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甄夫人：爵爺請自重
「封娘子吃了嗎？」
賈蓉飲茶畢了，含笑詢問說。
「剛吃過了。」
甄夫人點頭。
「我還沒吃呢。」賈蓉從袖袋裡掏出一枚銀稞子，丟給青梅，吩咐說：「青梅，去廚房叫幾個小菜來。」
青梅接了銀子，卻望向甄夫人。
「爵爺，天色不早了，夫人肯定擺了飯，等著爵爺回去呢。」甄夫人臉色一僵，強作鎮定的柔聲說，勸賈蓉回去。
「唉，封娘子來寧府這麼久，我才初次上門，娘子就趕我走，這不是待客之道罷？」賈蓉擺擺手，沉臉望向青梅，呵斥說：「傻愣著干甚，還不快去！」
青梅嬌軀一顫，嚇了一跳。
「噯。」
她蒼白著臉應了一聲，朝甄夫人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轉身掀開門帘子出去了。
青梅離開後，偌大的屋子裡，就只剩下賈蓉與甄夫人兩個孤男寡女。
氣氛越發旖旎起來。
「咦，娘子屋裡頭好香，是燃得什麼香？」賈蓉端坐凳子上，聳了聳鼻子，只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禁詫異詢問說。
「沒什麼，就是正常的碎星紫檀。」甄夫人答道。
賈蓉站起身來，一邊聳動鼻子，一邊詫異說：「我聞著怎麼不像，好像是娘子身上傳來的，娘子身上熏了什麼香？」
說著，在甄夫人驚慌的神情中，突然緩步走來，往她越湊越近……
「爵爺請自重！」
瞧見賈蓉越走越近，甄夫人閃身後退，他卻步步搶進，半點沒有遮掩的意思。
甄夫人忙一個閃身，繞到賈蓉身後，滿臉慍怒的抗議說。
「娘子說的什麼話。」
賈蓉詫異，緩步走來，「我只是聞著娘子身上的味道很香，想問一問娘子熏得什麼香，好給屋裡頭的幾個丫鬟熏一熏，娘子怎麼冤枉好人了。」
「時間不早了，爵爺請回去罷。」甄夫人繃著臉說。
「飯還沒吃呢。」賈蓉搖頭，瞧見甄夫人緊張的盯著他，卻也不以為意，轉個身往裡廳而去，想要瞧瞧屋裡頭的擺設。
「爵爺別進去。」甄夫人驚呼。
可眨眼間，賈蓉已然進了裡屋，她與青梅的閨房裡頭。
甄夫人滿臉慍怒，卻也不能放任不管，又羞又氣的跺了跺腳，閃身往閨房裡走去。
走進閨房，瞧見賈蓉裝模作樣的四處打量，往炕上坐了去。
這種大雜院裡，臥室里沒有擺床，反而盤了火炕，秋冬之際熱乎乎的，是甄夫人主僕從未有過的體驗。
在東壁炕頭，擺了床褥子，炕上擺了方桌，隔開了主僕。
「噯，你看這兒正好，待會子就在這兒吃罷。」賈蓉指著方桌笑道，竟是往炕上一座，準備在炕頭上吃飯。
「爵爺，這是老婦人的閨房，卻不好在這裡吃，讓人瞧見笑話。」甄夫人柔聲勸道。
「什麼老婦人！」賈蓉板著臉，嚴肅說，「娘子花容月貌，正是惹人憐愛的時候，怎麼能是老婦人？這話卻不妥！」
「至於讓人瞧見……」賈蓉扭了扭四周，詫異說，「誰來瞧見？在這寧國府，還有人敢說我的閒話嗎？」
瞧見賈蓉猶如無賴般，擺出了一副吃定她的樣子，甄夫人又羞又氣，卻礙於賈蓉的身份，連句重話也不能說，只能忍著屈辱。
「幫我把鞋脫了。」就在這時，賈蓉還不肯放過她。
「啊？」甄夫人愣了一下。
「啊什麼啊，幫我把鞋脫了，你不會讓我自己脫鞋罷。」賈蓉瞪了她一眼，往炕頭上坐了，一雙穿著皂皮靴的腿腳伸給甄夫人。
甄夫人尷尬的不知所措。
自從甄士隱瘋了跑了，她就再沒伺候過男人。
即便在鄉下，她身邊也是有青梅伺候，如何伏低做小的伺候過人？
可賈蓉擺出這副姿態，她卻沒法子。
總不能真讓賈蓉自己脫鞋罷？
那成什麼樣子了。
無奈。
甄夫人只得彎腰低頭，把纖白細手往靴子上摸去。
賈蓉就坐在床頭瞧她。
甄夫人今兒穿的素雅，仍是頭戴釵環，身穿青布對襟長襖，下身維繫一條百褶裙，抹了淡淡的妝容，遮掩了瑕疵。
在寧國府住了大半年，她在鄉下吃的苦，全都補回來了。
肌膚白皙細膩了不少。
整個人端莊嫻雅，就像某個士紳家裡的正經太太。
瞧著就讓人心動。
尤其是，當她被賈蓉逼迫著去完成某種任務的時候，那臉上患得患失的屈辱神情，更讓賈蓉興奮，熱血沸騰。
沒多久，右腳靴子被脫下。
賈蓉腳上穿了素白紗襪子，直往甄夫人胸前踩去。
甄夫人嚇了一跳。
猛地驚呼一聲，下意識閃了開去。
「爵爺！」
她緊緊抿著嘴，驚恐的怒視賈蓉，仿佛在無聲抗議。
「跟你開個玩笑，瞧把你嚇得。」賈蓉笑了笑，把穿著靴子的左腳晃了晃，示意說：「快點，繼續脫，還有這隻呢……」
甄夫人僵立原地，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賈蓉沉下了臉。
「怎麼？不願意？」賈蓉的嗓音變冷，甄夫人心臟一緊，只得乖乖上來，又彎著腰身、緊咬銀牙給賈蓉脫鞋。
在此過程中，賈蓉的右腳，順利的踩上了甄夫人胸前的喜瑪雅拉山。
很軟乎，很溫熱。
甄夫人嬌軀一震，臉上閃過屈辱之色。
但卻沒躲開去，只咬牙快速把賈蓉左腳靴子給脫了，然後迅速起身。
賈蓉笑了笑，心滿意足的收回腳，往炕上盤坐了。
「來，上炕，陪我說會話。」
賈蓉指了指對面。
「爵爺……」甄夫人流露出祈求的語氣。
隔著衣服占些便宜，還能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可是上炕坐了，那就得脫鞋。
女兒家除了丈夫，即便自己父親兄長，年紀稍大些也該避諱了。
怎麼好意思把腳露個賈蓉瞧了。
太羞恥了。
「我把你們娘倆從江南帶了來，怎麼連說句話也不肯嗎？」賈蓉臉色一沉，假裝板著臉說話，語氣漸漸變冷了。
甄夫人咬牙，無聲流淚。
只得走到炕腳里把鞋子脫了，把一條織花布條把兩腳裹了，避著賈蓉的視線，飛快上了炕，又拿一個緞綠被子掩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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