
楚喬也知道月晚夏的職業,眼見月晚夏這樣一說她想都沒想立即道:「好好好,你先接醫院那邊的電話,畢竟還是醫院那邊的重要過。」
月晚夏掛斷電話之後,立即撥通醫院的電話。
「怎麼了?」月晚夏問。
許蓮語氣慌張道:「月醫生你快回來醫院,白姝姝的病情復發了。」
「怎麼回事?」月晚夏來不及思考,她邁著快步返回酒店。
許蓮氣迅速道:「今天早上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姝姝整個人的狀態就是很不對勁,不僅如此,她還有一些併發症也復發了出來,你快回來的。」
「好,我現在馬上回去,最快一個小時,你先讓盧醫生頂我一下,我現在馬上回去。」月晚夏說著,沒有來得及思考。
她和沈意炎來的時候,是司機送來的。
月晚夏快步來到車前,沒瞧見司機,月晚夏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發現,眼下救人要緊,月晚夏也沒有什麼顧慮。
她打開車門,好在鑰匙還在,她拿出手機撥通沈意炎,但對方現在是在開會,基本上手機會是關機的狀態。
月晚夏沒有思考,立即掛斷電話,點開地圖,開車離開。
再次等月晚夏回到月家醫院依然是一個小時之後,月晚夏快步跑上樓梯。
當她來到手術室門口時,正好和陳宴撞到。
「晚夏,我求求你,你救救姝姝好不好,我求你了。」陳宴紅著眼眶。
月晚夏安慰道:「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你放心,我一定會的,你先讓我進去。」
「對對對,你要進去救姝姝,我不能攔著你。」陳宴立即鬆開手,他恍惚道。
月晚夏看著陳宴這個樣子也說不出話,她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要給白姝姝做手術。
「準備的怎麼樣?」月晚夏問道。
許蓮點頭,月晚夏撇下眼,示意可以讓醫護人員幫自己穿手術服。
……
連續差不多七八小時過去,手術室的燈一滅,陳宴懸著的心,又一次提了起來。
月晚夏眼眸里儘是疲倦,她走出來之後,看向陳宴:「還好,發現的及時,目前問題不大,但是我建議還是要休養,之前的一切都恢復成最開始的樣子。」
「我會的。」陳宴道。
很快白姝姝被推了出來,月晚夏不由得想到,白姝姝先前的一個病歷,她站在陳宴身旁,低聲道:「你妹妹有一個精神分裂的症狀,你應該知道,不僅僅如此,她貌似還有有些心理方面的問題。」
「這個我知道,我一半不會在她面前提,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發病的同時還說了一下話。」陳宴回想道。
月晚夏沒有說話,她細想著,白姝姝的病情基本上已經好了,可是為什麼會突然又復發,這讓她很是意外。
「沒事的,目前她狀態什麼的都還好,你回去之後,等著她醒來就好了。」月晚夏淡淡道。
陳宴點頭,而後就跟著白姝姝離開。
月晚夏準備回到休息室換衣服,被許蓮喊住。
「月醫生。」
月晚夏回頭看向許蓮,疑惑道:「怎麼了?」
「白姝姝的病情很奇怪,我今天早上去的時候很正常,她絲毫沒有什麼不對勁地方,可是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她便開始了,嘴裡還著什麼我才是,我才是。」許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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