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過去,江茹嬌終於同意能夠接受他了。
他高興的輕輕上前抱住江茹嬌,其實他很想一把抱住她,但因為有外人在,所以他只能輕輕表達一下內心的喜悅。
這麼久江茹嬌終於肯對他敞開心扉了。
任學梅瞧這兩人眼中含情脈脈的樣子,便嫉妒,憑什麼?憑什麼江挽與賀懷亓好也就算了,憑什麼連江茹嬌這樣的惡人,從前做了那麼多錯事的惡人如今都能過得這麼好,她不甘心!
見不得江茹嬌好,江茹嬌不肯與她合謀,那她就毀了江茹嬌的幸福。
她裝出一副天真,隨口將事情說出,「姐夫不知道嗎?姐姐從前還有一位心上人,姐姐從前懷過孩子,只是惹怒了父親,所以這一胎掉的有些慘,可能傷了底子,所以以後懷孕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這些姐姐都沒跟姐夫說過嗎?姐姐相好的那位男子還是我的表哥呢!」
她說完之後肉眼可見江茹嬌的夫君面色從喜悅變成了僵硬,笑容都僵在臉上,說不出話來。
她要說的已經說了,得意的看了一眼江茹嬌隨後藉口有事不留下來用晚膳,便離開了。
她把這趟渾水攪成這樣,江茹嬌實在拿她沒什麼辦法,只能謹慎小心的望著對面的人。
她明明已經準備敞開心扉與她好好過日子了,為什麼老天還是不願意原諒她,這麼捉弄人,派任學梅過來搗亂,難道真是因為從前做的孽太多了,所以如今要一一償還嗎?
不讓她過得太舒心,就當她準備向他敞開心扉的時候,卻發生了這樣的變故,江茹嬌苦笑,「你要是覺得我不乾淨,是個壞女人的話,要休了我都無所謂。我能接受,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從前有過這樣的遭遇,發生過這些事情。
從前的我是不懂事犯了很多錯,這些我都認,畢竟沒有人逼我去做,所以如果你要休了我的話,我會想盡辦法把你從前下給我的那些聘禮還給你。那些聘禮已經被我的混帳父親花的差不多了,不過我都會還給你,我沒有什麼嫁妝,所以你不欠我什麼,我去拿紙筆,你寫休書吧。」
江茹嬌覺得這就是老天在和她開的一個玩笑,給了她短暫的幸福,雖然她很後悔很不舍,但是她也不能欺負老實人。
他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不應該被她蒙在鼓裡這樣欺騙,她確實不應該耽誤他,他值得更好的。
江茹嬌正準備去拿紙和筆,拿過來之後研墨,但是她的夫君卻將她的手給按住了。
「她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解釋一下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發生過就是發生過,這件事情你隨便打聽打聽也能打聽得到,而且找個太醫給我把脈也能知道我是懷過一個孩子,當初也是真心愛他,是我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子,我都認了,你趕緊寫休書吧,我還是不留在這裡,髒了你的院子。」
江茹嬌將毛筆粘上墨水之後遞給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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