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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從借宿家母閨蜜開始 - 第94章 三界第一美人,熏媽出場字體大小: A+
     
      第94章 三界第一美人,熏媽出場

      茶室里安靜了一陣。{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花城杏子低頭,只顧著喝茶。

      月見里清雪鼻尖嗅了幾下。

      從閨蜜體內散發出的味道中,能夠分辨出屬於阿勛的陽氣來,這氣息讓她這騷狐狸覺得口乾舌燥。

      茶室門外,飯沼勛鬼鬼祟祟地靠過來。

      陽光的照耀下,除了飛來庭院的鳥兒的啼鳴外,別的什麼聲音他都聽不到。

      茶室裡面,月見里清雪喝了口茶,忽然心念一動,笑著問閨蜜:「讀書的時候,好像你一直都沒有喜歡的人,現在還是沒有嗎?」

      這個問題,讓花城杏子眼神微微有些不自然。

      她低垂眼瞼,好像茶杯很好看一樣,視線一直看著手裡的杯子:「沒、沒有啊……」

      「這種時候,還騙我就沒意思了。」月見里清雪笑著,視線看她左手無名指,「你手上的那玩意,快把我的眼睛都閃瞎了!」

      花城杏子臉色一窘。

      心跳得好快,感覺好羞恥。

      她強忍著奪門而出的衝動,聲音很小地說道:「以前自然是沒的,現在嘛,呃……算是,有半個吧。」

      「什麼叫半個?」

      「就是呃,介於喜歡與不喜歡之間?」

      「這樣也很不錯。」

      「不過可惜,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花城杏子眼神有些黯淡。

      月見里清雪對此心知肚明,卻一副疑惑的模樣,問道:「為什麼不可能?難道他不喜歡你嗎?我覺得就客觀點來看,伱還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呃……」

      對方是認識多年閨蜜,所以花城杏子的戒心不大。

      她略微思考了下,便輕聲答道:「是我的問題啦。」

      「你難道沒有把你的心意傳達給對方?」月見里清雪媚眼含笑。

      「目前還沒有。」花城杏子回答道。

      「什麼原因?」

      「原因也有幾種。但幾乎都是我自己的心境的問題。」

      月見里清雪輕笑兩聲,似乎無比感嘆,目光注視杏子的臉:「你啊,還是那樣,沒法率真地面對自己的心。總是想著一旦定下了規矩就要堅守到底,殊不知這世上的人和事每天都在變,做人哪能學不會變通呢。」

      「幹嘛這樣說我!」花城杏子撇了撇嘴角,嘀咕道:「我雖多少有點古板,固執,但最近也有很大的改變了好不……」

      月見里這隻狐狸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哦,懂得變通了。所以昨天夜裡有點放浪形骸了吧?」

      「誒?」

      花城杏子的臉,瞬間通紅。

      她沒有反駁,而是下意識問道:「這也看得出來嗎?」

      「看一眼你的婦人神態就能知道,有了男人後,女人的眉梢多少會有點春意,這是掩蓋不了的。」月見里清雪幽幽地說道,指尖玩弄著茶杯,「而且,根據氣味也能知道,你身上還殘留著男人的氣味。像我這懂點神通之術的巫女,能一眼就看穿你的狀況。」

      「你都能看穿,那……」花城杏子微微扭開絲線,有些不自然地問:「那熏姐是不是也同樣可以看穿?」

      「熏姐比我厲害多了,自然可以。」月見里清雪毫不遲疑地答道。

      「誒~」

      花城杏子雙手捂臉,長嘆一聲:「這種事很可恥吧……」

      月見里清雪起身,來到她身邊坐下,手輕輕放在她的腿上:「其實你不用感到太有罪惡感,男女之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了。你完全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和你喜歡的人結合,迎來一個圓滿的結局。」

      「只怕很困難。」花城杏子嘀咕道。

      月見里清雪好笑地問:「為什麼?」

      花城杏子沒有回答。

      這件事,並不容易解釋清楚。

      畢竟她的男人是閨蜜的兒子……

      「說不出口,也沒關係,以後有這方面需要找個人商量的需求,儘管來找我好了。」月見里清雪把手放回去,嗓音親切,「不論什麼事,我都可以幫你做點什麼。」

      「非常感謝。」花城杏子心裡暖暖的。

      「不過,感情上的事,只靠偶爾的放浪形骸是無法解脫的。」月見里清雪鄭重地說道。

      花城杏子輕輕頷首:「你說得對。」

      偶爾的放浪形骸,是真的解決不了感情上的矛盾。

      「還有,我必須要鄭重地說一句,你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有損他人的事。」月見里清雪那雙狐媚兒眼,微微泛出粉色的光澤,似乎有股魅惑的力量,「一件也沒有。你知道吧?」

      「我知道……」

      花城杏子的腦袋,有些迷糊了。

      的確如此啊,她心想,我從未做過任何對有損他人的事,和阿勛在一起,也是理所應當的,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阿勛他就是我的男人……

      老阿姨輕輕吐了一口氣:「謝謝,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輕鬆多了。」

      「你昨天夜裡都幹了些什麼?」月見里清雪很八卦地問。

      「下次再聽吧。」花城杏子搖搖頭,站起身來說,「下次找個機會聽你仔細說說,不過現在不行。我現在全身都還黏糊糊的,想找個地方沖洗,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只怕這種話聽上一句,我的腦袋就要裂成兩半了。」

      「知道啦,那就去後院泡一下靈泉,然後去客房睡一會兒吧。」月見里清雪爽朗地笑著說道,目光似乎看透了她大衣底下的狼藉,「以後有機會了,你再慢慢和我說。吶,杏子,我有種預感,恐怕咱們倆能組成最佳搭檔呢。」

      說罷,狐狸嫵媚地一笑。

      最佳搭檔?

      花城杏子心頭掠過一絲不滿。

      清雪,你這個壞女人,難不成還想坐白毛那個位置?

      ※

      飯沼勛進入茶室時,老阿姨已經去泡溫泉了。

      「過來我這邊。」月見里清雪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她側身坐著,雙腿迭在一起。

      雙腳沒有穿足袋。

      相較於她嫵媚成熟的容貌,那雙精緻玉足給人的感覺更為秀美。

      白皙的足背,光潔玉嫩,腳趾似乎害羞地著微微縮起;腳趾甲修剪圓潤可愛,都沒有塗趾甲油,但每一個腳趾都依然散發著粉嫩的光澤。

      ……又是食品級的玉足啊。

      飯沼勛視線落在那雙腳上,不禁有些納悶。

      老媽的這些閨蜜,怎麼一個個都跟仙女似的,小腳生來不是用來走路的,而是專門生給人含在嘴裡品鑑的那般完美無瑕,不沾一點污濁。

      「嗯哼?」

      月見里清雪顯然注意到少年的視線,鼻尖輕哼一聲。

      飯沼勛目光越過玉足,看向狐狸的臉。

      「弟弟是足控嗎?」狐媚兒眼咪咪,清雪阿姨身子往他這邊一湊,「姐姐這雙腳丫,你拿來做什麼都可以的喲……」

      狐狸濕膩溫熱的呼吸,鑽進耳洞,讓飯沼勛打了個冷顫。

      這阿姨真有一套啊。

      她這般姿態,就好像是個美若夢幻的人妻少婦,在悄悄地在你耳邊嚶嚶低語:我真的喜歡你,從小就開始喜歡你了,我嫁給他也是因為你喜歡人妻而已……

      嗅著這個艷似狐妖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香味,飯沼勛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乾澀:「除了足控,我還是腿控,臀控、胸控、鎖骨控、顏控……」

      「哈哈~」

      月見里清雪忍俊不禁,笑了一會兒。

      「想想就好。不能付之行動哦。」她的狐狸小爪抬起來,輕輕撓了撓少年的腦袋,「我可是你媽媽的閨蜜,是你的阿姨,你不能對我有歪心思。」

      上一個這麼說的阿姨,已經被少年內了兩次。

      陽光正好,落在她臉上。

      狐狸嫵媚如妖怪,在陽光的照耀下,美得格外不真實。

      飯沼勛越來越覺得她不是人了。

      坐在她身邊後,她抬起手,白皙纖細的食指抵在他的眉心。

      那雙紫色的狐媚兒眼,水汪汪地盯著他。

      飯沼勛被這種宛如肉食動物般主動的目光注視,心情頓時有些忐忑。

      這阿姨的攻擊性好強。

      她該不會忽然就控制不住,把自己整根吞下吧?

      「你身體不行。」

      月見里清雪忽然開口。

      「誒?」

      飯沼勛嘴角扯了扯。

      什麼意思?

      我一夜八次,你說我不行?

      正當他準備據理力爭,或者用實際行動證明時,月見里清雪輕聲解釋道:「一夜多次,縱然看著很不錯,但卻只是常人的極限。你若是通靈後,輔以雙修之法,持續一整夜都不成問題。」

      飯沼勛馬上謙虛請教:「請問該如何通靈?」

      才不是想持續一整夜呢,他只是單純不想當人而已!

      「你真的想要嗎?」月見里清雪笑眯眯地問。

      「嗯嗯~」

      飯沼勛拼命點頭。

      月見里清雪迭起大白腿,兩隻腳趾輕輕夾住少年大腿的肉,使勁擰了下,臉上嫵媚地笑道:「等你哪天想起阿姨和你小時候的事了,我再告訴你通靈的方法。」

      聞言,他馬上思索起來。

      但無論他怎麼思考,都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張臉。

      可她這股熟悉的氣息又不會作假。

      「慢慢想吧,沒想出來之前,我是不會對你好的。」月見里清雪眼角含笑,但卻故作討厭地和他說道,「女人也好,母狐狸也罷,都是很小心眼的生物。你趕緊去陪杏子吧,別在我眼前礙事!」

      說罷,她把飯沼勛趕出茶室。

      母狐狸嗎?

      說起這個,飯沼勛倒是記起了一點。

      老媽這人訓練他時,是比較狠心的。

      從五歲開始,每年開春之前那一個月,都會一點吃都不給,將他扔進深山老林里待上十天半個月,讓他自己在野獸環繞的地方玩荒野求生。

      老媽以為,這樣可以鍛鍊孩子的意志力。

      但其實每次進山,兒子都會遇到一隻毛色純白的母狐狸。

      那母狐狸給他叼來野雞,野菜,晚上用自己的身體圈住他,讓他用自己的毛髮取暖;從五歲開始,飯沼勛就和這白狐相遇了,一直到十歲,他在山林里不會有任何危險了,白狐就沒再也出現過。

      清雪阿姨這股狐媚的氣質,倒也和白狐很像。

      但毛色對不上啊……

      莫非,她染髮燙毛了?

      搞不懂搞不懂。

      飯沼勛搖搖腦袋,把腦海里的回憶驅逐走。

      不管清雪阿姨是不是白狐,他現在都不該多想,因為,此次時刻,他心裡只有杏子阿姨。

      ※

      茶室里,月見里清雪眼睛裡多出了幾分笑意。

      她微微抬起屁股,嘭的一聲,一條毛茸茸的粉色大尾巴尾椎骨里長出來,在身後迅速堆積,長成一團粉色的柔軟墊子。

      狐狸背靠自己的尾巴,若有所思地摩挲著白皙纖細的手指。

      「杏子終究是被阿勛拿下了……」

      「神巫大人想來已經知道了吧,卻對此無能為力,哦嚯嚯,真想去北海道看看她無能狂怒的表情呢……」

      作為神巫大人曾經的寵物,月見里清雪是少數知道阿勛回到過過去的存在。

      「還沒完呢……」

      「我也要把阿勛從你手裡搶過來!」

      「玩弄感情的渣女,就應該承受摯愛被奪的痛苦!」

      「哦,對!論恨你,全天下恐怕沒誰比得過清姬,我得想個招,儘快把她送到阿勛嘴邊……」

      從窗戶灑進來的陽光中,狐狸閉著眼睛,單手撐著小巧的下巴,嘴角蕩漾著嫵媚的笑意。

      她那雙白膩嫩滑的大腿,微微併攏,圓潤的腳趾一會兒蜷縮繃緊,一會兒舒爽張開,顯示出主人此刻極為複雜多變的情緒。

      ※

      「阿嚏~」

      遠在北海道的深山裡,臥榻上半寐的女子睜開了眼,猛地打了個噴嚏。

      「又是誰在惦記本小姐了……」

      她揉了揉鼻尖,嘀咕著,將記憶中可能得罪過的人數了遍。

      呃,太多了,數不過來。

      「算了,反正也只能在背後念叨,還敢在我面前蹦躂不成~」

      女子懶得再去想過去的事。

      午睡剛剛醒來,身子酥懶,眼眸半眯半睜。

      屋外是北海道的晴朗午後,木地板上暈著一層層微光。

      風吹過來,光暈跳躍在,沒有人聲的烘托,光影顯清冷寂寞。

      女子懶懶地撐起半個身子。

      地板上滿地的紙團,桌案筆墨亂擺。

      木窗半開著,微涼的山風隨意吹進來,嘩嘩地翻動著案上的紙張。

      白紙用兩根黃瓜壓著。

      「誒,孤寡老人的生活,真寂寞……」

      酣睡初醒,秀髮凌亂。

      那華麗的長髮,亂糟糟的,隨著深山裡的風舞動。

      過了一陣,纖纖玉手伸向桌面。

      臥榻上,秀簾亂落,女子白裙鬆散,素雅的巫女服皺巴巴地仍在了塌下。

      她側躺著,白裙腰帶未束,漏出了些許春光,手中握著什麼,目光半痴半傻地回憶了一會什麼,神情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嗯……」

      她瓊鼻輕哼,牙齒微咬下唇,覺得好涼。

      隨後,她閉起眼睛,纖美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原本清冷的面容上添了許多嫣紅。

      山風漸漸大了許多。

      樹葉互相碰撞的聲音,從窗外傳進來。

      初春的陽光,從窗台灑進臥榻,地板上斑駁地落滿樹蔭。

      一截白嫩的小腿,香艷地衡擺在光暈中,光潔的肌膚表面微微透著一股粉色光暈。

      遮擋在臥榻前的屏風,隱約可以看到屏風後面女子的剪影。

      這剪影身段絕美,豐腴曼妙,香艷得似乎與屏風上的花鳥融為一體;光粉翩翩飛舞,使她變得更為綺艷無雙,誘人心神。

      臥榻之上,女子手掩檀口。

      清冷的喘息,如絲如媚,從指尖溢出。

      許久過後,她虛脫般躺著,看著窗外天光的神色,有些微妙。

      顧不得起身清理,她忽然心神微動,轉頭朝窗外看了看。

      深山裡的風,撲上臉頰有些微冷。

      不像以前那樣,窗外可能有人在偷看……她雙手抓著床單,涼風吹動額前髮絲,涼意讓她逐漸清醒了過來。

      「阿勛不在家,總覺得差了點什麼,不夠痛快……」

      她艱難地站起身子,走到桌案邊。

      纖嫩玉指抓起毛筆,吮毫拂紙,筆鋒輕顫,似有鬱郁心腸訴不得。

      最後,她寫了一行字,拿起另外一根黃瓜啃進肚子裡,吃完後,換了身艷麗的紅裙離開臥室。

      窗戶還是沒關。

      風吹起的一張紙,上面寫著一行字:老娘誰都不愛。

      這裡是上川神社。

      從外表看,一座普普通通的神社。

      建在山腰的一處平緩高台上,神社前是一片栽了許多櫻樹的小草原;有小溪從山頂留下來,在神社後面衝出山崖,形成一道飛瀑。

      白鹿在溪邊低頭飲水,魚兒輕觸水面,漾起圈圈漣漪。

      山精鬼魅潛伏期間。

      天空上,仙鶴盤旋。

      櫻花簌簌落下。

      穿著一襲紅裙,熏小姐走從神社褪色的鳥居里走出。

      一步神域,一步人間。

      紅衣紅裙的窈窕女子,緩緩走過長滿青苔的參道台階,一直往櫻樹林間走來。

      她雙手負在身後,神色清靜淡雅,青絲如瀑布般瀉下,只以一根紅色髮帶系住末端。

      紅裙極艷,如秋雨澆洗過的香山紅葉。

      這身標誌性的紅裙,曾連踢日本四島九十八座頂級神社,一人打得神道教哀嚎遍野,打得陰陽寮全體神職人員跪地求饒,不敢有一個不字;

      曾獨身闖黃泉,以一人之力迎戰母神,切斷黃泉國與人間的通道;

      曾一頭衝上高天原,打得天照王座崩塌,神光黯淡,還能從神域全身而退。

      哦,對了。

      人間與神域的天梯,被她回來時一腳踹斷了。

      神域與黃泉的通道,均被堵上,人間的靈氣日漸消散……

      神消失了,鬼出不來了,人間的妖怪和修行者們眼睜睜看著修為日漸倒退卻毫無辦法,再過不久就全部變成普通生靈了……

      可以這麼說吧,她以一己之力,打出了如今這個末法時代。

      她叫飯沼熏。

      她身上的光環,可太多了。

      其中最矚目兩個,便是古往今來第一神巫和三界第一美人。

      實力與美貌,她兼得兩者,風采絕代無雙。

      天下生靈,但凡是個有靈智的,都會不可避免地為其傾倒。

      當然了,她有時候是真的挺渣的。

      給兒子找了個乳娘,卻又不想讓兒子叫別人母親,於是便將害得那乳娘受到幽禁百年的懲罰;

      想磨礪兒子的生存技能,卻又怕才五歲的他會被黑熊一口叼走,便讓自己放養了許久的寵物狐狸跟著,悄悄跟在兒子身後,等兒子能夠自保了,就一腳把狐狸踢走,害得狐狸空歡喜一場;

      還有天照那個在人間的分身,她前腳和分身姐妹相稱,親密無間,後腳就跑去高天原和本體打了個天昏地暗,回來時還把兩界通道給毀了,害得分身失去和本體的感應,法力全失……

      不僅如此,她還玩弄分身的感情,將不要的女兒偷偷塞過去,哄騙分身讓分身懷孕生娃……

      綜上所述,神巫大人簡直就是人間之屑。

      但沒人能讓她因為自己的屑付出代價,因為在這個三界通道都被關閉的時代,她就是唯一的神!

      熏小姐走出參道。

      櫻樹林的小道兩邊,聚集著許多山精小怪。

      十五年前,這裡是一片原始山林,聚集著數不清的強大妖怪。

      如今這些妖怪都被這身紅裙殺破膽了。

      見她走過來,紛紛匍匐在地,渾身顫抖,一身都不吭。

      那一身紅裙,輕描淡寫地走過。

      妖怪匍匐在地,那道紅裙擦過眼前,卻連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

      開玩笑,這巫女殺起妖來,比殺魚還簡單的好嗎……敢正眼看她的妖怪,早就去見母神了!

      飯沼熏走櫻樹林。

      柔和的陽光中,粉色花瓣如雪般落下。

      那張足以魅惑眾生的臉,也不那麼盛氣凌人了,滿天花雨中添了許多柔美。

      她來到懸崖邊。

      這座山很是孤高,其間三三兩兩的木製建築,很顯古色。

      從最高處,向下俯瞰,那連綿的山巒和點綴期間的小村落,顯得很有山野情趣。

      只不過,再好看的景色,也有看膩的時候。

      「在這也待了十五年了,我是不是要回東京走走了呢……」

      熏小姐垂著眼瞼,手攏衣領。

      漆黑長髮隨著山風輕柔地晃動,似是鑲嵌在深山裡的明媚景象。

      她是天下第一的美人,是人間最高的山峰。

      山林里隱藏著的山精,天空上的仙鶴,溪水邊的白鹿;所有生靈都側頭看過來,紛飛的火紅衣袂里,熏小姐的身姿愈發輕盈縹緲,仿佛仙子般憑虛御風,隨時都要離塵世而去。

      所有的生靈,都會為能目睹神巫的絕世姿容而感到欣喜與榮幸。

      「找個機會偷偷溜去東京吧……」

      熏小姐淡雅地一笑。

      回憶著兒子那離家的背影,她臉上漣漪般的笑容,像是桂花釀的酒。

      她的視線,從神社前往西南邊看去,視野一直延伸而去,一直到看那遙遠的東京。

      ※

      鎌倉,鶴崗八幡宮。

      飯沼勛拉開拉門,靜悄悄地走向地上的鋪席。

      窗戶關閉,光線昏暗的鋪席上,花城杏子雙手攥著單薄的被子,似個小貓咪般側躺著。

      走近了看,她似乎睡著了。

      房間裡很安靜,靜到屋外風吹樹葉的聲音都聽得到。

      飯沼勛拖了鞋子,慢慢地跪子啊鋪席前,極為緩慢地掀開蓋在老阿姨身上的薄被單。

      這過程,可不能驚擾到她。

      慢慢地,被子掀開。

      覺一股熱氣撲了過來。

      這是新婦人的體香,暖暖的,甜甜的。

      裡頭的畫面,讓飯沼勛一愣。

      阿姨沒帶衣服過來,所以,此刻是裸睡的……

      全身肌膚瑩白細嫩,光潔如玉;雙臂修長白膩,肩頭圓潤,精緻可愛;渾身上下,線條流暢起伏,猶如一條苗條的母海豚;每一處的肌膚,都滑潤緊緻,肉乎乎的大腿交迭藏起了神秘風景,看得人心神蕩漾。

      見此美景,讓飯沼勛心頭狂跳不止。

      不行!

      要忍住!

      他連忙閉上雙眼,平順心跳。

      然而屋內的空氣始終飄蕩著一股婦人的馥郁體香,吸入身體後,只叫人心火更旺。

      飯沼勛憋了許久,忍不住又把眼睛睜開,看著玉體橫陳的老阿姨。

      猶豫片刻,他慢慢掀高被單。

      即便再小心翼翼,但鋪席狹小,仍舊不面會觸碰到老阿姨那牛奶般滑膩的肌膚。

      「嗯~」

      花城杏子一聲囈語,像是即將醒來一般。

      飯沼勛趕緊停下手。

      心臟因為做賊心虛,一陣狂跳。

      寂靜中,他度秒如年地等待了一陣,看老阿姨沒有醒過來,才慢慢在她身邊睡下。

      鋪席很小,寬度只有一米二,老阿姨雖側著身,但留給他的空間也不大。他思考了下,也將身子側過來,面對面看著雙目緊閉的老阿姨。

      安靜中,老阿姨的氣息,略微有些變化。

      她在裝睡?

      飯沼勛心頭有了猜測,緩緩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

      老阿姨的的腰肢,觸感又軟又滑,脊梁骨軟的一般。他的手掩著她光滑的背脊滑落,按在她中間明顯凹陷下去的那一塊,輕輕戳了幾下:「阿姨,睡著了沒……」

      花城杏子呼吸微微急促,卻沒有睜眼。

      是真睡了還是裝的?

      飯沼勛傾向於後者。

      他一隻手攬著她的老蠻腰,身體往前靠了一點,緊緊貼住她起伏的身體,然後嘴唇湊過去,在她粉嫩無暇的臉蛋上,輕輕吻了幾下。

      花城杏子的眼皮,輕輕跳動一下。

      然後,又緊緊地閉合,睫毛兒像蝶翼般顫抖,久久沒能停止。

      她真的是在裝睡啊。

      這個發現,讓飯沼勛心裡樂極了。

      都一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女孩那樣傲嬌,真夠可愛的……拉遠點距離,看著她不受控制顫動的睫毛,飯沼勛只覺得心頭漸漸膨脹了,應該順勢欺負下她才行。

      裝睡是吧,我就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飯沼勛深呼吸了下,右臂輕輕從老阿姨的脖子下面鑽過去,將她的腦袋往自己這邊挪過來。

      興許是兩人的臉越來越近了,老阿姨眼睫毛的跳動頻率,變得更快了。

      寂靜的房間裡,她的呼吸聲也逐漸絮亂,失去了節奏。

      但她還是裝睡!

      瞧著她一副「我是真的睡著」了的絕美睡顏,飯沼勛滿心感慨。

      那個平日雷厲風行,不苟言笑的花城家主母,此刻如此傲嬌地在自己懷裡裝睡,這種行為說出去恐怕不會有人相信吧……

      這種感覺,讓少年內心很得意。

      他湊過去,在老阿姨粉紅的耳垂邊緣輕輕咬了咬,呢喃道:「阿姨,我真的喜歡上你了……」

      老阿姨的身子,猛然繃緊。

      飯沼勛自然察到了,又在她臉上淺淺地吻了下,然後聽到老阿姨喉嚨間傳出一聲不滿輕哼。

      這是不想讓自己再親了,所以發出的警告。

      但她還是沒睜眼。

      既然你還裝,我當然不會就此罷休……飯沼勛心想,現在可不是裝真人君子的時候。

      兩人的身份和年齡差距都如此大,要是讓她端起架子來,肯定又要冷著臉說要斬斷這份曖昧的關係了,他可不想到手的幸福又溜了。

      於是,他又吻在了她的臉蛋上。

      並且,這個吻,從她的臉頰慢慢往嘴唇移動。

      花城杏子雙眸緊閉,不滿地扭了下臉。

      看來,吻臉是底線,不然她就要醒了。

      飯沼勛就是要她醒啊。

      於是,他直接就轉移目標,就吻到了她紅潤的嘴唇上。

      香香的,甜甜的……

      花城杏子的身體,驟然僵硬。

      本來就沒多少抗議心,瞬間就被摧毀了。

      她整個人慢慢軟了下去。

      陽光慢慢移動。

      過了許久,飯沼勛才鬆開。

      老阿姨臉色紅潤,氣息絮亂急促,卻還是倔強地閉著眼不吭聲。

      飯沼勛見狀,把手往她的大腿上伸過去,她瞬間就害怕了,冷不丁地咳嗽了聲。

      少年把手往上抬,放在她的小腹上,她咳嗽過後,嘴裡夢囈般嘀咕了句聽不清的話,繼而轉了個身,小手攥緊被子將自己裹住。

      飯沼勛也貼了過去,從後面將她抱住。

      右手指尖似觸非觸,近乎感受不到的輕柔力度,沿她的背脊中線輕柔地向下。

      緩緩從脖頸到腰部,再從腰部起滑向滾圓的臀部,如羽毛般瘙癢。

      這種溫和,卻在折磨著花城杏子的知覺,使之愈加敏銳。

      又過了一陣,她實在難以承受,哀叫道:「停!」

      她不再裝睡了。

      飯沼勛也聽話地住手。

      終於獲得解放,花城杏子大大地吐了一口氣,然後突然攥緊拳頭,轉過身來,捶起少年的胸膛來,嘴裡絮絮叨叨地罵道:「你真夠壞的,壞死了、壞透了!這裡是清雪的地方,我警告你,你也知道我的體質的,你要是讓我弄髒了這個鋪席,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

      聽著她的埋怨,飯沼勛抱住她滑膩溫馨的身子,內心不由湧起了對她的滿腔愛戀。

      「安分睡一覺!」花城杏子警告道。

      「嗯~」

      飯沼勛輕點一下頭。

      兩人都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慢慢睡過去。

      但就在少年快要睡著的時候,懷裡的女子卻忽然睜開眼,小嘴張開,說出一道很沒有主母架子的深閨怨婦般幽怨的嗓音:「和我在一起時,不許跟別的女人關係太近……」

      飯沼勛心中一盪:「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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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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