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排查,法印的數量為標準,再遇戰神殿女修
通過晶片簡單的測算,洛言知道了第七排九列的身影,其所在的陣營序列為白色以後。
他接下來需要弄清楚的是,這人所在的法域空間坐標,究竟是甲一、甲二,還是乙一、乙二。
畢竟一個星盤棋格,被劃分成四個小型的法域空間。
也就意味著,每個人的第二實際坐標,其實都在這四者以內。
只有當以上的條件,全部都確定了以後,才能找到對方本體所在的位置。
不過要想確定這一點,也並不是很難。
因為洛言手中,此時有黑白兩色的法印各一枚。
所以說,他需要略微試探一下,才能找到對方的本體所在。
洛言先用手中的那枚,多餘的白色法印開始了試探。
找准七排九列的星盤棋格,直接進行了入侵。
試探的方式也很簡單,那便是侵入的法域空間坐標為白色,雙方同陣營,他的這枚白色法印複製體便會被排斥,然後抵消掉。
若是進入那方法域空間中的複製體,沒有被排斥出去,且自身無損,就說明這星盤棋格中的法域空間坐標,是黑色。
如此,便排除掉了一個錯誤答案。
雖然是浪費了一枚白色法印,但也可以確定,那方法域空間,便是洛言想要尋找的主體本身。
這時候,只要洛言親自出手,擊敗對方,贏得這場勝利。
那麼,最後的回報,將會是三枚法印!
絕對不虧!
這種獲得法印的效率,可比欺負那些,沒有多餘法印的存在,要來的快得多。
所以,為了不出現誤差,這一次的試探,也就顯得非常有必要了。
並且,因為這星盤棋格中的最終存活者,即使算上自己眉心的那枚白色法印,其總數也只有三枚法印。
這也就意味著,本該是擁有四枚法印的星盤棋格,卻不知為何被抵消掉了一枚。
簡單來說,因為七排九列的星盤棋格當中,只剩下了三枚法印。
且還是一白兩黑的組合。
那麼,這七排九列的星盤棋格當中,有一個法域空間,是沒有任何印記標註的。
洛言只需要動用手中的那枚白色法印複製體,進行試探。
便可以輕鬆測出,那星盤棋格中的競爭者本體所在。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洛言若贏,對方手中的幾枚法印,將全部歸他。
若是敗了,也就意味著,這一次的飛升之戰結束。
不過,猜出了這第二道台的試煉,究竟是以什麼標準,為考核基礎的洛言。
自然不會錯過,儘可能多的,收集這些法印的機會。
因為這是一個相互競爭,又互為攀比的試煉規則。
所有的競爭者,都處於這張棋盤內,洛言若是不爭,那麼就無異於主動放棄,這第二道台的試煉。
也就和飛升名額,沒了關係。
也因此,想通這一點後的洛言,便開始了他的試探之舉。
在他的操控下,手中的白色法印複製體,再次幻化成,一臉倨傲模樣的青年道人。
緊接著,便遁入到七排九列的星盤棋格中。
當倨傲青年道人的複製體,進入這方法域空間的剎那,就被此間的主人給發現了。
這是一位白衣若雪,肌膚晶瑩出塵,秀髮柔順且光滑的女子。
她身上穿著流雲袖裙,宛若一飄飄仙子。
可又在剎那間,她身上的仙裙,便轉變成白色的甲冑。
很是亮眼。
英姿颯爽中,帶有一點柔弱。
「咦?別的道友都在攻伐那些,手中只有一兩枚法印的傢伙。」
「閣下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竟然主動來找妾身的麻煩?」
「就不怕互相僵持的時間太久,以至於損失的法印過多,影響到你最後的試煉成績嗎?」
白衣女子的眸波輕凝,紅唇半闔,露出一點晶瑩貝齒,其聲音如九天之上的仙女,十分的動聽。
其面容,更是美艷的不可方物。
不可否認的是,能來到這方真靈天宮,且敢於參加第二道台試煉的存在,都是心有溝壑之輩。
絕不是那群只知道煉體,長肌肉的莽夫可比。
洛言能從那些蛛絲馬跡中,猜到這第二道台的試煉標準,考核就是以自身持有的法印數量為具體成績。
那麼,別的心思聰慧之輩,自然也能猜出這一點。
因為這裡面的聯繫,其實早就已經展現了出來。
畢竟,第二道台的試煉規則,再是如何特殊,都有一個始終牟定一切事物的東西。
那便是每個參戰者,其烙印在各自眉心中的黑白兩色法印。
心神寄居在白色法印複製體中的洛言,並未接話。
而是繼續朝著旁邊的法域空間飛去。
這一次,他又是很幸運的沒有被排斥出去。
也就是說,剩下的那兩個坐標,就必然是那白衣女子本體所在的位置。
「閣下這是在找我的真身?」
「你這白色法印複製體的實力,雖然不低,但他卻無法和我交手。」
「只要敢踏足妾身所在的空間,就必然會被這方世界的規則,給強行清除出去。」
「所以,閣下的真正用意,應該就是我吧?」
「這麼快就想和妾身決出一個高低了嗎?」
看著對方的法印複製體,來到了自己所在的星盤棋格當中以後,那四處試探的模樣。
白衣女子哪還能不明白對方的目的。
就是想和自己一對一的鬥法。
這種和場上大多數人的行為,為之相反的操作,使得白衣女子水靈靈的大眼睛轉動了剎那。
不多時,便想出了入侵自己,星盤棋格幕後之人的真實想法。
「原來如此,閣下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妾身!」
「難怪會這般刻意的找上門來」
「不過,閣下似乎忘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女修亦有神聖的怒火!」
「不知你準備好了嗎?」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白衣女子也猜出了,對方派出這道法印的真實用意。
她那如綢緞一般光滑,瑩白且透亮的俏臉上,並無緊張絲毫之色。
面色淡然的等待對方的到來。
她可是來自戰神殿,也是中州的聖宗之一。
這一宗的修士,遇戰,絕沒有退縮的念頭!
『嗡!』
不消片刻,便有沖霄的雷霆光芒耀眼,波動如海,照亮了這處法域空間。
一道青色人影,通過掛在天際上的虛無符印,傳送到了這裡。
四周的陣紋,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開始隆隆而鳴,猶如蛛網蔓延,水面結冰。
黑色的秩序鎖鏈瘋漲,將這方法域空間給完全鎖死!
從這一刻起,七排九列的星盤棋格,已然成了一方絕地。
在裡面的勝負,沒有徹底分出來之前,外圍的秩序鎖鏈,就不會被打開。
「這位仙子,出手吧,伱若贏了貧道,我手中這兩枚法印就全部歸你。」
洛言現身的剎那,原先的那枚白色法印複製體,也在瞬息間消散在天地。
既然已經找到了對方所在的主體,他也就不用再行試探之舉,是時候猛然出手了。
到了這一步,說再多都是無用功。
唯有以手中實力見真章!
「雷法?」
「果然是和劍修一脈共尊的渾不吝啊」
白衣女子蹙眉,眸波輕彈,俏臉雪白且晶瑩,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話語中似乎意有所指。
劍修和修雷法的修士,因為其修煉方式的特殊,使得這類人的性子,基本上都是直來直去。
所以白衣女子才會發出那般感嘆。
對於這種聲威在外的對手,她也不再多問,潔白的玉掌單抻,上面有無量的光紋顯化,白色的道光如流星一般襲來,擊向前方。
面對著這樣的一擊,洛言的眼中有銀白色的雷霆降世,瞬息間便迸射了出去。
兩者碰撞的霎那,無數的符文亮起,是經文寶術的對轟,也是天地道則的糾纏。
在隆隆而鳴的激烈交鋒中,兩者皆感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那種無敵之勢,不斷的碰撞,不斷的對轟。
瑩白色的流光傾瀉,且伴隨著電閃雷鳴出現,在這片法域空間中爆發,無邊的氤氳之氣猛烈。
洛言的眼神中驚異,因為這白衣女子的道術,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似乎是中州戰神殿那一超級聖宗的人。
在這之前,洛言還在鍊氣境時,剛踏足上古秘境中的雷池空間,就遇到了一位戰神殿的女修。
現如今這是第二位!
難怪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應該是年輕一代的天之驕女。
即便如此,也休想擋住洛言的雷霆攻勢!
他雙手攤開,左掌化月,為陰之雷霆,右掌化日,為陽之雷霆,雙手合拾,涌動出一片銀色的汪洋。
一條淡銀色的長蛟的翻騰,閃電之勢驚天,繚繞著無匹的電芒,以最剛猛的力量鎮殺白衣女子。
『呔!』
白衣女子瑩白剔透的肌膚上,出現一大片密密麻麻,烙印在道軀上的經文。
這些經文綻放出無上寶輝,化整為零,四散而開,想要避開這些狂暴的雷霆。
因為這些閃電的力量,實在是太猛烈了,即使白衣女子撐開了靈力防護罩,也依舊被電的嬌軀發麻。
那潔白的雲岫天裙上,也落下了一道道焦黑的痕跡。
為今之計,她只有想辦法逃離,然後拖延時間。
才能找到機會,伺機而動。
因為如此狂暴的雷霆,肯定會有諸多限制,不能持久。
只要撐過這一陣,便到了她的主場了。
『轟!轟!轟!』
銀色的長蛟飛入高空,好似在與山嶽共比肩,它猛然張開大口,一團熾烈到極致的電光,就從長蛟的口中噴出。
霎時間,這片法域空間都被雷霆電光所覆蓋,閃電無數重,如潮水一般沸騰。
這場戰鬥只僵持了片刻,便以白衣女子的敗退而終。
此時的她,身上滿是焦黑的電痕,劈里啪啦,還在泛著微弱的電光。
若不是那些密密麻麻的經文護持,她恐怕早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即便如此,此時的白衣女子,也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沒有落下。
她之所以強撐著心神,沒有昏厥過去,眸光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那道青色人影。
就是要把面前這人的年輕稚嫩面容,給牢牢記住。
好為將來雪恥!
畢竟她可是戰神殿的天之驕女,雖面臨失敗,但失去的東西,也要想辦法再次奪回來。
否則,她此生都會沉溺於這種夢魘中,而無法自拔
洛言緩步走了過來,對白衣女子裸露在外的細膩雪白肌體,視而不見。
全無一絲心疼之意。
如此美若天仙般的女子,竟引不起他半點心緒波動。
洛言探出手,就欲放在白衣女子的眉心,想要將那些法印給收起來。
可惜,就在這時,白衣女子卻猛然出手,將洛言的手腕攥住,眼神兇狠且凌厲:
「告訴我,你的名字!」
「否則,我將以身殉道,將那些法印給毀掉,讓你一枚也得不到!」
洛言沉默了片刻,看著這白衣女子眼中那倔強的目光,眼神依舊古井無波,緩緩開口:
「南域太一宗,姬鴻曦!」
聽到這個回答,白衣女子眼中的倔強,這才緩緩消退,語氣蒼白無力:
「這一次的較量,妾身輸的心服口服。」
「等下次實力有了精進,我必定親自上門討教!」
白衣女子的身上遍布著雷霆道傷,氣息微弱且無力。
給人一種楚楚可憐之態。
若被外人見之,肯定會心有憐惜。
但洛言卻毫不猶豫的,將手探在了她的眉心,取出了那三枚法印。
一白,兩黑。
而當這些法印被取走以後,白衣女子的身形,也緩緩消散在了這片天地間。
如此一來,洛言手中持有的法印數量,已經增加到五枚之多。
其中有三枚黑色法印,兩枚白色法印!
僅通過一次比奪,便能獲得三枚符印,這般效率,絕不是其他人那種,隨意找個人鬥法,然後進行鎮壓,便可以比得上的。
事實上,洛言在剛才的戰鬥中,對白衣女子還是留情了。
若他強勢出手的話,直接將對方的身軀給打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洛言卻沒有下狠手,而是選擇留白衣女子一條命。
究其根本,便是他和對方無冤無仇,且自己的殺心並不算太大,所以這種徒增的殺孽,便沒那個實施的必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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