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炎壓根就沒有猜到月晚夏會知道自己的心思,他本是不想讓月晚夏知道的,畢竟月晚夏很不喜歡自己這樣。
「我沒有生氣,只是有點不開心而已,只是剛才,現在沒有了。」沈意炎將自己的心情全然告訴月晚夏。
月晚夏倒是有些詫異了起來,面對沈意炎這般話,可以說是詫異,過後便是驚訝。
在她眼裡,沈意炎寧可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裡咽,也不會告訴月晚夏一分一毫的。
「沒事的,你現在告訴我,我知道了,就挺好的,起碼我能知道你前邊心情不好了。」月晚夏柔聲回答。
「沈意炎,如果你有什麼開心的就告訴我好了,如果你不告訴我,要我猜的話多累呀。」
沈意炎把嘴抿成一條直線,他沒有說話。
「沒事的。」月晚夏溫柔道。
她手輕輕的拂過沈意炎前邊的頭髮,用手指幫他梳了一下。
「現在好了嗎?」月晚夏的眼眸在黑夜中發出微亮,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沈意炎楞了一下,很快,他明白月晚夏這是在哄自己,臉上的神情瞬間開心了起來。
「開心了,你和我說話我就開心。」
在月晚夏看來,沈意炎和一個小朋友差不多,內心的情緒掩飾著,可是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
「好了,該睡覺了。」月晚夏道。
沈意炎嘴角浮現笑容,他將月晚夏擁入懷裡抱著。
兩人就這樣,直到白天。
月晚夏坐起身,她打著哈欠,眼眸看向窗戶外。
太陽微微升起,天邊剛剛泛白。
月晚夏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沈意炎,看著沈意炎恬靜的睡顏,頭髮沒有梳起而是散落在眼瞼前。
「睡覺的時候倒是安分一點。」月晚夏看著沈意炎的睡顏,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感嘆。
沈意炎忽然接道:「什麼?」
「你醒了?」月晚夏有種忽然被人抓包的羞愧的感,她語氣有些顫抖。
沈意炎沒有回答,他則是翻了一個身。
「還好。」月晚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如果要是被沈意炎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必然少不了一些話。
她越發覺得沈意炎和之前不一樣,現在的沈意炎溫柔體貼會給自己準備自己喜歡的東西,以及會給自己煮飯。
總而言之,挺好的。
「好了,該起床了。」月晚夏收起情緒喊了一聲。
沈意炎則是迷迷糊糊的回應道:「我知道了。」
「快一點你今天不是要開會嗎?你還不快點起床,要是被你公司的人知道,沈氏集團的沈總在家竟然是一個賴床鬼。」月晚夏尋找著今天要穿什麼衣服。
她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站著沈意炎。
月晚夏話音一落,沈意炎立即道:「是嗎可是你也會覺得我是一個賴床鬼嗎?」
剛睡醒的沈意炎,聲音裡帶有著一些低沉的聲音,他的聲音一出,月晚夏顫抖了一下身體。
「你那麼快?」月晚夏不可置信的問道。
她生怕自己看錯,她將目光看向床上,眼見床上空無一人她又將目光收回,看著眼前的沈意炎。
自己說話只不過短短几秒鐘,沈意炎可以那麼快的嗎?
月晚夏顯然懷疑。
「怎麼了,你難道還不相信站在你眼前的人會是我嗎?」沈意炎一眼看穿月晚夏的心思。
月晚夏撇了一下嘴,沒有承認也沒有搖頭。
「如假包換不相信可以摸一下。」說著沈意炎將月晚夏的手拿起,放在自己的胸前。
沈意炎讓月晚夏感受著自己的心跳,從而來證明自己是真。
「怎麼樣?是真的吧?」沈意炎得意道。
月晚夏收回手沈意炎眼下的舉動是越來越大膽,這一大早的,就用這種辦法來證明自己,簡直就是無恥。
「你怎麼了?」沈意炎發現月晚夏的臉頰,以及耳廓不禁一紅。
可是月晚夏並沒有發現,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喘不過氣一般,她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又看向衣帽間。
「這個衣帽間太悶了,我要換衣服了,你快點出去。」月晚夏嚴聲道。
沈意炎嗤笑出聲,他低下頭沒有直接說出月晚夏臉紅的事情。
「好吧,不過你真的很熱嗎?」沈意炎又問。
月晚夏有些不耐煩了起來:「熱熱熱,就是很熱,你快點出去,我要換衣服。」月晚夏推著沈意炎整個人出到衣帽間。
前邊沈意炎倒是任由者月晚夏推,到後邊他突然猛得一站,月晚夏險先沒有摔出去。
「你幹嘛?」月晚夏穩住自己的腳步。
「夏兒,我們兩個是夫妻,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嗎?我也著急……」
月晚夏聽到這個話,瞬間知道沈意炎的葫蘆里究竟買的是什麼藥。
「別給我發神經,我換一下很快就好了,你非得和我爭這幾分鐘嗎?我從前怎麼沒有知道你這個樣子。」
「你無賴。」
月晚夏說完,立即關上衣帽間的推拉門,硬生生的把沈意炎擋在外邊。
沈意炎無奈,站在外邊,傻笑了起來。
很快,月晚夏火急火燎的換好,因為她生怕沈意炎會真的闖進來。
「你好了?」沈意炎故意明知故問道。
月晚夏瞪了一眼沈意炎她有時候真的懷疑,沈意炎的眼睛到底是拿來幹嘛的。
自己的身上已經不是睡衣這一套沈意炎還這樣問。
「沈意炎,你的眼睛要是不會用,你不會拿來看人的話,可以送給有需要的人,還有你的嘴巴。」月晚夏嫌棄道。
沈意炎看著月晚夏這樣的神情,以及語氣,他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去逗月晚夏,因為月晚夏每次都會當真的。
「夏兒,你生氣了?」沈意炎問。
月晚夏當即直接給沈意炎翻了一個白眼。
「你的眼睛是真的有問題嗎?你哪一點可以看得出來我生氣了?沈意炎,一大早的別毀了我的好心情你知道嗎?」月晚夏怒聲道。
沈意炎面容含笑,他看著月晚夏的神情,搖了搖頭:「夏兒,不好。」
「有病的人,怎麼樣都是有病的。」月晚夏嫌棄的看了一眼沈意炎,隨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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