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高順被俘,臧霸乞降
呂布當即大怒,提著方天畫戟就要下城,陳宮上前阻攔。
「公台,你莫要攔我,我要下去撕爛那崽子的臭嘴!!!」
蹲著撒尿的是什麼,那張武竟敢稱他為娘們,呂布十麼受過如此侮辱?
「奉先莫急,莫要著急!」陳宮見阻攔呂布不住,連忙吩咐臧霸下城助陣,又喊來高順,命其帶陷陣營出城。
濮陽城門打開。
張武見呂布真敢出城斗將,頓時大喜過望。
徹底融合了高寵的武魂後,呂布這種玩意還真沒有被張武放在眼裡,只要陣前挑死呂布,那兗州各地的危局自然就不存在了。
城頭上,軍士擂起了戰鼓,赤兔一馬當先,衝出濮陽城,手執方天畫戟,怒目圓睜,好似與張武有不共戴天之仇。
身後臧霸引百餘并州狼騎緊隨其後,再後面也是張武的老朋友,陷陣營高順和他的那堆鐵王八。
人多底氣足,聲音自然大,呂布爆喝一聲:「張武狗賊,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不就罵他一句娘們,至於這麼激動嗎?明明他罵我狗賊我都不怎麼生氣。」張武暗自嘀咕一聲,捉起霸王槍挺於胸前。
只等方天畫戟臨頭而下,才一槍砸開。
張武力大,一碰之下,呂布只覺得兩條手臂酸麻,甚至差點被掀落馬下。
『半年不見,這賊子已經這般力氣了?』
再見赤兔,赤驥也是興奮的打著招呼,輕輕一躍,抬起後蹄就沖赤兔臉上招呼。
赤兔沖的太猛,二將一碰之下有受了後震之力,完全沒法躲閃,任由赤驥健壯的後腿蹬在臉上,嘶鳴一聲後,轟然倒地,呂布這邊還沒緩過神來,又被赤兔甩落馬下,立足不穩直接成了滾地葫蘆。
張武一瞧,機會難得,挺槍便刺。
呂布雖然屈辱,但是保命重要,那裡還會去顧及形象,一而再再而三的懶驢打滾不停閃躲著張武的霸王槍。
城樓上的兵士無不瞠目結舌,甚至連鼓都忘記擂了。
這還是那個戰無不勝的五原鳩虎嗎?
要說那呂布,扮相最是騷包,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
他的扮相越是高調,眼下就越是狼狽,束髮紫金冠的小支滾掉一節不說,身後大紅印花披風上沾著的泥土簡直就是打在臉上的巴掌。
「奉先休慌,我來助你!」
臧霸舉槍便刺,并州狼騎緊隨其後,張武不得已只有舍了呂布,回身打飛臧霸手中鐵槍,正待一槍直刺臧霸心口,突然想起一事。
另外一個時空的曹老闆,可是在臧霸歸隱之後,指名道姓命人去尋他出山的。
一個能被曹老闆瞧上的人,武藝可以不精湛,但是一定有別的方面的優勢。
出於好奇之下,張武多瞧了一眼。
姓名:臧霸
武力:88
統帥:90
智謀:81
政治:61
技:知兵:為軍中主將時武力+1,統帥+1,為軍中副將時武力+1。
正是因為這多瞧的一眼,臧霸在閻王爺面前撿了一條命。
電光火石間,張武的霸王槍貼著臧霸的面頰,刺穿了其身後騎卒的胸甲,反倒是失了兵器的臧霸坐在馬上完好無損。
張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臧霸,你可得記住嘍,你欠我一條命,欠我張武東西的,就沒有敢不還的,哈哈哈哈!」
臧霸也有些發懵,其實他自己都不明白,張武為何臨時放了他一馬。
按理說,他在呂布帳下表現並不顯眼,平時征戰也是能推就推,完完全全混日子的態度讓他存在感極低,就連平時跟個悶葫蘆似的高順,都比他活躍幾分。
可那一槍明明是臨時變了方向。
百餘名并州狼騎儼然已經抵擋不住張武的衝鋒,一人一槍幾息之間便已將陣型徹底鑿穿,直奔呂布而去。
呂布重新翻上赤兔馬,咬牙與張武交戰十個回合,只感覺全身肌肉酸痛,握著方天畫戟的手不停顫抖,張武大槍再度打來時,他竟然只能拼著硬挨一槍的風險避過心臟要害,肩膀卻被戳了個通透,若不是寶甲護體,那一槍能直接帶掉他半截身子。
「張武狗賊!休傷吾主!」
高順領著陷陣營悍不畏死的發起了衝鋒,整齊沉重的腳步踩得大地震顫,呂布尋了個機會,走脫出來,屁滾尿流的回了濮陽城中,甚至直接命人關閉了城門。
這樣一來,原本是替他壓陣的高順、臧霸直接被關在了城外,城樓上上至將軍、偏將,下至伍長、士卒,不無寒心。
再度打碎一支鐵王八後,張武躍馬殺至高順面前,抬槍刺透了高順身後戰甲,將其掛於大槍之上抬於馬前:「高將軍,你家主公都跑了,你確定要將這八百陷陣營全部交代在此地嗎?」
高順雙腳離地,無處接力下,只能抓著環首刀在空中亂劈,可霸王槍長一丈二,是名副其實的長兵器,高順的環首刀根本夠不到他。
周圍陷陣營士兵見主將被擒,也是停下了動作,團團圍住張武,持刀而立。
高順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逝,旋即放棄了掙扎,將大刀丟在地上:「哪來那些廢話,只求速死!」
「你看起來可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學學人家藏宣高啊,你看他為何不衝殺過來。」
臧霸壓根就是個隨意而安的主,呂布棄他而逃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打定主意投奔曹操了。
在誰手底下謀差事不是差事,非要選一個無情無義的主公跟隨,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聽到張武點他名字,臧霸非但沒有羞愧,反而直接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冠軍侯在上,末將乞降,願為曹丞相效犬馬之勞。」
張武道:「你倒是灑脫,不過夠識趣,我很欣賞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