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淑嫻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陳主源瞪了一眼:「你最好管一下。」
說罷,陳主源揚長離去,留下陳宴、裴淑音和裴淑嫻三人。
裴淑音思考著,自己要是被開除,自己的錢該怎麼辦。
「姐,我沒有工資了,我該怎麼辦?」裴淑音哭泣道。
陳宴冷冷一笑:「裴阿姨,又不好好上班,還想著工資,簡直痴心妄想。」
裴淑音眼見陳宴都爬到自己頭上來教訓自己,她想都沒想直接反駁。
「陳宴,你以為你是誰?」
裴淑嫻被裴淑音吵得耳朵疼,她直接對著裴淑音怒吼道:「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裴淑音顯然沒有想到,裴淑嫻會這樣對待自己。
「姐,怎麼連你也。」裴淑音頓時委屈了起來。
「我昨天晚上就和你說過,不要亂來,不要亂來,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裴淑嫻這幾天的心態逐漸崩潰,陳宴都存在讓她恐慌,裴淑音的搗亂,讓她逐漸失去陳主源的信任。
「裴阿姨,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你多說說你妹妹,用我爸的話就是,上趕著當便宜貨。」陳意炎譏笑道。
裴淑音攥緊拳頭,惡狠狠的瞪著陳宴。
「裴阿姨,別這樣瞪我,我聽說女孩子被老是瞪人,顯老。」陳宴壓根就不害怕裴淑音,他對著裴淑音開起玩笑。
「不過也難怪,估計是你瞪人太多,比同齡人老,所以沈總沒有看上你。」
「真可悲。」陳宴拉長尾音,言語裡竟是嘲笑。
裴淑嫻強忍著怒氣:「陳宴,你不要太過分。」
「裴阿姨,我可以沒有你過分。」陳宴眼眸充斥著冷意,他臉上揚著笑容,但看去,好似皮笑肉不笑一般的瘮人。
「你……」裴淑嫻被陳宴的話給噎住。
陳宴冷冷的看著兩人,轉身離開。
陳宴開車來到醫院。
他準備走到病房門口時,聽到裡邊傳來月晚夏和白姝姝的聲音。
「月醫生,我這個病貌似好了一點,我感覺我的力氣大多了,而且頭髮也沒有掉那麼快了。」
陳宴推門而入,白姝姝還正在和月晚下分享自己都喜悅,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收起,見到陳宴之後,笑容更大。
「哥,你來了。」白姝姝興奮道。
陳宴揚起笑容:「是啊,我來了。」
月晚夏站在一旁,笑著看著兄妹。
月晚夏淡淡道:「你哥哥來了,你們兩兄妹說說話,我去檢查下一個病人了。」
陳宴沒有說話,他眼眸看向月晚夏,很快又轉移開。
「好。」白姝姝露出甜美的笑容。
月晚夏看了一眼陳宴,陳宴微微點頭。
月晚夏離開後,白姝姝看著陳宴的臉龐。
「哥,你是不是回去陳家了?」白姝姝問。
陳宴低下頭,很快,他又抬起頭:「裴淑嫻沒有生育能力,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自然要找我來繼承。」
「說到底,陳主源還是怕裴家兩姐妹吞了他的公司。」陳宴輕蔑道。
「眼下你是最危險的時候,你還來找我,如果被她們看見,你就完蛋了。」白姝姝擔憂道。
陳宴搖搖頭:「我本以為,兩個有多大的本事,能罷陳主源迷得團團轉,沒想到,兩個人腦子加起來都沒有你的厲害。」
最後一句話,一下子就把白姝姝逗笑。
「哥,我很蠢嗎?」白姝姝笑著問。
陳宴摸了摸白姝姝的腦袋:「沒有,你甚至還很聰明。」
「放心吧,等我打敗她們的那一天,我就接你回陳家,我想我比陳主源大,應該能熬過他。」
陳宴和白姝姝很快聊完話陳宴心想著應該和月晚夏說些話。
「我還有些公司的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你自己一個好好的。」陳宴走前不望囑咐。
白姝姝乖巧的點頭:「問知道啦,哥。」
陳宴走出病房,他並沒有離開,他來到月晚夏的辦公室。
他眺望過去,沒有見到月晚夏的身影。
陳宴環顧了一眼四周,他看向護:「問一下,月醫生去哪了?」
護士思索了一下:「月醫生眼下應該在巡查,你要是找她有事的話,你可以在椅子上等她一下,她應該很快就過來。」
聽完護士的話,陳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月晚夏巡查回來,見到在自己辦公室門等著的陳宴。
「你怎麼在這?」見到陳宴的時候,月晚夏略微有些驚訝。
「我有話和你說。」陳宴沉聲道。
月晚夏看了一眼四周:「這裡不太適合,去花園吧。」
陳宴點點頭。
花園
月晚夏問道:「你要和我說什麼?」
陳宴急忙解釋:「我不是要瞞著你的,我的確有難。」
月晚夏愣住,面對陳宴的這個解釋。
「白…不陳宴,你和我解釋這個幹嘛?」月晚夏詫異道。
眼見月晚夏沒有生氣,陳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解釋:「其實也沒有,就是覺得瞞你,好像有些奇怪而已。」
「我知道你的難處,你妹妹有一天和我提起過,我理解。」月晚夏輕聲道。
「我其實也知道,陳主源把我找回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當初你給裴淑嫻檢查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
「不過今天來,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
說完這話,陳宴低下頭,他不敢再去看月晚夏一眼。
月晚夏怔住。
陳宴有什麼事情拜託自己的話。
「昨天晚上的事情,沈總和我們陳氏解除合同關係,陳主源大發雷霆,讓我過來和你道歉。」
陳宴說完後,月晚夏定定的看著陳宴。
「所以,你能不能和沈總說一下,讓頭不要怪罪我們陳氏。」
還沒有等月晚夏說話,陳宴立即道:「如果你為難的話,那就算了。」
月晚夏淡淡一笑:「我回回去說的,我只是沒有想到,沈意炎會這樣。」
「不過你放心,我會竭盡全力去和沈意炎說的。」月晚夏眼見也沒有什麼話要說,她往旁邊邁了一步:「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走了。」
「等等。」陳意炎喊住。
「怎麼了?」月晚夏疑惑。
「還有一件事情,你應該知道裴淑嫻害過我,今天說可以處理之間事情時,裴淑嫻提起你,說我們認識。」
月晚夏歪頭看著陳宴:「所以?」
「所以,我想,如果別人問你,你可以說我在國外受過傷,是你救治的嗎?」陳宴神情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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