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武擂之爭
周圍戰鼓擂的通天響,張武喚來赤驥,瀟灑一揮霸王槍,立於武擂之上:「何人先戰?」
眾將雖然熱血沸騰,卻也不願意當這爭先之人,車輪戰先戰的不是為別人做嫁衣嗎?
面面相覷下,曹洪率先躍馬上擂,一揮長刀,直取張武:「哈哈哈哈,我來戰你!」
曹洪自知自己武藝不精,可他倒是不怕,一來他和張武私交甚秘,不怕對方可以落他麵皮,二來既然爭功無望,不如牽個頭,也算是在眾將面前刷個臉:你們都不敢先上,我曹子廉卻敢爭先。
張武當即一笑,霸王槍在長刀刀面上來了一計蜻蜓點水,大刀順勢劈向旁出。
曹洪的攻勢雖被化解,但此刻卻是心中一喜。
他是知曉張武的力氣的,可是剛才那一下,他分明沒有感受到半分力道,對方在放水!
得出這個結論的曹洪更加奮力的賣弄武藝,將長刀舞得花里胡哨的,至少看起來在氣勢上不落下風。
擂台上,雙方打得有來有回,擂台下眾將領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子廉武藝還不如我,我若上場,豈不是有爭勝的可能?莫非陳留張武真的是浪得虛名,被人吹噓出來的?」
老實人曹純武藝不精,看不穿場上的貓膩,可一旁的夏侯惇卻是領教過張武武藝的。
「子和切莫上當,子廉平素與張武交厚,那小子是故意放水照顧子廉麵皮的。」
曹純愣是不信邪:「是不是放水,要我親自試過才知道。」
十回合,不分勝負,眼瞅著就要到二十回合,曹洪甚至已經看到千兩黃金在向自己招手,可是張武如何能教他如願。
十合不敗者拜將,此刻曹洪本就是將軍,自然無礙,可是要真的到了二十回合,看台下的曹老闆就真的該心疼了。
戰至十九回合,霸王槍槍勢一轉,自張武手中竄出,越過曹洪手中大刀,挑住其馬咎。
長槍急轉直下力量何其恐怖,曹洪座下戰馬順勢倒地,將曹洪甩飛出去。
曹洪成了滾地葫蘆,狼狽的爬起來卻發現身上完好無損,當即大怒:「張子謙!你說你刺我一槍也好,拽我戰馬作甚!平白損失一百金,真是氣煞我也。」
「輸了就快快下場,為了一百金便教我刺你,摳門吝嗇也要有個限度吧!」
曹洪氣呼呼的牽起戰馬,向武擂下走去:「成,以後我就去你府上用膳,什麼時候吃夠一百金,什麼時候算完。」
這邊曹洪才下場,那邊曹純已經躍馬衝上擂台:「曹純前來領教!」
張武目光一轉,曹純,字子和,乃是未來虎豹騎的主將。
這傢伙在張武眼中應該是統帥型將領,怎麼也敢上擂。
「系統,掃描曹純。」
姓名:曹純
武力:85
統帥:90
智謀:85
政治:82
技:騎統:率領騎兵時統帥+1,武力+2。
好吧,果然是個統帥型將領,這種傢伙上來湊什麼熱鬧?
張武悶悶不樂之下捉住槍尾,橫甩槍頭,大槍閃電般探出,直接砸爛了曹純戰馬的頭顱,可憐曹純尚未出招,就已經成了滾地葫蘆。
身上明亮的鎧甲上沾著愛馬的血跡和泥土、白雪混合在一起,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吼!~吼!~吼!~
威武!威武!威武!
兵士們可不管曹純是何心情,只顧著高聲喝彩,更何況前來圍獵的飛熊,本就是張武的嫡系部隊,主將成為,士卒豈有不高興之理?
遠處的許褚眼底閃過一絲凝重。
現在他已經徹底相信贈馬之人就是張武了,暗道:這廝好大的力氣。
曹純一撇頭,隨手抱拳,不發一言下了擂台。
「譙縣許褚,特來領教!」
張武原本正煩悶著呢,這樣小貓三兩隻的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灌滿融合度呢,這轉眼就來了個重量級的選手,當下大喜過望。
「元讓,你看這漢子是張武的對手嗎?」
夏侯惇對著夏侯淵搖搖頭道了三聲難。
他是身臨其境的真正領教過張武的槍技,渾然天成,勢大力沉,似是用槍,又像用錘。
一桿長槍在手,對方可以是最出色的將技大師,又可能是最暴躁的大力蠻熊,甚是詭異,夏侯惇就從未見過這種路數的武將。
「妙才,只等這許褚敗下陣來,我兩聯手,看能不能僥倖混個關內侯。」
夏侯淵暗道胞兄沒有志氣,兩人聯手才想著關內侯,還用上了『僥倖』二字。
許褚並未策馬衝鋒,而是駕著新活計緩緩上台,順手將披在身上的寒衣解去,露出誇張的腱子肉。
「這人行不行啊,大冷天的光個傍子,也不怕染上風寒。」
「看這氣勢,應該有些門道。」
「這人名為許褚,是我老鄉,縱橫十里八鄉無敵手,應該可以在冠軍侯手下討些便宜吧。」
典韋被一眾偏將吵得腦子發昏,出言呵斥道:「都閉嘴,認真看著。」
典韋看似粗蠻,其實內里細緻,他很清楚,想要和張武對陣,必須要摸清對方的槍法路數。
當年在山裡的時候,他只感覺對方的槍技一往無前,是槍似戟,毫無花哨卻又招招致命。
可眼下再看,卻全然變了味道。
翻轉時似槍靈動,劈砍時似錘暴躁,揮舞間又是長戟勢大力沉。
典韋本就是用戟高手,卻在槍的身上看到了戟的味道。
「之前不知是冠軍侯當面,許褚多有冒犯,還望勿怪。」
對方本就是虎逼性子,張武並未放在心上:「許仲康,不必留手,正好讓我領教一二,能不能封侯拜將昂,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許褚雙手執刀,戰馬緩緩衝鋒,然後沖勢越來越快,最後化為一道殘影。
長刀借人勢,人借馬勢,三勢合一之下,那一刀堪稱驚艷。
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