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不過是隨便的提了一嘴,她知道賀懷錦不會喜歡上江茹順,江茹順那樣的性格也不能夠站在賀懷錦身邊。
她只是想找個岔子讓他去試著接受別的女人,他這樣排斥那肯定是不行的,想要走出來就得去接受。
後世也說了想要走出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啟一段新的感情,江晚這麼勸說,可是賀懷錦顯然聽不進去。
他又不是那種說拿得起便拿得起,說放得下便放得下的人。
他知道他在妄想一段不屬於他的感情,妄想一個不屬於他的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人沒有辦法左右自己的心,心隨情動,或許這便是他的劫。
他從來都是什麼讓給賀懷亓,什麼都不曾爭搶過,覺得那些東西讓了也便讓了,又不是沒有,何況他更珍惜的是這段兄弟情誼,只要賀懷亓開心,他便高興。
他覺得沒什麼不能讓的,可是在遇見江晚之後才發現原來真的有想要奪得的東西,可是江晚與賀懷亓早有婚約,如果沒有婚約的話,或許他會試著努力一下。
但是有婚約他便做不了這種事情,這原本就是屬於賀懷亓的,不該屬於他。
不存在什麼讓不讓,是他不該搶。
或許別人會笑他蠢,知道他心思的人會嘲笑他,但是賀懷錦無法控制對江晚的喜歡。
他意識到在這裡停留太久,不該繼續停留下去。
「好了,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還是在這裡等著七弟回來之後有什麼話與他說吧,三哥也要出去陪著七弟應酬,省的那些官員們一個勁的與他敬酒,將他灌醉,就不在這裡多留了,等日後你們進宮請安的時候,三哥再與你多說吧。」
賀懷錦從容的退出屋子,金玉良緣笑著恭送他,守在門外。
江晚還是控制不住去想這件事情。
她沒有辦法給賀懷錦他想要的,除了這個什麼都能給他,但偏偏是這樣一個不爭不搶的人,讓江晚覺得他非常可憐。
可是也沒有辦法滿足他,江晚坐在屋子裡等賀懷亓回來,眼下天還大亮,她記得她看過的電視劇里那些新郎都是等到很晚才回來,喝的酩酊大醉。
不知道賀懷亓會不會這樣,她還不清楚賀懷亓的酒量,只知道不差。
可是那麼多人灌他一個人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得住。
江晚有些等不及,她覺得屁股底下有些隔,索性把蓋頭掀了,反正現在沒人誰也管不住她。
她才不會受這些封建思想的干擾,覺得這是不吉利的事情,她把蓋頭掀了才看見這間屋子從前也來過,不過從前和現在完全是兩副樣子。
像是賀懷亓精心重新布置過了,床上都換成了大紅的喜被,繡著鴛鴦和喜字,整個屋子裡也擺著紅色的蠟燭,還有早生貴子這幾樣東西,包括床上也灑滿了,所以江晚坐著才會覺得那麼隔人。
屋子裡只有幾盤點心,還有床上的這些東西,江晚隨手抓起幾樣往嘴裡塞,她早上只吃了那麼點,現下早該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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