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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劉辯,三興漢室 - 第81章 論宦官字體大小: A+
     
      第81章 論宦官

      劉辯又道:「我讀本朝史時,見桓帝時梁冀私言廢立,禍國殃民,囂張跋扈,無人能治。然桓帝誅梁冀時,唯有五侯相助,此時為何不見『三君』等人的身影呢?讀到這時,我便想著,若無五侯相助,何時能誅滅梁冀?」

      五侯,便是協助桓帝誅梁冀的五個宦官。

      盧植當然可以說不乏有因反對梁冀而死的正直之人,但他不可否認的是,當時阿諛奉承者身居高位,更多的官員選擇明哲保身,也有士人躲避徵辟。

      也可以說當時陳蕃等人也因為種種原因受到了梁冀的針對。

      可縱有萬般理由,事實就是,這五個宦官在梁冀之死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蓋因宦官無有外援,別無根基,其手中的權柄只有一個來源,無從背叛。所以,盧師以為,我該如何看待那些叫囂著剷除宦官,用士人替代的人呢?」劉辯繼續說,「此外,更別提士人如何替代宦官照料父皇、母后生活起居?」

      用士人替代宦官,就是竇武和陳蕃的辦法,何進也一脈相承。

      盧植並不奇怪劉辯知道這些,他對此並不完全贊同,說道:「並不需全部免除宦官,只是如十常侍等,侍奉陛下左右,不能行君子勸諫之事。昔日有彈劾十常侍之奏書呈報陛下,不見回音,臣曾問陛下,卻言未曾見過,詢問常侍黃門,只做推脫疏漏之說。」

      盧植的想法頗有點禁止宦官干政的味道,可惜同樣不太現實。

      就比如現在,只要劉辯能保證十常侍的安全,張讓等人也必會保證劉辯飲食、出行的安全,要是換成士人,劉辯很擔心自己會變得易溶於水。

      而且把十常侍換成士人,難道就不會幹出阿諛奉承,藏匿奏書的事了嗎。

      劉辯沒再繼續說宦官的必要性,而是問道:「在盧師看來,如何才能稱得上有罪?」

      盧植答曰:「欺君罔上是為罪,阻塞言路是為罪,構陷忠臣是為罪,貪贓攬財是為罪,縱容子弟門客肆虐地方是為罪。」

      劉辯忽然感慨道:「如此看來,宦官與士人所能犯之罪,並未有什麼區別啊!」

      盧植一時愣住了。

      他轉念一想,劉辯說的好像也沒問題。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答道:「若有官吏行此事,必將被依律嚴懲,然宦官往往能逃脫懲罰。」

      至於宦官為何能逃脫懲罰,原因不言而喻。

      劉辯道:「歸根結底,按照盧師的想法,要論一個人是否有罪,不該因此人出身士族還是宦官,而是要以律法評判,是否?」

      盧植雖覺得有些奇怪,但他認為劉辯所言不無道理,點頭承認,只是依舊強調宦官難以治罪。

      劉辯保證道:「今時不同往日,自我之後,當有不同!」

      盧植這一年多自然能看出張讓等人對劉辯的影響力十分有限,他早已不再糾結剷除宦官之事,只想著專心培養儲君。

      他聞言感慨道:「有殿下此言,足矣。」

      劉辯又說:「前朝時野王縣令張朔犯罪,逃亡進其兄張讓家中,時任司隸校尉李膺帶人闖進張讓家,未經審判就將張朔處決了。張朔有罪,可交有司審判,若查實罪過,自當以國法論處。可李膺此舉,與私刑有何區別?這些過去的事情或許事出有因,已無法追究,但以後不可再發生了。」

      當時李膺還用孔子誅少正卯之事,加上《禮記》和《春秋》上的類似故事,說的桓帝啞口無言,只能轉過頭來責怪是張讓的弟弟先犯的罪。

      盧植沒有拿這一套搪塞劉辯,而是苦笑一聲道:「此舉雖有事急從權之意,確實不合法理。」

      在與宦官的鬥爭中,士人扮演的從來都不是白蓮花的角色。

      「盧師明白我的想法就行,十常侍的子弟如今大都被召回京都,若有在外作奸犯科者,必然不會姑息。」

      最後,劉辯又道:「我知道大將軍想要效仿仲舉公,謀劃剷除宦官,此等胡鬧之舉我也勸不住他。大將軍終究是吾舅,盧師若有暇,不妨替我留意一二,省得大將軍做出過激之舉。」

      胡鬧?

      盧植心中瞭然。

      他於當晚宴請楊彪、蔡邕等好友,及朱儁並弟子劉備等人。

      在宴席間暗暗傳達劉辯對宦官的態度——想讓宦官死嗎?從現在開始,先找到對方違法犯罪的證據吧。

      楊彪和不在雒陽的馬日磾,原本就因為劉辯的出現,減少了在何進為清除宦官的而集結的士人群體中的活躍度,只是或多或少還保持著聯繫。

      如今楊彪乾脆下定決心,以後就不再聯繫了。

      至於陳逸之事。

      眾人都很有默契的隻字未提,隨他去吧!

      人總歸是要往前看的。

      宴會後,蔡邕在與盧植商議之後又去拜訪了這些時日分外苦惱的好友和親家羊續。

      盧植則在思考究竟讓何人幫著太子留意大將軍。

      而劉辯在與盧植談完之後,叫來張讓,笑道:「我原以為張公會派人來偷聽我與盧師說話呢!」

      張讓忙道:「老臣哪有這個膽子。」

      「其實聽了也無妨,省得我再重複一遍了。」

      「臣絕無此心!」張讓心中暗暗慶幸,他原是有這個想法的,只是猶豫中錯過了藏人的時機。

      十常侍看似齊心,實在在面對利益時各有各的想法。

      如今的十常侍中的其他人,誰不羨慕張讓與趙忠同皇帝的親近關係。

      而郭勝,靠著先發優勢,作為在劉辯入宮前最先接觸到的中常侍,外加近水樓台,很想成為下一個張讓。

      為了取得劉辯的信任,他吐露了不少秘密,其中就包含了劉辯主動問來的幾座宮殿中適合藏人偷聽的位置。

      劉辯隨即又說了些同盧植的交談內容,待說到桓帝與五侯共滅梁冀時,張讓竟突然哭了出來。

      「我等殘缺之人,承蒙天家不棄,委以重任,自當粉身碎骨以報大恩。」

      劉辯只當是真的,又對著張讓說:「公須告知諸常侍,勿使家人子弟犯法。」

      ……

      而由何顒等人掀起的群體上書,最終雷聲大,雨點小。

      終究是謀反之罪,沒有有分量之人帶頭,掀不起什麼波瀾。可那些身居高位者心知肚明,他們可不願意在將來的某一天被人翻出「同情謀反者」。

      即便羊續也只能說沒有必要再審一次。

      審判地點最終被定在了雒陽東郊的馬市,一眾案犯自詔獄而出,囚車送往東市。

      當日。

      雒陽東西南北四個部尉的大半人手都被調來維持秩序,河南尹袁術更是奉命親自到場,防止有人生亂。

      有激進的太學生叫嚷著「必是有人污衊」試圖鬧事,但立馬就被袁術派人制住。

      袁術可不會慣著他們。

      主案犯在百姓圍觀之下一一問罪,在實打實的證據下,無可辯駁。

      而在圍觀的百姓之中,還有一些特別熱心腸的人向不知情的百姓講解陳逸的身份——什麼?不知道三君是誰?當過太尉的那個陳蕃知道嗎?也不知道?八顧八及呢?三君比他們還出名,行了,都不知道,那你只要知道他是三君的兒子就行了!

      不出意外的話,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雒陽百姓提起三君,提起陳蕃,都得想到陳蕃那個被當眾審判謀反的兒子。

      感冒還沒完全好,希望明天能好,就是感覺寫的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的味道。

      有沒有懂的大佬提提建議。

      我是感覺寫的有點急,過於幹了,雖然以前也有點干。

      匯報一下成績,忘記掐二十四小時的點了,首訂大約是一千零不多,很滿意啦!

      接下來等病好先穩定一下更新時間,再定個三更的小目標,事先免責聲明,手殘,盡力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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