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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阿茲卡班開始的魔法之旅 - 第428章 我確定,阿利安娜被綁架了字體大小: A+
     

    第428章我確定,阿利安娜被綁架了

    紐特和蒂娜在廚房裏忙碌著,鍋里的香氣瀰漫開來,與聖誕節的溫馨氛圍交織在一起。他們的手在食材間穿梭,如同一對默契的舞者,共同編織著晚餐的序幕。

    這時,羅夫的喊聲從客廳傳來,他們好奇的看向「聖誕老人」。

    「阿不思?阿不福思?」紐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困惑,目光投向突然到訪的客人身上,心裏暗暗嘀咕:「他們兩兄弟之間的關係恢復了?」

    阿不福思衝進廚房,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紐特,治癒默默然的方法成功了嗎?」他的聲音幾乎是在顫抖,甚至拉着紐特的手。

    紐特微微皺起眉頭,目光與蒂娜交匯,兩人之間無需言語就能互相理解。

    蒂娜輕輕一笑,打破了緊張的氣氛:「我和小羅夫去買些糖果。」聲音十分輕快,彷彿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決定。

    羅夫不情不願地被奶奶拉着離開,他的小眼睛緊緊盯着兩個老巫師的白鬍子,好奇為什麼它們能那麼長。

    鄧布利多目送他們,然後看向紐特,帶着歉意說:「很抱歉在聖誕節打擾你們,那個陽光快樂的小夥子還沒入學嗎?」

    紐特推開阿不福思的手,端來兩杯紅茶,笑着說:「羅夫實在太活潑了,讓我都有些頭疼。他啊,明年才去伊爾弗莫尼。」

    「是……又不是。」鄧布利多斟酌著用詞,似乎在尋找最合適的表達方式:「格林德沃在進行一項危險的行動,他可能要把一個默默然從上個世紀帶來。」

    「你們的意思是,他要找你們家族的某個成員。」紐特回憶起當年在豬頭酒吧的談話,他的眼神變得深遠起來:「阿不思,我記得你說過,你們家族還有一個默默然。」

    紐特在治療克雷登斯崩潰的身體時進行過研究,猜測是因為鳳凰的契約,讓鄧布利多家族的血脈擁有異於常人的生命力。

    迄今為止,魔法界能活過十歲的默默然巫師,有且僅有鄧布利多家族的人。

    「他又要執行那個計劃嗎?克雷登斯……」紐特的聲音在客廳中回蕩,帶着一絲沉重,他提到的名字彷彿揭開了一段被封印的往事。

    「上個世紀?」他的手指輕輕敲打着下巴,身體不自覺地後仰,似乎在思考這個消息的深遠影響。

    「格林德沃已經一百多歲了,他難道要去上個世紀找一個不滿十歲的娃娃,然後再次開啟魔法戰爭?」

    「什麼!」紐特驚訝的看着二人,眼睛在阿不福思和鄧布利多之間來回移動,試圖理解這個新的信息。

    斯卡曼德替孫子選擇美國魔法學校,也許出於被學校開除的芥蒂,也許出於對家庭的考慮。無論如何,他尊重他們的決定。

    格林德沃加默默然,讓紐特聯想到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克雷登斯,這個名字對於阿不福思來說,既是痛楚,也是遺憾。紐特的眼神中充滿了歉意,他深知阿不福思心中的痛苦。

    「不是十歲。」阿不福思鄭重糾正道,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十四歲。」

    阿不福思直截了當地問道:「紐特,最近有人找你治療默默然嗎?」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緊張。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念頭,逐漸拼湊出兩人拜訪的真正意圖。

    「其實,我想過讓他去霍格沃茨。」紐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遺憾,他的目光在阿不福思和鄧布利多之間游移。

    「那是一座不遜於霍格沃茨的魔法學校。」鄧布利多的話語中充滿了讚賞,「他們的分院儀式很有特點。」

    客廳的氣氛逐漸安靜下來,只有牆上的擺鐘發出有節奏的滴答聲,像是在為沉默打着節拍。

    紐特微微搖頭,不解地看着他們:「阿不思,是不是又出現了默默然?」

    阿不福思臉上充斥着急不可耐的表情,他沒有回答默默然的問題。反而坐在鄧布利多對面,繼續進行不痛不癢的聊天:「霍格沃茨對於羅夫來說,是一個充滿傳奇和魔法的地方。但他在美國出生,沒辦法收到貓頭鷹送來的錄取通知書。」

    鄧布利多靜靜地聽着,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能看穿紐特的心思。作為紐特的老朋友和霍格沃茨的校長,即便准入之書沒有羅夫·斯卡曼德的名字。他也可以親自拿起接納之筆,讓貓頭鷹送來通知書。

    「默默然確實強大,但身體在寄生后,就在不斷崩潰。」紐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他在描述克雷登斯短暫而悲劇的一生,「如果不是鄧布利多家族的血脈,他恐怕活不過十歲。」

    「阿利安娜。」阿不福思迫不及待的說出來,焦急的追問:「紐特,你治療默默然的方法有用過嗎?」

    他望着紐特,眼神中充滿期待,彷彿在盼望光明。

    「用過。」紐特肯定的點頭。

    阿不福思激動的跳了起來,一旁的鄧布利多下意識的握緊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悅。

    「你們不要激動。」紐特抬手示意,聲音中帶着一絲冷靜,試圖平復他們的情緒:「我最早在非洲遇到一個8歲的女孩,她當時被囚禁著,被麻瓜們當做怪胎賣給比利時的莊園主。「

    「我幫她把默默然從體內分離出來,不過很遺憾,她因為其他原因死了。」

    「第二次治療的默默然是克雷登斯。」紐特再次看向阿不福思,為了避免傷害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克雷登斯的死狀十分凄慘,他躺在豬頭酒吧的二樓,身體在嘶吼中被默默然一點點的吞噬。

    阿不福思在兒子無聲的請求下,親手幫他結束了痛苦。黑暗的默默然在宿主死亡后,不甘的掙扎了近半分鐘。最後徹底消散,連飛灰都沒留下。

    「之後,我就再沒有碰到過默默然了。」紐特堅定的說道,「大概2年前,我和剛剛出獄的格林德沃在同一座莊園,就是特拉維斯家族的那座新莊園。我當時在飼養所照顧金飛俠,聽小精靈說,他在圖書館研究什麼東西。」

    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好奇,但對於格林德沃的具體行動,他並不清楚。

    「自始至終,我們也沒見過彼此。莊園里,也沒有身具默默然的小姑娘。」

    見紐特說的如此肯定,阿不福思和鄧布利多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他們原以為能抓住格林德沃,救出被綁架的妹妹。

    可現在看來,格林德沃的吼叫信更像是故意戲耍鄧布利多的惡作劇。

    紐特好奇的詢問:「阿不思,我記得當年伱對我說,『一分鐘前她還在,然後她不見了。』」

    「不對,那時候我說的是去世。」鄧布利多察覺到記憶出現偏差,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改變。

    可細細想來,什麼都沒有變,彷彿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

    阿利安娜那晚死亡的記憶,已經被他抽取出來注入冥想盆。此刻,他只能求助於弟弟。

    阿不福思感受到他的眼神,沉重而痛苦的回憶著:「你帶着格林德沃回來那天,我和你吵了一架。你不管我和阿利安娜,執意要跟他離開。」

    「在你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和格林德沃吵了一架。」阿不福思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憤怒,回憶起格林德沃的嘲諷和輕蔑。

    記憶的捲軸慢慢展開,那一天,是鄧布利多家族的轉折點。

    「你們就是阿爾的拖油瓶,他的才華應該用在更偉大的事業上。」格林德沃臉上滿是傲慢和自大,語氣中充斥着不屑。

    如果阿不福思不是鄧布利多的兄弟,他根本不會和他說話:「我們會攜手改變魔法界。阿爾不應該留在這裏,照顧文盲和啞炮。」

    阿不福思當即抽出魔杖,直指格林德沃那張狂傲的臉。格林德沃完全沒把阿不福思放在眼裏,連魔杖都沒有掏出來。

    他挑釁的站在阿不福思面前,發出爽朗的大笑聲。

    「當時你沖了出來。」阿不福思用眼角斜視鄧布利多,眼神里滿是憤恨:「你責怪我的愚蠢,還擋在格林德沃面前,抽出魔杖對準我。」

    「那時候,我這個弟弟在你眼裏,遠不如剛認識三天的陌生巫師。」阿不福思情不自禁的搖著頭。

    紐特吐出一口濁氣,慶幸讓蒂娜和羅夫離開了。這些故事如果傳到魔法界,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風波。

    「沒人聽到阿利安娜下樓,你就對我發出咒語……」阿不福思的聲音開始顫抖,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他繼續回憶道:「她衝下來阻止我們,魔咒穿過了她的身體。」

    他的聲音幾乎是在呢喃,悲劇的一幕彷彿就在眼前重現。阿利安娜的意外死亡,成為了他們兄弟之間永遠的隔閡,也是鄧布利多心中永遠的痛。

    阿不福思的嘴唇蒼白,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那段記憶對他來說太過痛苦,幾乎無法開口。

    然而,紐特堅定而溫和的提醒:「很抱歉要請你接着說,這對我們判斷情況很重要。」

    「當時看到我們決鬥,阿利安娜的情緒就變得極其激動。那個咒語擊中了她,引發了默默然的暴動。」阿不福思的聲音中帶着深深的悔恨,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鮮血滴落,但他似乎沒有感覺到疼痛。「她壓抑著默默然的力量,避免傷到家人。」

    「和奧睿利烏斯一樣,阿利安娜在無盡的痛苦中,被默默然吞噬了。」阿不福思用手背擦去眼淚,他的聲音堅強,但無法掩飾內心的傷痛。

    「她當時躺在我懷裏,身體是那麼輕,像蒲公英一樣。可我依然沒留住她,眼睜睜看着她變成飛灰消散。」他用絕望、無力的聲音說出最後的結果。

    「抱歉。」紐特輕聲安慰道,也知道任何言語都無法真正減輕阿不福思的痛苦。

    鄧布利多手指交疊在一起,像是禱告一樣的沉默著。可惜魔法界沒有牧師傾聽他內心的痛苦,他只能永遠的背負這份痛楚。

    紐特轉向阿不思,問道:「你記不記得,那場地鐵爆炸?當時克雷登……奧睿利烏斯,所有人以為他死了。」

    「但是,他活了下來。如果阿利安娜也是類似的情況……」他的話懸而未決,但意思十分明顯:阿利安娜完全有可能存活。

    阿不福思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從未聽說自己的兒子在美國已經「死過一次」。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過震驚,他一時間無法消化。

    「阿不思,沒人知道格林德沃在紐蒙迦德幾十年,偷偷在研究什麼……」紐特的話中帶着濃濃的警惕。

    「他在寫書。」鄧布利多輕聲解釋,語氣中滿是信任感:「預言家日報發行了他的回憶錄,我看過,裏面沒有危險的研究。」

    一旁的阿不福思幾乎要把牙齒咬碎,他始終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哥哥竟然對一個男巫念念不忘。

    即便是生死敵人,即便已經一百多歲,依然關心對方。

    「阿不思,我的意思是,他可能不需要找我治癒默默然。你和格林德沃都是最傑出的巫師,能在研究后找到自己的方法。」

    鄧布利多點點頭,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確實有一個理論,如果能用歸屬感和陪伴替代默默然的自我厭惡,或許可以拯救他們。可惜,一直沒機會實踐。」

    「也就是說,你的方法是讓默默然感受到愛,讓他們的內心不再孤獨。」紐特思索起來。

    相比於鄧布利多的情感治療,他的方法更加直接。好似外科手術,把巫師體內出問題的東西分割出來。

    「歸屬感?陪伴?愛?」阿不福思顯然被這幾個詞刺激到了,他端起茶水,猛地潑向鄧布利多:「你也配說這個?」

    鄧布利多苦笑着抹去臉上的水,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你去哪裏?」他問,試圖阻止阿不福思的離開。

    「回酒館。」阿不福思的回答簡短而堅決,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妹妹阿利安娜很可能被格林德沃綁架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劫匪上門,然後狠狠地教訓他一頓,救回阿利安娜。

    「抱歉,紐特。」鄧布利多慈祥的笑着,摘去鬍子上的茶葉,「我弟弟一百多歲了,還是這麼衝動。」

    紐特遞來一條毛巾,語氣里滿是憂慮:「阿不思,雖然你不喜歡純血這個詞,但我還是要實話實說。」

    「沒事,你說吧。」

    紐特點點頭,講道:「你妹妹流着鄧布利多家族的血液,她的血脈,比你侄子更加純凈。克雷登斯、也就是奧睿利烏斯,他能夠在爆炸后復活,完全是血脈的作用。理論上講,你妹妹也可以。」

    「而且,她的年齡更小。以格林德沃的思維,教她馴服默默然的可能性更大。」紐特把行李箱提來,從裏面掏出從非洲女孩身上分離的默默然。

    那是一團糾纏在一起的黑霧,一旦和宿主分離,立刻變得人畜無害。

    「阿不思,如果他真的能回到十九世紀,然後帶着阿利安娜回來。等待你的,可能不是家人,而是一個恐怖的女巫。」紐特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鄧布利多梳理鬍子的手停頓下來,無奈的說道:「問題的關鍵是,我無法阻止他。」

    「我甚至不知道,當他寄信給我的時候,是否已經完成了目標。」他深深嘆了口氣,不明白向來狂傲、不可一世的格林德沃,為什麼變得如此謹慎。

    在他的印象里,格林德沃是那種行動前就會通知整個魔法界的巫師,生怕大家不知道他的目標。如今,他卻變得偷偷摸摸起來,一點也不像他的性格。

    鄧布利多很好奇,這是不是他在紐蒙迦德反省的結果。同時,他心裏總覺得這種行事風格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紐特,還是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吧。」鄧布利多無奈的說道,「魔法部還沒查到伏地魔的蹤跡,貝拉在阿茲卡班聲稱,他馬上就回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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