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進寶!你還不趕緊跟我一起去,把他倆抓回來?」老金接著沖楊進寶吼道。
楊進寶說:「金哥,息怒,息怒,氣大傷身,女人不偷,五穀不收,女人不養漢,莊家都減產,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
老金說:「扯淡!那你咋不頭上帶點綠?憑啥老子就戴綠帽子?你跟我一起去,找到洪亮,我非打死他不可!」
老金怒火衝天,激烈的憤恨都要讓他的身體爆炸了,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楊進寶說:「找也是白找,她既然逃走,就不會讓你找到!」
「洪亮住在H市,一定把麥花也帶到H市去了,咱倆到H市去找他。」
楊進寶本不想去,因為不是自己的事兒,畢竟是老金的家事兒。身為一個老闆,員工的家事是不能摻和的。
可偏偏他跟老金是兄弟,麥花又是他從小一塊長大的小姐姐,絕不能袖手旁觀。
再說他早想找理由教訓洪亮一下,處處這口惡氣。
於是他一拍桌子,說:「好!上車,咱去H市找他,實在不行,就一把火燒了他的鳥工廠。」
老金說:「帶上你的傢伙什,實在不行,老子就把他劁了,讓他再睡我媳婦?!」
於是,兩個人出發了,楊進寶拿上工具箱,跟著老金上車,去了H市。
……
洪亮是將麥花偷偷拉走的,要不然也不會將汽車隱藏在打麥場的麥垛里。
這件事,他連爹老子朱木匠都沒告訴。
汽車一路直行,開進縣城沒有停留,直接上去了高速。
一天的時間不到,洪亮跟麥花就來到了H市,進去了他跟高飛從前的傢具廠。
那個傢具廠被燒以後又重建了,生意照樣紅火。
汽車衝進去,停下,麥花下車才發現洪亮的傢具廠真大,佔地足足五六十畝,裡面的工人足足過百。
旁邊是倉庫,倉庫里是堆積如山的木料,好多工人將木料解開,然後用電刨子跟電鋸做成各式各樣的傢具。
那些傢具打造出來非常精美,雕著花紋,做工特別好看。
別瞧洪亮的人品不咋樣,對待客戶卻非常慎重,他知道一個企業的生命就是質量跟服務。
這些傢具打出來,全都被送進了各大縣城的傢具城銷售,已經銷遍到了大江南北。
他耍手段,是從木料的原料上下手的,用的仍舊是來歷不明的違法木料,都是那些偷伐團伙提供的。
洪亮跟高飛不一樣,高飛做違法的事兒明目張胆,而洪亮卻小心謹慎。
每次交易他都特別小心,所以到現在為止,沒人抓得住他的把柄。
傢具廠跟棺材廠只是洪亮家產的一部分,更大的一部分是城市郊區的鋼鐵貿易公司。
他在做傢具的同時,仍舊在販賣鋼材,最近的鋼材價格一路盤升,這孫子大發橫財。
「到了,這就是咱的家。」洪亮下車,攙扶了麥花,抱了孩子。
「洪亮,你的傢具廠真大,比楊進寶的飼養場一點都不賴。」麥花驚訝不已,讚歎一首歌。
「那是,楊進寶可以辦到的,我都可以辦,。我照樣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一點也不比當初的巧玲跟彩霞差。」洪亮開始得瑟了。
「你真有本事……。」麥花嫂感慨不已。
起初,她還對洪亮的能力產生過懷疑,覺得這小子是吹的,看到所有的一切,終於相信了村子里的傳言——洪亮真的發達了。
「走!上樓,樓上是我的房間,還有辦公室。」洪亮說著,將女人扯上了樓。
一路走,那些工人一路跟他打招呼。
「老闆好……。」
「老闆您回來了?」
「洪亮哥,這是誰啊?」
「這是你們的新嫂子,瞧見沒有?這是我的娃,俊不?」洪亮抱著孩子,跟那些工人顯擺。
「哎呀真俊,像洪亮哥,也像嫂子,嫂子也好漂亮……。」工人們嘻嘻哈哈,跟他開著玩笑。
「那是,也不說誰的種?我洪亮的閨女當然好,我找的女人,當然是人間極品。」
也難怪洪亮得瑟,麥花嫂真的不醜,年輕的時候就不是醜人,圓臉,蜂腰,用手一掐她就兩節了。
小喵咪跟小屁股蛋抓起來有肉,豐滿,特別有手感。
當初,不是麥花嫁給豆苗的哥哥二憨,不是他娶了小慧,那時候就想跟麥花摸摸大。
當然,從前的洪亮也是善良的,矜持的,沒膽子的。幾生幾死,改變了他的命運,也改變了他的性格。
洪亮拉著麥花上去了辦公小樓,用鑰匙打開門。
這座傢具廠里的辦公小樓是三層,下面一層辦公,上面一層是倉庫,中間一層,是他休息的地方,非常寬大,裡面的裝飾也不錯。
走進屋子,麥花立刻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心裡不免產生一股愜意。
屋子裡啥都有,沙發,電視,廚房,卧室,一應俱全,就是有點亂。
洪亮將孩子放在沙發上,然後抱起麥花,同樣按在沙發上。一下跪在地上,抱上了女人的臉。
「麥花,以後你就是我最親最親的人,我的唯一,我的所有,這個傢具廠是你的,鋼材貿易公司是你的,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啥都不用做,好好幫我帶孩子,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不發愁。」
男人猶豫片刻,竟然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了女人。
麥花吃一驚,問:「這是啥?」
「打開瞧瞧。」男人高深莫測說。
於是,麥花慢慢將盒子打開,一道金光閃過,她忽然一聲尖叫:「啊!項鏈?」
洪亮說:「是,24K純金的,兩萬多呢,這項鏈上次買回來,本來我想送給小慧,可她不配!現在歸你了。」
洪亮的本事見長了,不但做生意的本事好,蠱惑女人的本事也手到擒來。
他知道女人想要什麼,特別是鄉下農村女人,一件精美的首飾就能弄得她暈頭轉向,分不清南北。
既然把麥花弄到了手,他當然不想她走,想好好跟她過日子。
「喜歡不喜歡?」男人問。
「喜歡!洪亮,你好有錢……。」麥花暈了。
瞅到這麼精美的項鏈,她立刻把老金拋在了腦門子後頭,因為跟老金成親這麼長時間,男人從來沒有為她買過一件首飾。
老金就是那樣的人,不喜歡奢華,他疼女人不流於外面,是從骨子裡疼。
可洪亮最注重的就是外表,女人通常都會被男人的外表迷惑。
「來,我幫你戴上。」洪亮說著,果然幫著麥花戴上了。
麥花站起來靠近鏡子扭了扭,帶上項鏈的她果然更好看。
「不錯,就是跟衣服不搭配,我這兒還有衣服,你也換上。」男人說著,又拉開衣服柜子。柜子里同樣準備了幾套衣服。
這些衣服他當初也是為小慧準備的,想把女人從狗蛋手裡奪回來,繼續對她好。
可當他見到小慧的哪一刻,心裡只是恨,再也提不起當初的愛戀了,所以衣服就擱置了。
眨眼的時間,洪亮把麥花打扮一新。
人靠衣裳馬靠鞍,三分看長相,七分靠打扮。麥花穿上新衣服,帶上新首飾,完全是個美麗風韻的闊太太了,分明變了一個人。
她想不到跟了洪亮以後生活會截然不同,跟老金就沒這種感覺。最起碼洪亮給了她自信還有美麗。
「哇!真好看!」女人又是一聲驚嘆,羞紅了臉。
「麥花,我要讓你知道,跟著我比跟著老金更幸福,他無法給你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嗯……。」麥花點點頭,完全被男人的糖衣炮彈轟暈了。
洪亮從後邊抱了女人的腰,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柔聲說道:「既然我對你這麼好,你有啥表示沒?」
麥花問:「你要啥表示?」
洪亮說:「比如,晚上一塊鑽被窩,研究一下那些夫妻間該做的事兒……。」
「啊?早知道你小子沒按好心,給我送首飾,又送衣服,就是為了跟我上炕,對不對?」麥花不傻,一下子明白了。
不過卻沒有生氣,能穿這麼好看的衣服,戴這麼好看的首飾,跟洪亮睡覺也值得!
於是她點點頭:「既然跟了你,那啥都是你的,你可以……隨便。」
洪亮一聽樂得手舞足蹈,說:「那還等啥?現在咱倆就開始唄?」
說話間,他已經抱上了女人的身體,一下靠近土炕,撲通,將麥花扔在了炕上。
這裡的炕就是床,而且是彈簧床,女人的身子被彈簧顛起老高,兩個雪白的高鼓同樣晃了好幾晃,好比金雞亂點頭。
「哎呀不行,咋著也要等到晚上,現在是大白天……。」麥花開始拒絕,因為外面還有一院子工人。
兩個人一喊,外面的工人還不笑話死?
可洪亮真的等不及了,伸手就扯女人的衣服,三兩下將麥花弄得溜溜光,然後迫不及待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麥花沒辦法,只好順從,她也想感受一下跟不同的男人上炕,到底有啥不同。
現在,她不但身體背叛,心也背叛了老金。
不是她不守婦道,完全是洪亮太厲害。
這些年,對了對付小慧,一雪前恥,洪亮一直在研究對付女人的必殺技。
不出招則以,一旦出手,必然是一擊命中。
別管什麼樣的貞潔烈女,都會被他忽悠得寬衣解帶,主動順從。
麥花就那麼順從了,躺在炕上享受。
洪亮的腦子厲害,嘴巴也厲害,唯一的缺陷,就是下面不怎麼好使。
抱上麥花,他啃了沒幾下,親了沒幾下,球剛剛進洞,就一泄如注了……。
主要是太緊張,女人的動作也太猛烈,麥花可是個野女人,上去炕就成了一匹脫韁的野馬,所以男人根本無法招架。
發現洪亮打個哆嗦,瞬間繳槍投槍,麥花就嘆口氣:「哎……想不到你是個銀樣鑞槍頭,這一點比不過老金啊……。」
女人的話讓男人產生了自卑和屈辱,洪亮趕緊解釋:「主要是第一次,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三回閉著眼睛做,只要稍加調整,我相信自己會恢復狀態的。」
麥花點點頭,覺得他說得有理,於是休息一會兒,倆人繼續。
果然,第二次情況就好多了,洪亮足足堅持了五六分鐘。
這一天黃昏,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兩個人都沒停,不知道鼓搗了多少回。
第二天早上起來,洪亮都站不穩了,兩腿直打哆嗦,出門就扶牆,女人把男人抽空了。
他的眼窩深陷,發青,感嘆一聲說:「麥花,你真野啊……簡直是匹汗血寶馬。」
麥花卻顯得精神抖擻,好像施足了肥料的莊家,面色紅潤。
男人的精華美容養顏,是女人最好的補品。
麥花咯咯一笑:「一會兒我買一隻王八,給你燉湯喝,補一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