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宇智波鼬的臨終算計
「她是被當作兵器培養的，就像是今天各大忍村的人柱力一樣，不過過得是比人柱力還要悲慘的生活，哪怕擁有強大的力量也不懂得反抗，這是在思想上的封印。」
宇智波鼬繼續說道：
「而斑也對宇智波光很不一樣，我層聽他說過，如果泉奈是女的，那應該就長光這樣，雖然我覺也覺得佐助如果穿上女裝，再梳一個這種發現也會長成這樣就是了。」
止水細細打量了宇智波光的影像一會，最後認可的點了點頭。
「你說……她在特定的情況下能擁有比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還要強大的力量？」
說回正事，止水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嗯，我不知道這所謂的特定的情況是什麼，但斑絕對有辦法做到，他的計劃是由他自己和千手柱間聯手拖住明鏡前輩，再由卑留乎配合宇智波光，拿下九尾。」
「九尾也不是這麼好拿下的。」
止水搖搖頭道。
水門和玖辛奈聯合起來形成仙狐模式，妥妥的超影級戰力，以一敵二似乎很難，但靠著飛雷神就算打不贏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想抓到九尾，可不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所以斑還有備用計劃，而且已經實現了。」
宇智波鼬接著說道：
「金角銀角曾在生前被九尾吞近了肚子裡，通過啃食九尾的血肉逃生，並因此獲得了九尾查克拉，在四十年前的第一次忍界大戰中，兩人偷襲殺死了二代雷影，最後在追擊二代火影的過程中，利用六道忍具殺死了二代火影，最後銀角死亡，金角也在後續的事件中被三代雷影殺死。」
止水垂下了眼帘。
「這麼說來，一個星期前曉組織和霧隱襲擊雲隱，就是為了給偷盜這兩人的屍體創造機會？」
「嗯，一旦捕捉九尾失敗，他們就會啟動備用計劃，之前斑已經測試過了，這兩人足以開啟六尾形態，已經滿足了他的需求。」
「這也是我選擇在這個時候找你的理由，現在想要擊敗斑，那麼就只剩下兩條路能走。」
止水忽然覺得鼬的表情有些奇怪。
「第一條，自然就是繼續增強明鏡前輩的實力，只要他繼續變強，強到能鎮壓一切，那自然無礙，但人是有極限的，即便是忍者，他真的還能變強嗎？」
宇智波鼬嘆息道。
「為什麼不能呢？明鏡兄長說，他已經找到了之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止水笑著說道。
發現鼬其實沒有真的叛逃，而是去做了臥底，這就代表著鼬終歸會有回到木葉的一天。
止水為此感到高興。
「斑那邊的實力也在增強，雖然我毫不懷疑明鏡前輩的能力，但是，這不僅僅是明鏡前輩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我們所有人的事情，我們不能只讓他一個人在前面扛著，任何事都讓人在前面頂著，但終有一天會有我們自己需要面對的時刻。」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看向了止水，面色嚴肅，認真，還帶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而恰好，我已經獲得了一項重要情報，那就是關於如何獲得萬花筒寫輪眼之上的力量，也就是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
「我通過一系列的調查和旁推測敲，才得出了兩個途徑，但只有一個是有用的。宇智波一族源自因陀羅神，而因陀羅則是六道仙人的長子，繼承了六道仙人的陰之力與部分仙人之眼的威能，在一開始，初代的宇智波在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後就能直接開啟第四階段乃至完全體的須佐能乎。
只是隨著千年的時光流逝，先祖的血脈逐漸稀薄，才變成了我們這樣。
而根據曉組織內部的推測和卑留乎的研究，明鏡前輩大概率是血脈產生的返祖，擁有了極為接近因陀羅的血脈，才能擁有在萬花筒之上的瞳力。」
「這個途逕自然是其他人走不通的，概率極小，小到接近於零，即便是曉組織的卑留乎也認為，宇智波千年的歷史中能出現明鏡前輩這麼一個個例也是奇蹟。」
「不過剩下的一個，則是我費盡心思才挖到的，也就是斑當初能獲得永恆萬花筒的情報。」
說到這裡，宇智波鼬盤膝坐了下來。
「說來話長，我的祖父，也就是父親之前的那一任族長所在位的時期是宇智波最為衰弱的時期，族內沒有一個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族人，當時我的祖父之所以能在眾多三勾玉的宇智波中脫穎而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是斑和宇智波泉奈的堂弟，是血脈最為接近這兩人的人。」
「所以說，我們這一支的因陀羅血脈最為濃厚，是後代中最有可能出現萬花筒寫輪眼的，這些都是有依據的。」
宇智波鼬舉例道：
「我和父親都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斑和泉奈也開啟了，他們的父親，斑的上一任族長宇智波田島也是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甚至追溯到百年前，我們和宇智波光也屬於同一脈，這說明我們這一支的血脈較為接近宇智波一族的先祖，濃度較高。」
「止水你的爺爺，宇智波鏡是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明鏡前輩是你和辰族叔外最接近宇智波鏡的，而他血脈返祖的他，血脈濃度肯定是近千年來之最。」
「很久以前，族人們就意識到，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人，血脈濃度都低不到哪去，他們的親緣血裔開啟萬花筒的機會也是最大的，所以，止水你開啟萬花筒的機會同樣很大。」
止水沉默不言。
他知道開啟萬花筒代表著失去珍貴的東西。
「回到正題，我所說這麼多，最關鍵的就是血脈，我們的血脈濃度不夠，想要開啟永恆萬花筒，唯一的選擇是從血脈至親的身上，用他們的萬花筒寫輪眼來和我們自身的萬花筒寫輪眼融合，相近同源的瞳力升華的同時補足了血脈濃度不足的缺陷，這就是斑看重我的目的。」
止水點了點頭。
「所以斑認為，鼬你有著和他一樣開啟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可能，因為你具備開啟萬花筒的能力，並且父親富岳已經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甚至還有佐助這個備選。」
「是這樣的，所以只要操作得當，我們這邊就能多出兩雙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大大加強己方的戰鬥力，依據奠定勝局。」
「兩雙？」
止水疑惑道。
「我的眼睛，你可以帶回去交給父親大人，這些年因為我，他遭受了不少非議，讓他重新以成為村子的英雄。」
「鼬，伱……」
宇智波鼬沒有理會止水的話，只是繼續說道：
「在我的忍具包里有一份小型的封印捲軸，裡面封印著宇智波鏡生前的另一顆萬花筒寫輪眼，此前的那一顆明鏡前輩從團藏那裡獲得的那一顆，經過大蛇丸多年來在初代細胞上的培育催化，已經恢復了一部分瞳力，現在差的，也就只剩下你的眼睛還沒開啟萬花筒了，止水。」
宇智波止水看著宇智波鼬平靜的面容，感到內心一陣發慌。
「你在求死？」
「我死定了。」
宇智波鼬這樣對著止水回答道。
「止水，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嗎？我想聽實話，因為這已經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刻了，斑在我的身上設下了咒印，一旦我通過任何方式泄露他的情報，我的內臟就會在一秒之內被徹底焚燒摧毀，緊接著是全身。
而現在我們正身處我的瞳術空間月讀之內，這裡哪怕過去三天，外面也僅僅只是一瞬間，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
「你當然是！」
止水看著宇智波鼬的眼睛，果斷的回答道。
宇智波鼬那張和宇智波富岳一樣嚴肅的臉在這一刻露出了笑容，這令止水想到了鼬畢業之後加入暗部，自己第一次帶著他執行任務時的畫面。
「那我就滿足了。」
宇智波鼬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如果自己在宇智波止水的面前死掉，那作為他最好的朋友，肯定會傷心到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吧？
「鼬，你沒必要這樣做的。」
止水十分頹廢的坐到了地上，對著宇智波鼬說道。
「止水，這是必要的犧牲，用我的一條命，換取兩雙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這樣的性價比是最高的。」
宇智波鼬的臉上，又恢復了那副冷靜無比的模樣。
宇智波止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好半晌，止水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了宇智波鼬。
作為一名優秀的上忍，他具備良好的心裡素質，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
「你還有什麼遺言想要說的嗎，鼬，我記得你說過，這裡的時間會持續三天。」
「啊，有的，我希望你能告訴佐助，讓他不要恨我，告訴父親大人，我沒有辜負他和家族的期望，還有母親大人……」
宇智波鼬一說就停不下來。
但月讀世界裡，三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他交待完所有自己想交代的東西了。
止水也對鼬說了許多在鼬離開木葉後發生的種種事情。
富岳辭去了火影顧問和警務部部長的職務之後，變得深居簡出，在自身工作轉入地下的同時，也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次子宇智波佐助的身上。
除了村子的高層，沒有人知道鼬叛逃的真相，包括佐助。
在鼬叛逃之後，七歲的佐助便開啟了單勾玉寫輪眼，宇智波富岳這麼多年裡也一直以鼬為目標激勵著佐助。
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原本就是同屆第一的佐助具備提前畢業的能力，並且擁有了勝過大部分下忍的戰鬥力。
哪怕不再是因陀羅查克拉的轉世，這一世的佐助依舊擁有很高的天賦，未來的成就也絕不會差到哪去。
不過村子的高層否決了佐助提交的提前畢業的申請，因為現在忍界的局勢並不平靜。
雖然沒有忍界大戰，但在雙方的頂級戰力都苟起來發育的同時，各自的手底下卻沒閒著。
木葉、雲隱、岩隱三方組成聯軍，和霧隱、砂隱之間進行著戰爭，只是雙方都稍有克制，可一旦有機會，照樣會打得很慘烈。
兩邊都想著打攪對方的頂級戰力，試圖延緩對方的發育時間。
之前宇智波鼬跟著卑留乎等人為了找到封印宇智波光的地方，並為了將其占領，花費了砂隱村和霧隱村不小的代價。
現在的戰爭烈度低於此前的忍界大戰，但又高於局部戰爭，雙方不停的進行試探、交戰。
霧隱和砂隱的實力比起另外三個大忍村自然是比較菜的，但那些來自曉組織的高手卻能完美的填補這份空缺，雙方也算是不相上下。
宇智波鼬就這樣靜靜的，在月讀空間中和宇智波止水度過了三天時間。
「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拜託你了，止水。」
最後一分鐘，宇智波鼬看著幻境中根據止水的講述變了幾分樣貌的木葉，嘴角含笑。
下一刻點點星芒升起，月讀構建的幻術世界就此崩解消失。
溫暖的陽光重新灑落到止水的身上，卻並未讓他感到一絲寒冷。
之前宇智波鼬脫下的那一件紅雲黑袍才剛剛順著河水飄了不到一米的位置。
止水他回到了三天前，或者說度過了在月讀世界中的三天，來到了外界的一瞬間之後。
再回過神，向前看去，宇智波鼬依舊站在那裡，只是面色痛楚。
止水想起了鼬之前說過的話。
斑在他的身上設下了咒印，一旦他泄露情報，就會承受五臟俱焚之苦。
「止水……」
宇智波鼬的嘴角流出一縷鮮血，勉強掛起了一絲笑容。
「能借你的木葉護額和上忍馬甲一用嗎？我想……或許我能以一個木葉忍者的身份死去。」
宇智波止水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摘下了自己的木葉忍者護額，脫下了馬甲，為宇智波鼬換上。
當他走到宇智波鼬身前的時候，宇智波鼬已經站立不能。
脫下紅雲黑袍，換回木葉忍者的裝飾，是宇智波鼬在死前唯一能做的事。
宇智波止水的眼中，三勾玉寫輪眼轉得飛快，很快便連成了一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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