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那我呢?」寶寶嘟著小嘴,很是不開心的樣子。
「爸媽後天也回來了,你當然是要回你爸媽哪去,我和你舅媽得為公司拉合作很辛苦的。」
沈意炎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晚宴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和你舅媽都還不想去呢。」
月晚夏見沈意炎有模有樣的撒謊,月晚夏嘴角微微笑起。
「舅舅你別騙人了,這招數我很小的時候你就用過,現在我已經大了,你騙不了我。」
寶寶絲毫面子不給沈意炎,毫不留情的拆穿,沈意炎本想在月晚夏面前表現一下,眼下被寶寶拆穿完。
沈意炎喪著聲音:「是的,全世界最厲害的寶寶就是你。」
「舅媽你也覺得嗎?」寶寶轉頭對著月晚夏笑嘻嘻的問道。
月晚夏點頭:「當然。」
眼見三人都吃飽了,走出包廂,沈意炎來到停車場,他眼眸看向一旁的一輛SUV。
月晚夏注意到這個眼神,她出聲詢問:「認識的人?」
沈意炎沉默片刻:「眼熟而已。」
月晚夏沒有在說什麼,等著沈意炎倒車出來,而後自己和寶寶一起上車。
回到龍鳴苑
寶寶的房間單獨一個,月晚夏和沈意炎回到房間裡,沈意炎吃飯途中喝了一下紅酒,身上充斥著酒氣。
沈意炎解開衣服,有一個扣子似乎和沈意炎作對,怎麼也解不開,酒精的加持下,他頓時不悅。
沈意炎氣憤的嘖了一聲。
月晚夏看去,見沈意炎氣憤的神情,她嘆了一口氣,走上去,打掉沈意炎的手,自己幫解開。
月晚夏鬆開手,柔聲道:「耐心一點。」
不知是沈意炎的目光過於熾熱,還是怎麼樣。
月晚夏抬眸看去,只見沈意炎漆黑的眼眸里蘊藏著灼熱,下一秒,嘴唇被他堵住,開始攻略城池。
月晚夏蹙起眉頭「唔」,她的意識逐漸發暈,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靠。
偏偏身後,一個可靠的東西也沒有,月晚夏勾起沈意炎的脖頸,猶如溺水得救的一塊浮木。
「舅媽。」寶寶的聲音。
月晚夏立即推開沈意炎,沈意炎還在剛才的情緒中沒有緩和過來。
月晚夏深呼吸一口:「怎麼了?」
月晚夏打開房門,寶寶抱著一隻兔子,穿著一身粉嫩嫩的睡衣。
「舅媽,我想要你給我講故事。」
「好啊,我們現在去吧。」
關門聲把沈意炎的意識拉了回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臉。
沈意炎你在幹什麼?
沈意炎有些懊惱,他站去身走到衛生間洗漱。
月晚夏回來時,沈意炎已經躺在床上,月晚夏沒有驚動沈意炎,而是自己走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月晚夏本以為沈意炎睡著了,輕手輕腳的躺回床上,誰知,剛一躺下,沈意炎的手就環抱住月晚夏的腰肢。
月晚夏略微驚訝,沈意炎在月晚夏耳畔撒嬌道:「就讓我抱一下。」
月晚夏想要推開。
「就一下。」
見沈意炎撒嬌,月晚夏沒有辦法,只能答應。
兩個人就這樣的姿勢到早晨,月晚夏率先起床,她從床上坐起,低下頭看著自己腰上的手,她想要推開。
卻一下子被沈意炎收緊,月晚夏無奈的嘆了口氣。
「沈意炎,戒指幫我摘下來,我得去上班。」
許久都沒有傳來沈意炎的聲音,月晚夏沒有理會,推開沈意炎的手。
「我不給你解開你就要走嗎?」
月晚夏蹙起眉頭,不知為何,沈意炎的話語中有著一絲的委屈。
「我得去上班。」月晚夏強調道。
只見沈意炎翻身拉開他們床邊的柜子,拿出一個很是細小的東西。
「手。」沈意炎道。
月晚夏伸出手,只見沈意炎用著那個細小的東西在戒指上晃了幾下,戒指竟然分兩半裂開。
月晚夏還沒有反應回來,沈意炎眼疾手快接住掉下的戒指,將戒指和銀色細小的東西放置到一個盒子裡。
「好了。」沈意炎出聲提示。
月晚夏反應過來點點頭。
「上班。」月晚夏下床,換上衣服很是迅速。
來到醫院裡。
月晚夏早已經讓醫院和家屬說陳主源的手術安排。
陳宴一早就在醫院等著,見到月晚夏出現。
「你來了。」
月晚夏點頭,陳主源的病房裡聚集著一波醫生護士。
「月醫生,我們現在帶病人先。」說著,護士推著陳主源的病床離開。
臨走時,裴淑嫻拉住月晚夏的手:「月醫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我丈夫。」
裴淑嫻紅著眼眶,月晚夏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腦海中竟是裴淑嫻和那男人的對話。
月晚夏意識到自己出神,她低下頭:「我會盡我全力的。」
月晚夏默不作聲的抽回自己的手。
手術期間
陳宴和裴淑嫻站在外邊等著,裴淑音趕來。
「怎麼樣了?」裴淑音急切的詢問道。
「目前還不懂,手術還有差不多六七個小時呢。」
陳宴站外邊一直默不作聲,他的眸光從兩人身上划過,沒有再看下去。
六個小時後
陳主源被推了出來,陳宴上前問:「我爸怎麼樣?」
月晚夏解下口罩:「很是成功,但是具體還是要看他醒來後的狀態。」
裴淑嫻和裴淑音聽到陳主源會醒來這個消息,兩個的眼眸不禁睜大。
很快,裴淑嫻反應過來:「對謝你。」
月晚夏搖頭沒有說話,她囑咐陳宴:「眼下,你們最好輪流看他,他一有什麼動靜就很我們說。」
陳宴點頭。
回到病房裡,裴淑嫻提議:「陳宴,我先回去換身衣服,待會回來,你就可以去公司上班,這邊有我和你裴阿姨就好了。」
陳宴沒有說話,他靜靜的看著陳主源。
直到許久,陳宴才點頭:「好。」
裴淑嫻拉著裴淑音離開,一出醫院,裴淑音耐不住的問:「怎麼辦姐,眼下如果他真的醒來,我們就完了。」
「他醒來也沒是。」裴淑嫻冷聲道。
「為什麼?陳主源不是手術停成功的嗎?」
裴淑嫻白了裴淑音一眼:「陳主源的出血量註定了他這輩子都無法想正常人一樣,所以這一點,我們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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