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瞞得了他一時,卻不能瞞得了他一世,等他長大之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還是會恨你埋怨你,到時候又該怎麽樣呢?你真的不打算治療,讓他留有遺憾,瞞著他們所有人?”
“不治了,治了也沒有用,治了以後還是這樣子,他這個人從小我就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他其實沒有擔當,他現在對我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覺得虧欠我,所以才彌補我,但是他給的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名正言順他給不了,他一邊又想要我,又不忍心拋下他府裡的那位妻子,他的那位妻子十分強勢,不允許他納妾有別的女人,所以他才在外營造出這樣一副人設,但其實他根本就做不到,只能在背地裡養,我深知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所以我根本不指望他,就算我治好了病之後還會是這樣的處境,到時候等我的孩子長大之後,我連孩子都沒有了,也要被他拿走,到最後就剩我一個人了,這日子更沒有什麽過頭,所以我不想治了。”
江晚點頭大概了解,其實不是柳氏甘心做人外室,她是沒有辦法,又不甘心為人妾室,所以要麽就做正室,要麽就什麽都不做,擺爛。
她是這樣一副心態,江晚能夠理解,這其實是另一種倔強,看著柳氏這淡漠的樣子,像是已經準備好赴死,連孩子日後的打算她都已經計算好了。
她一邊計算的很好,一邊看上去很擺爛的樣子。
江晚知道她這副淡然的樣子是對她的生活,對她的人生已經徹底喪失信心絕望的樣子。
“但是你可知道他除了你以外,在外面還有許多別的女人?”
“知道,我和他也算是少年夫妻,算是他第一個女人吧,所以他對我的態度會與別人有些不同,他的這些破爛事情還有他這些奇怪的愛好,我都知道,他的孩子也多到數不過來,許多已經長大成人,被他送進了各種達官貴人的府裡面,有的他可能自己都不太清楚,他太瘋狂了,我也攔不住他,只希望我的喜哥能有出息,然後擺脫他這個父親的控制,這便好了。”
江晚聞言詫異,她竟然都知道,看來這柳氏在顏真樺心中的地位與旁人不同,所以她都知道,顏真樺將這些都告訴了她。
這柳氏又是淡然的模樣,看來是徹底死心了,明明知道這些但是無能為力,改變不了。
其實最慘最慘的要說他府中的那位妻子,看樣子是人人羨慕,難得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她卻活得不如旁的女人,她的丈夫在外面有數不清的私生子和數不清的女人,甚至還染上了這樣的病,江晚想著有機會要拜訪一下顏府,看看這位夫人有沒有也染上這樣的病,這樣一來顏真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禍害,他染了這一身病,還會不斷的再傳染給旁的女人,這些女人才是最倒霉的,都要為他的花心買單,更可怕的是他散布在外的這些孩子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