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你給我等著
月晚夏系上口罩,她眼眸冷冷的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冷聲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不來,況且你這個病本身就是男科的事情。」
「再者,病人不相信醫生,醫生做在多的努力也是無用功。」月晚夏一字一頓道。
對方自知自己理虧,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站起身,將屬於月晚夏的辦公椅讓開給她。
「只要你能治我,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男人語氣裡帶有絲絲得意。
他昂起頭,等待月晚夏的話。
「我並不需要什麼錢,如果我答應治療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情。」月晚夏背過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男人看著月晚夏這副模樣,瞬間來了興趣。
「可以,我陳主源答應你。」陳主源高昂道。
月晚夏也研究在男性方面研究過,她走到位置上,從辦公桌裡面抽出一本新的病曆本。
「你之前有過孩子嗎?」月晚夏問道。
陳主源突然一頓,他嘴巴猶豫了許久,才結結巴巴道:「有…沒有。」
聽到這樣的話,月晚夏一愣,而後眉頭緊鎖,她神情不悅:「陳先生,你的年紀和我父親相仿。」
月晚夏怒聲道:「有沒有有過孩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你的每一句話都會影響到醫生,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
陳主源眸光小心翼翼的看向門外,一秒後又收回。
「我有孩子,有兩個,只不過,我這段時間又想要一個,可是我們已經三年了,都遲遲沒有。」
陳主源剛一說完,月晚夏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推開。
「主源你來醫院怎麼不和我說,虧我找你找了那麼久。」一道嬌俏的女聲傳來。
來的是位女人,一身緊身包臀裙子,一頭披肩的捲髮。
女人進來的那一刻,月晚夏哪怕隔著口罩也聞到一股濃烈的脂粉味,月晚夏腦袋猛得一暈。
她強忍著不適,頜首。
「月醫生你好,她是夫人。」陳主源揉著女人,說道。
女人微微依靠在陳主源的身旁,她目光打量起月晚夏。
「你好,我是主源的夫人,我叫裴淑嫻。」裴淑嫻伸出手,意思握手。
月晚夏聽到這個名字時,眉頭微微蹙起,腦海閃過裴淑音這個名字。
裴淑音和裴淑嫻兩人的名字如此相似,再加上,裴淑嫻的眉目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出裴淑音的影子。
「你好,我是醫生。」月晚夏友好的反握住裴淑音的手。
陳主源打斷兩人,他質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明明已經封鎖消息,為什麼裴淑嫻還是會知道。
忽而,陳主源想到什麼,只見他在裴淑嫻看不到的地方,目光狠厲的看向自己的保鏢。
為首的保鏢,眼見陳主源看向自己,瞬間低下頭。
陳主源攥緊拳頭,但在裴淑嫻面前不好表示出來。
「你說看病,要不然我也一起看吧,總不可能只檢查你,不檢查我吧。」裴淑嫻挽著陳主源,柔聲道。
陳主源神情一僵,而後轉瞬即逝。
兩人的一舉一動紛紛落入月晚夏的眼中。
月晚夏看著兩人的年紀,裴淑嫻年長裴淑音,陳主源的年紀和她爸爸都差不多。
她揣測,陳主源先前的孩子定然不是裴淑嫻的,若是裴淑嫻的,陳主源定然不會來醫院做檢查。
「這樣也好,兩夫妻一起檢查,其實可以更好的檢查出問題究竟出現在哪方。」
月晚夏說著,又將一本新的病曆本遞給裴淑嫻。
「勞煩二位,寫個人信息。」
裴淑嫻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一個醫生有什麼本事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但是為了在陳主源面前維持形象,裴淑嫻用著嬌柔的語氣道:「老公,我不想寫,你幫我寫吧,手酸的很。」
「好好好,老公幫你寫。」陳主源憨笑道。
眼見寫完個人信息,月晚夏便領著兩人去檢查一遍身體。
路途中,月晚夏只覺得身後有一道視線時時刻刻注視著自己,但她停下腳步後看去。
卻什麼東西都沒有。
陳主源見月晚夏回頭看去,他也回頭,問:「月醫生怎麼了?」
月晚夏眼眸掃視一圈什麼都沒有看見,她搖搖頭:「沒事,陳先生。」
裴淑嫻見到陳主源那麼「在意」月晚夏,心中頓時升起嫉妒的火焰。
陳主源和裴淑嫻檢查完身體後,月晚夏囑咐道:「過幾天報告才出,到時候我會聯繫你們。」
「好的,只不過這要多久?」陳主源忍不住一問。
裴淑嫻再次注意到。
陳主源為什麼要和月晚夏說那麼多的話,莫不是喜歡月晚夏。
「回去等消息就好了,我會和你們聯繫的。」月晚夏輕聲道。
陳主源點點頭,而後和裴淑嫻離開。
「老公,我們之前在原來的醫院不是檢查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跑來月家的醫院。」裴淑敏好奇的問。
「他們都說這月醫生很厲害,我就打算過來看看,一看,果然和其他醫生的氣質不一樣。」陳主源說話時,嘴角露出一抹獰笑。
更加讓裴淑嫻確認,陳主源看上月晚夏。
裴淑嫻走到一半,猛得驚呼:「哎呀,我肚子。」
陳主源一驚,連忙詢問:「怎麼了?」
「估計是壞了肚子,我去衛生間一下,老公你去車上等我。」說著,裴淑嫻邁著快步走。
陳主源無奈的搖搖頭。
月晚夏回到自己辦公室,她研究起白姝姝的病情。
一道敲門聲,打破了她的思緒。
月晚夏抬眸看去。
來的人正是裴淑嫻。
「裴小姐?」月晚夏帶疑惑的語調。
裴淑嫻顯然沒有剛才的禮貌,她高傲的坐到月晚夏前邊的椅子上。
裴淑嫻威脅的語氣道:「月醫生,你應該遵循一個醫生的責任,而不是想著如何勾引人。」
聞言,月晚夏聯想到裴淑音,她看著眼前和裴淑音有幾分相似的裴淑嫻,低頭淺笑。
裴淑嫻臉色一僵,提高語調:「月醫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月晚夏的話意中皆是嘲諷:「裴小姐,這陳先生和我父親差不多一樣大,不是每個人和你一樣,有戀父心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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