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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菜人在鬼怪的眼裡就是養在豬圈裡的豬，什麼時候想吃了，就來轉一圈。
總之，衛小北問到後面，這幾個菜人似乎察覺到了一些東西，隨即就哭訴了起來，不用衛小北詢問，就說出了很多東西。
當然，對於這些菜人而言，他們知道的東西也不多，尤其是整個東瀛灰界範圍內的事情，他們基本上是不知道的。
要知道，這些菜人很少離開村莊，見識極為短淺。
他們知道最遠的事情就是那個人形牛鬼來自於附近的黑石城！
據說那黑石城的城主乃是一頭極為恐怖的鬼怪。
好吧，他們連那黑石城主是什麼類型的鬼怪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個勁說恐怖恐怖。
看來，從這些菜人嘴裡也沒法知道更多的東西了，衛小北輕嘆一聲，揮了揮手：「你們等一會就回去。」
簡單來說，這些菜人里最聰明的人，其智商大概也就是十二歲兒童的模樣，就是那個老頭，至於其它的菜人，大概就是屬於只知道幹活，吃飯，睡覺的程度，最多也就是八歲的智商。
隨後，衛小北培育出了十幾頭普人，這些普人將會幫著他們滅火，修整房屋什麼的，之後，還能夠拿來充當試探的炮灰。
當然，在放這些菜人離開之前，衛小北還想起了一件事情，將那老頭招到身邊問了問：「我看你與他們不同，難道是純種的人類？」
衛小北這話一出，那老頭臉上一紅，但手上卻沒有停，將自己破爛衣服的后擺掀了起來：「大人，你看，我長著尾巴呢。」
衛小北定睛一看，果然，這老頭那黑漆漆的屁股上長著一根小巧的豬尾巴。
看到是豬尾巴之後，隨即有些厭惡的揮了揮手，讓這老頭跟著人群回去。
這倒不是衛小北討厭那根豬尾巴，而是衛小北不是喜歡那個調調的人。
他吃了昏葯才喜歡去看這老頭的小pp。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那些村民對衛小北的情感可以說是帶上了一點崇拜。
這點崇拜就來自於衛小北左手噴出肉絲，結成肉繭，沒多久，肉繭里就鑽出了十多個普人！
顯然，那些村民認為衛小北可以徒手造人，這個地位就有些高了。
而之後，隨著那些普人幫著他們滅火，修整房屋，更是讓他們感激流涕，幾乎都要出來跪在衛小北面前高呼幾聲了。
但此時的衛小北哪裡有心情去理會這些菜人，他正在審問那個人形牛鬼。
相對於那些菜人而言，這個人形牛鬼就顯得要硬氣了很多。
衛小北一潑水將其喚醒之後，那人形牛鬼絲毫不畏懼衛小北的強大，反倒是瞪起那兩隻牛眼，惡狠狠的盯著衛小北，如果不是其身負重傷的話，衛小北懷疑這傢伙會跳起來將自己吃了。
「說說你知道的關門城！」
衛小北所問的關門城便是這一帶的城池，這一片荒野，森林所有的地盤都歸這座城池統領。
而這頭人形牛鬼便是奉了關門城的城主之令，下來收割血食的！
這些情況自然是那個長著豬尾巴的菜人老頭口中所說。
換成那些菜人，恐怕早就被這人形牛鬼的眼神給嚇壞了，可衛小北是什麼人啊，哪裡會怕這區區人形牛鬼的眼神，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對方的頭顱上，一巴掌就將這人形牛鬼拍得再度吐血。
不過，很顯然，這人形牛鬼性格極為剛硬，壓根就不害怕衛小北的暴力對待，反倒眼神更加兇狠。
說實話，對付這樣的傢伙，衛小北還真沒有太多的好辦法。
想要換成懷柔的手段，時間太長，衛小北也是等不及的。
回顧了一下華夏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諸多刑罰之後，衛小北朝著那人形牛鬼嘿嘿一笑，隨後便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支鶽的羽毛，將對方那副大腳板抓在手裡，用羽毛輕輕的在上面拂動。
最初那人形牛鬼壓根就沒有半點服輸，看著衛小北的眼神里透露出濃郁的不屑，它也不是傻子，它能夠看出這是衛小北採用的一種刑罰。
可就拿根羽毛在自己腳板上拂動有什麼用？
無非就是撓痒痒嘛。
自己難道還怕這個？
沒多久，人形牛鬼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笑容，之後隨即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吐血。
說實話，衛小北見狀，還真怕將這個傢伙給笑得內傷發作掛掉了，因而停手之後給對方服用了一些藥水，待到對方傷勢恢復一些之後，又繼續用羽毛拂動起來。
「沒用的，我會怕這個？」
那人形牛鬼恢復了一些之後，倒是能夠說話，語氣里依然是極度的不屑。
沒用？
衛小北笑了笑，沒回話，繼續拂動。
沒多久，這人形牛鬼就從微笑變成了大笑，之後臉上冒出了青筋，一臉的怪異笑容，身體開始掙扎了起來。
可在衛小北手下，這人形牛鬼想要掙扎就太難了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撓了，別，別撓了。」
到了這個時候，人形牛鬼就算是想要忍都忍不住，之前那點不起眼的拂動，現在已經變成了恐怖的酷刑，讓人形牛鬼再也招架不住，只能拚命掙扎，並朝著衛小北求饒。
就這麼點功夫就受不了了？
衛小北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就停手的話，這人形牛鬼緩過來之後，恐怕依然是不服的。
因而衛小北非但沒有停手，反倒是將羽毛拂動的頻率加快了，但更加輕柔，每一下都好似在人形牛鬼的心尖尖上拂動一下，讓人形牛鬼全身內外生出一股極度的癢感，但身體卻無法動彈。
達到極致的時候，那人形牛鬼恨不得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掏出來撕成碎片。
太難受了！
人形牛鬼從沒有想過，僅僅只是輕輕的用羽毛拂動腳底板就會讓自己如此難受！
到了後面，人形牛鬼的笑聲近乎於哭聲，每一下笑聲都會吐出一口鮮血來。
終於，衛小北停手了，人形牛鬼感覺自己就好似上了天堂一樣，全身酸軟無力，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樣？願意說了么？」
衛小北待那人形牛鬼略微緩過幾口氣來之後，又舉起了羽毛。
看到這一幕，那人形牛鬼頓時全身毛骨悚然，之前那種恐怖的癢感就好似再度出現，讓它哪裡還敢有半點骨氣對抗衛小北。
衛小北僅僅只問了一句話，那人形牛鬼就不敢有半點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盡數吐了個乾淨，就連自己在關門城的幾個相好住址都一一說了出來。
很顯然，這人形牛鬼所知道的東西可要比那些菜人多多了。
從這頭人形牛鬼的口中，衛小北得知，這東瀛灰界整個地形實際上與現實里的東瀛差不多。
依然是四個大島與其餘數以千計的小島組成。
不過，相對於現實里的東瀛，這灰界里的東瀛地盤就要大上太多了。
衛小北在現實東瀛的本州島進入灰界的，但衛小北此時所處的島嶼卻不是本州島，只是一個靠近本州島的島嶼，名為關門島！
這座關門島也就只有一座城池，就是衛小北之前追問的關門城了。
這座關門城就是這座島嶼的最高統治者。
不過，現實里的關門島只有三十多平方公里，而灰界里的關門島卻要比現實大上百倍，足足有三千多平方公里，整體成一個橢圓狀。
島上的鬼怪超過三萬，八成都居住在關門城內，少數居住在島嶼四周。
因而衛小北之前在那條小河裡能夠找到數百頭河童，已經算是運氣很好了。
這座關門島上是沒有人類存在的，據說在本州島等四個大島上是有人類存在的，甚至於還有人類建立的城池。
當然，這東瀛灰界里的人類，就算是這頭人形牛鬼也是沒有見過的。
而關門城的城主便是一頭犬神，其麾下有上千白兒，因而才能夠鎮住其它鬼怪。
至於那座浮石山，從這頭人形牛鬼有記憶開始，就四處轉悠了。
據說這座浮石山的行蹤不定，到處漂浮，今天可能還在關門島，明天就可能飄到本州島去了，再過幾天，指不定就到北海島去了。
這人形牛鬼還透露了一個信息，這座浮石島上有前往高天原的門戶！當然，時至今日，能夠登上浮石島的鬼怪或者人類都是寥寥無幾的。
當然，那位關門城的城主大人大概應該知道得更多一些。
高天原？
所謂的高天原，衛小北是知道的。
其乃是東瀛神話之中的眾神之國。
簡單來說就是東瀛神靈們居住的國度。
當然，這裡所說的神靈並不是那些鬼怪，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天神。
如果將東瀛各種神話故事裡的鬼怪也稱為神靈的話，那麼這些鬼怪也就是華夏神話里的低級地祗罷了，而居住在高天原上的神靈則是華夏天庭里的人物了。
當然，衛小北暫時還沒有去挑逗那群東瀛神靈的念頭，因而聽到這件事情之後，衛小北直接就打消了追上那座浮石山，探個究竟的念頭。
雖說東瀛灰界里的這些存在，從本質上而言，較之華夏灰界里的天神，差遠了。
但人家怎麼說也是正牌的神靈！
就好像東瀛的鬼怪一樣，雖說實力平均低於華夏的怪物，但人家也不是普通人類能夠對抗的。
衛小北這次進入東瀛灰界，就是儘可能多的收集鬼怪屍體，而不是妄想去挑戰東瀛的神靈，惹出不可收拾的麻煩來。
至於更詳細的情況，這人形牛鬼也不太清楚了，畢竟對方最遠也就去過一趟本州島，還只是在本州島外圍轉了轉，就回來了。
用人形牛鬼的話來說，本州島太危險了。
那裡的鬼怪太多，太厲害！
說到這裡，就有人問了。
那些鬼怪，人形牛鬼還怕個毛啊。
可問題是現在的灰界東瀛里，可以說是戰國狀態！
不管是鬼怪還是人類，都是群雄爭霸的狀態，勢力眾多。
小一點的勢力，就像這關門城的城主，自成一系，佔據了個小島，關起門來稱王稱霸。
而大一點的勢力，基本上就有三到五座城池了，統領一方，也有點稱王稱霸的氣象。
而最重量級的勢力，擁有城池數十，上百，幾乎就是一個王國！
而這些勢力之間也是相互廝殺，今天你搶我一座城池，明天我滅你兩座城池！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勢力滅亡，但也會有新的勢力建立起來。
有些鬼怪感覺自己實力強大了，召集收服一幫鬼怪，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修一座小碉堡，就算是將勢力建立起來了。
之後嘛，就看運氣了，如果能夠發展起來，將小碉堡變成大城池都是有可能的。
運氣不好，小碉堡剛修建好，就被其它勢力滅掉，也不足為奇。
當然，這人形牛鬼也只知道這關門城以及本州島海邊的兩個小勢力，至於更多的勢力，它連名字都不知道，就算是衛小北用羽毛將它撓死，它也是不知道的。
將這人形牛鬼審問完之後，時間也過了不少。
那些普人已經將村落里的火撲滅，幫著那些菜人將房屋修整了一下。
這倒不是衛小北聖母，完全就是一種交易罷了。
那些菜人將一些情況告訴自己，而自己派普人去幫助它們一下，免得它們在這寒冷的天氣里無家可歸，凍死一地。
而衛小北如果不派普人幫助它們，他也不會感覺慚愧。
在這灰界里，像這些菜人的命運幾乎就被註定了。
可以這麼說，即便是衛小北救了它們，再將那關門城奪下來，可等到衛小北一離開，這些菜人的命運恐怕就會回歸原位！
但衛小北也不可能將這些菜人收入自己的青木福地之中。
至少現在，衛小北是不會的。
這就是它們的命運。
衛小北輕嘆一聲，隨即便將那些普人招了回來，準備離開這座村莊，前往關門城！
衛小北知道，那關門城裡有著大量的鬼怪，佔據整座島嶼的八成！
光這一點，就足以將衛小北吸引過去了。
看到那些普人要與衛小北離開，原本正哭哭啼啼出村收拾自己親人屍體的菜人們一個個跟在了衛小北身後。
看到這一幕，衛小北也有些無奈，這些菜人好似認準了自己是根金大腿了，怎麼驅趕都不願意離開。
當然，衛小北如果直接衝上高空離開，這些菜人也不可能能夠跟上。
衛小北皺了皺眉頭，輕嘆一聲，聖母就聖母一把吧，揮了揮手，那些普人停下了腳步，朝著那些菜人說了幾句話，大意就是我們不離開了云云。
聽到這些普人不離開了，那些菜人一個個可謂是歡欣鼓舞，竟然在村口跳起了難看的舞蹈來。
既然將那些菜人哄住了，衛小北也沒有停留，提著那人形牛鬼徑直離開了村落。
那十多普人留下之後，將會承擔起村莊的保衛工作，當然，衛小北也不知道，那些普人能夠堅持多久，但多堅持一天都是那些菜人多賺了。
衛小北感覺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也不會這樣對待那些菜人了。
那人形牛鬼被衛小北提著，不斷指引著前往關門城的路徑，看上去是順服無比。
但衛小北知道，這人形牛鬼心裡指不定怎麼痛罵自己呢，以其心態，大概就是想讓衛小北去關門城送死。
在這人形牛鬼的心裡，一個人類再厲害，也不可能與關門城兩萬多鬼怪對抗的。
不過對於人形牛鬼的小心思，衛小北只能表示無語。
要知道，即便是自己將對方提到那關門城去，恐怕在開戰之前，就會將它給捏死，也不知道它興奮個什麼勁。
衛小北一時衝動，對那些菜人聖母一點，但對於這人形牛鬼，就只能說呵呵了。
實際上，那座關門城並不算遠。
衛小北從村落出發，也就走了十公里左右，就看到了一座聳立在荒野之中的城池。
嗯，實際上用聳立這個詞來形容那座城池並不恰當。
以衛小北的眼光來看，那座城池面積雖說不算小，但裡面的建築物大多低矮，顯得破爛無比。
不過其城牆修得不算低矮，足足有三十多米高度。
由此也可以看出，在這灰界東瀛里戰亂是何等頻繁，否則的話，這麼一座破爛的城池用得著修建這樣的城牆？
「到了，那就是關門城！」
人形牛鬼看著那座城池，眼睛里充滿了希望，顯得興奮無比。
可衛小北笑了笑，直接一掌就拍在了人形牛鬼的頭顱上，這人形牛鬼瞬間便頭顱如同西瓜一樣爆開，隨後就被衛小北丟入了青木福地之中。
之前就說過了，衛小北是不可能給這人形牛鬼留一條命的。
隨後，衛小北便悄然朝著那座關門城潛行了過去。
但沒多遠，衛小北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在這座關門城之外半徑數百米內的草木被燒了個乾淨，衛小北想要過去，就會被守在城牆上的鬼怪發現。
不得不說，這些鬼怪還是有點腦子，較之侵入現實里的鬼怪要聰明多了。
衛小北原本打算潛行進去，然後神出鬼沒，殺得這座城池不得安寧。
不過現在一看，偷襲一途恐怕是不可能了。
既然這樣，索性就強攻了。
說實話，到了這個時候，衛小北感覺自己有些太謹慎了點，雖然那人形牛鬼的話里有些不清不楚，但這樣一座城池，裡面的鬼怪恐怕也沒有什麼厲害的。
因而衛小北索性雙腿一蹬地面，就朝著高空沖了上去。
衛小北這一動，頓時就被城牆上巡邏的鬼怪給發現了。
那些鬼怪不由得大叫了起來。
對於它們來說，困守在這座小島上，大概也沒見過能夠衝上高空的傢伙。
衝上五六百米高空，就抵近了灰霧層。
衛小北將水墨大槍從儲物戒指里取出，將其變成了水墨大弓，隨後將一支普通箭矢搭在了弓弦之上，目光向下看去。對付一般的鬼怪，衛小北感覺沒必要使用太好的箭矢，那完全就是浪費。
城牆上高呼的鬼怪頓時引得城池內一片混亂，那些原本在城池懶洋洋的鬼怪，有的朝著城牆衝去，有的則是躲入了一些建築物里。
尤其也可以看出，這鬼怪實際上與人類差不多，有膽大的，也有膽小的。
當然，不管下面怎麼樣，衛小北今天都不會放過這城池裡的鬼怪了。
水墨大弓拉開，衛小北瞄準了城池中心處最為高大的一棟建築物，一座位於城池中心處的石頭城堡。
按照東瀛的說法，那應該是所謂的天守閣了。
其乃是城主的居所，會議室乃至於最後的碉堡。
呼！
弓弦一聲輕響，箭矢脫弦而出，轉瞬之間便突破音障，發出尖銳的爆炸聲，朝著那座天守閣飛了下去。
對於來自於天空的攻擊，城池裡的鬼怪沒有一個注意到，那些站在城牆上的鬼怪正努力的尋找著衛小北。
沒等射中天守閣，箭矢在半途就自行崩解，化為無數碎木屑，朝著終點天守閣射去。
噗噗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穿透聲傳來，那由石頭修建而成的天守閣壓根就沒能將箭矢碎片擋住，轉瞬之間便被打得千瘡百孔。
「啊，是誰！？」
天守閣晃動了幾下，就好似風吹過的沙牆，驟然倒塌了下去。
沒多久，那瀰漫的灰塵里就跳出了一個身材魁梧，手持一把大刀的犬頭人來。
衛小北看到了那正朝著空中張牙舞爪的犬頭人。
其應該就是這關門城的城主了。
這是一頭犬神，不過其倒是要比衛小北在現實里看到的犬神強多了。
不過，其這個時候的造型可不太好看，身上血淋淋的一片，應該是被箭矢的碎片傷到了。
衛小北又搭上了箭矢，不過這次是三支箭矢。
一聲嘣響之後，三支箭矢飛出。
下面正朝著天上大吼大叫的犬神，就視力而言，可要比城牆上那些鬼怪強多了，隨即便看到了激射而下的三支箭矢，頓時驚得躥了出去。
箭矢照例在半空崩解，化為一片呼嘯而下的碎片。(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