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程面對歷權,也完全不掩飾自己對於楚喬的討厭
「爸,你難道就不應該想想嗎?我和楚喬怎麼可能。」
在他眼裡,楚喬根本就沒法和裴淑音比,樣貌身材不說,關鍵楚喬結婚五年,對自己從來沒有主動過,從結婚開始,對自己已經都冷冰冰的。
這讓歷程怎麼可能願意碰她哪。
歷權看向楚喬,楚喬一直低著頭吃著自己的手裡的飯菜。
看著這個場面,歷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當初娶楚喬也是迫不得已,可是他沒有想到,楚喬和歷程的關係會僵硬到這個地步。
歷權很是喜歡楚喬這個兒媳,安靜說什麼都會按照意思去,可唯獨在和歷程相處的這件事情上,楚喬總是不會去。
「算了。」歷權無奈道。
歷程眼眸說不清的厭惡,他撇了一眼楚喬,又將目光看向歷權:「爸,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你小子想幹什麼呢?」歷權怒吼道。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現在的歷程會光明正大到這個地步,前邊公司的人告訴自己,說歷程在外邊養了一個女人,他轉眼派人去調查,發現女人的名聲並不好。
可是歷程卻喜歡的很,這讓歷權很是無奈,哪怕在怎麼樣,歷程養女人養得如此光明正大,對於他們歷家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這頓飯你不管怎麼樣,都給我吃完。」歷權這話一出,歷程當即便要開口反駁。
「你不僅要吃完,我還要你待著歷家,直到去參加凌氏晚宴的那一天,和楚喬一起去,給我們歷家整點面子。」歷權的口吻不容拒絕。
楚喬眼下才有些反應,她緩緩抬眸,崔對於這種晚宴她也不喜歡去,雖說人多熱鬧,可是她並不喜歡這種熱鬧。
歷程絕望的癱在餐椅上,他冷冷的看向楚喬,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罵幾遍。
「爸,我不想去。」楚喬聲音輕輕的開口,但是聲音可以很清楚的傳到在桌的兩人耳邊。
歷程則是冷哼一聲,歷權怒聲道:「楚喬,你嫁給我們歷家的那一刻起就應該知道,這些東西不是你想什麼就是什麼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明白。」
「可是爸,這種場合我去了也沒什麼意思,我楚家已經落寞,況且,有時候我也不喜歡。」楚喬說著說著,語氣逐漸放低。
歷權壓根不理會,他並不在乎楚家怎麼樣,眼下楚喬嫁給自己的兒子,那便是歷家的人。
「爸,歷程其實可以帶那個女人去的,我並不在意。」
歷程眼底更為輕蔑在他看來,自己能被歷權發現,必然也有楚喬的幫忙。
「楚喬,你裝模作樣什麼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搞什麼鬼。」歷程不屑道。
「好了,就按照我說的去,你是歷家的女主人你不去誰去,還有你,你如果不帶楚喬去,你是希望所有人都看我們歷家的笑話不成?」
歷程沒有辦法反駁歷權,況且歷權的語氣很是嚴肅,自己根本沒法子拒絕。
「你們兩個人要是在反駁的話,我要你們好看。」說罷,歷權站起身,由著僕人攙扶回到房間。
餐桌上就剩下歷程和楚喬兩人,歷程看了一眼楚喬,冷哼一聲:「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滿意,能讓別人看到你這個歷家太太。」
「隨便你怎麼想,我無所謂。」楚喬對於歷程也是煩躁,自己還沒做什麼,歷程倒是先幫她按好罪名。
「好啊,我看你就是被我猜中了,你以為就你這個樣子,誰會喜歡你,一整天板著一張臉,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歷家欠你楚喬什麼錢呢。」
楚喬放在大腿前的手,忽然一握住,她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覺得我在外面為什麼養女人,楚喬你應該想想你自己,簡直就是噁心。」
楚喬猛的站起身,歷程撇了一眼,又繼續道:「我外邊的女人可比你好,好上千倍萬倍。」
「歷程你還真的是無聊。」楚喬眉眼朝下,對著歷程冷冷道
歷程眼見楚喬這個樣子,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你什麼意思?我看就是被我說中,你這種女人,誰都不會喜歡你的。」歷程對著楚喬離去的背音怒罵道。
……
月家醫院
月晚夏收拾好東西,準備要下班。
「月醫生,你今天怎麼下班那麼晚?」值班的護士看見月晚夏,詢問道。
「今天有些事情處理了一下,所以就晚了一點。」月晚夏笑著說話,她手上拿著鑰匙關上辦公室的門鎖。
「原來是這樣。」
「好了,我回去了,你今天晚上加油。」
兩人解釋短暫的對話,月晚夏來到自己車前,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自己的背包丟進去,隨後在走到駕駛位上。
「晚夏,你現在回家?」一道聲音傳來。
月晚夏坐在車裡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陳宴已經站在一旁。
「陳宴怎麼了?」面對突然出現的陳宴月晚夏有些愣住。
「沒有,我剛好回家,就看見你所以想和你打一聲招呼。」陳宴不好意思道。
月晚夏淡笑一下:「原來是這個樣子,不過我現在得著急回家,沒有辦法和你聊了。」
「等什麼時候有機會,我們在說,現在我怕是沒有空的。」月晚夏看的出來,陳宴有話想要對自己說,可是眼下她根本沒有時間。
「好吧。」陳宴神情微怔,他往後退一步,月晚夏才能關上車門。
「我走了。」月晚夏搖下車窗,對著陳宴道。
陳宴笑著點頭,表示示意。
月晚夏的車子離開陳宴的心也跟著離開,他呆呆的望著月晚夏車子離去的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或許,他只是想和月晚夏獨處一下。
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明明知道月晚夏不能靠近,可是越是這樣想,自己都心卻往往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月晚夏。
陳宴今天本是可以直接回家,可是他為了等月晚夏,直到月晚夏下班了,他才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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