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夏自知心虛,她紅著臉跑掉。
只留下沈意炎一人愣在原地。
「舅舅還真的是……」寶寶顯然已經看到這一幕,她無語道。
醫院裡
陳宴遲遲沒有見到月晚夏來上班,他干坐在月晚夏辦公室外的長椅上。
他生怕月晚夏會誤會自己和凌華的關係,他也告訴自己,自己已經和月晚夏沒有任何關係,可是這個想法卻在他心裡扎了根。
陳宴不管了,他想要和月晚夏解釋,哪怕月晚夏並不在意,只有能讓月晚夏剷除這個想法就好。
「陳先生,月醫生今天並不會來上班呢。」經常和月晚夏站在一塊的護士許蓮,她認得陳宴。
知道陳宴是白姝姝的哥哥,眼見陳宴一直坐在外邊似乎在等著月晚夏,她知道月晚夏和醫院請假的事情於是善意開口。
陳宴臉色僵了僵,他僵硬的扯起嘴角:「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今天回來上班呢。」
「月醫生這幾天可能是身體願意,上邊批了她幾天假。」許蓮說到一半,想起白姝姝是月晚夏的病人。
「你是要找月醫生做什麼呢?是完關於白小姐病情嗎?」
陳宴緩緩搖頭:「沒有的事,我只是有些另外的事情要找月醫生,既然她請假了,我還是等她回來再和她說吧。」
「既然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就好,其實估計明天或者後天,月醫生就會回來了,你等著就好。」
「不過今天也是也有可能的,畢竟月醫生不可能會休息那麼久的,她算得上是我們醫院裡出了名的工作狂。」許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聽到這個消息對於陳宴來說,無疑是好的,月晚夏如果要是能來上班就好了。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告訴月晚夏,自己和凌華的關係,不是她看到的那個樣子。
「許蓮?」月晚夏的聲音響起。
陳宴目光毫不意外的亮了起來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月晚夏。
「陳宴,你也在?」看到陳宴和許蓮站在一塊,月晚夏有些吃驚。
許蓮笑道:「月醫生你可算來了,陳先生等你很久了。」
「怎麼了?」月晚夏聽到這話,她目光投向陳宴,她好奇的問道。
陳宴眼見許蓮在這裡,自己也不好意思開口,他便開始猶猶豫豫了起來:「其實……」
「好了,月醫生我就不打擾你和陳先生,我還有事情要去做,就先去了。」許蓮知道自己站在這邊不太方便,她隨口道。
月晚夏微微點頭,表示明白。
直到許蓮離開,陳宴還是沒有說話,他嘴張了張,又閉上,這一系列操作下來,月晚夏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陳宴,你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月晚夏拋出橄欖枝,示意陳宴。
陳宴點頭:「是。」
「不過,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說吧,這裡不太方便。」陳宴意有所指道。
月晚夏瞬間明白,她用指紋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隨後一個側身示意陳宴,陳宴邁步進入辦公室。
月晚夏將包包隨意丟到桌面上,她詢問道:「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晚夏,其實我……」陳宴難以啟齒道。
月晚夏見陳宴的狀態很是不對勁,她的手一頓,看著陳宴為難的模樣,細聲詢問道:「怎麼了陳宴,你是要告訴我什麼事情,還是怎麼樣?關於妹妹的?」
「不是關於我妹妹的,是關於我的。」陳宴低著頭,努力從喉間發出聲音。
「你的?你上遇到什麼事情了嗎?你如果不想告訴我,其實也沒事的。」
陳宴猛的抬頭,他大聲道:「其實是關於我和凌華的。」
「哈?」月晚夏愣住。
陳宴和凌華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嗎?難道陳宴喜歡凌華,自己不敢追求嗎?
起初月晚夏只覺得自己的想法或許有些荒渺,可是對應上陳宴的神情,有點害羞,還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她更加確定,陳宴是喜歡凌華的。
至於之前江入年的話,是陳宴喜歡自己眼下月晚夏覺得更加不可能,陳宴對凌華有害羞的時候,自己更像一個朋友。
陳宴找自己說和凌華的關係,很明顯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幫助他和凌華。
猶豫再三,月晚夏忐忑的開口道:「陳宴你和凌華的事情?這個的話,我其實也沒有多少經驗,如果你要我幫忙的話,我不一定真的可以,但是我會努力的。」
陳宴瞳孔震動,滿臉的不可置信。
原來她就是誤會了,她真的誤會了。
「晚夏,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宴無助道。
月晚夏愣了一下,她腦海閃過陳宴先前的話,眼下陳宴卻說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陳宴,你其實不用說,我都知道,對於你和凌華的關係,我覺得,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人,就應該要勇敢,要努力,讓她發現你。」
陳宴見到月晚夏當真的是誤會自己,可是他眼下是只能心急,不知要該如何告訴月晚夏,自己和凌華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他害怕,害怕如果把自己心意告訴月晚夏會面對怎麼樣的結果。
「晚夏,如果有人喜歡你,你會怎麼樣?」陳宴的問題很是莫名其妙,但月晚夏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多。
只是覺得陳宴在面對戀愛方面可能還不是很熟悉。
月晚夏耐心解釋道:「看個人吧,可是你也知道的,我和你不一樣,我眼下到已經結婚了,如果有人喜歡,我也不能怎麼樣,婚姻是婚姻嘛,我既然選擇沈意炎,就足以證明我喜歡沈意炎、我愛沈意炎。」
「你愛他。」陳宴的聲音很小,小到月晚夏都沒有聽清楚他究竟在說什麼。
月晚夏問道:「陳宴你說什麼?」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我來問你,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就是喜歡人這方面的問題,我一直覺得奇怪,到底什麼是喜歡。」陳宴扯著僵硬的臉頰,說著自己違心的話。
「陳宴這種事情,其實說在多也不會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麼情感大師。」月晚夏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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