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傑諾米的復仇

  肯特農場。

  兩個警察毫無頭緒離開農場，對了數個人的口供，但最終的結果都有些不盡人意。

  就像是克拉克說的那樣，仿佛這是一場靈異事件。

  克拉克跟著老爹喬納森回到屋內。

  「發生了什麼？」喬納森的妻子，也是克拉克的養母-瑪莎擔憂望著父子倆：「我聽見警察們在談論校園衝突，克拉克，你和同學起衝突了嗎？」

  克拉克晃動腦袋：「不，不是我，媽媽，我沒有打架。」

  喬納森卻是抓住時機開口道：「那麼是誰打斷了惠特尼的胳膊，克拉克，我從你的眼神看出了心虛。」

  作為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喬納森對於克拉克的微表情再熟悉不過。

  「還有，你為什麼會和盧瑟家族的人有來往？」喬納森有些頭疼揉了揉額頭：「盧瑟家族的人都是些精緻的自私鬼和陰險的傢伙。」

  「喬納森！」瑪莎有些不滿看了眼丈夫：「伱不能用這些話評論一個你從未見過面的人。」

  「不，事實相反。」喬納森搖搖頭，目光落在克拉克身上：「我下午去小鎮採購食材的時候遇到了拉娜的姑媽，對方向我講述了那個盧瑟家的小兒子，對方今早帶著克拉克飆車，甚至險些撞上了校車！」

  「可是並沒有撞上，父親，基諾他有把握。」克拉克抬起腦袋，下意識反駁，他見識過基諾恐怖的反應速度，躲避校車就和呼吸一樣簡單。

  「基諾。」喬納森重複了一遍名字：「你的新朋友叫基諾盧瑟是吧？」

  喬納森有些頭疼搖搖頭：「但這種行為無疑是將別人的安全丟在腦後，是一種瘋狂的行為，克拉克。」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離那傢伙遠一點。」

  哪怕沒有見過面，光憑基諾的在小鎮上的行為，喬納森也能推斷出基諾的性格，一種對於陌生人極端冷漠的態度。

  他不希望克拉克和這樣的人相處，從而被影響成一個毫無責任感的傢伙。

  「是啊，你總是教我該怎麼做？」克拉克垂著腦袋，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他豎起手指數落老爹的管教。

  「不能參加橄欖球比賽，也不能去參加跑步運動。」

  克拉克有些叛逆抬起頭：「我已經很努力在做一個普通人了，父親，但現在就連我要交什麼朋友也必須遵從您的意願嗎？」

  「克拉克，我不是這個意」

  喬納森想要開口解釋，但克拉克不想聽，他站起身，也沒有動餐盤上的食物走上樓梯。

  「喬納森。」

  妻子瑪莎握住喬納森的肩膀，語氣責備：「你管他太緊了。」

  喬納森嘆了口氣，臉色複雜道：「我知道，但我更害怕他無法掌控自己的能力暴露在這個世界上。」

  周二。

  清晨。

  基諾和萊克斯告別，一個前往高中上學，另一個則打算去盧瑟家族在小鎮上的化工廠視察。

  萊克斯駕駛著自己的瑩藍色小跑車疾馳在鄉間小路，路邊兩側的廣告牌和灌木叢飛快從車窗兩側倒退。

  「來根華子。」萊克斯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朝口袋掏去，打算抽根煙放鬆心情。

  「嘭！」

  不遠處傳來一聲炸響，萊克斯抬起頭，只見一個身形消瘦的青年突然站在馬路中間，朝著自己露出詭異的微笑。

  「死期到了，萊克斯！」

  青年舉起雙手，霎時無數電流覆蓋他的雙臂。

  「喝啊！」

  青年低喝一聲，蟒蛇般粗壯的電流擊中跑車輪胎。

  嘭，嘭！

  輪胎炸裂，跑車失去控制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路邊撞去。

  「哦，謝特！」

  萊克斯猛打方向盤，但跑車還是不受控制猛然撞碎馬路橋邊的護欄。

  「嘩！」

  撞成幾段的鐵欄伴隨著跑車一同跌入冰冷刺骨的河水。

  而在萊克斯跌入湖水的同一時間，不遠處用超級速度趕路的克拉克也正巧路過這條馬路。

  他親眼目睹一個手搓電光的男人將一輛跑車轟入大湖，接著以極快的速度逃離謀殺現場。

  「我得救人。」

  克拉克停下腳步，毫不猶豫一頭扎入湖水，朝著水底游去。

  此刻的跑車內，

  冰暗，陰冷，壓抑，這就是萊克斯的第一感覺。

  無數湖水順著車門縫隙流入，原本名貴的跑車此刻卻成了要人性命的水籠。

  「唔唔！」

  萊克斯口鼻灌入湖水，他費力睜開眼睛卻只能看見一片模糊不清的混沌。

  猛嗆幾口湖水，無法呼吸的困境讓萊克斯視線逐漸模糊，而在模糊之際，仿佛有一道人影緩緩朝自己游來。

  「噗通！」

  克拉克躍入水中，好似一道魚雷般破開湖水游至車前。

  瞥了眼車內因為嗆水缺氧昏死的萊克斯，克拉克伸手捏住車頂用力一扯，堅固的車頂被巨力撕開，露出一個大洞。

  克拉克伸出手握住萊克斯衣領，拽著他游出湖面。

  將昏迷的萊克斯平放在湖邊草地，克拉克俯下身子傾聽萊克斯心跳。

  心跳聲微弱，克拉克來不及猶豫，掰開萊克斯的嘴巴按照小時候跟父親喬納森學習的急救知識開始給萊克斯人工呼吸。

  「不要死，堅持住！」

  克拉克按照急救知識，一邊替萊克斯換氣，一邊兩手交迭按壓萊克斯胸口。

  在克拉克不斷按壓下，很快，昏迷的萊克斯張口噴出大口湖水。

  見到萊克斯甦醒，克拉克臉上也流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咳咳咳！」

  甦醒的萊克斯劇烈咳嗽，他緩緩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稚嫩且年輕的面孔。

  「是你救了我？」萊克斯仰頭盯著克拉克。

  「是，你看起來需要幫助，我看到有個古怪的傢伙襲擊了你。」克拉克皺眉說出自己之前看到的畫面，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影。

  「沒錯，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萊克斯風輕雲淡笑著，心底卻是想起基諾昨晚的告誡，或許剛才襲擊自己的傢伙，就是不久前突然消失而且獲得超能力的傑諾米。

  斯莫維爾小鎮高中部。

  走廊內，基諾一手拎著書包丟在背後，一手插兜，無視周圍同學們異樣的目光朝著教室走去。

  「嘟嘟。」

  基諾拿起電話按下接通按鈕。

  克拉克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基諾，你兄弟落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